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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越高就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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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张辽三人看到张燕的营寨后,张辽不得不佩服起张燕,作为敌手张燕确实值得他的尊敬,因为呈现在张辽眼中的情况是敌人把营寨分为三个部分,互为犄角,只要一处地方受到袭击,那么其他两个地方很快就能前去支援,而看情形三营的主将,各是张燕、管亥和杨凤“文远现在怎么办?看来他们是有备而去的啊,这分明就是堤防着你会来偷袭的!”颜良从这个仗势中也看出了端倪。(小说)

    张辽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容光焕发的说“既然他吃定我们会来袭营,我们不去可不就浪费他的一番苦心,子龙你说我们偷袭那个营,会让张燕奋不顾身的前去救援?”

    赵云思虑了会说“自古袭营必烧粮,文远的意思是我们袭击张燕的大营?”

    张辽微微一摇头说“子龙只说对了一半,的确是袭营必烧粮,但这个我们知道,他张燕也知道,所以张燕的大营中,等待我们的还不知道是几面埋伏。子龙你想,如今张燕能跟我们对战这么久,靠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骑兵,所以我们这次趁他把飞骑军叫了出去,把他营中的马全部放掉,或者自己带回去,总之就是不再给张燕留下更多的马匹,那么张燕就只能和我们展开步兵的对决,如此我等胜算颇大!”

    颜良问到“那么这马厩到底在那个营?”

    张辽指着地上的踏痕说“颜将军且看,这地上的马蹄印,很多的都向管亥的营帐行去,而且张燕明知我们要袭营,不会把粮草和马厩放在一起,所以我断定这马厩就在管亥的营中,看来前次杨凤的失利,必定让张燕很是生气,竟然让管亥一个对他们来说是外人的家伙守卫马厩,而不是自己的亲信”

    对张辽的话颜良还不是很清楚,便又问到“文远既然你说如果我们袭击马厩,那张燕铁定会来救援,这不是和我们的目的矛盾了?”

    赵云听了笑着说“颜将军,战场不是固定的棋盘,而且棋盘中不也是风云变幻莫测?我料文远的意思是我们佯攻张燕或者杨凤,实攻管亥!”

    张辽再补充着说“如果佯攻张燕,我们还不知道有什么埋伏,伤亡就有点不必要,我看还是攻杨凤的好!那么做为这次的主将,就由我来佯攻杨凤,让他们以为我们的目标就是杨凤么一错,然后两位速速前去管亥的大营!见机行事”

    待赵、颜而人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张辽看准时机,发动了突袭,杨凤怎么也么也没有想到,张辽会先拿自己开刀,暗到他这是公报私仇,来还前些日子偷袭的仇,所以赶紧向张燕求救,夸大其词的说张辽、赵云、颜良三人带队无数,前来袭营,就快招架不住。

    张燕在得到杨凤的求救信后,不知道张辽怎么会盯上了杨凤大营,所以只好派兵相救,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下不少人守备粮草,再通知管亥前来相救,不过他一路上眼跳得不行,难道自己还是有什么疏忽的地方?猛的他想起管亥营中的马匹“传令兵,速速前去告诉管大帅,让他立刻拨兵回营,堤防敌军袭击马匹,一定要快!”(小说)

    可是他等到的消息是赵云、颜良冲入管亥大营,放走了不少马匹,而且带不走的就杀掉,现在张燕军中除开飞骑军剩下的马匹不足三十,这还不算,当他再听到一个消息之后,气急攻心,吐血晕死过去“大帅,于将军所率的飞骑军遭到荆州军的顽强抵抗,后于将军战死,飞骑军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如今这飞骑军已然不存在”

    管亥回行的路上碰上赵云他们,与颜良交手十几合后被擒,本来他是想斩下管亥的头颅,回去领功的,但被赵云拦了下来,颜良不好拂他面子,便让赵云招降,而管亥也见大势已去,就投在了刘备的门下。另一方面,由于张燕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基本,领着十几个部下,趁夜偷偷溜回了黑山。至此全国最后一块黄巾起义波及到的地方青州已经彻底被肃清干净,而所谓的黄巾起义也名存实亡,只有一些残余势力,在各地小打小闹,而名号也不再是统一的黄巾军看着好不容易搭建好的汉中沙盘,我和陈群相视而笑,这汉中沙盘是我早就让王越着手去办的,我知道张鲁是在一九一年被刘焉任命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开始割据的汉中,如今已然到了一八六年,灵帝估计也要开始封赏,那么刘焉就一定会到益州,如此关于张鲁的历史事件兴许就不会受到影响。

    “孔璋,主公叫你过去一下”我一看是韩嵩,刘备新任命的从事,不知道刘备刚下了朝会叫我做什么,一面收拾好衣着一面问到“德高,主公叫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异度和子柔他们也在,反正不是坏事啦,你担心什么?”

    “切,我有担心?我只是在想刚才朝会上不把话说完,现在又想起来,这不折腾人么?”

    “嘿,那是,谁让你是属下?要不你和主公商量商量,换你当几天头头?”韩嵩这个人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觉他很能说,当然有的人很受不了,不过却很和我口味,因为我觉得和他在一起说话,有种和现代人在摆龙门阵(就是聊天)一样的感觉。我悻悻然的找到刘备,他见我到来,给荆越递了个眼神,荆越很快便把旁边的下人叫出去,然后把守在门口。我见状很是不明白,希奇古怪的想该不是他刘备想对我下毒手吧?

    “孔璋你老实给我说,是不是当初你认为这蔡瑁很不可靠,所以对我的婚礼一事虽有不满,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呵,刘备这家伙知道蔡瑁不对了?不过这蔡瑁做事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能让刘备这反应较为迟钝的人发现,这真是不专业。不过我故意说到“怎么了?主公?难道您的大舅子有什么不对?”

    刘备看我表情,知道我是故意装的,苦言相劝“孔璋你就别取笑我了,你越是这样,我就觉得我越够笨,这次要不是异度和子柔说了些事,我还真不敢相信,他们说前几天,发现有许多下人,侍女以打扫房间的名义,经常进出我这书房,然后我就想到也就是前几天,我无意中感觉这公文似乎摆放的位置不对,但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认为自己看花眼,直到昨天,蔡瑁突然来问我,是不是在你手下面还有个特殊的部门,这部门的情况现在只有你、我、陈群、田丰、陈宫、荀或再加上现在的异度和子柔知道,我怀疑是蔡瑁偷看了我的文件之后知道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说怕你有异心!不适宜掌握这个部门,改换他人!”

    我笑啊,这蔡瑁还真是异想天开,他想动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继续,继续,我知道还有下文!”(小说)

    荆越补充到“这几天蔡瑁频繁,在联系各个荆州本地的官员,似乎是想组织起自己的小团体,实不相瞒,他也曾邀请过我们,但是被我们回绝了,不过我们暗地调查了一下,知道他成功联系上了许多小官员,可能这并不满足他的**,所以他现在正在联系文聘文将军”

    这蔡瑁真的是做事没有依据,他不知道这文聘是张飞的手下,想拉他入伙可能么?不过这到不失一个好机会,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异度,麻烦你去把文聘找来”

    “恩,好的!”

    见荆越和荆良走了,刘备笑嘻嘻的说“孔璋那次婚礼上真的不好意思啊,不过这蔡莹真的很贤惠,不像他哥哥那么势利,你说这蔡瑁到底想做什么?”

    我轻松的说“还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上人咯”

    “那他为什么似乎有点针对你?”

    “因为我现在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开个玩笑,其实他并不是针对我,而是害怕我,你也知道对于我的话,你基本上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如果他这样做,就很有可能那天会触碰伤及到我的利益,到那一天,只要我一句话,我就可以让他穿上军装拼杀在最前线,所以他必须先把我搬下台,他才可以心无旁顾的做他的春秋大梦”

    刘备略有所悟的说“你说他会不会什么时候把我也架空了?”

    我听了看着刘备的眼睛说“只要他完成了这个初步计划,就有可能”

    时值一八六年隆冬,荆州等来了第一场大雪,天气虽然冷到要死,但在蔡瑁心中却是热血沸腾,他知道只要等平平安安的过了今天,那么他的计划就算初步完成了,他今天为刘备和陈琳准备好了一出戏,一出让刘备对他更加信任,而把陈琳打入死牢,永不得翻身的好戏。(小说)

    “主公、陈军师你们来了!请进,请进!哈哈,能够邀请到像陈军师如此繁忙的重要人物,瑁真是惶恐不已,瑁已经为您们备好了酒宴,请跟我来”我刚出了轿子,就看见蔡瑁一脸自信的笑容,不过还是拂着胃,妈的听说过晕车、晕船的,还没听说过晕轿子的,这下我算体会到了!

    刘备自打知道蔡瑁心怀不轨,就对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这不仅没让蔡瑁起戒备,反而激起他更加想得到势力。蔡瑁把我们引进内厅,我一看差点没把胃汁吐出来,我在恶心的时候最见不得的,就是油腻食品,只见满桌子的都是肥得流油的肉质食品。刘备见我吐得一塌糊涂,尴尬的问到“孔璋你没事吧?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放心这回铁定不是游医!是正当的大夫!”

    我虚弱的回答到“算了,我喝点水就好,下回我还是骑马算了,我这人是天生的低贱命,坐不得轿子”说完又是一阵恶吐大吐。

    蔡瑁见我这样不讲礼数,还能够得到刘备的关心,心里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不过又想到我也得意不了多久,就强颜欢笑的让下人带上洗漱用品,给我弄干净。

    喜宴上,蔡瑁说为了助兴,就说想让歌妓舞剑,问到刘备,刘备知道重头戏上来了,如果不让她上来,那么蔡瑁肯定还有其他计划,按我说的就是席上无论蔡瑁说什么,他都答应,所以刘备便示意让歌妓进来。蔡瑁见能让歌妓进来,心下也是很高兴,毕竟a计划始终比b计划好。

    刚开始就像电影中一样,一切循循渐进,而随着音乐响起,歌妓的剑也舞得逐渐快了起来,时不时还与我眉目传情,我呵呵一笑,装做没看见。而刘备见那歌妓舞得如此动人心魄,也是连连喝彩,拍手称好。不过蔡瑁就觉得不对了,自己连连几番示意,这歌妓是没看到还是怎么着,就是没下手。正好和歌妓眼神相对,蔡瑁狠狠的一皱眉头,歌妓似有没有的点头,然后慢慢向刘备靠去,而同时蔡瑁也借着给刘备敬酒,坐在刘备一旁。就在这时,异变突起,歌妓猛的把长剑指向刘备,蔡瑁迅速的用身体挡在刘备身前,打掉歌妓手中的长剑,怒问到“你是何人,胆敢刺杀襄阳王?”然后装模作样的把长剑拿在手重一看,丢到我面前,哼了声说“陈军师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当然知道,那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无所谓的看着他继续合喝酒,蔡瑁见好像没我的事一样说“陈孔璋你居心叵测,胆敢刺杀主公,来人啊,把陈琳给我压进大牢!”

    只是,他叫了半晌也没人进来(那是当然,都是文聘的人可能么?),我站起来举起酒杯笑着问“不只蔡将军有何证据说是我干的?”

    蔡瑁得意的说“剑上刻有你的标志!(标志其实就是简体汉字‘龙’)”

    我拿起剑看了半晌笑着说“你的意思是剑上刻有我的标志,我就是叛贼?”(小说)

    “那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我继续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那好吧,麻烦来点人把蔡大人也一起抓起来,这上面可刻有他的族徽呢!”

    蔡瑁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剑上怎么会有他的族徽,慌乱中他大汗淋漓,不过又想到这歌妓,连忙问到“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为什么要刺杀襄阳王,还要陷害大臣?”

    歌妓贝齿轻启,指着我缓缓的说“奴家是陈大人指派来刺杀襄阳王的!”蔡瑁听了自然在一旁偷乐,尽管这词句上有点出入,但大体就是这意思,这下看陈琳怎么说。得意洋洋的他还没爽太久,歌妓又继续说“蔡大人我这样说你一定很高兴吧?”言罢她把面纱取下,露出了绝世面容貂禅。

    “你你你是谁?不是”

    “你是想说为什么不是小美吧,不好意思,她现在已经成为误点证人了!指证这一切不过是由你蔡瑁策划,操办的”貂禅慢慢走近我的身旁,高兴的说,她之所以高兴,就是因为能帮上我的忙,作为一个女人,最高兴的不是能够从她男人那得到什么,而是能够帮助自己心爱的男人。

    蔡瑁慌道“胡说,一歌妓之话,怎么能够轻信?主公切莫相信那歌妓之话!”

    刘备冷言冷语道“那你方才不是对我义妹的话深信不疑么?”

    “那是,那是,那是我一时糊涂,主公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些无凭无据之言啊,主公一定要为我申冤啊!”“他们说的话无凭无据,那么我说的话主公可以相信吧?”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文聘!(小说)

    见到进来的人蔡瑁指了半天,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在算计别人,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才是被算计的对象。我拿过文聘手中的书信,看了之后交到刘备手上,笑着对一旁的蔡瑁说“记住,永远不要认为强龙一定压不住地头蛇,哦对了,还有的便是,爬的越高,摔下来就越疼!”我满意的看着被收监的蔡瑁,然后看着刘备,他有点不舍但还是说“把蔡莹也给我抓起来,同罪治理!”就这样刘备不足半年的婚姻生活,可以说是因为我而终结,而我的小宝宝已经与十天前出生,名字叫做陈龙字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