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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氏和苏瑶琪从御花园里分开后,就直接回到自己的荣华宫。孤独氏坐在轿撵上,看着宫门口在来回踱步的魏婉悦,她立刻吩咐宫人快点走过去。“剑秋,让他们快点,本宫好像看到了云雅公主,在宫门口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样的。”
“是!”剑秋立刻让太监们加快脚步。
而在门口等了近乎一个多时辰的魏婉悦见到孤独氏的轿撵来了,也立刻奔上前。一见孤独氏魏婉悦就说到:“母后,儿臣有件事情想请您做主!”
在孤独氏的示意下,抬着轿辇的宫人们将孤独氏放了下来,看着魏婉悦这么着急的样子,孤独氏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立刻询问道:“云雅,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惊慌,怎么不在里面等着母后呢!”
魏婉悦那里还有心情在坐在里面安安心心的等着孤独氏啊,听着彩月对苏瑶琪的描述,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非要给苏瑶琪一点颜色看看。“母后,儿臣要您帮儿臣惩处苏瑶琪,她无视宫规,在宫里动私刑,让彩月差一点就一尸两命。”
“什么?”孤独氏不可置信的看着魏婉悦,她刚刚才跟苏瑶琪分开,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害的彩月一尸两命。看着焦急的魏婉悦,孤独氏知道她也说不出个什么呢来,她立刻对着身后的剑秋说道:“剑秋,再把瑶琪郡主请来,如果问起所为何事的话,就说本宫请她一同用膳。”
孤独氏拉着魏婉悦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般安抚着道:“好了,云雅,你先喘口气,在慢慢地说,着瑶琪怎么伤了彩月,而这彩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宫里,她不是嫁给了二皇子的侍卫吗,应该是在繁星国啊!”
魏婉悦看着孤独氏,这么一大堆的问题,她自己也一时半伙的搞不清楚,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现在她要为彩月讨一个公道。简简单单的一个负荆请罪已经磨灭不了她心里的怒意了。
“母后,这些问题等我问了彩月我再来告诉你,现在我必须要您给彩月做一回主,好好地惩治一下苏瑶琪嚣张的气焰。”
孤独是看着这个怒气冲冲的魏婉悦,柔声的安慰道:“好了,不要生气了,等一下瑶琪来了我们再问个清楚不就可以了,如果瑶琪真的是动用私行的话,母后也不会偏袒她的。你先把事情的始末告诉母后,让母后的心里有个底才行啊。”
魏婉悦点了点头,平缓了自己心里的怒意,缓缓地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儿臣向您告退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了一阵呐喊声和求饶声,于是带着晴儿立刻走了过去,一看竟然是苏瑶琪用脚在踹一个宫女。儿臣上前制止,这才发现原来是嫁给了蓝皓的彩月,而且她的身体旁边好大一滩的血迹,儿臣吓得立刻让晴儿去叫太医,彩月也安排人送到了儿臣的寝宫里,可是苏瑶琪不知悔改,嘴硬的说是彩月先得罪了她,所以她一时生气就对她动手。好在太医来看了,胎儿和彩月都平安无事,如果彩月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蓝皓一定会禀告繁星国的可可王,到时候可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现在蓝皓已经将事情告诉了他们的使臣,儿臣想您应该要给彩月一个交代才是。”
孤独是听着魏婉悦的话,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就说怎么着了那么就没有找到苏瑶琪的人,原来她实在欺压宫女。孤独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声说道:“真的是岂有此理,居然藐视宫规,这个瑶琪郡主也太目无法纪了!来人,将此事告知皇上,请皇上到荣华宫来。”
宫女带着孤独氏的懿旨前往御书房,而苏瑶琪这个时候被剑秋给带了过来。
苏瑶琪见魏婉悦也在这里,看着她脸上的怒意,和孤独是对自己冷漠的神色,她知道魏婉悦一定是请孤独氏来为彩月的事情做主的,她立刻就跪在了地上,不等孤独氏和魏婉悦开口,就先说道:“皇后娘娘,云雅公主,瑶琪知道自己不该藐视宫规,对婢女动手,请皇后娘娘饶了瑶琪这一会吧!”
魏婉悦看着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的苏瑶琪冷冷的开口说了一句:“博同情!”
孤独氏眼角扫了一眼魏婉悦,然后看着苏瑶琪冷声说道:“瑶琪,你既然已经下跪,也很清楚自己犯了什么事情,既然如此清楚,宫里的规矩,为何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动手打人呢,打的是一般的宫女也就算了。彩月虽然前身是宫女,可是现在他是随行使臣侍卫的夫人,好歹也是一个使者,你既然能够下那么重的手,还差一点让她腹中的孩子没了,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娘娘,瑶琪已经知道错了,瑶琪刚刚都还在宫门口负荆请罪,希望彩月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谅瑶琪啊!”苏瑶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是心里却一点悔意都没有。
“好了!别哭得那么难看,今天就算你是哭死在这里,你也要为这件事情负责!”魏婉悦恨不得让苏瑶琪立刻消失在后宫里,可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她只能把事情交给孤独氏来惩治。
苏瑶琪的身体不由得一怔,抽噎声停了一下,然后又一次嘤嘤的哭了出来。双眸含泪的看着魏婉悦,抽噎着说道:“公主,瑶琪知道彩月是您的贴身丫鬟,您看待她就像是看待自己的亲姐妹一样。可是瑶琪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您也不能将所有的责任推到瑶琪身上啊。”
“你的意思说,彩月差点小产是她自己造成的了!”魏婉悦等着眼前跪在地上的苏瑶琪,不明白为什么她为什么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瑶琪不敢这么说,可是如果不是彩月先撞到我,我也不会对她动手的!”苏瑶琪可怜巴巴的看着皇后,希望皇后能给她一个公平的决断。
“你……”魏婉悦让苏瑶琪气得猛翻白眼,明明就是自己心高气傲,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才对彩月下了那么重的手。“苏瑶琪,你好歹也是一个郡主,难道气量就只有一个花瓶那么大吗,撞了你,你讯两句就是了,干嘛还动手,你知不知道彩月才一点就一尸两命,如果不是李太医医术高明的话,你现在已经去给彩月陪葬了!”
魏婉悦气得心里的火就蹭蹭蹭的往脑门上蹿,恨不得自己能够给她一巴掌,消一消自己心里的火。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孤独是看着一个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一个怒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心情都让她们给搅乱了,本来想利用苏瑶琪接近使臣,可是成全了两朝的和亲,现在魏婉悦这样一闹,恐怕有时难以收拾的。
“云雅,你也不要这么生气,彩月虽然受了伤,可是母子平安不是吗,瑶琪虽然有错,可是也是因为彩月的莽撞才造成的,彩月受伤也是为自己的的莽撞而付出了代价,至于瑶琪的话,你就等你父皇来了,看看他怎么说吧!”
说曹操,曹操到!孤独氏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了宫门口梁公公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孤独是带着魏婉悦立刻迎了出来,在寝宫门口屈膝等待着赫连政宇的到来,而苏瑶琪则是跪在一旁。孤独氏的话,让她得意的扬起了嘴角,原本以为孤独氏多少是会偏着魏婉悦,没有想到她倒也是蛮正直的人。
赫连政宇一走进来就看见孤独氏和魏婉悦在一旁迎接着自己,而苏瑶琪就跪在一边,脸上还带着泪痕好像时候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他不由得疾步走了过去,看苏瑶琪问道:“瑶琪,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哭的更个泪人一样,跟朕说说,有什么事情让朕跟你做主!”
苏瑶琪一听赫连政宇要跟自己做主,心里立刻乐开了花,不过面上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本来挂在眼眶里的泪水,经过赫连政宇这么的一说,立刻就落了下来,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疼。
“瑶琪见过皇上,瑶琪做错了事情,不敢请求皇上能够为瑶琪做主!”什么叫做矫揉造作,就是她这样的,嘴上明明说自己有错,可是却一边流泪,好像别人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好了好了,起来吧,别哭了!”赫连政宇看着苏瑶琪的眼泪,自己的心都揪到了一起。
苏瑶琪看了一眼还在门口行礼的孤独氏和魏婉悦,连忙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说道:“瑶琪不敢起来,皇后和公主都还在门口呢!”
赫连政宇顺着苏瑶琪的话望了过去,这才注意到门口的孤独氏和魏婉悦。他心里一阵懊恼也顾不得苏瑶琪起不起来,立刻来到了孤独氏的面前,柔声说道:“皇后何必如此多礼,云雅也是的,见了父皇从来不行礼的,怎么今天转了性子,一家人之间以后就不要这么多的礼数了。”
孤独氏看了一眼赫连政宇,连忙抽回了被他抓住的手,冷声说道:“臣妾乃是六宫之主,这后宫的礼数,自然不能忘,虽然是一家人,但是皇上的家人太多了,日子一久,没有了礼数,恐怕这后宫就乱了。”
额!孤独氏的一番话,让赫连政宇立刻觉得颜面无存,他生气的拂袖来到了寝宫里,坐在主位上,看着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魏婉悦,问道:“好了,你们叫朕来所为何事!”
苏瑶琪一听赫连政宇这么问,立刻就哭着会带到:“皇上,是瑶琪的错,瑶琪不该藐视宫规,打上了云雅长公主的贴身婢女,瑶琪恳请皇上定罪!”
“就这样的小事也要让朕来处理,皇后,你这个六宫之主是怎么当得啊!”因为孤独是刚刚拒绝了他,所以赫连政宇心里的怒意正好没处发泄。
魏婉悦望着苏瑶琪居然避重就轻的说出实情,她立刻来到了赫连政宇的面前,跪在地上说道:“父皇,是奇怪并非如此简单,母后也是因为做不了主才让您来决择的。事实上苏瑶琪伤的是儿臣以前的贴身婢女彩月,彩月这次入宫是跟着他的夫君繁星国的使臣一起来的,因为想到与而成的主仆情分,所以想到星辰阁来看看,没想到却不想不小心撞到了苏瑶琪,苏瑶琪气焰嚣张,于是出手打了彩月,以至于才一点让彩月一尸两命。”
赫连政宇听了魏婉悦的话,脸都绿了,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瑶琪,冷声问道:“云雅长公主说的可是真的?”
“公主所言不假,可是瑶琪也不是故意……”苏瑶琪见赫连政宇已经开始生气了,也不敢再所隐瞒,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赫连政宇就打断了她。
“既然是所言不假,那就没有什么理由可怜,来人呐,杖责伺候!”赫连政宇完全没有刚才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此刻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没有人可以反驳他的意思。
苏瑶琪虽然有错,可是现在是紧要关头,她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孤独氏见赫连政宇要对她用刑,立刻上前求情道:“皇上,您这样使不得啊,瑶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儿身,怎么受得了这么重的杖责呢,您还是让她闭门思过吧!”
赫连政宇心里的气没出发,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呢,再说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不处理好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两朝的关系,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选择。“好了,皇后,朕的命令已经下了,君无戏言,难道朕的话要当成儿戏一样的不算数吗?”
“可是……”孤独是目光扫了一眼苏瑶琪,如果这杖责下去了,那明天她怎么出息宴会啊。
“好了,没什么可是的了,瑶琪郡主甚至后宫规矩,却藐视宫规,当罚!”赫连政宇并不知道孤独氏的想法,所以执意要对苏瑶琪用刑。
眼看着苏瑶琪背带下去,孤独氏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而自始至终都没有啃声的魏婉悦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后居然会护着一个外人,难道她在她的心目中还不如一个收的义女吗。
想到这里,魏婉悦的心情急剧下降,她对着孤独氏和赫连政宇行了个礼,然后就离开了荣华宫的正殿。听着沉重的板子声,还有苏瑶琪忍痛的呻吟,魏婉悦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而更加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