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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听到骆夜痕这番话后,惊得连忙捂嘴轻呼了一声。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骆夜痕。
那模样,仿佛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打进13个球,并且赢了荣轩。
“看来荣少要履行承诺,围着温泉山庄裸奔一圈了!”骆夜痕这会儿兴致上来了,荣轩拉他过来打球,本就是准备看他的好戏。如今荣轩被夏伤摆了一道,骆夜痕逮到了这么个看好戏的机会,他自然不会白白错过了。
今个儿,荣轩这丑,骆夜痕是要他出定了。
荣轩此刻的表情,已经变成了铁青色,难看到了极点。
是他轻敌了,他没有料到夏伤这个“初学者”“运气”会这么好。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撂下海口,他这会儿真有点骑虎难下啊!
“骆少,要不把刚才的赌约,当做是一场戏言吧!”夏伤转头,瞧见荣轩脸色都变成了铁青色。夏伤吓得神情顿时有些戚戚,她回头一脸同情地看着骆夜痕,哀求道:“要不是荣少让我三球,我是铁定输的!”
夏伤很明白,她不能把荣轩惹的太过火。这帮公子哥儿虽然看上去纯良无害,但是她很清楚,这群人心里黑着呢,她可不敢轻易得罪。所以她故意只打进13只球,明面上她是赢了。但是她的赢,是赢在荣轩让给她的三个球上。让荣轩输的不至于太难堪,同时在面子上,她可是给足了荣轩。
而如今骆夜痕肯出头,她自然要做个好人,把所有的恩怨全部转移到骆夜痕的头上去,让骆夜痕当定这个坏人。
反正,骆夜痕有权有势还有钱,晾他荣轩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祸害骆夜痕的!
骆夜痕怎么会不知道夏伤这个阴险的想法,不过这回他愿意帮夏伤背这个黑锅。他可不想被别人在背后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戏言?夏小姐,你这是把我们大伙儿都当猴耍吗?既然你们双方都达成共识,我们旁观者都见证了这一幕。你若是有本事抹去我的记忆,我便把方才发生的事情当做是没发生!”骆夜痕不依不饶,半步不肯妥协。
“可是骆董,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让荣少爷脱了衣服出去裸奔,冻坏了怎么办呢?”夏伤转过头看着荣轩,眼眶里顿时涌起一丝水雾,声音透着几分哽咽地又说道:“荣少爷,你别听骆董的话。方才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荣少你可千万别当真。我不过是今天运气好,侥幸打进了几个球。若没有你让着我,我是铁定赢不了的!”
“夏小姐,愿赌服输,若是玩不起就别玩。定下了规矩,输了却让女人求情,荣少好本事啊!”骆夜痕薄唇斜斜地勾了勾,一脸讽意。
荣轩在夏伤和骆夜痕这一唱一和中,那张还算周正的面孔瞬间阴沉地有些吓人。
他本想顺着夏伤的话头,找个借口推脱过去的,但是眼下骆夜痕这番话一说完。他若是还敢推脱的话,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可是面子和里子,都给丢了个精光。
“老子愿赌服输!”荣轩也是极爱面子的人,自然不乐意被四周的人瞧不起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挺直着背脊,大步走到骆夜痕的面前。因为身高还是跟骆夜痕有一定差距的,所以荣轩只能微仰着面孔,看着骆夜痕大声地说道:“骆少,你看老子荣轩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
“荣少你输不输得起,得你自己去证明,旁的人可说不清楚!”骆夜痕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回道。
“老子晚上就跑,你们想看大可以过来瞧瞧!”荣轩撂下这番话后,气的跨大步地走出台球室。与他一道来的几个大少爷见荣轩跑了,连忙追上去。而那些被大少爷们带过来的女伴瞧见了,也立马站起来加入离开的队伍。
眨眼间,偌大的台球室里只剩下夏伤和骆夜痕、闵瑾瑜、陆金瑞以及苏乐珊与陆金瑞带过来的女伴。
“夜,你不该这样得罪荣轩的!”苏乐珊从沙发上站起来后,走到骆夜痕的身旁,伸手轻轻地挽住骆夜痕的胳膊,低声责备了一句。
再怎么说,荣氏家族在政界还是颇有影响力的。为了夏伤得罪荣轩那小子,实在是太不值了。
“那我现在已经得罪了,怎么办?”骆夜痕转过头,黑眸透着几分笑意地看着苏乐珊,反问道。
苏乐珊愣了一下,顿时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这会儿,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再多言,只会惹骆夜痕腻烦。
此时,闵瑾瑜手里拿着狐裘披肩,走到夏伤身前。帮她披上后,方才和声示意夏伤离开“走吧!”
“好!”夏伤抬头看着闵瑾瑜,微笑着应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对着骆夜痕那行人“骆董,陆少,各位先告辞了!”tl4y。
她故意掠过苏乐珊那女人,目光从始至终都一直落在骆夜痕的面孔上。离开时,眸光幽幽地,也透着几分挑逗和示意地看着骆夜痕,好似很希望得到他的挽留一般。最后,慢吞吞地跟着闵瑾瑜一道离开了。
看着夏伤和闵瑾瑜相携离开的背影,骆夜痕那双黝黑的眼眸有隐隐的火苗在眼底蹿出——
出了桌球室,闵瑾瑜突然间转头,看着面颊上一直挂着浅浅淡淡的笑容的夏伤,好奇地问道:“玩过斯诺克吗?”
事后闵瑾瑜回忆,从夏伤看出他放水就可以看得出来,夏伤绝对是懂打斯诺克的。只是方才夏伤一直在装一个初学者,他也被夏伤骗了,害他差点担心死。
“没有!”夏伤转头,看着闵瑾瑜,微微一笑道:“不过我小时候打过台球,那时候还是顾泽曜教我的。我很喜欢看他打球的样子,虽然台球室里经常是烟气萦绕。但是我总是想办法跟顾泽曜混在一起,看见他打球打的好。每次都很无耻地凑过去,要他教我!”
夏伤说到这里的时候,面颊上的笑容顿时洋溢出几分幸福的味道。
“为什么愿意跟我说这些?”闵瑾瑜瞧见夏伤这表情后,心里顿时泛起一丝酸涩。
“我们是朋友嘛,好朋友不该隐瞒的!”夏伤侧过头,看着闵瑾瑜暖暖地笑道。
“恩!”闵瑾瑜唇角扯了扯,挤了半天方才挤出一丝笑容。
朋友,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超级讨厌“朋友”这两个词。因为当这个词出现在彼此的世界中是,那么意味着再进一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瑾瑜,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去泡温泉吧!”夏伤感觉到闵瑾瑜低落的心绪后,心里也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说些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转移话题。然在不瑾。
“恩,也好!”闵瑾瑜强按下心中的涩意,看着夏伤点了点头——
泡完温泉后,夏伤下意识地走到柜台前,问服务人员要了一打的香薰蜡烛,方才回了自己房间。
进了屋,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条超级性感的吊带丝缎睡裙。将香薰蜡烛摆在大床的四周,拿着打火机,一个接着一个地将蜡烛点燃。
点完蜡烛后,刚刚将打火机放下。夏伤正斜躺在床榻上,关了灯欣赏着这一片亮灿灿的烛光时。房门口就传来一阵清浅的敲门声,夏伤勾唇微微一笑。慢悠悠地从床榻上爬起来,伸手开了灯后,轻轻地理了理身上的睡裙,这才走到房门口。
门外的自然不会是别人,正是骆夜痕。不过他跨进门后,二话不说,就抬手朝着夏伤的俏脸蛋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夏伤没想到骆夜痕迎面进来就甩自己巴掌,没做丝毫准备的她不敌骆夜痕的大力,整个人一下子被他掀翻在地。
“夏伤,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的面前玩!”骆夜痕阴沉着俊脸,今天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跟夏伤计较。她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若是再由着她耍性子,日后她有苦头吃了。
夏伤捂着被打的小脸,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骆夜痕,低声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胆子大,夜,我就是这样阴险毒辣的女人。谁敢得罪我,我加倍奉还!之前荣轩敢当众吃我豆腐,我当众玩玩他又有什么关系?”
“臭婊子,你早晚有一天会被你自己害死的!”骆夜痕闻言,气的俯下身一把扯住夏伤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破口大骂道。
“死就死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今天就是我夏伤死期,我也绝对怨不得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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