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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输了!生平第一次她竟然尝到了输掉的滋味。
因为这项打击对冷绛雪而言实在是过于严重,使得她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就一直显得茫茫然的,对于周遭的事物恍若未闻。
看见她这种饱受打击的模样,段盈盈只觉得好笑。
段盈盈将她拉回房已有大半天的时间了,这期间就只听见她嘴里不断喃喃念着“我输了、我输了。”其它就什么话也不说,整个人好像是中了邪似的。
“小雪,魂归来兮,魂归来兮哦!”段盈盈伸出手努力的在冷绛雪面前挥舞着,可是她根本就视而不见。
这下惨了!段盈盈心想,若是让她一直都是这副模样的话,那么等到冷伯伯跟冷伯母回来后,他们一定会很担心的。
那可不行,她早已决定要嫁入冷家,未来的公公、婆婆有烦恼,那么她这个做媳妇的理所当然要为他们消忧解劳一番喽!
稍做思考后,段盈盈已想到了一个可以让冷绛雪回魂的方法。
“小雪,咱们来打赌吧。”她凑到冷绛雪面前很用力的喊道。
听到“打赌”这两个字,冷绛雪的身子便有了反应的一震,而后她的眼神亦立即鲜活起来,原先的呆滞已不葯而愈。
“打赌?赌什么?赌注是什么?”她连声的问,同时这才发现她眼前那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孔,进而联想到自己“悲惨”的遭遇。
“哇,我不想活了啦,我居然会赌输了!”冷绛雪顿时哇哇大叫。
天哪!天哪!她冷绛雪纵横“赌界”十几年,可说是每赌必赢,从来不曾输过,今儿个她竟然栽在自己好友的手上,这教她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呜呜呜,当真是天嫉红颜啊!冷绛雪为自己而感到哀伤不已。
“有那么严重吗?”段盈盈好笑的看着她夸张的样子,不过心底倒是松了一大口气。看来小雪是回魂了!
“就有那么严重!”冷绛雪揪着心窝直喊道:“这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上突然被画上了一个大黑点,然后整张白纸就毁了!我的人生就跟那张白纸一样,就这么的毁了!呜呜呜!”
也不过是跟她打赌输了而已,瞧她那种夸张的模样,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真会以为她是碰上了什么悲惨的遭遇哩!真是太夸张了。
“小雪,你别那么夸张行不行?”段盈盈无奈的摇摇头,对她所引用的比喻更是无可置评。
有时候她还真拿这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手帕交没法子,每次只要有打赌的事情就绝少不了她,糟的是她长久以来也不知道是走什么运,从来就不曾输过人,如果她曾经输过的话,现在受到的打击也就不会这么大吧。
一个人若是已接受过挫折,那么他适应挫折的能力也会相对提高的。
“呜呜呜,我一点也不夸张,你都不知道我的心已经受到伤害,现在可是无葯可医了。”冷绛雪依然不住的哀号。
段盈盈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就闭口不言。
要是她再继续劝下去的话,到时候恐怕会换成是她受不了了。
冷绛雪兀自沉痛了片刻,突然跑到她面前神秘兮兮的盯着她看。
“小雪,你有话就直说,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看出她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段盈盈心中不难猜出她想要说什么。
“阿盈,咱们是好朋友是不是?”冷绛雪打算采用友情攻势。
“的确是可以这么说。”段盈盈并不否认,心中则已有十成的把握,知道待会儿她这个好友会说出什么要求来。
“所以你一定不会想看到我这么难过,对不对?”冷绛雪又说道。
“这可就要情况而定了。”段盈盈可没这么轻易就上当的。
“那么我们这次打的赌就算没有,好不好?”冷绛雪连声求道。
“不好。”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啧!小雪果然是要求她这件事,真是太没有风度了。
听见她这么坚定的回答,冷绛雪顿时又萎靡不振,她用哀怨不已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楚楚可怜。
“呜呜呜,阿盈,你好没有同情心哦!”“愿赌服输,既然失败了就应该面对现实,你这样也是无济于事的!”段盈盈凛然的对她说道。
其实打赌输赢原奉对她而言并没啥关系,只不过因为这次她想借着行使赢方的权利去执行某件事,所以她才会要小雪认输。
不然赌赢这件事在她来说,根本就是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好吧,那你的要求是什么?”冷绛雪可怜兮兮的问道。
输了就输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她还是有机会再把面子赢回来的可是呜呜,她还是“输”了,从此这次的“输”字就会永远出现在她赌赢的光荣史上,而成为无法磨灭的事实。
呜呜呜,她为什么会输呢?这世上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在我说出我的要求之前,我想要先知道几件事。”段盈盈正色道。
冷绛雪意兴阑珊的响应“什么事?”
“你跟那位齐二公子很好吗?”她思索片刻后才问。
“阿騑?是很好啊!”冷绛雪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们之间的样子要说不好,那她还真不知道好是什么情况了,不过阿盈问这个做啥?
“那么你喜欢他吗?”段盈盈又问。
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冷绛雪的双烦顿时飞红,女孩儿家的羞涩显而易见,同时针对她的问题点了点头。
“我听冽说,那位齐二公子已经表明要娶你了,那么你愿意嫁给他吗?”段盈盈为表谨慎,决定亲耳听到她的回答才算。
“当然愿意喽!”阿騑对她这么好,她不嫁他要嫁谁?再说她也不想要阿騑去娶别的女人,光是用想的她就觉得好难受。
对,她今生今世是嫁定阿騑了,而且要跟他生死不离!
段盈盈瞧冷绛雪眼神中闪着坚决的模样,知道冷绛雪跟齐騑已是情投意合,这样一来她所要做的事情才算有它的价值存在。
“那好,小雪,你听着,我现在要说出我对你的要求了。”
“你说吧。”冷绛雪至此已经彻底的看破了,决心接受应有的命运。
“我要你不得再去见齐騑。”段盈盈仔细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轰!冷绛雪的脑袋再度受到重击,严重的程度与前次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敲得她脑中呈现一片空白。
她她阿盈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莫非她讨厌阿騑?
冷绛雪只能楞楞的、楞楞的看着段盈盈的脸,却什么话也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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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对小雪提出那样的要求?”冷冽不解的问道。
因为听下人们说小雪似乎有点怪怪的,不但没用晚膳,而且连齐騑想见她她都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挡掉了;他本来以为她是真的不舒服而特地去看了看她,却见她根本没事,所以便过来问看看盈盈是否知道原因。
这一问,却让他听见了这个令他大感吃惊的答案。
她实在是没理由做这种要求啊,因为她应该知道小雪跟齐騑已经彼此互许了,所以没道理要阻碍他们,而她又不是个会无故找人麻烦的人,看来其中一定有其原因在里头。
“我可是有我的理由哦!”段盈盈笑道。她舒舒服服的偎进他怀里,享受着两人单独相处时的这种甜蜜。
“可以说给我听吗?”冷冽好温柔的问。
此时两人正坐在她居住院所的凉亭内,为怕夜里的晚风吹凉了她,因此他将她小心的圈在怀中,并用外袍包住她。
“当然可以啊。你可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不说给你听要说给谁听?”
她的脸颊上泛出一抹微笑,令冷冽差点沉醉其中而忘了其余不相干的事。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他好满足的笑着。
“其实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我要对齐二公子所做的一种试验而已。”段盈盈轻描淡写的说道。
“试验?要试验什么?”他已经亲自确定了齐騑的真心,且齐騑的家世及人品都十分不错,那还需要什么试验?
“小雪长得很漂亮,不是吗?”她先不回答而问着。
“是啊。”这并非是他这个做兄长的自夸,只是在陈述一项事实“少帮主不总爱说你长得是骗人心肝的可爱,而她则是祸国殃民的美貌。”
一提到她的兄长,段盈盈不觉也笑开了。
“瞧,重点就在祸国殃民这四个字上了。”她指出。
“这四个字有什么问题?”对于她的说法,冷冽实在是无法理解。
“问题可大喽!女人只要颇具姿色,就会出现追求者;一旦还生得绝世的美貌,那么肯定就会有大批的追求者。”段盈盈分析道。
“然后?”他扬了扬眉。
“然后追求者一多,自然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纷争,甚至有人为获得一亲芳泽的机会,所使用的手段难免会激烈了点,即使那女人已经名花有主也是一样的。”她更明白的阐述。
“所以?”他已经听出些端倪来了。
“所以为了保护自己所拥有的,那么那个男人的身手一定要不差,至少要随时都能够应付各种突发的状况,不然一个不小心的话,说不定他的女人就会被他人给抢走了!”段盈盈笑着说出结论。
原来!她不过是想试看看齐騑的身手如何。
也难怪她会有这层顾虑,因为每当小雪在外头游玩时,确实都曾因她的外表而惹来不少风波,若非小雪身上都带有她赢得的那些物品可防身用,否则依她那爱玩的个性,说不定早已遭人魔手了。
所以身为小雪的朋友,会希望她能有个能彻底保护她的夫婿也是当然。
只不过--他还是有个小小的疑问。
“可是,真有必要叫小雪不去见齐騑吗?要试他的身手由我来不也可以?”冷冽问道。毕竟小雪是他妹子,由他来担任这种工作绝对合适。
“那不一样。”段盈盈笑咪咪的说道。
他实在无法理解。“有什么不一样?”
“冽,你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吧?”她突然问。
“当然。”他紧紧的拥着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她丢了个问题给他“那如果有人故意要让我们不能见面呢?”
“那么我就算是拚死,也要克服万难的去见你啊,所以你才会”冷冽立即恍然大悟。
如此一来,的确是可以轻易的试出齐騑所具备的身手如何。
“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段盈盈坦白的招供。
“还有另一个理由?”他不解其意。
“因为他们之间好像太顺利了些,而且若让齐二公子那么容易就得到小雪的话,将来他会不懂得珍惜的,所以我才要让他有点阻碍啊。”
冷冽对她话中的含意只能摇头以对。
说穿了,咱们这位段大小姐根本就是只想戏弄那位齐二公子罢了。
“那位齐二公子还真是可怜。”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同处在爱恋中,他对齐騑会有的感试粕说是十分了解。
“会吗?”段盈盈笑了笑。
“那是当然,若是你也忽然就不见我,而我又不知道原因的话,我一定会因此而感到无限心痛,甚至会忍受不了那种寂寞的。”
“所以你不可能会让任何人挡在我们之间的,对不对?”段盈盈在他怀中转过身,一双澄澈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
“绝对不会!这辈子我是要定你了。”他坚定的说出自己的誓言。
段盈盈闻言顿时笑开了脸,她伸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身,让两人的躯体紧紧贴合,也使两人的心更加靠近。
周围的温度因他们彼此间的深情而逐渐加温,就在两唇即将交合之时,却有道大为杀风景的声音冲破迷咒。
“阿盈、阿盈,我告诉你,我现在觉得好难受,你能不能咦,阿冽,你怎么也在这里?”
冷绛雪急急的煞住脚步,看着自己的兄长及好友,她愈看就愈觉得这两人之间好像有点儿奇怪,而看着看着睛睛不由得讶异的瞪得老大。
他们这样子这样子的姿势看起来好好好亲密,就好像已经成亲许久的夫妻一般,自然得让人绝对无从怀疑。
可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们你们”冷绛雪嘴巴张张阖阖的,虽然想要问些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才好。
“我们怎样?”段盈盈好笑的看着她。
“你们是什么时候”冷绛雪仍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问才恰当。
明知道她要问什么,段盈盈却故意跟她装傻“什么时候怎样啊?”
“什么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你们都在一起了。”冷绛雪摆摆手,不想问了。
其实她本来就有这种感觉,只是阿冽似乎总浮着心结,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心结是如何解开的,但是对这种情形她可是乐观其成。
对她而言,再也没有任何人比阿盈更适合当阿冽的妻子了,因为谁也不可能像阿盈那般了解阿冽,也不可能像阿盈那般获得阿冽全心的呵护。
即使是身为他妹子的她也是一样!冷绛雪实事求是的想着。
“我想你应该不会反对吧?”段盈盈问道。其实她反不反对也没差,反正当事人已经决定,外人再多说什么对他们而言都是废话。
“我反对干么?你要是不嫁阿冽的话,恐怕就没有女孩子敢嫁他,然后他就会独自一人孤老而死,很可怜的哦!”冷绛雪故意贬低自己的兄长。
除了她及阿盈外,阿冽对别的姑娘家向来都是不假辞色,态度冰得比冬天的湖水还要冰,只差没冻死想靠近他的姑娘家,谁还敢接近啊。
“哇!”冷绛雪冷不防的大叫“这么说来,阿盈,你不就会成为我的嫂子了吗?”既然即将成为一家亲,那还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的。
“是啊、是啊。”段盈盈不住的点头,同时看着她这个未来的“小泵”一脸有所求的模样。
“那么当人家嫂子的一定不会想看见小泵难过吧?所以你把你那个要求给取消掉,换个别的好不好?”冷绛雪央求道。
才一天没见到阿騑,她就觉得好难过,要是再多上个几天的话,她不就会因为难过而死了?她可不想这么早就香消玉陨咧。
“不行!”段盈盈笑盈盈的一口回绝。就知道她要提这件事!
“为什么?”冷绛雪立即垮下一张绝美的脸蛋。
“因为长嫂如母,母亲所做的事情一定都是为子女好,所以我会那样要求也是为你的将来着想,因此你绝对要听从我的要求,”
“可是”冷绛雪还想哀求。她是不知道阿盈这样做对她的将来到底有什么好处,她只知道现在她已经难过得半死了!
“冽,我想休息了,抱我回去!”为了耳根子清净,段盈盈干脆走为上策。
“阿冽”冷绛雪见状,哀求的眼神马上转向兄长。
收到妹子的求救信号,冷冽除了表以同情外,根本就没法做什么。因为打小他就最护着这个他所爱的大小姐,现在他既已拋弃心结认定她,自然更不可能会对她想做的事情有所阻挠。
所以,冷绛雪只能看着他抱着段盈盈,两人甜甜蜜蜜的离开,独留下她一人为自己的孤单而哀叹不已。
呜呜呜,为什么她才第一次打赌输了,就得接受如此残酷的处罚呢?
真是--真是太不人道了啦!
可惜在这寂静的夜晚,她的哀叹也只能诉与高挂的月娘听闻了
*******
不对劲!事情真的很不对劲!齐騑烦躁的抓着头发,不停地在他居住的客房里来回踱步。
这里的一切都很好,住的地方很舒适,吃的食物很美味,每个人也都对他友善有加,即使是他们的少帮主不在,大家亦很诚心诚意的款待他,让他有着宾至如归的感受。
可是他还是觉得大大的不对,最不对的地方就是,自从他跟绛雪一同来到这里之后,他就不曾再跟她见过面。
第一天,她要人对他说她不舒服想休息,所以他就不去打搅她。
第二天,她仍然要休息不见他。他心想这可能是旅途过于劳累所致,所以尽管想她想得紧,但他还是按捺住心中的那份想望。
第三天,听说她被段盈盈拉去聊天,他想两个许久不见的好友会想要好好的聊一聊,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便没去打搅。
第四天,情况仍是一样。
第五天,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便直接到段盈盈的居所去,可还没踏进她住处前的院子,就已经被挡下来了。
第六天,相同的情节再度上演。
第七天
一直到现在,他不但见不着她的人,就连声音也不曾听着,极度想拥她入怀的渴望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早知会如此,当初说什么他也不让她回来,要不是她坚持要回来行使自己赌赢的权利,他早就把她留在牧场上,然后派人前来提亲就好了,现在也不会是这种情形。
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种情形就好像好像她蓄意在躲着他一样,莫非--她已经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齐騑的心因这种猜测而隐隐发疼,他虽然想将这种想法除去,但是却总是会想到,害怕失去她的那种恐惧已达到极限。
不!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离开他的,他一定要当面问个明白。
主意既定,齐騑根本顾不得现在已近就寝时间,他立即足不停歇的直奔向冷绛雪的居所,由下人口中得到的答案仍与前几日如出一辙--
“小姐她上大小姐那儿聊天了。”
齐騑未曾停顿,立即转身就来到段盈盈的居所,同样又被挡了下来。
“齐二少爷,时间已晚,请你回去吧。”守卫尽责的说。
“我想见你们绛雪小姐。”齐騑面色不豫的告诉他。
“很抱歉,大小姐说她跟绛雪小姐聊天的时候,谁也不准打搅,况且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你在这儿并不合礼数。”守卫十分有礼貌的回绝他。
虽然不知道大小姐为何总不让这男人见绛雪小姐,但是只要是大小姐的吩咐,他们没有一人不会照办的。
“那就叫绛雪出来。”齐騑沉下脸,不悦之情显而易见。
“这恕难从命。”守卫摇摇头。
可恶!这不就摆明了不想让绛雪见他?虽然他不知道这是绛雪抑或是那位大小姐的主意,但他今天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让开!”他挥手想越过守卫,可这人却没让他得逞。
“齐二少爷请自制,这儿是大小姐的住所,没得到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闯,否则”守卫坚定的挡在他面前。
“否则怎样?”齐騑的口气十分不善。
“否则我们就只有得罪了。”他带着歉意道。
此时因为齐騑已摆出想硬闯的模样,其它负责守卫的人亦迅速的集结,齐騑便见一堵人墙在他面前形成一道结实的防备。
很好,他这回可是跟他们杠上了!齐騑的眼睛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也得罪了。”他一说完立即展开攻势。
早在齐騑闯来之时,待在房间里头的段盈盈及冷绛雪早已知悉,而现在居然动起手了,冷绛雪更是急得团团转。
“怎么打起来了?阿騑会不会有危险啊?我去阻止他们好了。”说着说着她就想去打开房门,不料却被段盈盈早一步挡下了。
“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叫他们别打了!”冷绛雪说道。
“少来!你这一去不就与齐二公子见上面了吗?你可别忘了我对你的要求是什么。”段盈盈提醒她。
“可是”冷绛雪听到外头打斗的声音已经愈来愈激烈,她急着想要出去,偏偏段盈盈就是不让她出去。
“没什么可是的,你别忘了这可是我们的赌注,你是赖不掉的。”
“但是但是阿騑会不会有危险啊?”冷绛雪显得忧心忡忡。
“放心,要是那么一点阻碍就难倒他的话,那么他也就别想娶你了!”她相信外头那些守卫尚难不倒他的。
冷绛雪当然无法放心,但又不能有何表示,所以只好专心聆听外头的声响,看看事情的发展是如何。
稍过片刻后,打斗的声音似乎稍稍有所停歇,段盈盈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起身想推开房门出去。
“我也要一起去。”冷绛雪见状就要跟着前去。
“你去干什么,给我乖乖的待在这里。”段盈盈连忙阻止她。
“可是我好担心阿騑啊。”
“我叫你待你就待,要是你出去跟他见了面,就代表上次我所做的要求不算数,那我可要另外要求一件事了。”
“好啊、好啊,那就另外要求好了!”冷绛雪欢天喜地的说道。这样一来她现在就可以去看看阿騑了。
“你当真要换?若我说下一个要求就是你不准嫁给齐二公子呢?”段盈盈故意试探着她。
“什么?!”冷绛雪闻言吓了好大一跳,同时不住的后退“那我不换,我不换了,我一定会待在这里不出去的!”
“很好,记住你说过的话,没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绝对不可以去见齐二公子,否则我就要换一个要求了!”段盈盈故意吓她。
冷绛雪不住的点着头表示明白。
段盈盈这才满意的打开房门,走过回廊后来到打斗的现场,并且看清楚了现在的情况。
为了实行她的试验,她特地挑了些身手不错的人来这里把关,但是看情形那个齐二公子果真不是个弱者,因为已有几人被他撂倒了。
原本专心对付着齐騑的人一见到她,纷纷停了手。
“大小姐。”每个人都恭恭敬敬的喊道。
齐騑眯着眼看她,对她可没那么客气了。虽说她的确就如绛雪所言那么的可爱,但在他看来,单就她想阻止绛雪跟他见面这一点来说,她就罪该万死、罪无可赦!
“绛雪呢?”他恶狠狠的问。
他今天要再见不着绛雪的人,他就要把这里闹得鸡犬不宁!
齐騑在心中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