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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释兵是从地上到天堂,从天堂到地狱,从地狱又爬了上来,接着又回到了天堂,让释兵的小小心脏有点受不了了。
看了一会哼哼哈哈的片子,他终于掏出团长给他的信来,其实上面只有几个字“风云多变,珍重”信封上封口的是一张部队的绝密封条。释兵尽管是满头雾水,但他最起码已经排除了团长出卖他们的可能性。释兵从自己被除名之后就没有这样怀疑过,他不想去怀疑,他觉得那样亵渎了自己四年的峥嵘岁月,尽管部队里也有很多的黑暗,但那种摸爬滚打出来的感情,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的。直到小罗子跟着被除名,他才心里暗暗有了些害怕,即使心里素质再高,他也害怕自己用生命去信任的人出卖了他。而现在,这封信打消了他的疑虑,却是又将他拖入了一个更深的疑虑中,团长为什么要给自己写这六个字?而且还是绝密,要让小罗子亲手交给自己,这之中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释兵一夜没有睡安稳,他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一个神秘的力量在安排着这一切,从自己被除名,然后自己到了yq,遇到了老头子,接着自己得到了八荒拳,直到今天遇到了小罗子,这封信,看似是巧合,但连在一起就有些超乎寻常了。
“葫芦娃,葫芦娃”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释兵打着哈欠一翻身,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有些亮了,自己竟然就这样思索了一个晚上。
“喂?”释兵接起了电话。
“赶紧啦,要上学了!”蒋思怡娇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妮子似乎已经忘了昨天两人的不愉快,口气让释兵感觉心里不由的一阵温馨。
“嗯,3分钟。”释兵一笑,急忙穿起了衣服,部队里紧急集合全身武装的标准是一分二十秒,穿个便衣对释兵来说简单得和“一”一样,加上洗漱3分钟完全可以搞定,当然洗漱的质量问题暂时不提。
“哇!你是谁啊!怎么在我们的车上啊!”释兵一钻进车子,看到蒋思怡,忽然煞有其事地大叫起来。
“讨厌啦!人家怎么了,不漂亮么?”蒋思怡顿时闹了起来,今天蒋思怡好像抹了十几层粉底,脸庞煞白煞白的,为的就是遮掩住自己哭了一天之后的后遗症——黑眼圈,怎知自己已经让姐姐取笑了一番了,还要让这个始作俑者来取笑自己?
“不是,不是,我是怕你学院小霸王的形象受到了影响,你这是干吗?你要表演话剧么?”释兵满脸不懂,看着蒋思怡。
“哈哈”这一句不要紧,车后的蒋思琪也大笑了起来。
“你,你们哼!你才表演话剧呢!还不是因为你,搞的人家熊猫眼!”蒋思怡满脸委屈。
“那也不能搞成这样啊?戴个太阳镜不行么?”释兵心里奇怪。
“靠,你怎么不早说!”蒋思怡大吼一声,跑下了车子。
“呃”释兵顿时满脸黑线,这小妮子,可爱是可爱,就是有点傻乎乎的。
整个艺术学院都是喜庆的样子,因为艺术学院本身有很多学生都是外来的,所以元旦几天的假期也回不了家,索性系里干脆组织一次元旦联欢,也算是陪在校的同学们一起过个年,再加上北方的冬天实在很冷,即使是假期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所以整个学院几乎都是选择在学院里打算联欢,更何况,艺术学院很多俱乐部,社团之类的活动也比较多,比起yq市里街道来不遑多让。
“黑帅帅,我玩完了来找你,你要给我买新年礼物!哎,不去不行,我那些小妹们需要我组织啊”蒋思怡下车之前留下了一句让释兵忍俊不止的话。
因为服装设计系的专业缘故,学院有一个专门的服装展览厅,也就是t型台,是属于设计系所有的,所以元旦联欢自然而然的就在这里举行了,所幸t型台下面的场地还是不小的,而t型台正好是一个表演的舞台。释兵将车停在了车库,和蒋思琪往展览厅走去。
“思琪,你可终于来了!”刚到门口,一个忙碌的男学生忽然惊喜地往这边喊来。
“陈翔学长,你在等我吗?”蒋思琪礼貌地回答道。
“是啊,我一直在等你!”
这个陈翔身高和释兵差不多,将近一米八,长得却是极其英俊,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一身黑色西服很是挺拔,头发竟要和梦中的执念一般柔顺,只是没有那么长,不过看那双桃花眼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娘的,劳资最恨小白脸了,释兵听着两人琼瑶版的对话,不由头皮一阵发麻。
“喂喂,我说,让开点门,让我进去好吧?”释兵才不管你陈翔还是沉香,让劳资进去再说。
“噢,对不起,你就是思琪家的司机吧?听说上次思怡妹妹出了事,你的责任不小啊”陈翔连忙让开,却是故意说道。
“你是?”释兵一皱眉头,这小子挺牛逼的啊,现在什么社会啊,不知道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哥堂堂一品带刀护卫,给你一说成提鞋的了?
“噢,我是设计一班的陈翔,学生会副主席。”陈翔似乎猜准释兵早有这么一问,得意洋洋地说道。
“噢,沉香啊?华山劈开了么?救出你妈妈没有?你这小身板估计够呛,要不要哥帮帮你?”释兵歪着嘴说道。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素质呢!”陈翔顿时满脸通红,旁边的蒋思琪却是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行,行,我就这一没素质的粗人,您哪,别跟我一般见识。”释兵一看他这摸样,顿时心里觉得没有挑战性。没耐性地说了一句,进了展览厅的门。
“思琪啊,你们家的司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不然把他辞掉算了,我给你找个身手好点的”
释兵没有将身后的话听进耳里,因为他已经呆呆地站在了展览厅的门口,再也走不出去一步,他看着台上那个清纯的女孩,似乎忘记了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