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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胡泊,女、28岁、中文与mba双料硕士,现任胡氏dsk财团亚洲区总裁。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世家闺秀。世祖上3代是清朝的大学士最高官至正二品从一品,直到我祖父抱着经商强国的信念18岁到英国学习商道,我家才弃政经商,其实不弃也不行了1935年大清皇帝都下岗了,大学士的增祖父对新政深恶痛绝在家闭门谢客誓不出山。我祖父在英国学成归来,在商场颇有建树。可好景不长,日本侵华、中国内战。祖父对中国绝望,举家迁至英国,祖父40岁时与祖母相识相爱,祖母出身名门是世袭伯爵之女,嫁给祖父时才19岁,胡家也因这桩婚姻得以进入英国贵族层。大家都说这场联姻是胡家之幸,可对于我来说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我1979年12月31日12时出生,(出生时间实在尴尬,80后的一代认为我是70年代的老姐姐,70那一代人认为我是思想新潮的80后。)那时祖母才41岁,正当壮年。祖父把胡士企业经营的风声水起,每日公务繁忙,父母年轻又要工作又要学习,就把我扔给了祖母。我成了祖母的全部,她把在父亲身上的教育遗憾全补到我身上,我被按照英国传统贵族教育培训最可恨的是男女的教程不分我统统要学;骑术、剑术、射击、厨艺、芭蕾、钢琴、绘画占据了我童年少年的全部业余时间,16岁时祖父把我送回中国北京大学读中文系,因为我不知道努尔哈赤是谁,祖父视为忘本。恰好中国又改革开发,形势一片大好,祖父抱着落叶归根的思想,携大资本回国投资,天时、地利、人和之下胡氏dsk财团资本象吹气似的膨胀。我作为胡氏掌珠理所当然的被绑架了,好在我iq180加剑术迅猛,在祖母5000万美金的帮助下生还。我的课程中就又加了截拳道、跆拳道、自由搏击等等防身术,我的青年时代也在汗水中来临了。
在胡氏全球26万员工的期盼下,我这第三代接班人初长成,好在还算茁壮,中西合璧、文武双全,拿着俩硕士学位上岗了。6年里从英国总部市场促销员爬到亚洲区总裁,我虽不敢说绝对没有“裙带关系”的帮忙,但也可算有些真材实料。
若说完美的我有什么遗憾,那就是爱情!爱情之与我一直是贫乏的,虽暗恋明恋过几次但都因没时间而无疾而终。后来虽听流言说前男友们都说我高不可攀,明显存在阶级差别,与我恋爱如阶级斗争是人民内部矛盾!我虽有伤心不甘,但因都没爱到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的地步,也就一笑弃之。大概是天性薄凉、自制超强终没谈成一场难忘爱情。
2007年我有两大喜事,一是先天心脏病缠绵病榻十多年的小弟基本痊愈,我终于有望提前退休,实现有钱又有闲的“腰缠十万贯,开飞机游全球”的终极梦想。二是与蒋泽这世称顶级钻石王老五的帅哥定婚。初见蒋泽惊才绝艳,才貌家世无可挑剔,几次约会开心而归遂报之父母订婚。没想到我终是eq不行,天下人都知道后我才知道我的未来老公不光倜傥而且风流,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可工作太忙实在没时间以泪洗面、痛不欲生。慢慢的也就麻木了,真忙起来几天想不起来蒋泽是谁也属正常。就象这次蒋泽来电说到美国出差几周就踪影皆无了,若不是永青说起我已想不起我的未婚夫已音信全无了3周!哎,不知是我不爱他;还是对爱情我已绝望不报幻想;还是我自制力过人习惯压抑感情;还是我eq为零根本就不会爱任何人;还是我还没碰到我的爱情,我也问过自己无数次可答案欠奉。
我望着镜中的脸,深棕色象千年琥珀样晶莹通透的眼睛微向内凹、挺直的鼻梁、菱形的唇、炼乳样的肌肤、深棕色海藻似浓密的长发,标准的混血美女(14的英国血统)。优越的家世、良好的教育养成的自信、高贵、优雅、练达形成我迫人的气势。可就是世人眼中完美无缺的我却又被男人背叛了!我苦笑,掐了掐自己的脸,才在24k金里浸泡过的脸幼滑嫩白的近乎透明,可有什么用?我的未婚夫就在外面与另一女人“眼神暗相勾,秋波横欲流。”我想假装没看见都不行,因为我的心腹“大将”们不断的提醒我看过去、冲过去!
对!大家同情我吧。我现在t酒吧洗手间里,2分钟前才与我的精英手下们神色尴尬的看完我的未婚夫蒋泽眉开眼笑的吃下一美女递到唇边的水果。我没有自己想象的心如铁石,看着蒋泽即使在这充满俊男美女的酒吧里仍是如鹤立鸡群的身姿、烁烁生辉的脸,心由一点点的酸逐渐痛,最后竟觉痛得连呼吸都困难,终忍不住借洗手尿遁。为什么这么痛,我爱蒋泽吗?这就是爱吗,28年了我终于遇到爱情了吗?可遇到为什么却不让我得到?难道真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上天给了我财富、智慧、美貌就扣留了爱情!不,我可以分出我的财富、美貌、智慧但请给我点爱情,我28岁了不想坐愁红颜老,我决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要为自己争取爱情。
我强迫镜中的脸露出标准笑,开门走出去。
“你这混帐,竟然背着胡泊做这种事。”低沉淳厚的男声。
好熟悉的声音,我不由停住,声音从前面转角传来。这声音是我的“右臂”亚洲区人力资源总监程昀的声音,同事3年经常听闻决不会错。
“与你无关,让开。”清冷骄傲的男声。
我倏忽紧张,是蒋泽的声音。同做为我的身边人,他俩是认得的。
“让那个女人走,去向胡泊道歉!”程昀的声音提高
“我与我未婚妻的事不用你管,你激动什么,莫非你有什么想法?”蒋泽冷冷的声音“还是她授意你来找我的?要怎样教胡泊自己来找我,不要总是高高在上的做指令,我不是你不用看她的脸色过活。”
我刚鼓起的勇气四分五裂,吸气呼气、挺胸、抬头、标准笑、向前走。
“住手。”我喝住程昀,他的拳头刚举起。
我走过他俩身边,抓住程昀举着的右臂:“走!”目不斜视,当蒋泽是隐形人。
“可是”程昀迟疑。
我标准笑看他:“还嫌我不够丢人?”
程昀随我开步走。
“哈,白表忠心了,原来人家不领情!”凉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我咬牙不回头,不用看我脑中清晰浮现蒋泽唇角斜挑、凤目微眯的凉薄样,很气人但致命的吸引。
“站住!”蒋泽断喝“胡泊你与我真已无话可说吗?”
虽然心颤、身颤、手脚颤但我拉住程昀继续走。
再转弯,我站住:“我不回座了,你与她们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我不等程昀回答快步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