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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烈的存在感倏地劈上心问,又来了,神情紧绷的堂可可回过头去,然而人行道上除了树影摇动以外,并没有奇怪的身影出现。
"你在看什么?"阿野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没人哪。
"阿野,你觉不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偷窥我们?"可是那股被监视的感觉仍然存在,而且这段日子以来时常发生。
之前不敢说,怕是自己多心,会被阿野嘲笑,而她也怀疑自己得了焦虑症。
"有吗?"阿野敏捷地四处勘查一下,有别于平日的吊儿郎当,事实上一旦有事上身,阿野的身手足够摆平许多事,这也是为什么"侠盗首领"指明他陪在堂可可身边,这就是重视。"并没有可疑人物,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事实上她最近挺不对劲的。
"我也希望是自己太敏感。"打从饭店事件后,她仍然没见到冷无肃,甚至连让她查证的机会都没有。那晚究竟是她酒醉后的幻想,还是冷无肃当真现身过,因为后来她查到冷无肃在两个多月前,也就是放她离去之时,马上离开台湾,归期未定。
"可可,你心里所惦记的人究竟是谁?"阿野忽地一问。
她反射性地道:"我像是会惦记人的人吗?"心性凉薄的堂可可岂有情?
"会啊,你已经学会惦记人了,而且还很严重。"心结未解,拖下去只会更麻烦。
"你胡说八道。"他的话荡进灵魂深处里,令她心口一揪。
"我是在胡说八道吗?"阿野坏坏地倾近她。"可可,其实会惦记人是件很幸福的事,代表你是个有血有泪有感情的真女子,这并没什么不好的"'
"你别再说下去了!"她逃避地喊了声,气恼地掐住他的咽喉。"你别说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阿野任她掐住脖子,反正也不可能掐死他,倒是不乘机"欺负欺负"她就不好玩了,堂可可可是第一次动了感情。"丫头,要听老人言哪,你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虽然带着刺,却绝美得惊人,而且你未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依你的年纪现在恰巧是思春时刻,其实你又何必排斥呢。"呃她突然加重力道。
"你、你、你我叫你不要说了你还扯,你根本就不懂,你不懂不懂啊"思春才不好,负担是种罪罚啊!
"呃"他吸着气,却进不了肺,她怎么可以这样残酷。"可、可可,我快快被你掐死了啦"激怒一个女人就是连命都不保他后悔了。"救救字救命啊!"
她松手,恨恨地一跺脚。"阿野,你在耍什么宝。"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我才差点成为你手下冤死的亡魂呢!"
"唉呀,不跟你扯了。"她拖着他。"走啦,去执行我们的任务,这次的任务不是很重要吗?"
"对啊。"他像死狗一样地被她拖行着。"这回的目标是国际财阀强豪集团,要夺走那个奸诈总裁最心爱的百宝箱,以示惩戒。"
"那还不快点,我迫不及待了。"拖着阿野走到停车场。
"是,是,女侠。"上了车,随即扬长而去。
驰骋间,堂可可抑住躁气,因为眼角余光又瞥见一条身影,一条像魔一样的幽渺身影
好不容易总算从惨澹晦暗到极点的情绪下"争取"到了一点快乐时光,她开心极了。
开心,实在很开心哪,这些天来堂可可兴奋得很。
成功地把强豪集团恶质老板的百宝箱给弄到手,新闻每天沸沸洋洋,热闹得不得了,不过他们却抓不到小偷耶,大快人心啊,嘻,真愉快。
堂可可盘算好了,接下去,她要去好好度个假。
所以她背起行李包,打算搭火车南下。
"啊"乐极生悲。
毫无预警地,一辆高速行驶的黑色汽车突然从对面车道飞冲过来,以着像是失控的情况朝她所站的方向辗行过来;堂可可大惊失色下幸亏还来得及反应,俐落一跃,倒在地下翻滚了几个圈圈后停止,避过被直接撞上的危险,不过也狼狈极了,弄得一身肮脏。
"想杀人啊!"她气极,跳起来想找司机算帐,哪知黑色汽车又猛跌油门倒车,车轮磨擦地面的声音刺耳极了,堂可可见状赶忙又躲开黑色汽车"咻"地畏罪潜逃。
"搞什么鬼。"她呸了声。"到底长不长眼?"她火冒三丈地痛骂,可是犯人已经逃之夭夭,事出突然,又逮不到人。
"我诅咒你"小嘴地叱责一大串,好不容易才平息激动情绪,也发现于事无补。
"钦'无奈下堂可可只能拿回刚刚被甩飞到另一边的行李包,没空去理会一群吓呆的行人,反正她也得快快走人,以免有人报警,"押"她回去问案惹出大风波。
她现在的重点就是休假。
休假、休假好好、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啥事都不管了,把脑袋挣空,把烦恼抛掉。
台南小镇
小镇的房舍建筑几乎都是以三合院为主,红瓦矮墙配合着晴蓝如洗的天空,优闲舒适得令人想叹息,世间种种又何必挂怀呢!
这几天来,她放掉烦恼,让自己融进农村的干净气息里,陶醉在其中,只和虫鸣、鸟叫、稻香共舞,其余的她一概不管。
每天,堂可可踩着脚踏车到处闲逛,今儿个她就骑到田埂上游荡,望着绿油油的稻子随风摇曳,忍不住吹起口哨来。
决定了、决定了,等赚笔钱后就在这座小村庄买栋屋,然后学村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悠哉悠哉过他个几年,肯定是美事一桩。
"就这么办!"她脑袋却是重重一甩,甩掉那几乎又要偷偷爬上心间的"三个字",她的决定干他屁事,她是自由身、自由心,不必受人拘束。
堂可可用力踩着踏板一路从田埂骑到大圳边,这条灌田的沟渠开凿的挺深的,水流强劲,却相当清澈,沿着渠延慢慢踩着踏板往租宿的民宅回去,一路也遇上几位包覆头巾以防日晒的老农夫、老农妇。
"小姐,天快黑了,要小心点骑车,别掉进大圳下了。"偶尔行过的老农夫提醒她,一看就是外来客的小姑娘可不知道这种沟渠也是潜藏危险。
"谢谢啦,我会小心的。"乡下地方的特产就是这人情味,堂可可虽道着谢,但也没意思和村里人多攀交情。
叹!天性如此。
她踩着踏板慢慢行,迎面又来一位包覆碎花巾的农人,骑着野狼一二五机车而来,而且还朝着她愈靠愈近,本以为又是位热情的农人,但
机车在靠近她时忽然打弯手把,猛地催动油门朝她凶狠地飞驰过来,以索取人命的方式直接撞击过来,堂可可一时措手不及,没闪开,被对方一撞,整个人掉进身后水流湍急的大圳中
"啊,咕噜"她被撞得头昏眼花,一下子沉进圳水中,喝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脑袋浮上水面,肇事机车的引擎声却愈行愈远
"咕、咕噜,救命"她呼救,仗势会游泳,还不至于有灭顶的危险,可是身体好痛,也没有东西让她抓住以阻止被水流一直冲走。
"谁救命"她拼出最后一口气大吼,盼有人行过大圳边救她。"救救"她快没力气了,她快失去意识了,忽地有人抛下一条结好的绳圈,她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绳圈,套住身子,然后配合对方的救援,几番努力后终于爬出了大圳。
"呼、呼"堂可可脸色惨白地跌坐在泥田上喘气,喘了好久才有力气抬起头来。"谢。谢谢谢你"声音卡住,苍白的容颜瞬间转为铁青色,雪白玉齿咬住苍青色的下唇瓣,双眼则聚凝满满的煞气。
他蹲下来,打量她"奇特"的表情。
"这就是你感谢我的方式。"摆个臭脸给他看。
她没开口,只是胸脯的起伏愈来愈明显。
冷无肃盯着她。"你的礼貌被水流冲刷殆尽了。"
她不语,她必须用力地咬住唇,她必须好用力好用力才能压抑下胸臆间的种种不满。
冷无肃干脆横抱起她,打从她被救起后连话都说不出来,身子还微微发颤,大概是惊吓过度。
堂可可由得他抱回到她所租宿的民宅内,她-点都不会讶异他知道她所住的地方,冥王是阴魂不散的,冥王是不择手段的,之前她都轻忽掉,她怎么会傻傻地相信他会轻易放过她。
打开门,抱她进卧室,冷无肃将她放在榻榻米所组合的大床上。
她跪坐着,低垂螓首,水滴一颗颗地从湿透的发梢滴落,弄湿了榻榻米床,更遑论那湿得不能再湿的衣服;然而她不在乎打颤的身子,也没有要更换衣服的打算,紧抿的嘴唇更是没有启开的意思。
"你的衣服呢?"冷无肃蹙起眉,她不像是那种容易受惊的女生,可是却一个字也不吭。"你难道不打算换掉湿衣服?"
冷艳的表情只有更冷,她手指向衣柜,不动不移。
冷无肃替她取出干净的新衣。
"换上。"她的脑袋瓜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堂可可解开身上湿透的衣服钮扣,毫不扭怩地在他面前脱掉它,半裸的上身呈现在他眼前。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冷无肃眯起锐眼,惊觉到不对劲,堂可可不可能这么"驯从"地把自己裸露,好像当自己是份贡品!
"怎么回事?"久久后,她终于开口,一字一字却冷到极点。"我这么做不是如你所愿,你不是一直盼望着我成为你的禁脔。"
"禁脔?你这样形容你自己?"他的身躯也渐渐凝结出一股诡异气息。
她冷冷笑着。"呵原谅我的才疏学浅,我找不到其他优美词句来美化禁脔的事实。"
眉心若有所思,他一指托起她的下巴。
"三次见面,全是你自投罗网,能怪我?"第一次的初邂逅,是她缠上他;第二次是她主动跳上他的车;第三次,就是刚才,她抓住救命索,而他则"捞"起了一条美人鱼。
"不怪你怪谁,这不都是你精心布下的局。"她森冷地指控。"你干脆老实承认吧,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指使的对不对?你故意设下种种危险来吓唬我,想逼迫我回到你怀抱,乞求你救我。"近期以来一直有人要对她不利,她本来以为是巧合,也往巧合的方向去思考,然而太神奇了,他这回居然能够适时适地的现身拯救她脱离危险,然后扮无辜自封为救美英雄。
"我设下危险?"窗外夕阳即将隐没,他所坐位置又背对余晖,他的容貌忽然间变得朦胧,使他看起来神秘且莫测。
"没有吗?为了掌握住我,你设下欲擒故纵的陷讲,想逼迫我臣服在你的西装裤底下,你太恶劣了"她突然扑上去,压倒了他。"你卑鄙、你无耻、用精神折磨的方式来逼迫我跟你投降,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原本还以为你大彻大悟了,没想到你竟然使出这种恶劣手段来威吓我。"如何不气,这些日子以来被监视、被陷害,甚至差点丢掉小命,竟然都是这个无情冥王的杰作。"你这个小人、不要脸的小人"
小拳头叮叮咚咚地往他身上招呼,他任她发泄。
"小人、小儿"
"能不能让我说句话。"她跨坐在他平坦的腹部上,还俯下身体,美丽浑圆的胸脯在他眼前轻晃,虽有内衣罩住她的女性柔软,然而男人天性"冲动",冷无肃得费极大力气才制住亟想剥开她内衣的魔手。
"不能,你什么话都不能说,你太会诡辩,你总是有办法把你的行为合理化,我说不过你。"只可惜刚才的生死攸关让她丧失杀人力气,甚至连揍他的拳头都显得花拳绣腿。
形状姣美的酥胸在他眼前等着他攀摘,只可惜现在时机不恰当。
他忍着即将炸开的騒动,咬牙道:"你当真不听?"
"不听、不听、我不听,我决定了,干脆就把自己送给你,我把自己送给你!"她疯狂拉开他的上衣,把他的衣服扯到腰际,结实的胸膛在她的瞳孔下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她只想快快结束与他的纠葛。"你要了我好了,免得你的不甘心困住我,也免得我一直伤害你的男性骄傲。"
她愤怒地红了眼,什么都顾不得,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体上,软绵绵的上身曲线在他胸膛上又扭又抱,激荡出惊人的诱惑火焰。
"你愿意用这种方式献出你自己。"低沉的嗓音带着忍耐的沙哑,眼神却不迷乱。
"我能有意见吗?"她气喘吁吁地反问。"如果这样做才能让你死心,我也只好搏一搏,我受够了被你监视的感觉,我不要我的心情老是忐忐忑忑,我想找回原来的我,我不许你在我未来的生命里留下任何印记!"
强而有力的手掌忽地一握,她的手便无撒泼空间。
"你是认真的?你不愿意我进入你未来的生命里?"铁臂如蛇般缠上她的项背,让她无法动弹!
软柔丰润贴紧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她的脸颊同样蒙上一层艳红色不过那是属于气煞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而且还非常非常的认真!"
冷无肃如冰如剑的眼神对上她的,慢慢劈开她的愤怒;她渐渐发现到异样,刚才的勇气随之消失。
"我不许、再也不许你来困扰我。"她的叱责不再有力,并且亟欲改变不当的肌肤相贴,他却加重力道,将她牢牢锁住。"放开我!"她大惊失色,躁热正以惊人的速度席卷住她。
"是你先霸王硬上弓的。"他一记翻身,将她欺压在身下,眼神不再克制,以着准备吞噬猎物的优闲睇视她。
堂可可极力调匀不试曝制的气息,咬牙切齿道:"你总算露出马脚来了吧,你总算把你真正的心意给展露出来,你这个卑鄙小人、卑鄙混蛋!"
"我卑鄙?"他强硬却又不失柔软的嘴唇抵住她。
"你心机深沉"本该很有气势的叱责却愈来愈细微,最后甚至没了声音。
冷无肃忽然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堂可可僵硬的身子不可思议地渐渐松弛下来,原本冒火的双眼也跟着软了他的笑容,好诱人
"我笑你口是心非,把我视为卑鄙小人,却又肯把自己许给了我,你的逻辑可真是有趣。"
神智昏了昏,由心口淌出一抹仓皇。"你又想扯什么歪理了?"
俊脸一偏,他调侃道:"倘若我是真小人,你怎么会同意作此牺牲呢?完全不符合你铲奸除恶的个性。"她不可能会让小人得志。
"我是为了快快斩断跟你的孽缘,才不得不认输。"
他笑,邪魅得不得了。"这根本是你的借口,事实上你也很想跟我亲近,对不对?"
"放屁!"她不顾形象的脱口而出,他居然能够颠倒是非至此,忿忿地想挣脱他的箝制,然而脸庞上的嫣红好绝美。
"如果你再继续乱动,我想我会顺了你的心愿。"他的忍耐已达极限,若要保身,就别妄动。
"你、你随便你了。"她恨恨地闭上眼,任由他宰割。
冷无肃蹙眉吸着气,半晌后只是低下头含了含她耳垂,如魔如幻的勾引让她低吟了声。
"你放心,我不做卑鄙小人,更不会随随便便就夺走你的童贞。"邪恶的保证在她耳畔回荡。
"嘎。"嫩白双耳聚集酡红,他调情得真彻底。
而他果然没有更近一步的举动,只是轻柔地说道:'到底是谁害你落水,我会去调查清楚。'
昏暗夕阳令她看不清这男人的面孔表情,只被他狂狷的眸光给锁得死紧。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是无辜的。'声音更加无力,她明白这吓唬不了人。
'不相信无所谓,反正只要找出真相来,我们就明白是谁在暗中搞鬼。'他的声音开始变得阴寒。
'哼、哼哼,以你的身分倘若有心作掩饰,任谁都抓不到你的狐狸尾巴。'她怀疑的对象依然措着他。
'那么我们就绑在一起吧,我就近身让你调查个仔细。'冷无肃邪魅扬眉,又是迷眩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黑魅眼瞳宛若无底的强烈漩涡,计划着要将她拉进去舞动,堂可可拼命抵抗道:'我才没那么愚蠢,跟你绑在一起,这岂不是正中你下怀,我才不上这种当。'他是诡计多端的恶魔。
'三次了。'冷无肃忽道。
'什么三次?'她故作不知。
'你自投罗网了三次,而且这三次都不是我强迫你,面对这种缘分,你忍心舍弃。'狩猎光芒又现!
'你硬拗的。'她胆战起来。
'可可'他柔声道。'放弃吧,别再闪躲了,不管你藏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这份牵系,这是我们之间注定的宿命。'
'宿命?太好笑了,你一点都不像是宿命主义的阐述者。'他哪时候也学会谈宿命。
'我现在相信命运。'
他坚毅的口吻让堂可可敏感地想到那位影响他人生的娇人儿。
'是因为'沈默'的关系?'她一针见血地挑出关键。
他静默下来,而情绪也不再激动。是的,当真从恐怖的魔魇中跳脱出来了,听到'沈默'二字,看到可可相似的脸庞,他的身与心却不再被阴郁给包围住,他不再痛苦。
冷无肃心平气和地侃侃说起过去。'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沈默在弥留之际,口口声声念着的对象都是我,她拜托我忘记她,她央求我去找寻属于我的真正情人,她甚至要我发下重誓,要我斩断对她的感情,她只许我把我们过去种种当成记忆,而且只能偶尔回味,却不许影响我的人生'
堂可可听傻了,也动容了。'然而你并没有做到,你还是惦记着她,甚至疯了一样的四处找寻替身。'要不是有这层缘故,她也不可能认识冷无肃。
'可如今'低喃回转了一圈,留下了个伏笔。
'如今怎么?'她有好奇,更有关怀。
'我大彻大悟了。'他斩钉截铁地开口。
'大撤大悟?'
'从我放你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决定。'他邪恶一笑,伸出魔爪,滑进心窝处覆盖着。
'你。'她倒抽口气。'住手、住手啦'她凶恶地叫喊,却是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他的手贪婪地窃占她的身子,有着轻松的快意。'我清楚地感受到你活跃的心跳,也真实地抚摩到你温暖的肌肤,你是活着的,你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的。'
'那、那又怎样?'如果任他继续'摸'下去,她极可能会阵亡。
'你说呢?'
'够了吧!'她大气不敢喘一口,却也无法移开眼神,整个身体与灵魂都被他给吸引了去。
'你到底想干么,说清楚一点!'
'我只想告诉你'俊美的脸孔上充满蛊惑的诱因。'我、会、娶、你!'
'娶我?'
'这是求婚仪式的第一个步骤。'
她魂飞魄散了。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别说了,你别再说了,我快疯掉了'她好疲惫,不仅是肉体上的极度疲倦,精神更是消耗殆尽,乱了,她太混乱了。
'好,不说。'他轻撩着散于她耳鬓边的发丝。'我带你去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一下,你是太累了。'来日方长,是不必急于这一朝,反正他的求婚仪式将会获得圆满结果。
她绝对绝对会招架不住的!
'马上调查!'一通电话直达保安部门。
'是,少爷,我会尽速回报。'
发完了命令,言笑晏晏的冷无肃回头跟堂可可保证道:'很快会有消息传回来,到时候就可以知道是谁在暗中袭击你。'
'你根本不用惺惺作态,这叫多此一举。'何必玩花样,承认是他搞的鬼她也莫可奈何。
她就是不愿相信他的无辜。
冷无肃好脾气地承受指控,只道:'可可,去收拾一下,我们等会儿就离开。'
'离开?'她愕然。
'没错,在真相尚未大白之前,我们得先做一对亡命鸳鸯。'他玩得挺起劲。
堂可可愣在当场。'拜托,你是在演哪出戏剧啊?'什么亡命鸳鸯?
'一出让你动心的精彩好戏!'他笑道,顾盼之间流逸出的深情火焰,任谁也扑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