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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疑犹未尽,阿真嘶磨着被他吻肿的樱唇。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笑道:“我先进宫一趟,晚上再回来。”
害羞的一干人听他要进宫,大力的点头。
“夫君,快去看看盈盈吧。”除雪霜仍在害羞外,芊芸和琴玉异口同声催促。
“好好好。”逐一对两人的腮红上再落下一吻。
“呃。”转头的阿真刚跨出一大步,便停住了匆匆的身影,扭转过头,朝大厅内不停扫视。
芊芸、琴玉、雪霜见他突然转身,滴溜溜的眼眸像在找寻什么似的,齐声疑问:“夫君,怎么呢?”
“梨儿呢?”怎么就忘了他的前世的小情人呢?
见他询问念梨,雪霜柔柔羞回:“爷,梨儿吃饱后,在霜儿房内睡觉,我去抱来。
“不用了。”大手拦过想去离的芊腰,笑道:“既然睡找了,就不要吵醒她,晚上我再回来陪她玩。”
“好。”雪霜温顺地点头,催促道:“那爷快进宫吧,盈盈念你念的都病了。”
“好好好。”想到盈盈生病,阿真各自在她们的肚子爱怜地抚摸了一把,随后便跨出大步,让府门奔出去。
秋阳寒艳,虽有阳光,但是金辉里参杂着丝丝的寒意。
林府距皇宫才短短一段路,阿真用跑的,速度上更是缩减了一倍有余。
跨过龙虎门,重甲门卫不敢相信地揉着大眼,直到那个狂奔而来的身影近了,才惶恐不安的卟通下跪,惊声高呼:“大王万”
万福千寿还未出口,如风的阿真狂卷过这道通上宫内的禁门。
一进庭宫,二进殿蓦然出现,大量的太监宫女见到大王跑进,集体齐跪,声音还未出口,他人便已跑出许远。
出二进殿,巨大且金殿辉煌的金殿便蓦然出现。可阿真连朝金殿的巨宽玉庭踏进一步也没有,老马识途的转身朝左侧的御花园奔去。
百花齐艳,粉蝶探香。只要你叫得出名的花儿,御花园全都有,九月的深秋,御园内的百花依然吐芳,未眠的蝶儿尽力采摘着最后一波的香露,翩翩忙碌于众香堆中。
挂念盈盈的男人心急如焚,哪里会朝这一处的美景观去一眼,龙虎靴踩在跨湖而过的虹桥,刻不容缓地向御书房奔进。
当他过了虹桥,拐进巨大的御书房拱门,重装的门卫见到这具身影,整齐单膝跪地,齐声高喝。
“奴才磕见大王。”
脚下一定,阿真立即询问:“王后在吗?”
“禀大王,王后正在御书房。”门卫恭敬非常,虽然王后有令不准人打扰,但他却不是王后命令可以禁止的。
“这个不安份的女人。”不爽的阿真轻骂,朝大批门卫重喝:“起来。”然后如飓风一般,向清幽的御书房卷了进去。
御书房内达巴不停唠叨着。
“王儿,还是去休息吧,这些事明天再处理也不迟。”
盈盈身披紫貂绒披,震笔于无数奏章间,一心二用回道:“父王,处理完急件,我便先去歇息。”
“有什么可急的,快去休息为好。”达巴不认同的摇头,这些奏章处理完一堆,又要上来大堆,哪里能处理得完。
“快去休息。”达巴怒目大瞪,不舍地站起身走到她桌前,威严说道:“你不爱惜自己,也要想想肚里的王儿。”
盈盈白眼一翻,停了手中御笔,抬头笑道:“父王,还不知是男是女,你也太一厢情愿了。”
“一定是男的。”他可只承认这个王孙,不过那臭小子的女儿,却也甚得他喜欢。想到念梨,达巴顿时开心无比,她有四天没进宫里来了,这个小丫头片子,除了会满地爬外,见到什么都要放进嘴里咬一咬才甘心。
“大大王?”守在门口的花富见到远远奔来的身影,顿时惊喜连连,终于有人能让王后乖乖的躺回床上了。满脸笑容地跨进房门,朝争议的那一对父女喜禀:“禀太上王,王后。大大王来了。”
盈盈早知道他会来,虽无太大的惊喜,但却也高兴万分。
达巴见这混小子终于从李朝返回了,乐不可支地裂开嘴笑骂:“没死在李朝,算这小子命大。”
“父王。”盈盈白了自家老爹一眼,明明就喜爱的紧,偏偏就是嘴硬。老公如果死了,他大概会哭的最大声吧。
像飓风一样冲进御书房后,阿真见到盈盈,顿时露出一个天大的笑容,大张着手臂朝站在厅中的盈盈急跑上去“老婆,你老公回来了。”连人带球,狠搂进怀里,埋头点吻她脸上各处。
盈盈见到他自是欢喜的无法言语,这个熟悉且温暖的怀抱令她安心无比。
阿真亲了好一会儿,欢喜的盈盈含喜语道:“老公,父王在旁边呢?”同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当众亲吻算什么,只怕会吓坏这些古人。
“咳”达巴轻咳,虽然这他们感情很好他很开心,可是身为万民之主,要为天下表率,当众就这样大伤风化,太给皇家蒙羞了吧。要干嘛关在房里不行吗?非要在大庭广众下表演房戏。不过,他看的很爽就是了。
“咦?”听到盈盈说老头子在这里,又听到重咳,阿真拉开盈盈,扭头向旁看去。
“哇,老头子你竟然就明目张胆的跑出来了。”大裂着嘴巴,一点都不懂尊老敬贤,没大没小伸长手臂,搂过达巴的老肩,上下打量他调侃道:“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跑出来干什么,秋天寒冷,快躲回绵被里,不然受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咳不上来,双腿一蹬,就这样玩完了。”
书房外的花富,听到房内这一席话,额头滑下无数黑线,静等着太上王的吼骂。
“老公”
“混小子。”
盈盈没好气的声音未落,达巴的巨吼震的御书房顶都快蹋了,恨恨抖开搭在他双肩的痞子手臂,脸色不爽的朝阿真吼道:“你巴不得我死,好谋朝篡位是不是?”
“谋朝篡位?”阿真被吼的不痛不痒,双手一摊,抱胸上下打量着达巴,大裂嘴巴鄙视道:“老头子你错了,我早就谋朝篡位了,不用等到你死再来干这档事。”想他已是堂堂的大王了,吐蕃这千年江山已落在他手上了,还须要去谋朝吗?
达巴听到这话,顿时语结。不爽地狠瞪着眼前这个混小子,威胁吼道:“信不信我不让你当大王。”
阿真哪里会受威胁,很乐意的点头,正中心意地喜道:“太好了。”拉过盈盈的手,朝达巴摇手辞道:“老头子,皇位还给你,我们先走,别送了。拜拜!”
“老公”盈盈白眼大翻,定着身拉住转身要走的阿真,瞪着他叹道:“你能不能每次都刺激父王。”一点都不懂的尊老敬贤。
达巴气的差点把*垂破,恨的牙痒痒的朝阿真大骂:“混小子,你是想气死我才甘心是吧。”
见到老头子这么有生气,阿真嘻嘻痞笑,转身继续搂着这双老肩,痞痞笑道:“老头子,吼上几吼,是不是感觉神清气爽,倍儿精神?”
“哼”达巴重哼,不过确实如这混小子说话,感觉气脉通畅。
“好了,好了。”搂拍了拍这双老肩,阿真关心说道:“老头子,你一把年纪了,少吃些油腥的东西。”讲到这里询问道:“上次给你铺的石子路,还有没有坚持走几趟?”
“你这混小子。”达巴点头转身入座笑骂:“真不知你怎么想出来的,每天清晨我走几趟,感觉很是舒坦。”
“可不是吗?”阿真比着他的说道:“年青时太会玩女人,又喝酒熬夜,要死就容易了,要坚持,我保证你长命百岁。”
“混小子,你说什么。”在王儿面前被拆抬,达巴老脸臊热。
“你敢承认没玩过女人?”厚颜无耻的阿真凑近身,手指往后宫方向比道:“四十岁的就有八个,三十岁的足有十二个。”不屑的指着他道:“你那话儿都不能举了,去年还选秀女进宫,害人家那些妙龄少女独守空闺,你还说没有。”
“我我”达巴老脸大窘,理所当然吼道:“身为一国之君,当然要有气派,纵然不行,可是脸面还是要顾全。”
手抱胸的盈盈见这一老一少两人谈起了女人,轻挑眉头朝达巴看去“父王,你不是要把那些选进宫的女人放到老吧?”一直她都不愿去过问这件事,可是让这些才十五六岁的少女守活寡,太残忍了。趁今天提起,不如顺便把这淌子事解决了。
达巴见盈盈这不赞同的表情,窒了窒道:“这是皇家的颜面。”
“漂亮吗?”阿真很好奇。
“林阿真”盈盈皮笑肉不笑的出声警告。
“随便问问,我正想办法解决。”朝盈盈摆着手,不以为意转头瞪着达巴“老头子,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混小子,你懂什么。”达巴被两人指责,顿时恼羞成怒。
阿真一点也不惧怕,鄙视的上下打量着达巴,啧哼道:“想当时,听说老子有老婆,还把老子关进天牢,现在还搞的自己很有理的样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达巴被鄙视的老脸阵青阵红,暴怒的呐吼:“混小子,你说什么”
“行了行了。”摆着手,把气站起的这把老骨头按入坐,很不要脸的索要:“你既然不行了,转送我总可以吧。”
“什么?”达巴老眼大瞪,不可置信的皱眉疑问:“你要这些秀女?”
“哼”深知他要干什么的盈盈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重哼一声。
“对呀,反正你又没碰过,给我。”手一伸,不要脸的讨要。
达巴愣怔地看着盈盈,头脑短路地疑问:“王王儿,他他说要这些秀女。”
皮笑肉不笑的盈盈双手抱胸,眯着眼点了点头。
见她竟然点头,达巴站起身指再次说道:“这混小子要这些后宫秀女”
话还没说完,盈盈点头应道:“我知道。”
“你知”达巴结舌了,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老头子你都不行了,让人家守活寡太残忍了,给我吧。”
“呃。”想了想,感觉不对,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愣愣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送你吧。”怕被算计,追加对阿真说道:“你不准送她们出宫。”
“嘿,当然,老头子你放心吧。”阿真见他答应了,大裂着嘴巴确认的说道:“那现在那些秀女全都是我的人了喔。”
“呃。当当然。”他都亲口答应了,难道会有假。
“你不能去碰她们喔。”
“那自是当然。”
“只要我不送她们出宫,要她们干什么,你都无权过问喔。”
达巴见他屡屡询问,不耐烦吼道:“都说送你了,只要你不送她们出宫,你要干什么,我全都不干预。”
“哈哈哈”阿真仰天大笑,没想到老头子这么单“蠢”
盈盈站在旁边,冷冷哼道:“笑的这么开心,晚上想去遭贱那个秀女呢?”
听见这声冷冷冰冰的话,阿真收俭狂笑,紧搂着盈盈的腰,轻啄她的粉腮道:“老婆才是最贴心的小绵袄。”
噗哧一声,盈盈忍俊不住笑出声,娇斥:“贫嘴。”
“哈哈哈”阿真裂着血喷大口,算计地看了看木愣的达巴,翘着二朗腿坐到软椅上,没他什么事捧起香茶轻吮着。
盈盈见他如此模样,轻笑的摇了摇头,负手朝外面唤道:“花富。”
花富见房内的吼笑停歇了,抹了一把汗,小心亦亦跨进御书房,跪地唤道:“王后。”
“拟诣。”想了想,盈盈念道:“即刻安排后宫的秀女出宫,有家的护送回家,无家者随其意原自由离去,无家无意者,遣送至花木兰书院,着婉妃妥善安排其职者,钦此!”
“谨遵王后懿诣。”花富娘娘高呼。在他呼完后,喝茶的阿真追加道:“命内府发给这些秀女每人一百两,权当遣送费。”
“是。”
盈盈点了点头,有些钱物傍身也好,白白浪费人家一年青春,是该有点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