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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默凯就叫乔管家将阿宝送去佃农耕种的农场,安排她住在一群佃农的中间,一起加入他们的工作。
而这农场又和平时一般的佃农不太一样,在这儿的全是男人,有金发、黑发、褐发还有白发的男子,连眼珠的颜色也是蓝、绿、褐、黑都有,这里就像是个混合的村落,有来自各个不同地方的人聚集在一起。
阿宝后来才知道这里是“诺顿堡”囚犯服役的地方。
在“诺顿堡”有一项特殊制度,当一个人犯了罪后,他可以选择要在监牢里服满他的刑期,还是要来“佃农庄”工作。
在“佃农庄”里虽然也有侍卫守住了庄内四周的出口,除了吃饭的时间外,没有其他的谈话对象,而且还要忍受在炙烈的太阳下挥汗工作。
但这儿至少还有一小块地方可以让人自由走动,收获所卖得的收入还可以留下十分之一,刑期也可以折抵工作天数的一半,所以尽管日子是比蹲在牢里辛苦了些,还是有许多犯人选择自愿到这里工作。
而阿宝是这儿唯一的一位女性,虽然是一个人分配到一间房子,负责一大片地的收成,但是在许多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下,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安全的。
当她下田工作时,即使是大热天,她也是一身的长袖长裤,把一头秀发紧紧的束在头巾之下,希望能藉由这样的掩饰,隔绝各种让她不安的注视,但是似乎一点用都没有,口哨声、调戏的话语还是不断地在她周围出现,她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但这种体力上的劳累还难不倒她,毕竟小时候在崑仑山上,她也是和师姐、静儿一起到菜圃里帮忙、翻田、播种、除草、浇水她做起来都还习惯。
只有每当想起静儿这段时日不知道被关在那里,而休斯对静儿不知道好不好时,她才会觉得分外的挂念。
另外师父和师姐们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了?
她这几天来努力回想当时在崑仑山上所见到的情形,似乎没有发生剧烈打斗的痕迹但以师父的个性,要师父自愿下山那可是比登天还要困难,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师父和师姐们下山
还有就是每当想到默凯时,她就心烦意乱的。
从这儿侍卫对他的恭敬态度看来,她明白默凯在他国内的地位也是不同凡响。
有时想想她就很气自己,她早就疑心他身上时时散发出的尊贵气质,但她却一直大意的以为,那是天生的英气。如果她早一点发现他是冒充平民的,她就不会跟他一起出宫游玩了。
大意、真是太大意了,难怪师父总是警告她,以她这种大而化之的个性,实在很不适合在江湖上行走,呜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她这下真的是尝到苦果了!
而最让她头痛的,莫若是每天晚上默凯来到她小屋里的“刑求”
他似乎有层出不穷的花招来取悦她的身子,却总是延宕着不肯给予她最后的满足。
每晚都像是两人意志力的大作战,她得费尽所有的心力,才能阻止自己哀求他要她的冲动,而阿宝不安的发现到,她整个感官似乎都因他的挑逗而鲜活了起来,愈来愈能享受这种罪恶的欢愉,她真的不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默凯也不肯轻易的放过她,好几次他都在她快要开始恳求他时,逼问师父和师姐的下落,但永远不肯接受她说不知道的说辞。每每留下她被挑起慾火的难耐身子,预言着明天将会继续的诺言。
这下可好了,整个“佃农庄”都知道她是默凯的女人了
这怎么能怪她,这儿的隔音设备又不好,默凯又像是故意在宣告他的所有权似的,也不管她白天再怎么的疲累,晚上就是坚持要她。
她知道再怎么强忍,总是会有不经意的声音流泄出去,这下可好了,虽然全村的人都不敢动她,但她由其他男人看她的眼神,她也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搞不好他们以为她是默凯专属的妓女。反正,她再也没有脸见人了
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阿宝放下手中的锄头站直身来,伸了个懒腰。
日日夜夜被这样的“操劳”她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她安慰自己的想着,这下可好了,要是再被短期学校的院长看到,院长应该会很满意了吧!至少现在她一定不再需要用到“束腰”了!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
反正己经快黄昏了,她得快去排队吃饭,然后先洗个澡,说不定还可以上床小睡一下,储备一下体力。
默凯有几次连续要她要到天亮的纪录,害她隔天下床时双腿都是软的,更别说要打起精神拿起锄头,锄去每天新冒出来的杂草了。
哎,一抹不解的神色浮上了她精致的五官。
明明自己应该是恨他恨得要死,但她却发现如果有哪天晚上他没来到她的小屋,她的心里似乎会有股空虚而这几天他们的相处似乎愈来愈轻松了。
他对她的逗弄彷佛还带着那么一点点怜惜,让她得到愈来愈多的满足和欢愉,而昨晚他甚至还带来了一瓶储存了三百年的红酒,在强迫她喝了半杯后,他以她的身子为杯慢慢享受了他的红酒。
算了,别再想了,反正她自己怎么想也是想不明白的,再想下去她说不定会以为自己是被虐狂呢!
阿宝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准备收工。
她抬头望了望快落到山头下的夕阳,红通通的大太阳在山头边徘徊,好像不怎么想下山的模样。但山头的夕阳终是落了下去,在她转身的同时,眼角余光中,阿宝发现了一位站在角落的褐发男子。
知道她发现了他,褐发男子也不回避,他站直身子朝她走来,一头褐发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光,他看起来似乎才二十多岁,但淡淡的褐发却让他增添了智慧的气质。
“你好,我是德夫。”他定向前,在阿宝的面前站定,伸出手表达自己的友善。
“你好。”阿宝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来。
她是来到这儿后,才知道西方人见面的礼仪,是两人伸手相握一下,这在中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何况公主的手怎么可以随便给人家握!
“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德夫开门见山的说道。虽然他并不是住在阿宝的附近,但阿宝可是整个“佃农庄”里唯一的女性,更何况她的容貌还是如此的出色,教人想忽视都很困难。
“噢!是吗?”
阿宝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德夫除了头发是淡褐色,眼珠子是深褐色的外,他的五官像极了默凯如果他不要把披散的头发紮起来的话,他一定会被误认成默凯。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对我不放心了。”德夫善体人意的一笑,彷佛知道她心中疑惑的是什么。“我让你想起某人了吗?”
他凝视着眼前娇俏的容颜,心里闪过了一丝落寞,原来原来传言是真的,她真的是默凯的女人。
“没错。”阿宝老实的点了点头,说也奇怪,她觉得她似乎和德夫认识很久,好像她可以相信他。“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这儿的子爵和你长得很像?”
别说很像,她相信如果这两人肯改变发色、瞳孔的颜色,站在一起绝对没有人分辨得出来谁是谁。
“我是他弟弟。”德夫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说道。他这么说无疑是投下了一颗炸弹。
“你是他弟弟!?”阿宝震惊的重覆道,难怪他们两人长得如此相像!
“他没告诉你吗?”德夫研究似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以她和默凯的亲密,默凯竟然会瞒着她这点。
“他不会告诉我的”阿宝的话语里透露出一丝落寞。
他们之间的亲密仅限于肉体上,在心灵上他们永远没有交集。事实上,她甚至连他为什么将她掳到这儿来都不知道,难道只是为了找寻师父的下落?
“嗯。”德夫理解的应道。
“算了,你不会懂的。”阿宝摇了摇头。“我对默凯一点儿也不重要,事实上,关于他的事,我大半还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
当一丝心痛闪过阿宝的心底时,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在乎起她的绑架者了!说不定、说不定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不准哭!”德夫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揽进怀里,伸手将她已经盈在眼眶里的水光拭去。“我可是会心疼的”他故作轻松的说道,这小女孩似乎牵动了他骑士的情绪。
“我才不会为他哭呢!”阿宝强忍住泪水,她是怎么了,怎么会一提到默凯就失常?“他才不值得。”
她赌气的说着,德夫看了不禁笑了起来。
“你好小啊!”他叹道。“有没有十五岁?”
和她对话有股说不出来的自在,有时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稚气,会让他想将她当成小孩子来哄。
“我已经十八了!”阿宝娇嗔道。“在我们国家,十八岁都可以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真的吗?”德夫十分惊讶地说道。
“下回我回去的话,会叫我父王考虑考虑,他说不定早就想把我嫁掉了呢!”阿宝皱了皱她可爱的鼻头说道。
“如果我是你父王,”德夫似假还真的说道:“我才舍不得让这么可爱的女儿离开我身边!”
“那好在你不是我父王。”阿宝顽皮的应道。“不然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话才说完,两人不禁会心一笑,德夫伸手牵住了阿宝。
“来,我们把晚餐拿去溪边吃,你再多跟我说说你父王的事。”
他就像她哥哥般的宠溺着她,至少现在她已经不哭了。
“那不公平!”阿宝马上恢复了她讨价还价的本性。“都是我在说,那你要用什么来交换?”
“我告诉你我哥哥的糗事啊!”德夫理所当然的说道。“反正他对我又不好,我干嘛帮他维持形象?”
“好极了!一言为定!”
两人边聊边走,夕阳余晖下,两人的影子愈拉愈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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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堡”偌大的书房中,两个男子各据书房一端,沉默的打量着彼此,其中一位是两鬓已经完全斑白的老人,清瞿的面孔下嘴唇紧紧的抿成一直线,锐利的双眼打量着他对面的年轻男子,深思着要如何开口。
终于,他不满的开口发出了他的质疑:“怎么回事,你的办事效率愈来愈差了!”
他就是诺顿堡爵爷“诺顿堡”的现任堡主,统治着整个西西里岛,以果决和残忍着名。
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的继承人默凯,这个他本来一直寄予厚望的孙子,不过显然的,他对默凯最近的表现是越来越不满意了。
“那小女孩分散你的注意了吗?”诺顿爵爷深思的皱眉,猜测着孙子心中的想法。“还是我们乾脆把她杀了,反正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
长长的静默横亘在两人之间,这相像又势均力敌的两人,彼此正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不准!”良久,默凯由唇缝里迸出了两个字,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有眼里跳跃的火花才能表现出他的愤怒。
“不准?”诺顿爵爷扬扬眉。“我以为,在这个堡里有权力这样说话的,只有我。”他这孙儿的胆量真是愈来愈大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哪天会爬到他的头上也说不一定。
“她是我带回来的人!”默凯勉强的解释道。“我自然有权处置她。再说,我还有话没问完。”
他的目光陷入深思,想到他这段时间的“问话”方式,他就忍不住贝起嘴角。
这两天他忙得没时间去找她,等会儿和爷爷谈完以后,他打算再去她那儿,说不定把她带回他的寝宫,两人再好好“聊聊”
“问话?哈!”诺顿爵爷的声音可听不出任何的笑意。“你这孩子真是太胡闹了!你以为上回你在宴会里的失态表现我不知道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苏珊娜隔天就来找我哭诉了怎么,还是你真的相信你的未婚妻会有那么好的雅量,眼睁睁地看你带着别的女人离开?”
“我当然不敢这么奢望。”默凯不屑的撇撇嘴。“不过我倒是意外苏珊娜隔天竟然还是去找你,当晚我还是回到她那儿了啊!”这个贪得无餍的女人,难不成她以为他会从此只停留在她床上?她真是太天真了!
“但你态度任谁一看都知道,你只是在安抚苏珊娜。”诺顿爵爷走到默凯前面,瞪视着他这桀骜不驯的孙子。“我提醒你别忘了,现在我们和德意志公国的关系紧绷,你们两人的联姻是最好的缓和,我可不能看你把这事给搞砸,听到了没有?”
长期以来,西西里岛就是靠着精良的海军,才能在整个欧洲大陆上,占有一席之地,但要说到陆上打仗的能力,他们当然远远不及德意志公国。
这两年来德意志公国在拉撒大帝的带领下,一举攻陷了三个国家,而拉撒迟迟没有对西西里动兵,其中一个理由就是他的宝贝爱女苏珊娜,是默凯的未婚妻,这当然是一向以老谋深算着称的诺顿爵爷一手策画的。
在他的巧计安排下,让默凯和苏珊娜在一场宴会上相识,两人的订婚当然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不过看到现在默凯日益放荡的形象,甚至夜夜拜访“佃农庄”女囚的传言甚嚣尘上,他看苏珊娜就是有再大的肚量,也难以忍受这样的流言,如果苏珊娜一退婚回到德意志公国,一场战争绝对是避免不了的。
这当然也是现在他最担心的问题。默凯那小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可能造成的后果。
“我不会的。”沉默了片刻,默凯还是点头了。
长久以来他早就知道,身为“诺顿堡”的继承人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必要的时候,某种程度的牺牲是一正要付出的。
但是以往他可以不怎么在乎这即将到来的政治联姻,但现在他烦躁地发现,现在他不怎么确定了。
“记住你的话。”诺顿爵爷点头。他知道他的孙子向来是说到做到,有了默凯的承诺,他相信两国的联姻计画一定可以顺利完成的。
“汉妮呢?已经找了两个月了,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话锋一转,他转至另一阵池要求默凯做到的任务。
汉妮是二十多年前,他儿子有一次到东方游玩时带回来的女子,为她取名叫汉妮。从此他儿子几乎日日和她厮混在一起,一点也不顾自己继承人的身分,还有他的妻子的心情。
直到有一天他儿子告诉他,汉妮怀孕了,他决定要和元配离婚改迎娶汉妮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儿子对那个中原女子竟然是认真的。
而他的媳妇也就是默凯的母亲,没有办法承受丈夫要与自己离婚的打击,于是在一个夜晚留下才两岁大的默凯上吊自杀,从此一桩桩的悲剧就在诺顿堡里展开
首先是汉妮在生下儿子后,也随之消失,留下新生儿德夫在诺顿堡的大厅,而更可恶的是,诺顿堡的镇堡之石“七彩玉”竟然也被那个女人一起带走。
七彩玉是诺顿堡代代相传的堡主信物,竟然在他手上遗失,显然那个贱女人再要负上大半的责任。
再来就是他儿子受不了汉妮的离去,竟在一个月圆之夜开始出现自言自语、四处游荡等怪异行为
本来他以为是儿子一时受不了打击而变成如此,但在状况日益恶化的情形下,有一天医生告诉他,恐怕儿子是再也不会好起来了,更可悲的是,儿子最后连他和小默凯都认不出来了
在万分无奈下,他只好盖一座高塔,把儿子关在里面,直到儿子去世
所以这怎么能怪他一想起那女人就咬牙切齿,无法停止全身的恨意!?毕竟把一个好端端的家拆散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啊!
于是他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调查汉妮离开诺顿堡后的行踪。
知道她在中原闯出了一番名号,最后却隐居在崑仑山时,他也曾派出好几位高手想去行刺她,但终究因无法突破上山的重重关卡而宣告放弃。
不过他当然不会就这样死心,他想起了他孙子默凯的能耐,他先花了一年训练堡内的人学会汉语,再找机会以中西文化交流的名目,进入中原的皇宫内院,等待时机和阿宝公主攀谈,建立信任关系后,再套出要上山见到汉妮的方法,到时,他就可以派人将那女人给带回来了。
但千算万算他还是漏了一项,不知道为什么,当默凯抵达崑仑山时,却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两人只好把公主和她的随身侍女带回来盘问,但没想到默凯竟然也没办法从她们口中问出些什么。
一转眼,又是好几个星期过去了,除了多了诺顿堡的子爵迷恋上中原女囚犯的传闻外,似乎什么进展也没有
可恶!真是可恶!
“我还是没找到汉妮的下落。”默凯回道,他知道这绝对会增加诺顿爵爷时暴怒,他站在那儿等着火山爆发。
“怎么回事?”诺顿爵爷果然不满的质问起来。“你除了夜夜留宿在你的人质那里外,难道什么事也没有做?你可不要像你父亲一样,最后不但被中原女人玩弄,连传家宝石也一起赔上去!”
“别提我父亲!”默凯不悦的皱眉,每当爷爷拿他和他父亲比较时,他就会心烦意乱的。
“只怕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诺顿爵爷冷笑,他就说嘛!默凯现在不听他劝的模样,活脱就是他父亲当年的样子。“不然只是个找人的任务,怎么会这么久还一点动静都没有,要知道你要找的不是只有汉妮一个人,还有她旗下好几十位的女弟子!”
“我当然知道。”默凯的怒气倏地上扬,他不喜欢这种讽刺的语气。“就我后来再返回崑仑山所做的观察,看来似乎不像是被外力所胁迫,我的追查方向还是以有人通风报信,然后汉妮率众集体撤离为主要考量。”
“那你确定在你床上的小鲍主,不是通风报信的对象?”诺顿爵爷尖锐的质问。
在他看来,能事先告知汉妮的,当然就只有阿宝了,不过默凯好像完全被那女人迷住,一点也不考虑她。
“不是她!”默凯坚定地说道。“我相信如果是她的话,她不会这么多天都不露一点破绽,而且据休斯那边传来的消息,她的随身侍女也是完全不知其师父撤离这件事。我相信以我和休斯的观察,应该可以断定她们说的是实话。”
这阵子他负责询问阿宝的口供,而静儿自然也承受休斯很多的“照顾”他和休斯日日讨论两人问出来的结果,但很明显的,她们似乎对他们所询问的事毫不知情。
“是吗?”诺顿爵爷还是半信半疑。“别对你的小人质有太大的信心!据我的情报,你的小人质似乎有了新的对象,两人正打得火热呢”
“不可能。”默凯直觉的驳斥。他才两天没去看阿宝,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在佃农庄里没有人敢对她有兴趣的,我只差没亲口说出她是”
“是什么?”诺顿爵爷敏锐的反问道。“你的囚犯?你的人质?还是你的女人?哈,哈你实在是天真了,你忘了爷爷一向告诉你的,没有一个女人是可靠的!”
“告诉我是谁?”默凯动摇了,他的双拳紧握,手臂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浮现。
“是谁?”诺顿爵爷充满兴味的反问道。“你自己去看吧,反正,你不是相信没这个人吗?”话说完,诺顿爵爷就拿起拐杖,缓缓的步出房间,对于自己挑起孙子深深的疑心感到满意。
哼!不听他话的人一定会尝到苦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