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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中轻轻地响起结婚进行曲,若婕宛如凌波仙子般在父亲的牵引下缓缓地走上红毯。
她屏气凝神的望着所有的一切,走道两旁全是来观礼的亲朋好友,在神父的面前站的是西装笔挺、器宇轩昂的柳慕帆。
她发誓一定要将这所有的影像铭记在脑海中。
所有的过程像是电影情节般,他们在神父的祝福中许下永生的承诺,接着交换戒指。她期待着他掀起头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难以掩饰自己愉悦的心情。
当他的吻落在她的唇时,她因喜悦让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而柳慕帆温柔的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马上赢得众人的掌声,也成为另外一段佳话。
这一刻对若婕而言如同置身于梦境般,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布满玫瑰花的教堂中结婚。
接下来她如一般新娘走到广场前抛出手中的捧花,她的嘴角泛着胜利女神似的骄傲笑容,这次她终于不用和那些女孩挤破头以抢得好采头,而是可以大方接受大家投以羡慕的眼神。
在此最高兴的莫过于沈湘琪,从婚礼开始那一刻她的嘴巴便没有阖过,万万没想到若婕居然会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钓得家世显赫、富可敌国的好夫婿,这让她身为母亲的人都感到与有荣焉。
柳翰德频频向柳慕帆道贺,若婕的确是一位真情至性,风姿绰约的娇俏新娘,看到慕帆顺利完成终身大事,他心中的那块大石总算落了地。
所有参加婚礼的来宾也不断向新人祝贺,同时还投以羡慕的眼光,新郎英俊挺拔,新娘美丽动人,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组合。那身白色的新娘礼服更衬托出新娘的风采,她如同凌波仙子般楚楚生姿,吸引不少男人的青睐。
婚礼结束后,柳慕帆和若婕在一群人的簇拥及祝福之下坐上礼车直奔柳宅。
太阳缓缓地隐没在地平线,取而代之的一盏盏炫目的霓虹灯,整座别墅在黑夜的笼罩之下更显得灯火通明、富丽堂皇,此刻乐队正轻奏起流泄一室的悦耳音乐。
在场的宾客穿梭不停,等到七点一到,柳慕帆便挽着若婕的手亲呢的步下楼梯,首先下场跳第一支舞。
若婕忐忑不安的尾随着柳慕帆步下舞池,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畔低语,不知情的来宾还以为他们在互诉情怀。
“我不会跳舞。”她十分紧张的说。
“连一支舞都不会吗?”他有些错愕的反问她。
“嗯。”她点点头“你应该事先请一位老师替我恶补。”
她的语气中半是戏谑半是抱怨,但是已经由不得她有半点犹豫,因为此时音乐已经开始响起,她只好硬着头皮移动自己的脚步。
“我带着你,你跟着音乐的拍子移动,随着我的步伐,就像是这样”
柳慕帆一个揽住她的小蛮腰,在她的耳边继续低语“我说左,你便移动左脚。很简单的,你一定可以学会。”
若婕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环视周围的情况,看到川流不息的宾客全都目不转晴的注视他们,令她心生胆怯。
“好多人,我真的不会跳舞啊!”她将头埋正他的胸前以掩饰自己的紧张。
“跟着音乐和我的步伐。”他低声在她的耳畔说。
他尽量配合着她笨拙的脚步移动,不时低头呢喃。
“就是这样,左右左”他像童子军般低声说着口号。
她颤抖的步伐一不小心便出错踩在他的鞋上,她有些失措的吐吐舌头。
而在场的来宾因为她的笨拙觉得她更可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终于挨到最后一刻,当柳慕帆拉着她走出舞池时,她心中那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她偷偷地吁了一口气。
“你是真的不会还是乘机想复仇?”他看着她酡红的双颊,忍不住打趣问。
“又没有人明文规定,总裁夫人一定要会跳舞。”若婕鼓着腮帮子不甘示弱的回嘴。
“交际舞是最基本的礼仪。”柳慕帆看见她骄傲的表情忍不住想笑。
“我又不是交际花,那些舞我才不学呢!”她硬是强辞夺理。
这时穿着一身火辣低胸礼服的辛琼琳,脸上带着一抹娇媚的笑容朝他们走来。
“嗨!于若婕,恭喜你。”她很不情愿的和她握手,但是眼神却停留在柳慕帆的身上。
“谢谢你。”若婕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这位是柳慕帆吧!久仰大名。”她立即松开若婕的手,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你好。”他随口敷衍着。
“若婕,你真是好眼光,居然能嫁给这么帅的老公,我记得你大学时代还乏人问津,迟迟交不到男朋友呢!没想到今天却是新嫁娘了。”辛琼琳刻意用笑声来掩饰自己的敌意。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苦婕不甘示弱的回嘴,她才不想让这个自视甚高的女人给看扁了。
“是啊!我万万没想到你的开场舞会跳得如此糟,真是平白糟踢了新郎的舞技。”辛琼琳略胜一筹抓住她的弱点。
“那是因为若婕她不擅长交际,所以会不会跳舞倒是无所谓。”柳慕帆试着想打圆场,借此化解若婕的尴尬。
“那你应该不介意让新郎再次大展舞技吧!”辛琼琳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搭在他的肩上。
“我为人一向大方,当然不介意。”若婕打肿脸充胖子,硬是吞下很介意这三个字。
“柳先生,我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舞吗?”辛琼琳大胆的提出邀约。
柳慕帆看着若婕默不作声的态度,便和辛琼琳走向舞池。
若婕只觉怒火中烧,她生气的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酒。
“辛琼琳是存心来搅和的。”楚菱走近若婕的身边低语。
“可不是吗,更糟糕的是柳慕帆居然和她一起跳舞。”若婕忿忿不平的低吼。她的眼底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试图想用忿怒的眼神射杀他们,她拿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因为喝得太猛而呛得满脸通红。
“咳、咳!”若婕咳了儿声,再向楚菱要了一杯开水顺顺气。
“这下该怎么办?”彤云拿着酒杯走过来,她老早就注意到辛琼琳的举动。
“他们居然靠得那么近,你们看辛琼琳的胸部都贴在柳慕帆的身上了!”若婕气急败坏的嚷着。
“别生气,千万不可以生气。”楚菱试着想要安慰她,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怎么能要我别生气呢?一个是我的老公;一个是我多年的宿敌,现在他们居然在我的面前热舞,到底今天谁是新娘啊!”若婕双手抡拳怒不可遏,彤云则拍着她的肩膀想干息她的怒气。
“若婕,你才是今天的主角,你必须顾及形象,控制自己的表情,要微笑、微笑。”彤云在她的耳畔低声劝阻。
“微笑?我老公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卿卿我我,你们还要我微笑?”若婕一脸惨绿。
“若婕,辛琼琳是故意想激怒你,你愈是生气她愈是得意,跟着便陷入她的诡计中,所以你最好装作若无其事的和我们谈笑风生,不要去在乎她的挑衅行为。”楚菱的眼睛直盯着舞池中柳慕帆和辛琼琳的一举一动。
若婕踮起脚尖在人群中梭巡着他们的身影,看着他们依然顾盼无人的随着音乐的节拍摇摆身躯,她生气的转过身在酒吧拿了两杯酒迳自走离人群。
楚菱和彤云立即尾随在后,拦下她。
“若婕,休想去哪儿?”楚菱忧心忡忡,怕她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疯狂举动。
“我到后院一个人静一静,你们不用陪我,玩得快乐一点吧!”
若婕绷着一张脸,独自由前庭绕到后院,她环顾四周找了一个最不显眼的石阶坐下,放下左手的酒杯,举起右手的酒杯望着黄澄澄的液体生着闷气。
“你在生气吗?”柳翰德老早就察觉若婕的怒气,看见她独自走向这儿便走了过来。
“没有。”她没有回头,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
“我可以坐下来吗?”他带着一抹笑意问她。
若睫点点头,虽然心中有一直都不愿意,但是碍于他是长辈,她不能拒绝。
“你在这里做什么?”翰德侧着睑问她。
她真后悔没让楚菱她们两人跟过来,否则现在就不用独自面对叔叔同情的目光。
“我想吹吹风,不让幸福冲昏头。”若婕低下头注视自己的脚尖。
柳翰德听到这一句话不禁莞尔“你在生慕帆的气吧?”
“没有,我没有在生任何人的气。”她情急的为自己辩解,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多么地在乎柳慕帆。
“还是你在吃醋?”他拿起身边的香槟轻啜一口。
她再度澄清自己的立场“我既没有吃醋也没有生气,何况脚长在他的身上,他爱跟谁跳舞是他的事情,我不想多加干涉。”
柳翰德听到她这番话差点忍悛不住,她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对所在意的事情不打自招。
“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会是气急败坏的上前拦他们几个耳光。”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慕帆说得没错,你的确是善解人意且识大体的好女孩。”
“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才不会这么赞美我。”她一脸不相信。
“但是你还是爱上他,而且还成为他的妻子。”柳翰德看他们这对欢快冤家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真后悔认识他。”
话甫出口若婕便有点后悔,她居然没头没脑的向他抱怨一堆。
柳翰德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继而站起身“该是欢送宾客的时间了。”
若婕缓缓抬起头,用几近哀求的眼神望着他“我可以不去吗?”
“不行啊,别人会怎么想,而且我该用什么借口搪塞呢?”
“什么借口都可以,我不想听到别人虚伪的赞美和敷衍的祝福。”她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柳翰德最受不了女人的请求,他戏谑的威胁着“慕帆会杀了你。”
若婕听到他这句话时便知道自己的请求奏效,所谓哀兵必胜。
“在他杀了我之前,请替我买份五千万的人寿保险,受益人别忘了写我母亲。”她俏皮的说。
“柳氏企业未来总裁夫人的身价可不止五千万哦!”柳翰德促狭道。
“那你就请他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你是弱女子,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柳慕帆在她的身后接口说。
若婕听到这耳熟的声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她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语。
柳翰德和柳慕帆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柳慕帆示意自己要留下来。
“那宾客要是询问新郎新娘的去处,我该如何回答?”柳翰德满脸无奈的摊摊手。
“你就见机行事,要不然就说迫不及待想上演驯悍记。”柳慕帆又补充了一句“别忘了那五千万的人寿保险上,受益人要写我的名字,毕竟肥水不落外人田。”
柳翰德听到柳慕帆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心想情况应该不会太糟才对,便笑着离开,把宁静的花园留给他们当唇枪舌剑的战场。
若婕懊恼的不发一语,这两人分明是狼狈为奸来戏弄自己。
“叔叔告诉我,我冷落我的小新娘,让她独自在月光下喝闷酒。”
柳慕帆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打破沉默。
若睫立即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在喝闷酒,也不是在生气。”
“可是你的行为举止教人很难相信你不是在生气。”柳慕帆坐到她的身边。
若婕不悦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过头瞪着他。“我没有干涉你的行为,你最好也别任意猜测我的情绪。”
“说穿了你就是介意我和辛琼琳跳舞嘛!”他老早就看穿她的心思。
“我才不会介意呢!”她矢口否认,但是内心却颇不是滋味,为什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生闷气?
“你不仅介意而且还很生气,敢情你是在吃醋?”
若婕心虚的站起身“我不想和厉苏的同胞说话。”
“什么意思?”他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不可理喻。”若婕说“我受够了你自以为是的胡言乱语。”
她落下这些话之后便忿忿不平的撩起裙摆由后侧的楼梯步行上楼,而柳慕帆则是紧跟在后。
“你这种态度任谁都不相信你不是在吃醋,要是你没有那个雅量何必故作大方,让我去跟那个女人跳舞呢?”他不死心跟在她的后面说。
若婕顿时觉得好糗,说来说去怎么又变成自己无理取闹呢?她加快脚步拒绝回答他的问题,一不小心忘记要撩高裙摆,右脚顿时踩空,重心不稳的往前倾,额头硬是撞上阶梯。
柳慕帆见状想上前拉住她却为时已晚,只能看她扑跌在地上。他赶紧上前扶起她,只见她的额头已经有点红肿。
“你这个扫把星离我远一点。”她忍住疼痛低咒一声。
他干脆将她拦腰抱起往二楼走,他可没有勇气再看她跌个四脚朝天、遍体鳞伤。“你放我下来。”她大声抗议,但是身体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他的举动。
“我有足够的理由要抱你上楼。”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迳自将她拥在怀中。
“我不会再愚蠢的跌跤第二次。”她红着脸说。
“但是我怕你会走错房间。”
她懊恼的垂下头,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谁教自己老是笨手笨脚频频出错。
若婕呆呆地伫立在原地望着那充满浪漫气息的水蓝色房间,整个卧室全都由深深浅浅的蓝色系所构成。在靠近落地窗的茶几上还摆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墙上则用莫内的画弥补他们从缺的结婚照,她打从心里爱死这个房间。
柳慕帆绕过她的身边,走到衣柜前将自己的西装挂好,拿出一套新的睡袍。
“你的衣服玛莉亚已经帮你放在里面了。”
他的话打断了若婕的思绪,虽然这个房间很吸引人,但可没有就此平息她之前的怒气。
她噘着双唇完全不搭理他,而且故意漠视他的存在。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是还在生气吧?”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压根儿就没有生气,而且我也没有吃醋,也谈不上嫉妒,我更不觉得她有哪儿比我漂亮,她只是舞跳得比我好一点而已。”
若婕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古脑的将心中的不满全盘托出,但是话刚说完,她就惊觉自己的失言。
“对,她是没有你漂亮,她只是舞跳得比你好,身材比你丰满,胸部比你大,嘴唇比你性感,其他全都不如你。”
柳慕帆故意和她唱反调,硬是说些令她气得想槌胸顿足的话来刺激她,谁教她死鸭子嘴硬,始终不承认自己在吃醋。
“那你去娶她啊!”她气忿的低吼。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深知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她还是不会承认,只好放弃其他刺激她的念头。
“你要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若婕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投给他一记卫生眼“我不洗。”
他自讨没趣,摸摸鼻子走进浴室中。
半晌后他由浴室走出来,看着她已经放下长发,手上拿着睡衣,站在门口。
“要不要帮忙?”他指着她身上的礼服问。
“不需要。”她骄傲的抬起下巴“我还没愚蠢到连脱衣都不会。”
话毕,她便昂首阔步的走进浴室里,正当要关门时他却将头探进来,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你想干么?”她紧张的问。
“我没想要干么,只想提醒你,我替你放好了洗澡水。”柳慕帆的眼神投向浴白。
“谢谢。”她立即将门关上。
她恨不得早点脱下这件烦人的礼服,是谁提倡流行复古风潮,硬是要自己订做这款礼服?她急须让自己的身体挣脱它,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她照着镜子用手去够背后的钮扣,她忘了这件礼服是楚菱和彤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替她穿上,现在单凭她一个人不可能脱得下来。
而且再加上刚才她跌倒,两边的手肘全都擦破皮,更没有办法去解开那排钮扣。
她气急败坏的直跺脚,望着那缸热呼呼的水发窘,可是她也拉不下脸请柳慕帆帮忙,因为那一定又会让他讥笑自己是超级大白痴。
“往上不行往下脱自粕以吧!”她灵机一动喃喃自语的说,拉起裙摆如同脱t恤般试图由头部脱下那礼眼。
但是她似乎忘记必须先要解开钮扣,所以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裙摆拉往头部,下一秒双脚却因为磁砖沾水太滑,眼睛又被白纱蒙住,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前倾去,直接扑倒在浴白中。
“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她溅起好大的水花,惊惶失措的尖叫着。
柳慕帆在外面听到她的惨叫声,立即冲进浴室,只见她整个人栽在浴白中惊叫着,一双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活脱脱像是在表演水上芭蕾。
他赶紧将她拉起,怕着她的背部让她能顺气。
“原来我的新娘顽皮的想上演逃陟湖。”他促狭道。
若婕咳了几声不发一语,面对他的嘲笑她有很大的挫败感。
“现在需要我的帮忙吗?”他十分正经的问地。
她背对着他认命的点点头,无论她再怎么坚强也佯装不出骄傲的神情,她侧着头将长发拨往胸前露出白皙的颈肩。
他温柔的解开她的每一颗钮钉“其实你穿这一件礼服很漂亮。”
他很努力的找个话题想化解她的尴尬。
“但是它却折腾了我一整天,让我闹出许多笑话。”若婕的语气中有着抱怨,声音有些哽咽。
柳慕帆听到她这一番话哑然失笑,当衣服滑下她的双肩轻碰到她的手肘时,她忍不住失声轻叫。
他低下头一看才发觉她的手肘上有擦伤“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有伤口。”
她红着脸道:“没关系。”
柳慕帆更加小心翼翼的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当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时,她冷不防的轻轻颤抖着。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忍不住下达逐客令,因为那种心悸的感觉竟是如此强烈,即使背对着他,她仍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看穿一般。
他看出她的矜持与羞涩,也不想再徒增她心中的芥蒂。
“有事再叫我。”他在关上门前叮咛着。
想着她愚蠢的行为,靠在门上的他不自觉得打从心底会心一笑,好久他不曾展露出真心的笑容,但是若婕的出现却轻易牵动他的喜怒哀乐。
她天真稚气的反应和时时出错的小插曲,让他不禁怀疑她是原本就如此单纯还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他走下楼在客厅的矮柜中找到急救箱,回过头走上楼时,若婕已经坐在床沿探看自己的伤口。
“还好吧?”看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放柔自己声音。
若婕点点头,没有勇气正视他的眼,她怕自己一开口又让他有讥会嘲笑自己的愚蠢。
柳慕帆蹲在她的跟前打开急救箱,温柔的将沾有葯水的棉花棒轻轻擦拭在她的伤口上。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的动作,他温柔的举止令她有几分意乱情迷。
他抬起头看见她的额头上有很明显的淤血,心疼的拨开她前额的发丝,轻轻揉着她的伤口。
“还疼吗?”
“嗯。”若婕轻声应道。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不规则的心跳声,她的心跳是如此狂乱,思绪是这般的紊乱,所有的一切似乎全都脱离她的掌控。
他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吻落在她羞涩的唇瓣、颈项、耳垂,继而在她的耳畔间耳语着。
“我要你”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胸前游移。
他狂热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肤,这一刻他强烈的渴盼想要拥有她。他从来不曾如此渴望一个女人,而这位娇羞、天真的女孩却给了他这种感觉。
“我要你,”他不断在她耳畔呢喃“你也要我吗?”
她生涩的回应他狂热的欲望“是的,我要你。”
他的吻挑起她潜藏已久的情欲,让她无力再思考,只能任凭情感与欲望如同溃堤的河水,一波波的将自己淹没。
从这一刻起,若婕才深知自己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柳慕帆,她不想让多余的不安与猜忌束缚自己,只想纵情陶醉在他的温柔与热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