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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进车道,一幢大宅巍然耸立。
避家知道沃夫不爱受干扰的个性,早已将班森代为转达的吩咐迅速照办
虽然今晚紧急采购的“物品”令人费解,但他仍全力做到最好,并聪明地不发出任何疑问,然后步回位于大宅后方的居处,作个无声的存在。
因此当他们抵达时,大宅内外灯火一片通明。
“别动,我抱你下车。”沃夫低头轻语。
“好温柔哟。”丝薇拉出言讽剌。
虽然她与班森都是沃夫的得力助手,但个性尖锐的她,常常喜欢唱反调。反观班森,黝黑壮实的大个儿一个,却很少发声,总是沉默行事,稳当可靠。
沃夫没理会她的贫嘴,只是下令:“半小时后,我要收到‘她’的资料,记得准备。”
“已经派人在处理了,半小时后,你人可要在电脑前面才收得到资料,可别太快‘逍遥’去,枉费了整组调查人员劳动一晚的心血。”丝薇拉继续贫嘴,直到班森碰碰她的手,才乖乖地停了下来。
沃夫打开车门,打横抱起芳羽。
班森立即开车与丝薇拉一同离去。
她蜷在他怀里,看似清醒,又似恍惚。
“那边好像有水。”她瞄到了波光反射。
“那是我的游泳池。”他抱著她,来到池畔。
芳羽圈著他的颈项,挪身探看。
泳池侧壁、底部,安装了银白冷光,整池水看起来闪闪发亮,清凉诱人。
游泳池耶!她惊叹。这甚至比盛满冷水的大浴白更捧!
“我可以下去泡泡水吗?”她的声音充满了渴望。
沃夫摇头,唇角有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笑意。“你会感冒。”
“没关系。”她软语恳求,不自觉地蹭著他。“那正是我所需要的。”
“不,你需要的不是这个。”他抱著她,转身往大宅走去。
“小气!有游泳池却不让我玩水。”她嘟起嘴巴抗议。
这才是她真实的个性吗?葯物会诱发出深层性格,如果她是个既娇且媚的小女人,那么,之前脑后朴素的发髻与中性打扮的裤装,就是拒人千里的伪装了。
她想拒绝谁?他看过她进qaf的监视画面,她与同行友人看似交谈甚欢,却在肢体上保持相当程度的疏离感。
清醒时分,她做不来打情骂俏、手来脚去的那一套,这意味著,在清醒状态下,她绝不是个热情宝贝,恐怕还很棘手。
但他喜欢她现在的热情。“我保证,你会有机会在这里玩水,但不是现在。”
沃夫抱著她上楼梯、进客房,在床头边放下她。
他环顾四周,一一探看,管家显然按照他的嘱咐,把事情安排得很妥当。
“这房里有你需要的一切,喝不完的柠檬冰水、床铺、浴室。”他下巴一抬。“那个柜子最上层的抽屉里,有你目前迫切需要的东西。”
但那些都是“次级品”真正马力强大的“极品”不在那里,他在心里补充。
“你知道我迫切需要什么东西,而旦还替我准备好了?”她又惊又喜。
敝不得他不让她跳进游泳池,原来是早有准备!
浴白、浴白,她来了!
“我睡在隔壁,有事就过来找我。”他轻揉她的发丝后才离开。
芳羽傻愣愣地看着他走了出去。
饼往二十三年,她从来没注意过男人的体格、男人的走姿,但为什么就在这一刻,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的感官会突然间苏醒?
他有一副太完美、太诱人的身材,颀长、精瘦、结实。他的体格呈倒三角形,肩膀涸祈,予人强烈的信赖感,线条逐渐收窄,臀下是一双有力的长腿。
他走动时,有如野生黑豹一样自信优雅,从容间蓄满力道。她不由自主地瞪著那性感的臀部,幻想裸身的他会是什庆模样,
当他终于自眼前消失,门扇关上,她不禁叽哩咕噜,抱怨了好几句。
她软软地靠在立起的枕头推。他一走,体内热浪再度袭来,预告难受即将到来。她爬起身,扶著墙壁进入浴室,看到洁净却干爽的金色猫脚浴白,不禁失望叹气。
她迫切需要的一缸冷水,空空如也。他到底是替她准备了什么呀?
她按下微电脑控制钮,调好温度,开始蓄水,然后又踉踉跄跄地步出浴室。
昏乱中,一缕思维提醒她,她是不是该跟谁联络?
“谁”?她想不出太多“报平安候选人”
她隐隐知道,独身寄宿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好像有点不对。
但一波葯效恰巧涌来,模糊了那条理智的线唔,好像又没有那么不对,反正美国的酒吧文化不就是:yourplace;ormine?
她举目望去,没见到任何通讯器材,她的行动电话又托在崔琳手中,无法跟任何人联络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何况,她有必要跟任何人联络吗?收留她的男人如此风度翩翩,灵魂之窗清澄透澈,她不认为自己必须对外求救,保命直觉她还是有的。
倒是体内的那把火,从火苗烧成火炬,愈烧愈炽。火舌吞噬般的煎熬重振旗鼓,她害羞地发现,腿间的润潮又不断泌出。
那个柜子最上层的抽屉里,有你目前迫切需要的东西。
那个男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思之欲狂的,不就是满缸冰水吗?难道那抽屉是哆啦a梦的法宝,爬进去能直接通往北极?
她颤抖著身子走过去,期待能在拉开抽屉的同时,看到万灵解葯。
她用力一扯,抽屉整个掉到地上。她低下头,却看到了一堆
按摩棒?
那种在情趣用品目录里,各种各样、体型硕大、造型狰狞的按摩棒?
老天,她瞪大眼睛,终于领悟下腹的痉挛、腿间的润泽,究竟所为何来。
“不、不不不,想都别想。”她边倒退边跌回床边。
她谨守了二十三年的童贞,是为了把自己完美地交给对她有特殊意义的男人,她不能在此时弃守,绝对不能!
但隔壁那个陌生男人还不够特别吗?心底飘上小小声的疑问。
她迟疑了下。
是,他是唯一在她脑海中留下烙印的男子。在他出现之前,她只谨守男女之防,却从没意识到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她甚至没对任何男人有过兴趣。
或许他是对的人,但,这却是错到离谱的时机。
卫芳羽,振作起来!她可以克服这一切,只要咬著牙就可以撑过去
然而,从过去一分钟等于一万年的体验,她知道,她将有一场仗好打了!
她撑得比他想像中更久更久。
沃夫叼著烟,浏览丝薇拉传送过来的资料。
他知道她叫卫芳羽,来自台湾,十五岁因故迁居美国。除此之外,他还想多了解一下她的邪恶朋友。
电话免持听筒功能开?著,房里响起了线路那头,丝薇拉的诧问。
“你刚刚是说,不想要卫芳羽的个人档案?”
“备著,我晚点再看,先派人盯著她那对邪恶朋友。”
“也对。”丝薇拉讽刺地说道。“你马上就可以从她身上‘发掘’出第一手资讯,何必急著现在看?”
“告诉班森,叫他好好洗一洗你的嘴巴。”
“他不在这里。”丝薇拉嘴硬。
“他就在你身边。”沃夫太了解这对手下兼情侣了。
“我对于你还在电脑桌前与我对谈,感到相当诧异。”从不服输的丝薇拉甜蜜地反将一军。“我以为你已经在床上‘作运动’。”
“我很有耐性。”
“想必卫小姐也相当矜持,直到现在,还不愿向你求助。”
“你可以去陪班森泡澡了,”他不想跟丝薇拉讨论他要的女人。
“就我所知,这款新型春葯会让女人心痒难耐,它不会闹出人命,却会一阵强过一阵,崩溃女人的意志,几乎没有女人抵挡得了它”丝薇拉喋喋不休。
沃夫毫不容情地将电话断线,房里重新恢复夜的宁静。
卫芳羽没有在第一时间撕掉他的衣服,已经太令他刮目相看。
她的矜持尽可维持一整夜,他尊重她的任何选择,但随时候教。
然而看资料时,他发现,她的背景有些复杂,似乎连她自身都不知道,危机就环绕在周旁
就在这一刻,他的房门被撞开,卫芳羽扑了进来。
“求求你,做点什么,为我做点什么都可以!”
沃夫起身接住她,免了一次她亲吻地毯的机会。
“你要求我”他靠近她耳边,说出最粗鲁不文,但此刻听来却是最美妙的字眼。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当她看着那些模样狰狞的情趣用品,终于领悟,她被下了春葯。
塞爆全身的烈焰,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腿间流泄的潮泽,不是因为生理不适,一切只是葯力在作祟。
她一直渴望着却不明所以的东西,叫作“欲望”
欲望烧得全身沸腾。她尽全力试过了,但就算咬破唇,她还是无法熬过。
她迅速作了决定。
如果必须藉由“辅助”来灭掉一身火,她绝不会把自己交给那些可怕的“膺品”
“是,我想要,求求你。”所以,她来找沃夫。“你能不能陪我一夜?”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眸色倏地加深,用力将她推开些。
她不想表现得太饥渴,但仍激切地点头。“我知道。”
“这种要求”他沉吟。
她抢白。“很离谱,我也知道。”
他挥挥手,不在意她所介意的小事,却在意著她没想过的大事。
他要确认清楚。
“我要知道,是不是非要我不可?”沃夫居高临下地睨著娇小人儿。“如果不受限于时间、空间,在你心里,有没有顺序比我更优先的男人?”
她可怜楚楚地望着他。“没有。”
“答得这么快,是因为你急著想要,还是真的没有?”
她想踹他一脚,结果却只是不断地改变双腿站立的方式。
“我想不出其他人选,我不要别的男人。”
他隐藏起小小的得意。“事实上,你不必屈就于我,我可以帮你找到其他对象,符合你各种偏好的男人,而且保证马上到府服务”
她发出这辈子第一次尖叫咒骂。
“该死的,你是我唯一想要的男人!”
他终于露出开怀的笑容。“被你视为唯一,是我的荣幸。”
话才刚落下,芳羽就扑回他的怀里,抬起头想吻他,却只吻到他的下巴。
“等一等。”他握著她的双肩,又把她提开一些。
“我不能等。”她几乎否决得咬牙切齿。“你刚刚已经让我等很久了。”
“我只想确保你的第一次,有张舒适的床。”他抱起她,踏进睡房,她的双腿自动勾在他腰后,嫩踝相扣。“替我脱衣服。”
他的男性硕大隔著几层衣料,抵著她最空虚的秘境。
她脸上闪过忸怩。啊,那是她想要的“那个”
“用撕的可以吗?”她一脸期待。
他啄她一记。“我喜欢。”
她马上动手,一点都不客气。
在此之前,她只担心被他拒绝,那会让她羞愤得跑去跳海。现在,最艰难的那关已经过去了,他愉悦的首肯,解放她所有的矜持。
她扯开他的衣襟,他顺势脱下。以她浑身的酥软度来看,双腿竟还能盘著他的劲腰,撑起上半身格格娇笑,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吮吻她的颈侧,以同样激情的手法,除去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最后防线,慢慢调情。
当他布满胸毛的裸胸擦上她的两点玫红,前所未有的快感攫猡了她,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全身滑过轻颤。
挟著男性优势,他狠狠将她压进床垫,整张柔软晃动的大床发出轻微嘎吱声响,暗示即将到来的癫狂。
他侧躺开,避免压坏她,肘顶著床面,饱览水凝似的小女人,大掌轻轻滑过曼妙的曲线。
他看起来平静,其实男性欲望昂扬,连自己也不知道,哪一秒会突然爆炸。
他太想要这个女人,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饱受煎熬。
“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垂下眼,目光刚好正对他腿间惊人的隆起,他比她所想的还要巨大。“我对这件事曾有过很多幻想。”
“任何人都知道,处女的性幻想有多危险。”他忍不住轻哂,喜欢她的坦白。
“而且狂野。”她小声补充。看着他的隆起继续膨胀,勉强抑下惊呼。“狂野。”他颔首同意,在她说话时,长指已经在她的脆弱之处轻揉。
她的湿润足以马上接纳他,但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不要急就章。要得到最甜美的果实,就要熬过地狱般的试炼。
“而且”她的声音几乎低得让人听不见。
“什么?”他扯下她最后的掩蔽。
她的舌尖舔过嘴唇“招式很多。”
好贪心的小处女!“我承诺给你这一切,只要你亲手释放我。”
她接收他的暗示,纤手怯怯地抚上了几乎包覆不住他的黑色内裤,随著一点一点的轻扯,他的硕大终于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眼睛也愈瞪愈大
“呃,我猜没有女人会喜欢小小‘家伙’,但你确定,我们行得通?”
她一脸看来就是很想反悔的表情。
不等她临阵脱逃,他一个翻身,将自己悬在她身上。
她需要的不是口头游说。实战经验会让她知道,他们是多么完美的契合。
好累好累
梦中,她被改了个睡姿,似乎有硬物贯穿了她。她有些不适,忍不住呻吟抗议,但浓浓的睡意还是霸占著她的神智。
她累坏了,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拜托,折腾一整夜,她真的受不住了。
然而,直捣黄龙的男人却没有收手的打算。
“怎么可能放过你?我的芳羽,你的身体太诚实,在你的热情回应下鸣金收兵,我会死掉。”
男人慵懒的调侃让她有点想笑。慢著男人!
她陡然睁开双眼,看着跪伏在她面前的男人,毫无赘肉的精壮身躯唤醒所有朦胧的感官。
她发现自己发出了甜媚娇喘,她甚至发现自己轻扭纤腰,主动配合他进击的节奏。
她瞪著他的眼睛,他也深深地看着她,仿佛可以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凶猛的入侵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突然一道闪光划过她的脑际,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