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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提袋紧拽在怀里,冉英雄从一进门就跟贼似的,紧紧张张的四处张望着。
“富冽?”眼睛是没看见他人,可他厉害的,总是会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她不放心的又喊了好几声。
“没应?也没跳出来吓我?那就是出去了”把手提袋拽的更紧,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冉英雄还边四处探头探脑着,等走到他没带上房门的主卧室,她还特地进去绕了一圈儿。
真的不在!
从主卧室转出来,她拽紧怀里的袋子,这才高兴的往隔壁她的房间去。
盎冽就定定的站在厨房门口,嘴里喝着他才倒下的矿泉水,眼睛可盯紧着冉英雄的鬼鬼祟祟。
她紧紧拽在怀里的小包包,不是他买给她的,那小包包里是藏了什么,要她这么宝贝着?
盎冽放下水杯,无声的跟着她。
“腿好酸。”往床上大字形的一躺,冉英雄随便的蹬了两下酸痛的腿“累死了。”翻过身坐起,她瞪着还紧抓在手里的袋子。
这是第八颗了
打开手提袋,她一下子就捉出了那个害她累得半死的青苹果在手上。
她问了好几间超市,都找不到青苹果,他们说市中心的大型超市或许会有。她坐了公车又转了捷运,接着走了好一段路的去到那间大超市,还真的就给她买到青苹果了!
可是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捧在手中的青苹果,这青苹果
他一直吵着要吃,现在买到了,那要不要给他吃?
“不要。”她肯定的点着头说不要。
这么辛苦才买到,就给他吃了吧?
“不要。”她再次又点了头说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她一连点了好几个头,点到头都昏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这青苹果果然有问题!
害的她每过几天,就要舟车劳顿的跑大老远去买一颗回来,买回来又紧张死的怕被他给瞧见,再这么点头下去,她的头就要掉下来了!
把腿盘坐起,她把青苹果单手托在眼前责怪着“青苹果啊青苹果!你害我变得更笨”
她有一个秘密!一个比天还大的秘密!
美人说:是女人就要有不能说的秘密,那她在去年,就已经是女人了。
这个比天还大的秘密,是因为他,一个她不敢喜欢的他。
她怎么会这么笨呢?笨到连个秘密都挑到个比天还大的,这么大的秘密,她该怎么才能继续秘密下去?
要是她班上没得到全幼稚园的乐捐第一名就好了,那样她不就没机会代表幼稚园,去富氏的年终晚会上领那“热心公益”的木牌子?没去领木牌子,他也就不会成为她比天还大的秘密了。
要领木牌子之前的半个月吧,每个人都在说,说他怎么优秀、怎么有为。怎么个创造经济奇迹法,她听的是一愣一愣,哪有这么厉害的人?她还以为世上最厉害的人不就是名侦探柯南?一下子活生生的跑出个比柯南还厉害的人来,真叫她震惊!
整整半个月呢,耳朵听的是每个人说他怎样怎样。眼睛看到的又是媒体报导他如何如何,再加上三不五时就有照片曝露着他的厉害长相,就这么着,他成了她比天还大的秘密。
笨的人当然就喜欢聪明的人,何况他不只聪明还有厉害的长相。
一等时间到了,她当然就去领回那木牌子,好放在园长的头后面,给大家看幼稚园的热心公益,这一去,她亲眼看见了他,不是照片、不是影像,是真真实实的他,有温度哦,因为她领木牌子的时候还握了他的手一下下,他还很温柔很温柔的对她一笑
他真是太厉害了!不管多大堆的人包围着他,她就是能一眼就看见他,再远,她都看得见!
她那天才知道,她的轻度近视居然可以看的这么远、这么清楚!瞧了厉害的他,自个儿的眼睛竟然也就跟着变厉害了!
想想,她也没什么机会能常常见到这么厉害的人,多瞧几眼吧!这瞧多了说不定不只眼睛,她的脑袋也许也跟着能变厉害点,别老是这么笨。
瞧!瞧!瞧!把木牌子都给瞧回了园长的头后面去端坐着热心公益了,她的眼睛里居然还瞧得见他?
严重的时候,连小马桶都看成了他
他果然是厉害的!一天、两天、三天,无论她跑几趟眼科,他就是在眼睛里面,这时间久了,她才慢慢习惯的不再往眼科跑。
再久一点,她就把他当成了比天还大的秘密,藏着。
秘密嘛!只要她不说,谁会知道呢?等她成了一只快乐米虫,她就要天天躺在床上想她的秘密,吃饱想、睡饱想,就给他一直想!
她真的不知道他厉害到这等地步,都说了是秘密,他还能趁着她打瞌睡的瞬间,张大眼睛瞪到她眼前来?不是想哦!是摸得着、触得到、吓得了她的真实。
真是太震撼了!
先是以为她那比天还大的秘密,死在她眼前!结果他却活过来的瞪着她。
接着以为就跟上次一样,不就握个手,然后就没有然后,他就继续还是她那比天还大的秘密下去。
结果他认真的说准她爱上他,要她觉悟。
最以为的是,他该是温温柔柔的厉害男人,她明明记得清清楚楚,他握着她的手,笑得那么温柔
结果他一次又一次凶巴巴的吻到她昏头晕脑。
他跟她那比天还大的秘密里的他都不一样!怎么会这样呢?她都还想不清楚她那比天还大的秘密,是不是过了保存期限,坏掉了,他、他、他就把她那个了!
还记得那个的时候,他把那比天还大的秘密变成大过天、大过天边、大过天边的边,一直大大大的大过边下去她好喜欢跟她那个的他!
他真的好厉害,才痛一下下,然后就是好多好多的快乐
“就说这青苹果有问题!害我变成这么色!”冉英雄气弱的喃喃抱怨着。
他只是一个大过了天边的边的秘密,她这么笨,不敢喜欢的
现在怎么办呢?要是只喜欢跟她那个的他,她还怕会被人在头上盖个淫字然后丢鸡蛋。太可怕了!她绝对可以不敢喜欢他,只要让她哭一哭就可以不敢喜欢他。
“博士果然是厉害的。”哭过了,可是,她那最早比天还大的秘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但不肯过期,而且还变得更新鲜!
她喜欢靠在他身上,喜欢跟着他走东跑西,喜欢跟他说说话,喜欢辫子在他手中绕转,喜欢他突然亲上来
“笨英雄,你不可以再这么色,绝对不可以爱上他!”她笑出了左脸颊上的小小酒窝,然后很坚定的把手中的青苹果,很小心的放回手提袋里,拽在怀中抱着。
绝对、绝对不可以爱上他!
盎冽阴暗着脸,看着眼前那笑出左脸颊上小小酒窝的幸福脸蛋,他真的很想把她爱的哀哀叫!
看见她捧出青苹果的狂喜,被她一句又一句的笨话给说成了狂怒!
他正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挫折,冷静!他必需要更冷静!
无声的折回厨房,他一连灌下三杯五百的冰水,强迫自己里里外外都要冷下来。
脑子清楚知道,是她笨的分不清楚爱上的不是做ài,所以这阵子他超过极限的费神给她数不清的罗曼蒂克,他相信她迷上的是做ài时的温言柔语,不是做ài!
相信再相信,脑子再清楚却敌不过耳朵里听见的笨!
残酷进到富冽黑云密布的眼。
把她捉到床上,然后狠狠的把她爱到哀哀叫,不管她哭、不看她泪,就把这堆积如山的欲火连着不停灌给她,灌到她明白她恨死做ài为止!
胯下正为他脑海的残酷欢欣鼓舞着,奔腾的血液在催促着他实际行动,好一举灌爆她的笨
“你在家?”冉英雄口渴的到厨房找水喝,一看见斜靠在冰箱门上的富冽吓了一跳。
盎冽没答话,侧过身让她倒水喝。
在生气?
冉英雄拿着水杯,先大口大口的把水喝下去,等渴解了,她这才满足的笑出了左颊上的小小酒窝,放下水杯的同时,她很快的伸手环抱住他的腰,紧紧的。
“我害怕你生气。”这样就看不见他凶巴巴的脸,她把脸埋的更紧贴。
她的声音就问在他胸口下方,她笨的叫他舍不得!
“一整天跑哪儿去了?”如果她把青苹果现在拿出来,他就什么都算了。
“我去百货公司一日游。”没有烟味?他的味道好好闻,冉英雄小巧的鼻子开始在他身上嗅闻着。
“买了什么?”看她嗅的这么起劲儿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一个秘密。”他已经在生气了,要是再知道她大老远的跑去买到的青苹果居然不给他吃冉英雄把脸紧贴在他身上,说什么也不看他的脸。
这样蹭着他摩?“这个秘密是不是圆圆的,一种青色的水果?”最后、最后再给她一次机会。
圆圆的一种青色的水果?他在厨房隔着几道砖墙还看得见她的秘密?不会吧?他有x光眼?
“你看见了?”她问的好心惊。
“没有。”他答的太过肯定。
她最好马上、马上回去房间,把她小包包里那颗该死的青苹果揪到他面前,否则
“没有就好。”
真真切切的放心语气,成了最干的柴火他要惩罚她!
一转身,用了力,他将她撑起抱坐到了流理台上。
冉英雄愣呆呆的看着跟她对视的他“你、你、你”他又生气了?
“坐好!”稳住差点摔下来的她,强撑开她双腿挤进,他语气凶凶的吻住她的笨嘴!
“呜”
是惩罚,当然就不脑仆气,不只是吮肿她香甜的唇瓣,他还叽咬了她笨的不会躲的香滑小舌,把掌放在她脑后固定住,他尽全力燃烧所有的氧,给她火、给她热,什么都给她,就是不给她温柔。
“我也说了要娶你。”他口气冷冽的说着第六十九次。
“不要。”她点着头,坚定的回着他第六十九次。
她的笨头点的清楚,笨嘴回答的也很清楚,而他一向清楚的脑子却被她笨到不清不楚。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抱起她回到他的卧室,一进房门,他恶意的把她从半空中丢下,用她的惊声尖叫来清楚脑子。
在床面上弹跳了好几下,冉英雄头昏眼花的眨着眼睛才想坐起身,就又被富冽压下。
他受够了她总是笑出左颊上的小小酒窝,然后点着头正经八百的说不要!
“我不准你说不要!”他几乎是用吼的了。
“”那个他又不见了!她眨聚着眼中的水气。
“说话!”他凶恶的命令着。
“是你要问的。”她委屈的不得不回答。
不准她说不要,那他不要问,她不就不会答了?是他要问的,问了又凶人。
“所以,都是我的错?”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着,问得特别清楚。
换成别的女人,还没上床就想巴着他了,更别说上了床后,就更是千方百计要他一句话,只有她这个笨女人,不管给了她多少句话,她就只要当只米虫,他漏了两字快乐,她死巴着快乐米虫的身份不放!
“是我错!”聪明的人才不会错,更何况他聪明加厉害,谁会笨到说一个博士是错的?当然是她错,因为她笨嘛!
她眼睛不眨了,那勇于认错的小脸蛋,在他眼里,非常诚心诚意的,认着她明摆着不知道犯的什么错。
又来了!都已经发狠把她丢上床来了,他只要动动手。动动嘴、再动动下半身,就算这样会把她爱到更笨,至少、至少他在身体上能得到他要的!
做下去!爱下去!避她笨得一口咬死她爱上的是做ài!
那无辜的笨眼,不准再替她的笨解释!
他病又好了?不做那个了?
冉英雄的脸上满是失望。
她好想念、好想念跟她那个的他,她都快忘了跟她那个的他是怎么温柔的,脑子里满满都是她搬过来这边当米虫后的他,现在他一凶,她就更想念了
“那个”
“闭嘴!”他把身体沉的更重的喝斥着,恼怒着舍不得。
闭嘴就是不准说话了?
冉英雄偷偷的往上瞧了一眼,刚好跟富冽火怒黑沉的锁视对上,她吓的赶紧闭上眼,忙着往下蠕动着想躲开,但他压的太紧,她只好把臀部用力的往上顶。
“啊!”她不是故意要顶到他那里的!
盎冽就这么顺势嵌进她的双腿间。还恼什么?她连臀部都是笨的!
“我、我这样腿好、好酸”为了买那颗青苹果,她的腿已经走到很酸了,现在又夹着他不能并拢,就更酸了。
看着她双颊的粉红,富冽拉散她的发辫,他的手指轻柔的在她发间穿梭,直到那黑缎般的细发,在枕面散成一幅不能拒绝的诱惑。
他改变主意了!为什么他要委屈的去跟别的女人做ài?
山上度假别墅的那个女人,明天就叫她滚!
他再委屈的开大老远车上山,再不愿意的花大笔钱用那女人来解决被她燃引的欲望,有用吗?他还特别的小心,一定会在离开别墅前洗过澡、换过衣物,就因为她总喜欢在他身上嗅着!
他甚至还多此一举的担心,她要是知道了他每星期一固定用那女人来发泄,会哭!
他没为女人有过小心。担心,只有她!他甚至还给了她爱心,不过就是要她用婚姻来回报,便宜都叫她占尽了,她还敢笨的点头说不要?
她没错!她一直都这么笨,错的是他!
把她爱得哀哀叫的恨死做ài,他舍不得、也做不到。
他愿意退一步,因为他是男人,是男人,自然能有肚量不介意她这只笨米虫只爱会做ài的他。
“你能不能起来一下?”胸部被他整个压扁,呼吸好困难耶!冉英雄问的非常客气有礼。她这么有礼貌了,他应该就不会凶了吧?
爱她、爱她,爱久了,她就会是他的了,他有了长期抗战的心理,更有愚公移山的准备,他退一步的暂时准她爱上会做ài的他。
不是不做了吗?
冉英雄红着脸,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有约会,要出去,你”才缓下的脸,因为她的一句话又绷了起来。
“你说什么?”她要是敢说她约了别的男人准备去做ài做的事,他会让那敢沾染她的笨男人再也不能人道!
“约会啊!”“跟谁约会?”压住她的长发,他把她定在枕面上只能看着他的脸回话。
他比她还笨!
他能有固定的星期一床伴,她当然就会有约会。
何况她笨的以为自己爱上做ài,而他除了那次再也没有碰她。她固定星期几约会?
这一深想,富冽的脸真的只能用青面撩牙来形容了,这恐怖的脸色,吓到了搞不清楚状况的冉英雄。
“跟、跟”她话吐不出来。
“名字,我要名字!”他重重的把她红肿的唇吮得更红、更肿。
“国、国雄。”她被他吻的脑子糊成一团,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听着,以后不准跟他约会。”要约会,只能跟他!
“为什么?”国雄是
“因为他名字太难听!”他说这样就这样,哪来的为什么!
“太难听!?”冉英雄愣呆呆的忘了合l小嘴。
“对,难听到叫人一听,就知道是个吃软饭的男人!”她还敢替这个什么雄的抗议?
“啊可是嗯,不行啊,他是”她哼哼卿卿的说不清了。
他把对笨政策又转了个弯,反正已经转这么多个弯了,再弯一个也不嫌多。
她不必找别的男人去约会,因为他就是最好的,当然,这一点地肯定是笨的不知道,所以他就辛苦些,做到她知道。
重新吻住她的唇,那柔软的香甜,吸引着要他探入、再探入。
吃软饭的男人?怎么可能?全家只有她才喜欢吃软软的白饭,他是不是在趁机骂她是吃软饭的狗熊?
这也不对,他是钻石米,硬的很,不是软饭,而且她的名字是英雄,不是狗熊,这些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听不懂他说的话。他真是太厉害,同样讲国语,可是她都听不懂。
“不准分心!”
这句她听懂了,下一句该不会是
“集中注意力,感觉我。”
冉英雄的头叫人丢中了颗炸弹似的,轰的一声,这下子炸糊了。
再次拥抱住他渴望的想念,富冽哪里前准许冉英雄僵硬掉他压制许久的欲望?
“青、青苹果不在、不在我身上”她眨起了眼睛,紧张的等着他接下来会有的温柔。
“我知道。”现在他没心情找青苹果,他要尽情的爱她,直到她忘了那该死的约会。
“那我、我们嗯”“我是谁?”不放心的,他又问了一句。
“富冽。”
满意的,他沉下腰。
“那国雄又是谁?”他要听她说:什么?
“国雄?”她跟着他的话尾重复着,只想贴近他。
“国雄是谁?”
啊柄雄是是爸爸!爸爸说要她晚上一起去书店,拿一套有关智力成长的好难受!
她的蠕动,逼的他往后退,这次他一定要有满意的答案,而且是马上要,因为他即将失去控制。
“爸、爸爸,啊!柄雄是爸爸!”
爸爸?
这答案太笨!
他板紧脸,笑着眼,不停的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