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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二十分,聂梦云回到家,他放轻脚步怕吵醒欧阳岚。忽地,他瞥见沙发上有一大团的黑影,心一惊,莫非是小偷。
他打开客厅的日光灯,霎时整个室内都亮了起来。定睛一看,沙发上睡着欧阳岚,她盖着毛毯醋睡着,在这多变的春天里,夜晚还是很冷,睡在沙发上也不怕感冒。
蹲在沙发旁注视着她无邪的脸脸,轻拨覆盖在她脸上的发丝,仔仔细细地端详她。俏脸桃腮的形容词跃上他的脑海,小岚配得上这美丽的形容词,嘴角漾着温柔的笑意,不舍调开眼光。
聂梦云用手背抚着她的粉颊“小岚,小岚醒醒,回房睡呀。”轻声地想叫醒她,奈何沉沉入眠的她犹在梦中。
他的眉心渐渐纠紧,小岚的脸颊比平常还红,那异样的晕红像是倏地,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小岚喝酒了!
“小岚,醒醒。”这次他生气地想摇醒她,好端端地干么喝酒?
卧室的门打开了,沈盈乔和康苑慈走出。
“你是谁?”康苑慈看是一位男人的背部,大声斥喝“不要碰岚,盈乔,打电话报警,快。”警戒地盯着他。
沈盈乔还没摸到电话,就被他出声制止。
“慢着。”聂梦云站起来,颀长挺拔的身材转身面向她们“我是小岚的室友,你们又是谁呢?”他认出要打电话的那位小姐,就是小岚闪躲的女人。
转过身的聂梦云让两位女人倒抽一口气,好俊美的男人!连她们都要自叹不如。
“你是岚的房客。”康苑慈看他点头,和沈盈乔交换一个诡异的眼色,红唇弯起一抹性感妩媚的笑“我叫康苑慈,是欧阳岚的好友。”她不曾见过如此俊美的男人。
沈盈乔眨着勾魂眼,媚笑道:“我叫沈盈乔,也是岚的知心好友。”庸懒地伸出纤纤玉手“你是叫不醒岚的。”
聂梦云淡淡地握一下即放开她的手“聂梦云。”淡漠的神情一如往常,维持他一贯的优雅“请问你,小岚怎会叫不醒呢?”这才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康苑慈、沈盈乔娇笑着。康苑慈走近沙发俯视欧阳岚的甜美的睡脸“因为她醉了。”为欧阳岚不胜酒力爱怜。
沈盈乔接着说:“或许你不知道,岚一点点酒精就会醉倒,一觉到天明,所以你怎么叫也叫不醒。”
闻言,聂梦云怒火直冲脑门,语气更冷了“那你们还让她喝酒,甚至睡在沙发上,这算是朋友该有的行为吗?”
她们看出他动怒了!可是在怒气中说话的语气如同寒冰,她们倒是首见,也令她们心生害怕。
康苑慈壮着胆驳道:“我们想试试岚的酒量有没有增加,谁知道,还是一杯淡如水果酒的香槟她就倒了。”她摊摊手。
“而且也是岚自己要睡沙发的,她体恤我们的身高睡沙发不舒服,娇小的她自愿睡这里。”沈盈乔委屈地解释。
聂梦云不想再浪费精神和她们说话了,弯下身抱起欧阳岚“我抱她到我卧室睡。”走进卧室头也不回地说。
沈盈乔对着关上的门,崇拜地叫:“哇,有够酷。”他勾起她的兴趣“还没有男人面对我们两位超级大美人连眼都没眨一下的,他是第一位。”男人惊艳的目光她看太多了。
“聂梦云有够冷,够味道。”康苑慈露出邪笑“我要得到他,你呢?”游戏开始了。
“还用说,看谁先获得他的心。”
清晨醒来,欧阳岚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喃喃自语:“我昨晚梦游了吗?”揉揉睡眼定睛一看,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看着屋内摆设,这是聂梦云的房间!她怎会睡在这里?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板,冰冷的地板把寒冷沁进她的脚底。
“好冷。”欧阳岚被书桌上的人所吸引,走到他背后,才明白是聂梦云抱她进来,把床让给她睡。
聂梦云趴在桌上睡着了,她看着桌上打开的电脑和散放在桌上的纸张,写着她看不懂的程式。猜想,他一定工作到快天亮才睡着。
把床上的被子拿起来盖在他身上,却因而惊醒他。
欧阳岚慌张地道歉:“对不起,我怕你冷所以所以才不小心吵醒你。”
聂梦云受够晚宴上的女人,和睡在欧阳岚房间里那两位大胆的女人。再见到她毫不修饰的甜美脸蛋,率真的表情,心底窜过一抹温柔欢快情绪。
他逸出一抹柔柔的笑“这么早就醒了。”拉住下滑的被子“酒醒啦?”
嫣红飞上她的双颊,双手插地衣服的口袋“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乌黑的大眼睛闪着好奇。
“你的朋友告诉我的。”他站起来,搂着她的肩在床沿坐下“以后不准再喝酒。”语气转为严厉。
“我也不想喝呀。”她单手支额,一脸苦恼“朋友硬逼没办法,只好喉咙打直喝了,结果挂了。”真丢脸,一点点酒精就会让她醉了,说出去会笑死人。这是她们三胞胎共同的弱点。
聂梦云对沈盈乔、康苑慈反感至极,也奇怪欧阳岚的个性和她们的性格是南辕北辙怎地成为朋友呢?
聂梦云拍拍她的肩,抚着她苦恼而皱在一起的小脸“以后坚决地拒绝不要心软,她们就奈你莫何。”她的神情让他心疼。
他的举动、安慰,就像芩、枫会对她所做的亲昵友爱,顿时,她的心暖洋洋的,视他如亲人。
“嗯,我会照你的话去做。”欧阳岚飞快地在他颊上亲一下“谢谢你把床让给我睡,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下,待会我再叫你起来上班。”可想而知,他昨晚睡得很少,也睡得很不舒服。
欧阳岚站起来,很自然把他推躺在床上,为他盖上棉被,对他展露甜笑、灿烂的笑才转身走出房间并带上门。
聂梦云躺在床上,枕头上还残留欧阳岚清新的余香。曲起一只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另一只手抚着被欧阳岚亲过的部位。想不到这轻哪蜻蜓点水的吻会撼动他的心,燃烧炙热的心,冷淡的心因她的吻而波动。
他也有不少的女人,艳冠群芳的美女更不是在少数,可是她们热情的吻,挑逗的举动,都比不上欧阳岚不经心感激的一吻来得震撼。
为什么欧阳岚在他眼中如此特别呢?掀开被子下床,洗把脸能让自己的思路更清楚,或许就能解开疑惑。
步出卧室,看见欧阳岚的房门打开,他看向厨房没有人,就连那两位女人也不见了。聂梦去犹豫着要不要进入欧阳岚的房间,他不曾踏进她的房间半步,房内传出欧阳岚哎声连连,让他下决心走向她。
坐在化妆台前的欧阳岚垮着肩,懊恼地捶着桌子“怎会这样呢?怎会这样呢?”自问着。
聂梦云握住她的双肩“发生什么事?”微弯着腰俯视她,鼻息之间尽是她的发香。
欧阳岚抬起头在镜子里看见他关心的脸孔,才想到自己忘记把门关上。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想着纸条上的字,她可以预先看到自己未来的生活一定愁云惨雾。
她快快不乐的神情把他的心给揪紧了,他不爱看她这副表情,他要她像平常绽放快乐烂漫的笑脸。
聂梦云将她转过身面向自己“怎么了?直盯着我看也不说话。”她的神情令他不解,恍若她的忧愁皆因他而起。
欧阳岚咳声叹气“喏,你看。”把纸条给他看“我真的相信一句话,千算万算抵不过天算这句话。”
聂梦云不明所以“我不懂?纸条上只写着‘我们回家了,已为你和你亲爱的室友做好了三明治当早餐。岚,游戏开始了!’,这和你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有何关联。”
其实他还真庆幸她们走了,他实在不愿再见到她们,昨晚她们乍见到他的表情和暖昧的举动,他很清楚她们所传达的讯息我想要你。这类女人他看太多了。
她霹出苦笑,努努嘴“是你大难临头,不是我。”
他挑高浓眉询问地瞅着她。
她拉着他在床沿坐下,自己随手抱起大象的玩偶坐在他旁边,想着要如何告诉他这件事。
聂梦云也不急着知道答案,他环视她的卧室,墙壁上挂满她的摄影作品,化妆台上放置相框,照片是一对中年男女,一定是她的父亲,两张心型的沙发椅放置左边。整体而言,卧室给人简单明了又不失温馨的感觉,和小岚的个性仍为相似。
她猝然抬起头决然道:“我决定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你。”不想让梦魇产生惟有让他明白真相,免于自己的灾难。
他见她抓着大象的脚,举在前头,严肃的神色,这副娇俏的模样令他发噱。
“有这么严重吗?”聂梦云把手捂着嘴巴佯装咳嗽掩饰大笑。
她严肃地点头,迭声道:“很严重。如果听完你要毁约搬走我绝不追究。”她终于发现他在大笑,气得用手肘撞他“不要笑啦,我在烦恼,你还有心情笑。”悻悻地说。
“呃,抱歉。”聂梦云作个道歉的手势,嘴角还噙着残存的笑意“我们晚上再谈好不好?我上班快迟到了。”他看着手表,哇,快八点,时间过得好快。
“不要啦,你听我讲完再去上班,先向你老板请两上小时的假。”她抱住他一只手央求道“我好不容易下决心要告诉你这件事,到了晚上我就没有勇气再说了。”欧阳岚不愿批评自己的朋友,只是这次情非得已。
她的要求打动他的心,也惊讶自己为了她可以停顿工作。从来没有人可以和他的研究相比拟,更不用说让他放下工作只为听一堆废话,这次他却干脆地答应了,没有丝毫的不情愿
“好不好?”欧阳岚摇着他的手,偏着头凝睇他。以为他的沉默代表拒绝,希冀的跟眸是那么令他心动。
聂梦云喜欢她对他撒娇,温柔的笑意从他的嘴角扩散到整个脸部,软化冷硬的线条,呈现柔情似水的浓情。
“我答应你。”想站起来却被她拉住,他盯着她抱住自己手臂的小手“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打电话请假呢?”促狭的笑在他眼中跳跃着。
欧阳岚红着脸放开手,呐呐地说:“我以为你要去上班,才握住你的手不让你离去。”
聂梦云顺手也拉起她“既然要谈话,不如让我俩梳洗好,填饱肚子再谈。”他瞟她身上史奴比图案的睡衣一眼“我是不介意你穿睡和我聊天。”女人不是都喜爱薄纱睡衣?
欧阳岚看着自己身上的休闲服。她喜欢卡通图案的休闲服,因此把休闲服当睡衣穿,方便客人来访时省略换衣服的麻烦。
“我这是睡衣也是家居服。”她笑意盎然地睨他“看来我换一套工作服好了,比较有礼貌。”她暂时放下烦恼,享受和他抬杠的乐趣。
“我换一套西装好搭配你的工作服。”聂梦云爱上和她聊天时诙谐的气氛。
“那我和你一比不就像你的司机了。”欧阳岚笑着扣他出去“先生,我要换衣服了。”
“待会见。’”他笑着为她关上门。
欧阳岚咬着下唇轻笑着,与他相处谈话的感觉好好。转身拿起化妆台上的相框,朝着相片中的男女说“爸、妈,早安。”亲了相片一下,伸手执起胸前的坠子,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一张三人合照的相片,一模一样的脸蛋巧笑倩兮“芩、枫早安。”凝视着照片柔声地说。
完成和家人道早安的习惯,她开始更衣
聂梦云把三明治和牛奶端到客厅,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下,盯着欧阳岚对着电话滔滔不绝地说话。
他很纳闷她的两位姊姊能捕捉到她苦恼的心情,打电话来探询她是否安好。
他打完电话交代邓丙山公事,还要司机先离去不用载他去上班。刚挂上电话,电话就响起,是要找欧阳岚的。
欧阳岚讲完电话挂上,一会儿电话又响起,也是找她的,然后就从刚才讲到现在!
他在无意间听到欧阳岚的烦恼倾诉,才知道是她姊姊打来的。处在不同的城市里,却能感受其中一人不宁的心绪太不可思议了!
欧阳岚终于挂上电话,恼情舒畅许多,和芩、枫讲话聊天,把苦恼一古脑儿丢给她们,让她们分担自己的心事,压力就会减轻许多。同卵三胞胎就有这点好处,离得再远也能马上感觉对方的心神,不用开口就能知晓彼此的心情。
聂梦云把三明治和牛奶推到坐在他对面的欧阳岚面前。
“这是你的早餐,我帮你端来了。”
她毫无食欲地把食物推回他面前“我吃不下,你帮我吃。”恳求地看着他。
“不行。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三明治是你的朋友为你准备的,牛奶是我亲手为你泡的,不吃太对不起我们了。”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她双手拿掌朝他说“我求你啦,帮我吃啦,拜托!我爸妈说浪费食物会遭天谴的,你也不希望看我浪费了三明治和牛奶而遭雷劈吧?”
“呸、呸,嘴巴不要胡言乱语。”他声色俱厉地说“以后再让我听你讲不吉利的话,小心我修理你。”
他是从不信邪的科学家,凡事毫无禁忌,可是,他就是没办法听到会伤及欧阳岚分毫的横祸。
他的反应吓到她,也让她乘机要胁“不说不可以,可是这份早餐你要帮我解决。”见他眼神里有软化的迹象,哀求道:“我答应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啦!”
聂梦云喂叹,她可怜哀求的模样能轻而易举地打动他坚硬的心,莫非她是生来克他的!
“好吧,就这一次。”他咬着三明治,向她招手“小岚,坐在我旁边,我想请问你一件事。”
欧阳岚乖巧地移到他身旁,笑着说:“你对我非常好,所以你想知道任何事我都会告诉你。”体贴地端起杯子喂他喝牛奶,冲着他笑得好甜、好甜。她的举动让他好气又好笑,享受着她的服务。“刚才那两通是你姊姊打来的电话?”
“嗯。”她拿起面纸为他擦拭残留在嘴角的牛奶残渣。
“你的姊姊怎会知道你今早的心情烦闷?”
她怔住了,忘记喂他喝牛奶,偏着头,眸里净是疑云?
她的呆样子让他大笑连连,顺手抓住她停在半空中的小手,顺势握着她的手把杯子口移向嘴巴,喝光牛奶。
“不用怀疑,我没有猜心术,也没有顺风耳,只是刚好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谈话。”将她搂进自己的臂弯,低头看着她“愿意为我解开疑惑吗?”
不习惯偎在男人的臂弯内,亲呢的接触让她红透了脸。想不着痕迹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的手箝得更紧,既然无法离开他的怀抱,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拉起一束长发把玩着。
“我曾告诉你我有两位姊姊?”她仰着头看他一眼。
“嗯,没错。”
欧阳岚解下项链递给他“你把坠子打开,你的解答就在那里。”躺在他胸上给她舒适安全的感觉,温暖的胸膛让她眷恋上瘾了。
聂梦云双手环着她的腰,下颔支着她的肩头,看着欧阳岚放在他掌心的项链,那是一条很特殊的项链。坠子由原木雕刻成圆形状,盖子上刻了一朵兰花维妙维肖宛如真花,雕刻的手艺相当高明。
打开盖子,嵌在圆心的照片让他讶异极了!有三位一模一样的欧阳岚。
“你你们是三胞胎?!”他太吃惊了。
她灿烂如花地笑“嗯,这是我的秘密,只有少数的知心好友才知道这桩事。我们三人同时出生、成长,睡在一起、玩在一起,彼此心灵相通感应极强。”
“我明白了,所以你的心情反应能被她们接收,也能干扰她们的心神。”他仔仔细细端详照片中的人儿“你们简直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嘛。但是,你们的眼神不大一样。”
眼睛是灵魂之窗,心性如何会从眼眸释放出来,他一眼就能认出哪位是欧阳岚,她的眼神闪烁着漫无拘束的悠游;有一位跳跃着顽皮,古灵精怪的慧黠;剩下的一位欧阳小姐的眸子有实事求是的严谨,闪着智慧的光芒。他道出从她们眼眸里所看到的看法。
他的分析让她惊讶得无以复加,光从相片就把她们三胞胎的个性揣测得如此准确,敏锐的洞悉力令她害怕,他不像外表所表现的温和无害。
他会像她父亲所言,是那种儒雅俊逸,可是狠起来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阴沉人物吗?欧阳岚甩甩头,抛掉荒谬的想法,聂梦云一定是人。
“你很厉害耶,居然把我们的个性评断得分毫不差,我爸爸也是从眼神来分辨我我们的。”
“你也较瘦弱一些,你一定是三胞胎中营养不良的那位。”
“对呀,我最晚出生,出生时体重太轻,医生并不看好我,说我的生存机率不高。”她浮起温馨的笑靥“可是我割舍不掉亲爱的爸妈和两位小姊姊,安然地成长了。”先天的不良所以她比两位姊姊矮一些也较为瘦弱。
“有机会我想见见你的两位小姊姊。”
“我们把话题扯远了,应该谈主题了。”欧阳岚一想起沈盈乔、康苑慈就头痛,眉心不展地仰头凝睇他“你猜为什么我想找个室友?”
聂梦云拨开她颈项的秀发,为她载上项链“房租可以分摊啊。”凝眸对上她愁眉不展的眉间。
“这是其中之一,最主要的是不想让我那两位好友留宿,想让她们知难而退,想不到,哎!”欧阳岚整个人无力地躺在他胸膛“偏偏你引起她们的兴趣”
他俯头注视她那张郁郁不乐的小脸“我引起她们的兴趣?”她颔首,他浅笑着“你的意思是她们是猎人我是猎物。”
“没错。”
“我只当猎人而不被猎,你放心。”聂梦云冷冷地想,想猎他?门都没有。
“那是你不了解她们,她们的决心不容忽视,追逐是她们最喜欢的游戏。”
“包括se诱?”
欧阳岚脸红地点头。她的纯洁在此时表露无遗。
他非常高兴发现这点,低头在她耳畔说:“我很惊讶你没被她们同化,朋友相交是一场意志力之战,意志较强着往往能影响较弱的郑位,进而跟随他人的脚步前进,你显然仍保有自己的意志力而不被左右。”
欧阳岚的脸更红“那当然。我来自于一个保守的家庭,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判断力啊。”
聂梦云把她搂得更紧“我非常高兴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不欣赏豪放女。”
“喂,我们是在谈你,不是我,搞清楚好吗?”她拍他的手背以示抗议“不要把话题岔开。我老实告诉你好了,盈乔和苑慈最喜欢玩爱情游戏了,她们若看上某一位风流倜傥的男士,两人就会约定看谁先获得他的心。其中一人得到那位男士的心,就设法把他甩掉全身而退,那她就获得胜利。”她非常讨厌她们玩弄感情的手段,把别人的真心放在地上踩,劝她们也没用。
聂梦云的眼眸瞬间转为阴冷“她们对这游戏乐此不疲”昨晚她们的举动就说明她们的放荡。
“嗯,她们不听我的劝,我怕她们玩火自焚。”欧阳岚轻轻握住他的手,偏着头瞅他“我不愿见到你爱上她们其中的一位,最后也难逃被甩的痛楚,所以我希望你搬走。”想到他离开,她的心就莫名地感到丝丝疼痛。
美丽的瞳眸盈溢着关心,使他忍不住吻上她柔美的脸庞“你怎会认为我会爱上她们?”春风徐徐吹进他的心窝,春天的温柔已融化他冰冷的心。
他的吻猝不及防地印上脸颊,让她的心悸动着,她不讨厌他的吻,喜爱他的温柔。她羞赧地垂下头,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他亲密的举动。
“盈乔和苑慈长得很艳丽、诱人,又是名模,她们想得到的男人没有得不到的。”
“不要把我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聂梦云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眸和自己的目光胶在一起“她们是不是喜欢把追逐的过程告诉你,让你当评分人,而你受不了,才想把客房出租好断绝她们夜宿所带来的打搅。”
“嗯。”欧阳岚认为也该为自己的好友说些好话“梦云,撇开她们玩的魔鬼游戏,盈乔和苑慈是好女孩也非常敬业,我很喜欢她们,她们就像我的姊姊一样。也许她们会真心爱上你也不一定,请你不要用预设的心理和她们交往,这样对你们彼此都好。”她发自内心喜欢他们三人。
聂梦云微笑不回答,她的善良、她的真让他感动。
欧阳岚对男人虽不是很了解,但是她可以感觉到聂梦云不是轻易让人摆布的人,想影啊他比登天还难。她已破例揭开好友的怪癖,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往后的发展她不管了。
“上班吧,我送你去公司。”她从他怀中站起来,也顺手拉起他。
“你要用单车送我去上班?”想像着穿西装坐单车不由得内心发噱。
他的表情令她发笑,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脸“放心啦,我用机车载你去上班。”安慰他惶恐的心。
聂梦云下巴快掉到胸口了,机车?他根本没坐过机车!或许是他太好命了,有记忆以来他都是由司机接送,在国外也一样,要不然就是自己开车。他总认为骑机车很危险,铁包人总比人包铁来得安全。
她拉着他往外走时,他在考虑应该把他的保时捷从家里的车库开出来停放在这里,他要用时比较方便,或许送小岚上、下班
邓丙山和权池衡相约在社里见面,由于不是假日,所以社里冷冷清清的。
权池衡翻阅着鬼屋的相片“丙山,我想再去‘魅影山庄’一趟。”他要解开六年前的疑问。
“‘魅影山庄’?喔,我想起来了,那是六年前我率领学校社团的社员,去探勘那间旅馆是否如外界所传是间‘鬼旅社’。”
那是大学毕业前夕的旅行,也是那次的活动才让池衡改变“铁齿”的个性,进而和他在毕业踏人社会后成立“灵异社。”池衡的转折证他讶然,百思莫解。那晚也只有他和池衡没见到鬼,为何池衡没有目睹却也相信了呢?
“没错。我预定七月中旬去‘魅影山庄’度假三天,单独一人不和社员同行。”他找到那张自己拍摄的照片。山庄旁的大樟树正是他疑问的所在。”“可否让我参一脚?”邓丙山把相片拿过来看“这棵樟树的树龄至少有三百年以上,枝叶茂盛和两层半的木屋相依偎挺像魅影幢幢的鬼屋。”
“你不觉得樟树延伸的枝干可以和二楼的窗户相通,爬上枝干轻而易举就可以闯进屋内。”
“你是在告诉我那次是有人装鬼吓我们?”邓丙山有点动怒“明明有鬼你偏偏不相信。好,若是有人装鬼故弄玄虚那么他要躲在哪里?别忘了我们追去看时只有树影摇曳,湿地上也没有任何脚印,这你作何解释?”
“干么那么生气嘛!怀疑也不可以啊。”权池衡笑着
睨他“所以我才要六年后再重游旧地。”
邓丙山把怒气抛向一旁,疑问地说:“我们踏遍许许多多的鬼屋,追寻传言是否属实,为什么你独独钟情‘魅影山庄’?”
权池稀把照片拿高仔细瞧着“那是山庄第一次让我产生疑惑的地方,在那里我看到某种异象,多年来存在心中的谜。等我证实后我再详细告诉你。”
异象?为何他不知道呢!邓丙山不解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