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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一梅的每次催促和要求下,叶光军搬进了张一梅的住处,两个正式住到了一起,过起了二人生活。
两个人在一起一段时间后,叶光军此时也感觉认识到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他清醒,结婚是人生的必经阶段,他把张一梅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伴,有负责支撑起这个小家庭。能和她在一起,他认为是自己的幸运,要去珍惜它,他觉得张一梅是一个好女孩,通情达理,能理解他,对他也没有什么苛刻过分的要求。两个人在一起彼此都有很多很多的话说,都很开心,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和张一梅在一起,叶光军感到非常的满足,觉得是上帝的怜悯,赐给自己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
他们俩在工作上,心灵上都能愉快地沟通,彼此都有语言,张一梅认为自己和叶光军在一起,也感到非常的兴奋和激动,她开始相信缘分和上帝,自从在大地建筑工地与他分手后以为自己永远见不到叶光军的面了,留在心里面的也只是对他的一种思念,今后可能仅是一种记忆了,意想不到的是鬼使神差地我们又重逢相见了真是上苍的安排啊,真是谢谢老天爷,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呢?和叶光军在一起真是天注定的。
生活虽然很艰苦简陋,两个人却像个天使一样将快乐地生活着,没有钱让他们去逛明亮华丽昂贵的商场,就经常去到后院的农业大学内的小公园里享受着二人恋的世界,他们都将自己融进在一种纯净的世界里,他们俩手拉手地散步着,他们对将来充满了信心和希望。他们彼此鼓励着,享受着平淡的一种幸福。
他们俩在平淡中过着自己幸福甜美的生活,房东和房客们都羡慕和赞不绝口,和周围的人相处得都非常的和睦友好。
一天张一梅感到身体不适,叶光军带她到医院去看病,经检查她怀孕了,他们俩都很激动,有自己的孩子了,叶光军虽有点吃惊,但按撩不住内心的高兴,自己尽然有了孩子?张一梅知道自己怀孕了。那种兴奋是不言而喻的了,有一种做母亲的自豪感,那种高兴溢于言表。
一阵兴奋过后,几天叶光军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样去对待张一梅,现在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叶光军意识到该结婚了,心想可我拿什么跟她结婚呢?自己又没有一间像样房子,以后可要一家三口地过日子的呀,回家盖屋子吧,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不能在南京租的房子里就这样秘密结婚吧,这样也太对不起她了,连结婚都担不起,哎,越想自己越陷入痛苦的折磨中,他的痛苦思想瞒不过张一梅的眼睛。
张一梅对叶光军说:“光军,自从我检查怀孕后,你表情表现得越来越沉重,是不是因为担心咱们以后的日子?”
叶光军坐在凳子上抬头看了她一眼,迅速又低下头来,不敢去正视看这位善良的女孩,觉得自己是一个十恶的骗子,和人家在一起,又不能好好地娶她。叶光军叹了一口气:“一梅,我很爱你,可我很穷啊,让你这样受苦,还怀孕了,我对不起你和肚子的孩子,没法和你结婚。”叶光军的声音有点颤抖。
张一梅知道叶光军的心里,安慰道:“光军军,其实我也很穷啊,我也没有向你索取各种结婚的财礼,让你花钱。”
叶光军说:“可我连房子都没有啊?”
张一梅说:“你的老家连住的都没有?”
叶光军点了点头:“家里虽有两间房屋,可都是泥墙,而且是父亲和小妹住的,那个房子根本就不能住,而且自己又从来没打算想回去住了。”
张一梅感到很惊讶,老家怎么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也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是能安稳地将孩子生下来就行的,他说的是真的吗?。
最后两人共同商量,张一梅表示,不管叶光军怎么样,她决定都要嫁给他的,说是到叶光军的老家去看看,如果房子实在不能住,那孩子就在南京生算了,也不举行什么结婚仪式,领个结婚证就行了,等攒了足够的钱,等孩子稍大,开始上学了,就再回家盖个瓦房住就行了。
叶光军非常地感激地说,我们领结婚证,那也得让你爸妈知道吧,你爸妈知道了会同意我们俩这样吗?但也不能不告诉他们呀。
张一梅答道:“这个你放心,我爸妈那边的工作我来做,只要我下定决心,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也阻拦不了的,最终还是听我的。我告诉她们,我们俩结婚后,今后的生活,有苦自己受,有福自己享。只要我决定,她们也没办法的。
叶光军问:“那还让你爸妈知道这事吗?我想这是不能瞒的,要实话实说。”
张一梅说:“我也不瞒他们,我从你家看了房子后,再到我家,到时跟我父母亲讲明,要不然我对你们老家一点也不了解,到时没法说,光军你说呢?”
叶光军:“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你爸妈不会答应我们的婚姻的,一梅,我想,你还是先回去很你爸妈他们说一声,免得以后会节外生枝,你看呢?”
张一梅说:“其实,先到你家或我家都一样,只是我回去无法向我父母描述你家的现状,你觉得先到你家去有点为难吗?”
叶光军忙解释说:“不,不,不为难,不过你看了后,要有心里准备,我家确实是泥土房子,我们结婚了是无法住的。”
张一梅答道:“看你傻样,我是嫁给你人,也不是嫁给你房子的。我只是为了回去跟父母讲时,有一个交代和大致情况,要不然他们问我你家的现状,我还一问三不知呢,反正我已决定嫁给你了,你还怕什么呢?”
叶光军说:“好吧,那就到我们家去看看,然后你再回家跟父母讲明实际情况,我就不跟着你一道到你家去见你父母了,等你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后,择日再去叩见两位老人了。”
张一梅开心地答道:“也行,好的。”
叶光军说:“我们商量了起程时间吧。”
张一梅说:“到你家一共要多长时间?”
叶光军:“要大半天的时间,坐车再坐船,有时在江边码头上等船还要等上几个小时的。”
张一梅答道:“就是再远再难也要去的。当天能赶回南京吗?”
叶光军摇摇头说:“不能,因为没有船过江了。”
张一梅说:“好吧,星期一我休息,星期二我找人替班,星期一到你家,见你父亲,也不多待时间长了,第二天就赶回南京,你看怎么样?”
叶光军同意了,说:“等他们都知道了,然后我们俩就去领一个结婚证,也不办酒席了,这样我也就是合法夫妻了,受法律保护了,神圣不到侵犯的。”
她们俩对未来充满着希望,幸福地相互拥抱了在一起,不过这种即将领取结婚证结婚的开心事,总让叶光军内心有一种别样滋味,他觉得对不起张一梅,不能轰轰烈烈地去娶她,这总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
在叶光军的陪伴下,张一梅终于来到了沙银村,见到了苍桑的未来公公,心里一阵发酸,背景环境与叶光军描述的完全一至,住房只是两间泥土房,而且还很潮湿,一进房子我能闻到一股霉味,张一梅简直不能相信,村里其他个人都住的不是泥土房,怎么叶光军家这么的穷?叶光军上大学时借的高利贷,大哥大嫂结婚盖房,也是借高利贷,这个高利贷还真是害死人了,幸好,叶光军到现在总算还清了。
当然叶光军的爸爸听到是未来的儿媳妇来了,心里特别的高兴,忙去陆天强家称了一斤鱼回来,又东家借菜,西家借油地忙活开了。人家问他今天光军回来了,又带回一个姑娘是谁?怎么让你又买鱼又称菜的,高兴得这样子的。
叶老汉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说是光军军带回媳妇了。
村里一下传开了,都知道光军军带回老婆了,而且长得也很水灵。有人在叶三爷的身边提醒他,带回的姑娘没根没底的,能*得住吗?现在女骗子多着呢?
叶三爷一听就不高兴,说,我家光军都念过大学的,人家骗不到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把姑娘带回来的。他尽量为自己的儿子辩护,其实他心里也没底,这个姑娘以后是不是一定就是自家的媳妇,但他对光军的做人是深信不疑的。
自从叶光军的母亲去逝后,哥哥光友和嫂子桃花两个人在性格上似乎有了些许的缓和,叶光军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也经常去看望叶老汉了,遇到收割时,他们也主动去帮助收割。桃花年初也生了一个儿子,叶老汉虽然对桃花曾有过不满,甚至仇恨,如今桃花对他也转变了态度,于是也就没有往心里去了,叶老汉有一点封建陈旧思想,见桃花给他添了一个孙子,后继有香火了,心里格外高兴,美滋滋的,经常带着孙子睡上一两晚上,每天累的时候,看到孙子,就高兴得忘了疲劳。
叶老汉也忙不跌地通知了光友和桃花说叶光军带回了未婚妻。光友和桃花也很高兴,于是也就一同到父亲这个小屋里来看看,叶老汉抱着孙子,并不停地逗着乐着。
吃过晚饭后,一家人坐在煤油灯下,开始谈心,谈话间桃花对张一梅问长问短的,因为她不相信,一个大姑娘人家怎么随随便便地跟一个男的跑出来?她不想让一个随便或没有家教的姑娘毁了小叔子的一生,她顾不得别人打断和使眼色,就一心想弄个明白。其实桃花的想法也有道理,姑娘没有出过门,特别是在农村,一个姑娘没有经过家人特别是父母的同意就跟一个男人出来,是一件很大的事情的。
不过张一梅面对这位表情严肃的嫂子的问话,并不生气,显得很大度,表示对她的理解,她一一详细回答了桃花不友好的问话,并还说出了她们自己已经怀孕了。
听说怀孕了,叶老汉、光友和桃花都有些惊讶。于是话题就不再是关于对张一梅身份的怀疑上了,而是直接把她当作自家人了,话题主要商量如何结婚的事了。
桃花说:“现在看看有什么办法,把屋子拆掉重盖,这个房子风吹雨打的快要倒了,不能住了,结婚怎么也得有一个像样的窝场。这两年又是旱灾又涝灾的,地里也没有什么收成,我借给之军八百块钱盖一个新房,之军自己再出一点钱,或再到外面去借一点钱,钱不够先盖个两间也行。
自从嫂子过门后经常与母亲吵嘴打架的,两个人相处不好,叶光军对嫂子的印象一直不好,现在听她说可以“借”八百元给他,意思可能今后还要还给她,于是没好气地说:“谢谢嫂子了,日后,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呢?你能借给我啊?你要想想清楚再说,不要这么冲动就决定了。”
桃花也没有听出光军是在故意地嘲笑她,她没有听出来,还得意地表现得像做一个长嫂的样子,大声地说:“没关系,打一个借条,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还,有凭证,我也不怕你赖账,嘿嘿。”
叶光军跟着假笑了两声,渺视了桃花一眼,便沉默不语。
叶老汉说:“幸好,今年小莉没有考上大学,如果考上大学了,她坚持要念,都又要东借西借,家里债务,那就是驼子背包越背越重了。小莉没考上大学,也是你母亲在天有灵。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考上了,也没有钱念的,一个女孩子人家,上大学也没用,就像光军当初不也上过大学了,现在倒成了这样子,姑娘家能识个门面字就行了。如果光军从初中就停学下来劳动干活,身子锻炼得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连捉鸡的力气都没有,有了结实强大的身体,不然挣不到钱,真后悔当初都没有狠心让你早点停学回家务农。现在结婚了,连一个房子都盖不起,我真是作孽啊。
小莉听父亲庆幸她没有考上大学时,生气的扭头跑到房间里去了。
张一梅说:“我嫁给叶光军,是看中他人,而不是你们的家庭,其实我家也住在农村的,并不比你们好到哪里去。结婚的事我已经跟光军商量好了。现在困难,暂时不盖房子,我们俩继续留在南京工作,等积累了足够的钱,等到小孩上学的时候,回来再盖几间稍大一点房子再结婚,我们决定不办任何的酒席,我们领个结婚证就行了,因为要生小孩子。也不给你们家庭带来麻烦和负担了,明天我还要回我的娘家,再给我父母说一声。”
光友和桃花听了感到很惊讶,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姑娘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姑娘家结婚,不向男方要一分钱的财礼,这还见到头一次,真是活见鬼了,是不是这个眉目清秀的姑娘是一个傻子,或者是一个有生理缺限的人啊,又重新上下打量了张一梅一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叶老汉可没有想那么多,见张一梅不嫌家里穷,不要财礼钱,肯嫁给光军,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脸上一下高兴的变了形,对着张一梅夸奖了一翻光军,又夸了一翻张一梅,说她嫁给光军,是之军几辈的福份,就挑着灯笼也找不到像她这样好的姑娘。叶老汉表示,自己劳动劳动到死,挣的所有钱除了给小莉买一些嫁妆外,全部给光军,争取把房子盖好,不带一分钱到棺材里去的。叶老汉的激动语言,似乎是在向张一梅发誓作保证。
叶老汉的诚恳,也深深触动着张一梅的心,张一梅说,不管以后生活怎样,您老人家都一直和我们住了一个屋里,我做儿媳妇不会嫌弃您的,您放心,妈妈已经走了,我们会让您过好的,爸爸您放心。
叶老汉听了张一梅改口称他为爸爸,高兴得声音有点颤抖,说:“乖乖,姑娘,只要你们以后在一起和和睦睦的就好,不要管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了。”
坐在一边的桃花,听了,有点坐不住了,想想自己觉得自己在做人方面还不如这个比自己小还未过门的妯妮,低头不语了,转而又安慰自己,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在假装作秀啊,不说一些好听的话,怕光军不要她,况且她现在已经是怀孕的人了,为了急着早领结婚证,为自己正名啊,这个小姑娘看样子还有一定的心机的,可能领了结婚证后,成为自家人,就不一定真的这么好了。突然哼了一声,来了一句:“哼,世上真得有这么好的人?你以后过了门可要说话算数哟。”
叶光军听出嫂子的语气,为了保持良好气氛,怕张一梅误解,忙打岔说时间不早了,可以休息睡觉了,明天一大早,他还要和张一梅回南京呢。叶老汉也听到了桃花的鼻腔里发出异样的声音,也光军说时候不早了,该休息,然后光友和桃花找来手电筒,孙子早以在桃花的怀里睡着了,叶老汉又找来一件大衣给孙子裹上,因为晚上睡觉不太方便,也就没有强留下孙子和自己睡了。
叶光军和张一梅从沙银村回到南京后,叶光军的家庭印象给张一梅留下的唯一一点是贫穷,而且地区比自己的家还落后,但她深爱着叶光军,家境的贫寒没有丝豪地动摇她的心,反而更加地去爱叶光军,她要用自己的劳动去创造财富,与自己所爱的人一起过上幸福甜美的生活,她也知道叶光军需要她的关怀,这同时她也让叶光军知道她是爱他的人而不是爱他的家境的。
而叶光军的心里确有点复杂了,他不知道家庭情况第一次会给张一梅留下的是什么,这让她的选择会后悔吗?如果的确让她后悔了,而自己人又觉得非常的对不起她,让她已怀有几个月的身孕了,这让她很难决定离开还是留下。叶光军为了留下她,也没有多问她什么,只是倍加地关心和照顾张一梅,这也让张一梅非常地感动。
张一梅几次想与叶光军商量,准备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过几年再要,等到把房子盖起来了再说,因为有了孩子会给他们这个小家增加更多的压力,但她左思右想又没有说出来,她怕叶光军会怀疑她嫌弃他的贫寒,因为知道怀孕后,叶光军曾与她讨论过打掉孩子还是留下孩子的事,是自己坚持要留下来的,如果现在自己要提出来打掉孩子,他会怎么想呢?算了吧,孩子还是要生下来吧,等孩子生下来后,将孩子放在娘家给父母带着,这样也可以减轻光军的负担压力,自己也可以早点上班,多攒一点钱。
过了两个礼拜,张一梅一人回泗阳的老家,叶光军把她送上汽车,并嘱咐,一路上小心,如果方便的话早点回南京,如果不便的话,父母又没意见,就打电话来说一声,自己到泗阳去看她。上车的时候,张一梅和叶光军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张一梅走后,虽然内心矛盾重重,但最终是幸福大于忧虑,在他的心中,张一梅除了文化缺一点外,是一个非常本份的聪颖的姑娘,勤俭持家,通情达理,他非常感激张一梅,提醒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张一梅过上好日子,不能让她跟自己只受苦,于是叶光军打算再重找一份稍好的工作,想工资再高一点,钟点工继续做着,最好自己能做个两份工作,因为张一梅要生孩子,要有一段时间不能上班,迫使叶光军有做两分工作的强烈愿望,哪怕再累,只要能让张一梅跟他一起感到安全,就是自己最大的满足。
不知不觉,两个星期过去了,张一梅因过了假期,还没有再过来到单位上班,已被新百纵横美食城除名了。叶光军并不因为张一梅被单位除名而在意,而是对张一梅越来越思念和牵挂,在两人说好的时间内怎么还不回来,叶光军想是不是她在家准备一些领结婚证时所要的一些证明和资料,需要花一些时间?叶光军只是思念难熬,就与周围的房客们打牌也显得心不再焉的,经常出错牌而遭牌友的骂。
又过了两个星期,张一梅还没有回来,也没有给叶光军打一个电话,叶光军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叶光军想到泗阳去找张一梅,但他又觉得有点不妥,因为张一梅不知道,这样鲁莽地到张一梅的家,是不是有点太冒失了,而自己又是第一次去,也不知道该买点什么礼品带去,也不知道她们那里的风俗习惯,叶光军内心非常的忧虑,寝睡不安,叶光军最后决定还是等一等再说,尽量把事情向好的方面去想。
叶光军难熬地又过了一个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凭他的感觉,张一梅不可能去两个多月的时间了,还不给他来一个电话什么的,即使家里没有电话,也到街上打一个电话的,或者至少写一封信来说明一下情况的,张一梅不是那样无情无意的人,难道她内心变挂了吗?嫌他家穷,不会的,叶光军立刻否定了这种猜测,难道是她的父母不同意他们俩的婚姻?不,就是她父母不同意,张一梅讲过她已做了离开家的决定的,不会吧,是不是她出什么事情了,车祸?还是其他的灾难?叶光军开始着急,决定要到泗阳去看一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她反悔和自己在一起,那也不用躲避啊,只要说一声就行了,自己也不会死缠着她的,只要她过得好就行,叶光军在住处漫无边际地想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