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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何苦?”这时一个红衣女子,突然现身,她站在萧逸星的身后,听不出她的语气。
萧逸星缓缓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的血脉,“你不懂。”他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快要死了。”红衣女子说完话,没有顾及到他的拒绝,她一把扶起他。
萧逸星现在极其的虚弱,他本想推开她的,但是身体却由不得他,红衣女子双手紧紧的抱着他。
“都现在这个情况了,你还顾得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红衣女子冷言问道,随后她一个起身,便带着萧逸星离开了这里。
这时,躲在远处的阮端端紧紧的捂着嘴巴,眼泪从她的手指上漫过。萧逸星,难道她是一个灾星吗?会给身边的任何人都带来灾难。
萧逸星吐血的那一刻,她想跑回来再看他的,但是却看到了那个红衣女子。
阮端端驻足观看着,那个红衣女子,竟是那天叫她“贱人”的那个奇装异服女子。听他们的对话,萧逸星似乎是认识她的。阮端端是一个单细胸,直神经的人,她想不通其中的弯弯,她也没有那个精力去想,目前,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萧逸星受了很重的伤。
她的手紧紧的捂在自己的唇边,不想让自己哭出声。
一切都太复杂,这不是她一个普通的阮端端能预想的到的。
“你怎么了?”阮端端回过头,看到了穿着一身白纱衣的顾凌。只见他背着手,从容不迫的问道。
阮端端看着他,心中不由得委屈起来。所有莫名的解释,以及发生的所有她不能接受的一切,都让她有些头痛。
“萧……萧逸星……他刚才无缘无故吐血了……他……”阮端端忍不住哭起来,“他会不会死啊?”
顾凌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笑了笑,说道,“他会吐血,只是因为用情太深。用情深者,容易受自己的情所伤。他虽然吐血了,但终是被自己的情所伤,不会有大碍的。”
阮端端有些糊里糊涂的看着他,他说的有些绕口,她侧着思考着,没有明白其中的缘由。
顾凌又笑了笑,他伸出手向她的脖颈间触去。
阮端端条件性的向后退了退。
顾凌的手愣在了半空中,他的笑意中含着几分尴尬。
“你看看你佩戴的那件玉坠。”他侧过身,看着远处的亭台,说道。
阮端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有什么玉坠。”说着,摸向了自己的颈间,但随即一愣。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何时她身上多了一件玉坠。
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发现?自己真是猪脑子,这么明显的一件东西,都没有发现。她还一直以为这是衣服的佩饰。
“玉坠已经通体血红,说明它已经开始对它的主人进行反噬。”顾凌瞄了一眼玉坠说道。
“什么意思?”阮端端还是有听没有懂,跟她这种没有太多江湖常识的人说这个,似乎有些困难了。
顾凌抿了抿唇,看向阮端端。
“这并不是普通的玉坠。这玉坠应该是一对的,这一件是萧逸星身上的。玉坠通灵性,它只会跟着自己的主人。如果突然易主,新主必死。”
“啊?死?”阮端端不由得觉得惊悸,她现在佩戴着,那代表什么意思?
“不用担心。”顾凌随即说道,“玉坠不但认主,还会识得自己主人的爱人。”他一句话,更是说的阮端端晕头转向。
阮端端将玉坠放在手中把弄着,这块玉看着极为奇特,红得透体发亮,虽是圆润,但是除了这遍透的红色,倒也没有其他的特殊之处。
“主人的爱人是什么意思?”阮端端觉得自己有些晕了。这里的一切都这么奇怪,她真是有些接受不了。看着他们一个人都是武林高手的模样,可怎么自己就没有缚鸡之力呢?
“那个意思就表示,在玉坠看来,你是萧逸星的爱人。所以你可以随身佩戴,如果你有危险,还可能救你于危险之中。”顾凌缓缓说道,但是眼眸中,却露出些难以言表的不舒服。
阮端端突然瞪大了眼睛,搞个飞机,她又成了萧逸星的爱人了?
“我……你你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顾凌,我知道你本事大,但是这种事情哪能随随便便说呢。这不过就是一块玉,又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么具有灵性呢?”阮端端不由得觉得好笑起来,这大半夜的都怎么了,幽默细胞这么发达。
顾凌面色和气的看着她,但是看那模样却有些苍白,他的手缓缓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你会懂的。只要你没有事情,只要你不爱上除萧逸星以外的男人,他便会没有事情。换句话说,他的命,现在已经掌握在了你的身上。”
阮端端觉得这话简直稀奇无比,她连自己都不能保护,又哪里来的本事将别人的命控制在手中。
“顾凌,你别和我开玩笑好吗?萧逸星受伤了,我很伤心,但是也不需要你开这种没有营养的玩笑。”阮端端面上有愠色,她虽然是有些笨,但不至于会笨到这种地步。
“不要急。这玉坠本是通体透明的,但是只要它开始反噬便会成为红色,不信的话,你回去睡一觉,如果萧逸星不死,明日这玉坠便可自行恢复成透明。但是,你以后却要好好想一想,如何面对你与萧逸星之间的感情。因为你稍有不甚,就会把萧逸星的性命夺走。”顾凌的语气时而轻松,时而严肃,弄得阮端端有些措手不及,即使她想反驳竟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
她再一次看着手中的玉坠,血红的一块,又怎么会是透明的,但是如果顾凌说的是真的……
“如果我不爱他呢?他就必死无疑,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吗?”阮端端有些争切的问道。
顾凌没有随即回答她的话,“阮小姐,你爱谁?”他的这一句,即有些平时的嬉戏之色,也有正经严厉之色。
阮端端一愣,被他问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么严肃的事情。活了二十三岁,她还真没有爱过一个人,现在突然这样公然的问她,她还一时真是不知如何回答。
顾凌转过身,“既然现在没有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试着去爱萧逸星呢?他为了救你,可以把自己的命系在你的身上。而你又怎么可能不会爱上他呢?解决的方法有,但是却遥不可及。”说完话,顾凌便向前走了一步,“夜已经深了,先回了。”
阮端端看着踱步走远的顾凌,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萧逸星,那个无聊的痞子,什么时候也成了一个深情种子。他把自己的命系在了她的身上,怎么听着这么荒谬。但是……
他平日里看着健壮异常,平白无故的又怎么可能吐血?
阮端端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玉坠按在胸前,萧逸星不管如何,只希望你现在可以没有事情。
她现在的心真不知要分成几分了,一个个的麻烦似乎是吃定了她了,走了一个来一个。
萧逸星,那个家伙,他会爱上自己吗?而自己爱他吗?
阮端端又一阵阵的头痛,她咬着唇,随缘,一切随缘,反正这世道,她也控制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端端,你怎么还没有回房?”这时燕如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碗走了过来。
“燕如?”
“我看你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想必也睡不下。我在厨房为你炖了一盅莲子银耳汤,喝一些,暖暖。”燕如的关心,让阮端端觉得心中一热。
她的眼眶有些发热,自己怎么就这么好命,还有这么一个可人儿,这样的关心自己。
阮端端伸出手,打算接过来。
“端端,我给你端进房里吧,还很热,我怕烫到你。”燕如说完,便先于她向前走了。
阮端端一见这情景,跟在了她的身后,并不住的摇了摇头,这个傻丫头,她明知道热,却自己执意要端着。让她阮端端这么一人有手有脚,却没有任何功劳的人,情何以堪呢?
西门府
西门千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萧逸星,她翘着兰花指,端着一碗汤药走上前。
“萧公子,该吃药了。”西门千金坐在病榻前,轻轻的吹着药汤。
萧逸星听到声音,有些痛苦的睁开眼睛,他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萧公子不必再看了,这是小女子的闺房,你的朋友把你放在这里便离开了。”西门千金掩面羞涩的说道。
萧逸星听完这话,挣扎着坐起身,“给您添麻烦了,我现在就走。”说完,他就想下床,可是脑口一闷,他又重重的跌回了床榻。
西门千金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扶着他,“萧公子,不必急切,这是我特意命人给你配的药。治你身上的反噬之伤,恰到好处。”
萧逸星微微皱眉,“你知道我这受得是反噬之伤?”世间少有人懂这些,一个堂堂西门府的千金又如何知晓?
“萧公子,我走遍塞外中原,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还是懂的。我不但知道你中的是反噬之伤,还知道你中的是情伤。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有幸,会使你受这么大的痛苦。”西门千金莞尔一笑,不过这话语中却充满了说不清的感觉。
萧逸星没有再绷着身子,而是放松的躺在床榻上,自己就这点秘密既然已经被看得清清楚楚,他又何必遮掩。
“先谢过西门小姐了。”萧逸星淡淡的说道,眼睛直直的盯着床榻,思绪又飘向了远方。
西门千金又是一笑,“萧公子如果想走神,我想还是先吃过药,然后再去想一些其他的。”她端过碗凑上前。
萧逸星愣了一下,后又觉出自己的失态,便忙起身准备喝药,却没有想到,被西门千门伸手按在了他的胸前,“我来喂你就好了。”
看着她那梨花带笑的甜美模样,萧逸星也没有再说什么,现在有一个人能这样推心置腹的照顾他。他真是三生有幸,不过如果阮端端如果也能做到这样,那他就真的死而无憾了。
西门千金见萧逸星没有再拒绝,便一小勺一小勺的喂了起来。时而吹药,时而拿着丝帕为他擦拭嘴角,那模样甚是仔细,就尤一个贴心的妻子一般。
“阮端端,快回来。”
“阮端端,快回来,快回来。”
“阮端端,快回来……”
还在睡梦中的阮端端皱起了眉头,一脸的痛苦之色,她猛的坐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谁在说话?我要回哪里去?”
她睁开眼睛看着空荡的房间,这是自己卧室,除了她再无一人。
阮端端伸出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丫的,现在做梦也变着法的吓唬自己。她长叹一声,最近是不是碰到太多的事情,把自己吓到了?
她静静的坐着,忽然想到什么,她突然的跳下床,来到桌子处,拿起了那块玉坠。
“啪!”玉坠应声掉在了凳子上。
阮端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通体透明的玉坠,魔术吗?
看着手中那精亮剔透的玉坠,阮端端是又吃惊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顾凌的话难道都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她……
阮端端腿一软一下子坐在了凳子上,她表情目光呆滞,对这个现实,她不知如何接受。这所有的一切,太虚幻了,谁能为她指一条明路?他们对于普通人来说,都太过特别。奇特的武功,被她说为“魔法”的东西。
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什么鬼神之说?
想到这里阮端端实在是坐不住了,她把玉坠胡乱的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便跑了出去。
她刚打开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顾凌。
“顾凌?”阮端端不解的看着他,这么早便守在她在门前做什么?
“阮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顾凌那副清俊飘逸的感觉,让阮端端忽然有一种他是天外仙的错觉。
“水美人到底是谁?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和普通人差那么多?”阮端端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杂乱无章,现在用正常的思考方式,已经不能再为她解决目前的事情了。
顾凌看着她,面上仍旧挂着那一成不变的温暖笑容。
“其实都差不多,只不过都有些武功底子而已。而你自己也是一样的,不过是现在忘记罢了。你把自己当成普通人就可以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比如说,你本不属于现在,可是却被卷了进来。既然命运本就如此,你与其去追根问底,不如顺着这命运继续向前走。你没有见过,没有发生的事情有很多,见的多了,做的多了,自然就是见怪不怪了。”顾凌站在门前,语气平静,那神态就跟一个没有韵律的教书先生一样。
虽然这话说的无风无浪,但是阮端端的心里可是越来越挨不住了,她有些失魂的向后退了一步,撞坏了门框上。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阮端端看着顾凌,不免面上升起恐惧之情。
顾凌看了她一眼,抓起她的手,“阮端端也好,水美人也好,都要正视自己的命运。虽然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发展,但是你是一个性格坚韧的人,我想你不会轻易的放弃的。”
阮端端两颗圆润的大眼睛,布满了水汽,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吓得大哭一场。自己的命运被知又不知,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你们能不能别这样无聊?我只是普普通通的阮端端,其他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不要以为随便两句话就能把我吓到,姐是夏大毕业的。”阮端端冷眼瞧着他,一群疯子,难不成是觊觎愿纺楼的资产,想把她吓到精神分裂,好抢这财产?
虽然她只是占用了水美人的身躯,但是她也有责任把愿纺织楼照顾好。
看着这顾凌,平日一副正日君子的模样,但不过就是一伪君子。还有什么安如烈,萧逸星,她有什么好顾忌的,不过都是一群小丑。
“呵呵,当我无聊就可以了。”顾凌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那谦谦公子的模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阮端端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我明白以后该怎么样去做了,我还有事情要做。”说着,她正想走,燕如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端端,你快去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快点。”燕如还没有跑进她,便慌慌张张的说道。
“怎么了?”阮端端微皱起眉头,燕如平日里都非常严谨,今天这个模样,大概是又要有事情发生了,还真是没有消停的时候。
“皇城少主派兵包围了愿纺楼。”燕如满脸的惊恐。
阮端端做了一人上无奈的表情,他累不累,昨天才让她滚的,现在又玩包围,他显摆将军府人多是不是?
“你说,对付安如烈这种人,什么方法最好?”阮端端整着自己的衣服靠着门问道,这话是对顾凌说的。
顾凌看了燕如一眼,又看着阮端端,“最好的方法就是顺着。”
阮端端嘴角扬起不屑,什么烂主意。
“燕如,告诉他们那个领头的兵,我吃过早饭就过去。再告诉他,别每次来我这都弄得浩浩荡荡的,来这么多人,也不吃饭,也不喝酒,连场都不捧,人多有什么用。”阮端端依旧是那副不在乎的脸子。
她现在对安如烈也快腻了,成天个也就这点本事了。
“端端,这……”燕如有些为难,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照我说的做就好了,他们不过是找我,不会为难你的。”阮端端走回了屋子,忽觉有些凉,原来没有穿外套。
燕如看了顾凌一眼,见他那一脸平静不可能有答复的表情,燕如只好认命了,阮端端每次都能出人意料把事情完成的漂亮,那她也就不用在乎了。
阮端端换好衣服,便来到正厅开始用早饭,几个人围着她,阮端端坐在自己的主位上扫了他们一眼,“你们吃饭了吗?”
“吃过了。”一同说道。
“那下去吧,只留下燕如就好了。”阮端端拿起筷子准备吃东西。
其他人都看着燕如,她点了点头,其他人也就退了下去。
“端端,你还是吃快些,他……他们都在等着。”燕如觉得自己的催促有些无理,但是却也无奈。
阮端端慢条斯理的喝着汤,不紧不慢的样子,把燕如急了个够呛。
“不急。如果真的那么急,安如烈自己就来了。大早上扰人清梦,还好意思再催?”阮端端倒是一副看得很开的模样。
燕如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端端这性子好像变了,没有了那种急促,就是脾气冷了些。
“我知道了,你慢慢吃。”燕如欠了欠身子,出去回话了。
阮端端又喝了口汤,把怀中的玉坠拿出来看了一眼。
“你能把命都给我,我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让你死?”阮端端莞尔一笑,便又把玉坠揣回去。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现在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目前的事情,她是目光短浅些,以为没有见过就不会发生。这里的一切,都不能用她以前的想法来思考。
而且她之前自己身体也发生了些变化,直到现在她还有幸没有死,大概是自己的命大,或者说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她看开了,完全看开了,命运虽然已经安排好,但是她的目的就是抵抗命运,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
“阮小姐。”
阮端端放下手中的玉瓷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朱成。
“这么早?吃饭没?”阮端端这心叫一宽啊,朱成现在充当的就是一催命鬼的角色。
“回阮小姐,吃过了。”朱成的表情有些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阮端端看着也觉得别扭。
“朱成,有什么事情,直接说。”阮端端看似很贴心的问道,但是她的筷子仍旧在夹着东西吃。
“阮小姐……”朱成抬起头,看着仍旧没有吃饱的阮端端,“将军在等您。”他小心亦亦的说道。
阮端端挑起眉毛看着他,等着她?呵呵,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当时他让自己滚的时候,说得挺惬意的。现在居然还能耐住性子等着她,是不是快要变性了?
“哦。”阮端端随意的应了声。
“阮小姐,要不……”朱成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们走吧。”阮端端随即打断了他,筷子放在碗上还碰出了清脆的声音。此时阮端端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
朱成立马喜笑颜开,谢天谢地,阮小姐终于肯走了。将军已经等了一个时辰,希望他不要发脾气才好。
走出房门时,阮端端看着东方升起的红日,大概此时也就八九点的样子,看着万里无云,大概是个好天气。
“啊!”阮端端伸了一个懒腰,如果有机会,她一会定找时间把这里的一切都仔细的看着清楚。
朱成跟在她后面,走一步跟一步,那样子看起来无比的忠诚。
阮端端走出自己的院子,便看到了愿纺楼的老妈子,小伙子,姑娘们,一个个都一脸期盼的看着她。不过就过了一晚,想必阮端端在他们的心中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只是看这些人,她的心情真是无比的好,但是再看那些手拿着兵器,面色冰冷的士兵们,她还真是笑不起来。
“朱成,不过就是让我去一趟将军府,你们至于把全府的兵都调出来吗?难道将军就不用保护了吗?”阮端端语气带着嘲笑的语气,嘲笑安如烈小题大作。
“回阮小姐,这只是将军府的一小部分兵,其他人都在将军府守侯,您放心,将军一切安好。”朱成这个傻家伙,阮端端根本就不是关心安如烈!
阮端端白了他一眼,怎么越看越像块木头。
“端端。”燕如此时走上来,双手紧紧的拉着阮端端,“我……”
看着燕如那就要哭出来的表情,阮端端随即笑了起来,“做什么?我不过是将军府做客而已。不用这么煸情吧?”她一副开玩笑的语气。
燕如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阮端端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不在愿纺楼的这些日子,你要把这里的老老少少都保护好。”
“嗯。”燕如重重的点了点头。
阮端端再一次会心的笑了笑,这个丫头长得漂亮,做事情也贴心。
她抬眼便看见了站在众人中的顾凌,他正对着自己笑。
每次都以一副大神的模样看着自己,真是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阮端端对着他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动作,顾凌的笑意更浓了。
“阮小姐,我们该走了。”朱成眼见着阮端端有打算和众人一一道别,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不敢想像将军会做出什么事情。
阮端端回过头瞟了他一眼,没有应声。
“燕如,帮我找到萧逸星,再告诉我他一切安好。”阮端端顿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她此时心里一个个放不下的人,在心里排成了队。而萧逸星则是排首位的,真是想不通那个男人怎么想的,明明对自己不了解,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命系在自己身上。
为了萧逸星,她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
“嗯,我知道了。”燕如再一次重重的点了头。
“好了,你们都准备准备去吧,一会儿主要上客人了。”阮端端回手拍了拍燕如的手背,随后她对着众人说,“你们不要以为我不在家,就可以偷懒哦。年终的时候,我会有年终奖的,每个做的好的人都会有奖励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老板。”
老板,这俩字,听着真过瘾,阮端端暗暗的高兴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工作吧,我也要走了。”阮端端给了他们一个健康的笑容,“我们走吧。”她又对着朱成说道,然后走在了前面。
其他人都没有动地方,而是目送着自己的老板,随着众兵一起离开。
阮端端刚走出大门,便看到了黑丫丫一片的士兵,自己显得还真有范儿,不过就是过府一趟,还弄得跟明星出阵似的,人山人海的。
朱成急忙跑在她面前,“阮小姐,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马车。”
阮端端随意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是个木头,但还是挺会做事情的,那姑且就当自己看不到他的笨好了。
随即,但有人把马车牵了过来,阮端端在他们的搀扶下上了车。
这阵势,这情况,阮端端真有一种做公主的感觉。要不然那么多人想有权有势着,这感觉确实不赖,前呼后拥的,那自信心是嘭嘭的增长。
不过,她还有些感觉,自己特别有做金丝雀的潜质,现在只希望安如烈没有那种变态的心理。
西门府
晌午时,西门千金便早早端着药守在了萧逸星的床前。看着熟睡的俊俏男人,她不禁会心的笑了起来。如果此生能与这种良人共度一生,那将会是多么好的事情。
萧逸星,英俊潇洒,侠肝义胆,而自己,倾城容貌,富可敌国,足以与他相配。
“嗯?西门小姐你来了?”萧逸星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了坐自己身旁的西门千金。
“萧公子,该吃药了。”说着,她便把药碗端上前。
萧逸星微微皱起眉头,自感身体已经轻了很多,这能苦死人的药,还是少喝为妙。他用手撑着床榻便做起了身,随即掀开了被子。
“萧公子,你这是?”西门千金不禁有些吃惊,昨日伤势如此之重,今日中午就能下床走动了,他的功能深厚,不敢妄意揣测。
“多谢西门小姐的照顾,我已经没有事情了。适时,我也该回去了。”萧逸星礼貌性的做了个揖。
西门千金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她再不愿意萧逸星离开,却也不能明显的阻止于他。
“那好吧,萧公子还望多照顾自己的身体。”西门千金说道。
“嗯。”萧逸星在床边拿起自己的佩剑,便从窗户处走掉了。
西门千金看着萧逸星离开的地方,目中流露出少有的不舍之情。自古英雄配美女,那萧逸星也应该如此。那个能让他遭到情伤反噬的女子,大概也非同寻常人。
将军府
“将军,阮小姐已经到了。”朱成大步流星的走进正厅,看到穿着一身暗黄色长衫的安如烈在安然的吕茗。
安如烈没有正眼看他,继续喝着自己的茶。过了一会儿,他方才淡淡回道,“请她进来。”
“是,将军!”朱成心中不由得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发脾气。
安如烈将茶杯中的茶叶水喝到还有少半,他抬起手看着手中的这茶杯的精致模样。再好的器皿,如果不能发挥它最好的功效,那也就只能当一个摆设。
此时,阮端端已经走了进来,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
阮端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看那茶杯的模样,不知为何让她觉得竟多了些妖魅之气。是她晃眼了,还是睡眠不佳。安如烈的一举一动,比女人还要妖艳,就连自己都要望而却步。
“啪!”正当阮端端细细打量时,安如烈突然将杯子摔在了她的身旁,她不禁吓了一跳。
看着碎了一地的碧玉杯子,阮端端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此时,安如烈柔媚的目光与她相对,他脸上凝起的那抹笑意,看得她浑身不舒服。
“将军请我来,就是为了看您摔杯子的优美动作?”阮端端忽地问道。
安如烈收回自己的目光,一只手把弄在茶壶上。
“对于那种只有观看,却不能用的东西,摔了便摔了。”安如烈一语双关,不觉得看在了她的脸上。
阮端端面不改色,“这种东西,对于你来说没用,但是对于其他人不一定也毫无用处。这样做,只会显得自己莽撞冲动。”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在这种情况下,也敢大声的说话。
安如烈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脸上仍旧挂着那抹子让你觉得有些泛冷的媚笑。他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脑袋靠近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知道吗?昨夜的那两个女人,根本不如你。”
阮端端听到他这话,顿时觉得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恶心。她冷着眼看向他,此时两个人的距离极近,稍有不适,便能亲吻在一起。
但是两个人却都没有动作。
“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想的是,身下的人是你。”安如烈缓缓的说着,他此时就像一个变态色魔一样,听他的语气,看他的表情,不由得让阮端端心中一惊。
阮端端使出浑身的力气,突然一把推开他。
安如烈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就像他这种人,也配做万人敬仰的大将军?
她一脸嫌恶的看着他,那感觉就像安如烈身上带有艾滋病毒一样。“你如果想杀死我,就尽快动手,别这么让我倒胃口。”、
她生平最恨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而安如烈做的非常好,他每次都在很好的阐释这个四字成语。
安如烈倒是一脸的笑意,似乎并不想跟她争执什么。他再一次环上了她的腰,把她困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的脸上摩娑着。
阮端端咬着牙,该死的,她的力气没有他的大,只能任由他这样的欺侮。她别过头,不让自己看向他。如果现在她手中有利器,她一定会毫不加考虑的刺向他!
“我非常想念你,想念你的身体,想念你的温暖,想念你的呻吟声。”他的声音极轻,像一个女人的轻喃。
阮端端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想念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水美人。
“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我要你,什么时候需要你,你第一时间就要出现。”他的这句话,带着危险的气息。
阮端端受惊似的看着他,这……他这是想让她做他的“宠”?
此时安如烈慢慢凑近她,他的手用力的控制着她的脸,她只要躲闪,便会觉得下巴像被撕裂般疼痛。
阮端端此时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害怕之情,如果硬对硬,没准她可以应付上几个回合,但是他这次这样不按理出牌,有些近乎无耻的对待她,说实话,她真的不晓得该如何面对。
当他的气息洒在她的面上时,她心中有些放弃了,自己完了。
但是出乎她的预料,他没有就这样吻上去,而是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脸蛋,似乎像在吃冰激泠一样,慢慢的舔弄着。
阮端端皱起眉,他把自己的脸蛋当成什么了?她都能感觉出他的口水沾在了自己的脸上,安如烈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她想吐,真的特别想吐。她紧紧闭着的眉眼,此时也被他舔到了。此时的阮端端就像一个甜美的牛奶糖,让安如烈爱不释手。
发抖,控制不住的发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的阮端端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太让她意外了,也太让她心里难受了。安如烈居然喜欢这样玩,让她有些大跌眼镜。
安如烈可是却没有因为她身体的变化,而丝毫有松懈。他的手,再一次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让她更加的靠近自己。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天然的味道,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占有她。
他的舌头游过了她的整个脸蛋,最到到了嘴唇处,他先慢慢的舔着她的唇角,像是要一点一点进攻。
阮端端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安如烈以前也和她接吻过,她知道他吻过之后想要做什么。她心里慢慢筹划着,当他的舌头接近自己的唇时,阮端端突然双手抓在他的胸前,踮起脚,一下子便咬在了他的脖子处。
她睁开眼睛,他的脸就这样以放大的姿态进到了自己的眼中,她皱着眉头,用力的咬着,大有吸血鬼的模样,直到口中有了腥甜的味道,她才一口松开他。
安如烈的下个动作便是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脖子,阮端端也由此挣开了他的束缚。她退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倔强的看着他。
管他是不是杀人如麻的狗屁大将军,她就要让他知道惹恼了她阮端端,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
安如烈面若寒霜,他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脖子,这才让人意识到,他也是一个有疼痛感的正常人。
“安如烈,剩下的游戏,我也不想同你再继续了。想要杀我,就马上动手,如果不杀,就马上送我回去。”阮端端气势如一个即将就义的大侠,那动作,那神情,视死如归。
“我告诉你,我不会杀你,也不会送你回去!”安如烈的手缓缓的放下来,她能真切的看到那个被自己咬的红痕,牙印周围都有明显可见的血迹。
“那你想做什么?把我当成画一样供着?”阮端端真是败给他了,他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要慢慢折磨你!”安如烈那变态的表情,咬牙切齿的优雅动作。
好像这句话说的是,我要好好招待你一样。
阮端端瞪起了眼睛,果然,果然他不会轻易的放开自己。
“安如烈,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不会爱上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像你这种人,压根就不能得到别人的爱。那些女人就算给你,也只是虚情假意!”阮端端这话说的有些狠毒。
但是安如烈却不在乎。
“你不爱我那又怎么样,只要你守在我身边,我就相信你早晚会爱上我。”他这话相当有自信。
“哈……哈……”阮端端笑得有些假,“你以为你是情圣,还是万人迷?就你这种另人反胃的性格,我敢发誓,不会有人爱上你的!”阮端端真把安如烈当成一个信心杠杠的汉子了,一点儿都不担心会伤到他。
安如烈眯起眼睛看着她,这个女人浑身带刺,扎得自己不能向前走一步。
阮端端也高高的把自己的表情挂起来,以对抗的形式看着他。
安如烈,既然不杀她,那她就得好好跟他反抗下去。无产阶级都能战胜资产阶级,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战胜他!
可是当她的心里还在想着如何跟他硬到硬时,安如烈突然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喂!”阮端端第一个动作就是紧紧的搂上了他的脖子。她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那我们就好好玩下去,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先服输!”安如烈那表情依旧那样的自信,就像天塌下来,他依旧能保持这样的表情,自信满满。
你丫开玩笑呢啊,谁跟你玩下去,难不成大好的青春都得浪费在你的身上?
阮端端有些懊恼的坐在马车上,她难道天生长了一个欠虐的脸?安如烈让她换衣服,她就乖乖的换了,而且还换了一套同他形似情侣装的暗黄色纱衣,连发型同他的都有些类似。
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闭着眼睛养神的安如烈,阮端端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世道,她必须这么苦逼的陪着一个心理变态,应他的要求却任何的地方?
老天爷,您来一个炸雷或者来着车祸吧,要不就让我死,要不就让我回去。看着安如烈,她现在就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哎……”
人家小说都是把那些穿越女写的那么欢乐,可是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却变成了这个死模样?
阮端端暗暗的想着。
“你不能安静一下?”安如烈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她的烦躁却早已映入了他的心中。
阮端端一愣,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这也能知道?她嘟了嘟红唇,轻轻的跺了跺脚,发泄自己的不满。
安如烈此时睁开眼睛,看着她。
阮端端突然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不觉一怔,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他伸出手,只是随意的一拽,便把阮端端抱进了怀里。
“安如烈!”阮端端忍不住伸出捶打着他的胸口,这是马车里,可是禁不起折腾的。
“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就不要说话。”安如烈一句话便击中了阮端端心中所想……
阮端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会读心术吗?这么随意便抓到了自己的死穴。她有些不服气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但是却乖乖的没有再动。
安如烈见她安静下来,如厮抱着。
“我们现在要进宫,一会儿见到我皇兄,以及众位皇妃以及公主,记住就有的礼仪。”安如烈有些婆婆的嘱咐道。
原来他是在担心阮端端无意中惹祸。
阮端端听着他的话,心中也多了些不解,他既然想折磨自己,为何不让自己因为宫廷礼仪受到惩罚?
“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安如烈不嫌麻烦的问了一句。
“听到了。”阮端端的头靠在自己的手上,也就是靠在他的胸前。
原来他也是人,也会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有一颗会关心别人的心。阮端端闭上眼睛,希望这路上她能安心的睡一觉,别无所求。
安如烈听到了她的回话,也没有再说话,靠着她,也一同闭上了眼睛,似乎他也很累。
两个人似乎是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这样的安静待在一起。
只是好景不长,两个人还没有睡安稳,马车便突然来了一个大晃动,安如烈连忙抱紧她,这才没有让阮端端撞到马车的板上。
“怎么了?”阮端端迷迷糊糊的说道。
安如烈冷俊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戒备,见他这个模样阮端端也安静的闭上嘴了。
他把她安放在一旁,“在这里,不要乱动。”
安如烈一本正经的对她嘱咐道。
“嗯。”阮端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也变得紧张。
安如烈掀开马车的门帘,身形一跃便跳了出去。阮端端凑到门边,撩开门帘,偷偷的观察着。
“砰,砰!”
阮端端刚一探头,便被外面突然起来的焰火灼了回来。
“什么东西!”
安如烈此时背着手站在车外,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蒙面人。
朱成带着几位士兵挡在了安如烈的面前,“大胆!可知我们是何人,居然敢拦截!”朱成大声的喝斥道。
“呵呵,正是因为知道你们是谁,所以才会动手。”这时一个一个蒙着红纱的女子自远处飘然而至。
安如烈眯着眼睛仔细瞧了一下,见那红衣女子的打扮,应该是边塞地区的人,而且似乎也是上次偷袭将军府的人。
“既知我们是何人?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朱成再次大声质问道。
“呵呵,他在你们这里是主子,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却不是。废话少说,安如烈拿命来!”话说毕,只见红衣女子便从手中扔出三个红枣状的东西。
但那东西虽小,可是打在车上,立马砰砰燃起大火。
安如烈皱起眉,“叫大家散开!”
朱成领了命,让人保护着安如烈,自己便带上人冲了上去。
安如烈站在一旁,没有动手,只是看着。
朱成一行人纷纷拔刀相见,可是红衣女子等众,手中的红枣状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势态越来越不容乐观。
火焰帮的人?安如烈暗暗想着,这个边塞上的邪门歪教,自己早已铲除,此时为何还会有余孽?
阮端端蹲在马车门口,看着已经打得火热的人群。
战争,这就是传说的战争,但是看那个红衣女子,这种战争已经早早的进入到了火炮的年代,冷兵器时代看来要早早的结束了。真是不简单,如果这种技术早早的就用于战争,那中国就……
阮端端正在想着,一个火炮便向她的方向打过去。
“阮端端!”安如烈大惊,他随手抛出手中的冰寒刀,向那火炮的方向打过去。
听到有人呼她的名字,阮端端也随之一愣,所看之处,就见到一个火炮,一把刀同时向她的方向冲来。
“救……”她的救字还没有呼出口,只听砰一声,冰寒刀稳稳的打中了火炮,在半空中火炮便就响了。阮端端瞪大了眼睛,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她差点便被这个能响会爆炸的东西杀死!
还没有等她再想,安如烈已经飞身至此,一把将她抱出车外。
阮端端也没有多想,双手紧紧的搂着安如烈的脖子,活着不容易,这死可就太容易了。
她此时看到了那个红衣女子,丫,她还真是不依不挠的,三翻两次都是她!
安如烈将她带到安全地带,放下她,便大声喝道,“跟你怎么说的,不要随便乱动!”
阮端端缩着脖子,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好不容易碰上一打仗的,她不过就是有些好事而已。但是明显知道自己理亏,阮端端乖乖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呜……我脸痛。”心中不害怕了,她的问题也就来了。
一听到她这话,安如烈便仔细检察着她的脸,在左侧脸颊处,有一块小颗粒状的东西扎在里面。他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痛,痛痛!”阮端端大声叫起来。
安如烈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自己不用碰,等着我回来。”
阮端端有些傻傻的看着他,她心里有些小感动,这个男人还真有人情味,他这是在紧张自己吗?
没等阮端端应声,安如烈便飞身离开了。
这动作真帅!阮端端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脸,痛!像被蜂蜇一样,疼得她浑身发抖,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会越来越痛!
顾不得,顾不得了,她要看看安如烈,这兄弟这么为自己,这会儿子千万不能出事情。
安如烈看着已经被烧掉的四辆马车,以及受伤的士兵,他心中心念一动,杀机已起。
“将军,您带着阮小姐快走,我们还能抵挡一阵!”朱成此时肩上也负了伤,可是他却心中只念着自己的将军。
安如烈看了他一眼。
“将军,不知她们是哪里来的人,使用的方法接近妖术,爆炸的火居然扑不灭!”朱成的声音略显有些颤抖。
“退下去吧。”安如烈大概已经明白了。
“回!”朱成退到了一旁,安如烈的手一向外伸,冰寒刀应声回到了他的手上。
安如烈将刀抛至半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默念,这时便见半空中的冰寒刀已经随着他的咒语转了起来,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便幻化成了千万把冰刀。
朱成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布,那冰寒刀一直都是将军的随身之物,即使上场杀敌也未见他用过,没想到那屈屈一把短刀,居然会有此等威力!
不仅只有朱成大惊,在场的每个人都像被吓傻了一般看着自己可亲可敬的将军,而阮端端也早就站在一起,傻了眼。
这……这安如烈如果是真人不露相,否则以顾凌,萧逸星的武功,早就把他拿下了。
“安如烈……”火红衣服女子大惊,捂着自己的左肩,那声音尖细沙哑,似乎不相信这个事实,“你……你居然……寒冰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似乎不想承认自己已败的事实。
“回!”安如烈大喝一声,所有幻化的冰刀又合成一体,回到了他的手中。“没想到火焰帮的人还有活口,今天既然送上门来,那就一同去见阎罗王吧!”他冷声一下。
朱成带着众人便向着红衣女子的方向冲了过去。
阮端端被这阵仗吓到了,杀人如麻,嗜血成性,以前都是听说的,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他吧。
“不要!”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阮端端竟跑上前,一把拉住了安如烈的手,“她们已经败了,就放她们一马吧。”阮端端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却似乎有一种挂牵,指引着她去阻拦。
安如烈看着她,“你认识他们?”他的声音冷如冰枪,声声入骨。
阮端端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摇了摇头,“不要杀那么多人。”她有些请求的语气。她不喜欢别人死,更不喜欢看到他杀人时的那种快感。
嗜血的本性,嗜血的本性,不可以!
“你放过他们,不要赶尽杀绝。”阮端端紧紧拉着他的胳膊。
安如烈与她对视着,眼眸中充满了冷意与杀念,片刻之后。
“住手!”
朱成带头冲在前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用再追赶了,继续赶路。”说完,安如烈拽着她的手背在身后,向马车处走去。
“领命!保护将军继续前行!”朱成看着已经纷纷逃溃的杀手,心中有些不顺气,眼瞅着就能将他们全部擒下了,现在却要无故放了他们。
到了车上,安如烈与阮端端相对坐着,“你最好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
阮端端看着他眨了眨眼,转了转眼珠,如果说为了世界和平,维护和谐社会,他肯定会把自己打一顿的。
“那……那个我觉得……”阮端端终于想到了该怎样说,“我看着那个红衣女子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武功高强,你与其杀死她,不如某天趁机拉拢她,那样对于……对于你……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安如烈伸出手,阮端端眼疾手快立马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如果你们以后再与敌邦打仗之类的,有帮手也不错。”她以为安如烈这个动作表示赞同她的话,但是她又想错了。
“啊!痛痛痛!”阮端端咬着唇瞪着那个该死的安如烈,他刚才没有打够是不是,居然要她命似的攥她的手。
“阮端端,你的脑袋不能开窍?”安如烈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她。
阮端端嘟着嘴,有些不满意,“我怎么不开窍了?我难道分析的不对吗?”
“如果你的族人被灭族,你会帮助灭你族人的打天下?”安如烈松开了自己的手,自己安然的坐在一旁。
阮端端一听这话题,有些愣了,你也忒狠了,居然灭族!
看着他坐在一旁,不说话,那她也乖点吧,她哪是守着的人,简直就是一只随时就发脾气的老虎,保不准哪会儿不高兴了把自己再咬死!
阮端端自己坐在一旁,低着头,掰着手指头,想着看一场打架的,没想到被赤裸裸的威胁。这么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家灭族的人,那杀她还不跟踩蚂蚁一样?
以后她得换策略了,不能再硬碰硬,之前安如烈没对她大打出手,只能说他还没有发那么大脾气,这“伴君如伴虎”,她真得好好筹划一下了。
“过来!”安如烈没有睁眼睛说道。
阮端端一愣,难不成在说梦话?
“过来!”这次他抬起了胳膊。
阮端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混蛋,就这会儿的功夫还得需要自己这个大枕头。她有些自叹,轻手轻脚的坐到了他的身边。安如烈一只胳膊一揽便将她搂进了怀中。
“呜……”阮端端的大脑门一下子便磕在了他的下巴处。
她伸手在他胸前平整了一下,既然被占便宜了,那她就舒舒服服找一地方好好歇一下。
愿纺楼
“端端回了将军府?”萧逸星面如死灰尘,即使自己预料到了结果,但他始终不能这样接受。
顾凌端着茶,看了他一眼,“我说过的话,你就是不听。”他的话里话外,都带有些看笑话的味道。
萧逸星没有理他,而是坐在了一旁。
“两位公子,午饭的时间到了,准备吃饭。”燕如恭敬的来到两个人的面前说道。
“我不饿。”萧逸星的精神气全无。
“我在减肥。”顾凌说出一句让燕如与萧逸星想杀人的话。
真丫够变态的。
燕如见他们这样,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其实吧,你那个玉坠的反噬是有办法解除的。”顾凌又说道。
萧逸星喝着茶水,“有方法又怎么样?我不想解。”
顾凌抬起眉眼看了他一眼,“你找病?”
“我乐意。”萧逸星同他这么一来一回,一言一语,彻底把话弄僵了。
顾凌瞪了他一眼,“活该找病受,最好让阮端端现在就嫁给安如烈。”
“好啊,现在就让她嫁,看看谁更伤心!”萧逸星不服输的回道。
“好!”顾凌站起身,“那我现在就去找安如烈,为他占上一卦,让他早些迎娶阮端端。”
“好啊,那我去给他当护院,谁敢抢婚就把谁打跑!”萧逸星也站了起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燕如站在门口,下马差点掉了下来,这都什么跟什么,两个人明明对端端都有意,还一副这样的高姿态。两个大男人说话还酸溜溜的,让人看着都觉得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萧逸星,你可别后悔,如果阮端端心甘情愿嫁给安如烈,你必死无疑!”顾凌提起声音大声的说道。
“我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但是你呢,日日承受噬心之痛,你比我更不好过!”萧逸星这个毒嘴啊。
“你……”
萧逸星趾高气扬的看着他,一脸的挑衅之色。
“折扇!”顾凌大声喝道。
“梨花剑!”萧逸星也不甘示弱。
此时只见一把折扇,与一把梨花剑开成了对峙的情形,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停!”屋外的燕如实在忍不住了,“两位公子要开饭了。”
萧逸星和顾凌一同看向燕如,两个人又同时摆了一个动作,折扇,梨花剑同时回到自己主人的身边。
燕如禁不住叹了一口气,跟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马车走到了一半,安如烈猛然睁开眼,他看了一眼身旁依旧在熟睡的阮端端。
“朱成。”
马车此时停了下来。
“在,将军。”朱成跪在地上,回话。
安如烈掀开门帘,说道,“带着几个人去前面探一探,都去。”
“嗯?将军,如果都离开了,您和阮小姐的安全?”朱成担心的说道。
“我自有打算,马上带着其他人离开!”安如烈命令一下,朱成再也没有疑问,领了命,带着一行人前去探路了。
安如烈看了看四下,把门帘放下来,重新坐回车内。他伸手,再一次把阮端端搂进了怀里。
“阮端端,阮端端?”安如烈凑近她叫了几声,但是却不见她有任何回应。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中产生,平日里到皇宫里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可以到了,但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仍旧在路上。如果不是迷了路,就是有人在故意布阵。
安如烈在心中谋划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可就在此时阮端端突然有了生响。他定睛看着她,阮端端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