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中文网 www.19zw.com,最快更新零界穿越:炙爱美人眸 !
“怎么?以前也是和你这个样子的,我们不过有些时日没有亲热了,你就抗拒?是抗拒还是在欲拒还迎?”他语气中带着嘲笑。
阮端端瞪着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再说一遍,我是阮端端,我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你。安如烈你如果真是那么厉害的话,你就让我发自真心的爱上你,而不是你用强迫的手段让我嫁给你。说到最后,你就是一个可怜人,一个只会利用权利的可怜人!”她咬着牙,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把这些话讲了出来。
安如烈脸上挂着笑,似乎很乐意听到她这样说似的。不过他手上的动作更重了些,阮端端反抗的动作更大了。
“安如烈,如果你是个男人,现在你或者放了我,或者杀我了。老娘没有兴趣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阮端端厌恶了她原来男女主角的那一套,她要的是平淡的爱情,而不是这种伤害来伤害去,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那就是恋人,而不是仇人。
她用力的推在他的胸前,可是安如烈却安然不动。
“呵呵,呵呵……阮端端你倒现在你还分不清自己的地位。我对你根本没有男女之爱,有的不过不就是男人最基本的要求。我也告诉你,为何我有那么多的女人,还要再找你。因为她们之中没有你性子这么烈的,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不同的感觉而已。”安如烈的语气像极了轻挑的青楼客,而他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对她无爱,不过就是她的一场屈辱游戏而已。
阮端端一下子愣住了,忽然一股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他当时为了救自己受了火焰毒砂之毒,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他,现在就换来他这种明目张胆的玩笑。
她这眼泪一掉就拦不住了,“我不要,我不和玩这种游戏,我不要做你的侍姬,你如果不爱我,就不要招惹我。”她边哭边说着,双手不停的捶打在他的胸前。
“为什么你会这样,你有权有势长得英俊又怎么样,你没有权利这样玩弄我的感情?我是自由人阮端端,而不是那个水美人。我不要嫁给你,我不要……”阮端端此时像极了一个耍脾气的小孩子,大声的哭诉着,因为已经有近两日没有吃饭,她的情绪一激动,身子便软了下来,瘫在安如烈的怀里。
“我不要……”就是这样,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她的声音。
安如烈顺势抱住了她,因为她的话,他有些怔住,他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激动的反应,“如果不爱我,就不要招惹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双手紧紧将她抱在胸前,下巴顶在她的发顶,阮端端在他的怀里抽泣着,他的冰冷的心,像让人用鞭子抽了一样咝吡的痛着。
阮端端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物,待休息了片刻,她的情绪也渐渐稳住了,可是身体还是无力。她想着她的现代生活与现在的生活,如果说有天壤之别也一点不为过。
现在虽然穿的光鲜亮丽,出门还有人陪,可是她却将要过上如同奴隶一样的生活。她开始想念了,想念现代那种猪一样的生活,她用自己的双手努力工作着,外面的纷纷扰扰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今生要受这种煎熬。面前的安如烈,他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她还一心想着他能像男主角那样,在冷漠之后还有一颗火热的心,但是她想错了,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可思议,或许她没有做他爱人的资格,做了这么多但依旧没起色。他脸的神色,除了冷漠,就是冷嘲,这个如冰山一样的男人,不知有多么强大的心脏,他才能成这样子。
思考的差不多了,阮端端缓缓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
“我饿了,想吃饭。”阮端端的表情一下子安静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透出一股宁静的味道。
“坐下一起吃。”安如烈松开了手,放开她,自己也坐正了身子。
阮端端静静的坐在他的一旁,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端起手中的白饭,正要吃的时候,安如烈却叫了停。
她看向他,一脸的疑惑。
“我饿了,先喂我吃。”安如烈说出的话似乎心安理得,凭什么他就得先吃。
“我也饿了,你喂我吧。”阮端端看着他,不自觉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也许是平日里她嚣张习惯了,一下子让她顺着别人的话说,不反抗,不吵架,她自己心里就不舒服。
安如烈泠眼看着她,慢慢的脸上浮现出些笑容,“好,你想吃什么,我喂你。”
雷!
阮端端真是要被他整死了,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喜怒无常,变化多端,心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刚才还以为他会再打给她一巴掌或者冷冷的讽刺她之类的,没想到就这样答应了。
“我要喝汤。”既然他答应了,阮端端也就不客气了,自己现在先好好享受一下被别人伺侯的感觉。安如烈你可比燕如强多了,燕如都没有享受到伺侯她这种福利。
她笑意盈盈的等着他舀汤喂她喝,可是随后她的动作却让她有些想骂娘!
只见安如烈不动声色的拿着汤匙,舀了一勺,他竟然喝进了自己的嘴里,阮端端一阵阵的发愣,这是哪招?
随后还没有等阮端端看清楚,他的嘴便凑了过来。
“呜……”没等到阮端端拒绝,汤汁就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嘴里,他的舌头还好色的在她的唇上一舔。
阮端端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安好的坐在一头的安如烈,你大爷的!居然问都不问一声,这么公然占老娘的便宜!阮端端拿起桌子上的一条帕子顺手擦了擦嘴,她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我刚才没有刷牙。”阮端端想着如何能恶心到他。
哪知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在乎。”
靠之啊,这安如烈是有多重人格吧,怎么一会儿一个感觉的,这会儿他心情好是不是?这让她情何以堪,这种模样的他,让有些难以抗拒。
“还要吃什么?”安如烈贴心的问道。
阮端端自顾的傻笑起来,她还敢吃什么,这种喂法,她打心里接受不了,这种暧昧游戏,哪是她这种俗人能够玩得起的。
“不吃了,不吃了。”她连连拒绝,看着安如烈,看不出这厮还是一个重口味的人,他那么多侍姬,大概之前就是这样伺侯他的吧,真丫无良,他那张嘴不知道吻过多少女人,现在还……不行了,不行了,越想下去阮端端越觉得做不住了,这种苦逼的人生,不是她这种小人物能继续再想下去的。
如果她现在是天使,肯定跑到院子里挥着两个大翅膀逃走了。
“我要吃米饭,喂我。”安如烈倒是不客气,她不饿,他还饿。
阮端端看向他,“安如烈,你敢发誓,你刚才没有吃饭吗?”这摆明了是整她的。
“吃了,但没有吃饱。”安如烈那表情没有任何的虚假,但是她就是觉得看着也不舒坦。
阮端端心中一阵哀嚎,他为什么不像刚才那样摆出一副冷脸子,那样她也好对付,这会儿她该怎么做?难道依他?
“安如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阮端端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八卦的心理了。
“嗯。”他爽快的应下声。
“你喜欢我吗?”阮端端看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出口。她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能吻自己的自己人,除了爱人还有什么,她实在是不清楚。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晃过了萧逸星的身影,他吻自己的时候,说话的表情很深情。她不想继续再斗下去,她需要的是安定的生活,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不明的时代。只要安如烈说一声他喜欢她,那她就安心的留下来,什么所谓的挣扎她都不要了。再欢实的人,也有一颗会累的心,正如现在的她。
“什么是喜欢?”安如烈看着她,诚实的问道。
尼玛!
阮端端在心里把他们家的祖宗都挨个问侯了一个遍,这个无知的男人,居然好意思这样问他。
“好了好了,当我没问,吃什么,我喂。”准备让一个木头人爱上你,看来阮端端还是被男人的美色迷惑,傻傻分不清楚。
“米饭。”
阮端端学着他的模样,夹了一块米饭,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凑近他,看到他的模样时,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还不配合的凑过来,此情此景怎能一个尴尬了得。
“阮端端,你喜欢我?”安发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啊?”阮端端大惊,随后那白米饭一下子呛在了她的嗓子处,“咳咳……咳……”阮端端弯下身子不住的咳嗽着,变态,心理变态,无知幼稚,!
安如烈拉过她,单手在她的后背稍一用力,阮端端只觉得那白米饭很顺畅的咽了下去,没有再有过多的不舒服。她挣开他的手,自己夹了一个春卷吃起来。
“你不是不饿?为什么还要吃?”安如烈问道。
“现在饿了可以吗?”阮端端终于想通了,跟安如烈这个男人,不能动真格的,看他那能伪装的样貌,能收服这么多女人,指不定手段有多高,一会儿跟她玩冷漠,一会儿跟她玩高傲,一会儿又跟她玩无知,真当阮端端是傻子啊!想怎么着怎么着。
安如烈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春卷,放进自己的嘴里,抱着她的头就凑了过来。阮端端受惊似的向后退着,这个色男!不出任何意外,春卷在两个状似热吻中阮端端不情愿的咽了下去,那么多口水,安如烈怎么能这么恶心!
咽完之后,他还不松手,阮端端试着推开她,没想到他搂得更紧了,还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阮端端的身子一下子硬了起来,这个无赖,他难道忘记了刚才是怎么对待她的了吗?
阮端端从来没有试着被人这样抱着亲吻,她的双手一下子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安如烈搂着她的腰,稍稍松开手,“把眼泪咽回去,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尼玛,这是想吓唬谁啊,被欺负了,还不能哭一下表示泄愤吗?你凶,你凶个头啊。
阮端端看着他那副冰山老大的模样,一下子心中的火气就来了,便宜给你占了去了,还不知道温柔一些,这么横冲冲这是对谁啊?她是自由人阮端端!
跟老娘玩这种腻了臭游戏,也不看看她是谁,她可是当初网络盛行的小说皇后啊,在她笔下有多少男男女女一起吱吱歪歪的。
阮端端心一横,搂上了他的脖子,这次换成了安如烈一愣,阮端端不给他任何机会,红唇紧紧的贴了上去,粉红的小舌尖,试探着伸进了他的口中,在他的齿贝上,舌头上舔着。她一心只想着要报复,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冲动的动作。
很显然安如烈被她如此开放的动作吓到了,正如一开始纯情的阮端端,居然会有这种动作。
然而他是出了名百人斩,哪能就这样认输,阮端端表现的激烈,他一点也不差。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间摸索着,揉捏着,找着那个最终的突破口。
阮端端突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该死的,这里是大厅,以为是你的卧室吗?想怎么着怎么着。她慌忙用手拉住了他的大手,自己也停下亲吻他。
两个人的动作离得还是依然的近,动作看出也更加的暧昧。
“安如烈,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美景,我到现在只看见一片林海,其他的都没有见到过,晚上我们就要成婚了,结过婚的女子大抵是不能再出府门的。你可不可以挤出点时间,陪我去出去玩一下。”也许是想到今晚之后,她就不知道会逃到哪里了,而且这样接吻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而且她是真心想出去玩一下,忘记所有的复杂事情。
安如烈看着她,伸出手擦了擦她嘴角的米粒。
“好。先吃饭,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安如烈真是要转性了,居然说都能这样出奇的温柔。
“不要你喂我了,我自己吃的快。”阮端端先声明出来。
“好。”
看着这样听话,又懂人心意的男人,阮端端又开始忍不住幻想了,如果在现代的时候,她没有出车祸,而是跟那个宝马美男勾搭上,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啧啧,人生真好。
等阮端端吃个饱之后,她便回到了房间,换上了一件男子的便装,复杂的头型也换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穿这男装的感觉有些像休闲运动服,感觉还真有出游的感觉。
换好了衣服,安如烈已经等在了门口,她欢快的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我们现在就走吧。”
安如烈看着她的手,又看着化着淡妆的她,不觉得会心一笑,“好。”
“将军。”
他们没有走两步,那身穿着蓝衣的女子便跪在了他们的面前,阮端端看得真切,这就是那个打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她仔细端详着跪在地上的人,长得倒是蛮清秀的,没想到却是一个十足的泼妇。
“将军饶命!”女子长长的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哽咽。
阮端端有些不解的看向安如烈,只见他面无半分表情,“来人。”
“在。”应声便出来了三个人,齐齐跪在地上。
“把她带走,送出府。”安如烈面色冷峻,看不出有半分的不舍。
“是。”
“将军,将军蓝心儿,要服侍您一辈子,不走,将军!”可怎奈任她大声的呼喊,安如烈也再也没有其他的表情。
阮端端久久的愣在原地,看那女子的神态,大概是已经跟了他良久,是一心想陪在他身边侍侯着,不在意他是否有爱。这么一个痴情的女人,他也忍心送她走。
“你不心痛吗?”阮端端缓缓的问了一句。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让我心痛。”他回答的很干脆,一句话又让阮端端陷入了沉思。
“你会不会骑马?”正当阮端端还走神的时候,安如烈问道。
“嗯?”
“我们一人骑一匹。”说完,他便纵身一跃,坐上了一匹黑棕色高马上。
开什么玩意,在现代她都没有见过马,居然让她一个人骑,看他那上马的轻松动作,还真把她比作他了。
“我不会骑!”阮端端有些辛苦的拽着缰绳,满脸的无奈。
安如烈见她这情形,又从马背上跳下来。
“真不会?”安如烈问的这句话有些白痴了。
阮端端白了他一眼,自己有必要说假话吗?“安如烈,我们就不能走着去吧,你把这身高贵的金黄色衣服换掉。正好也散散步嘛。”每次看到他穿这种金黄色衣服,她就觉得有些扎眼,一般只有帝王才会穿的,他一个将军这么明目张胆的穿,到底有几个意思。
“换衣服?”安如烈问道。
“对。”
“那你等一下我,我命人送衣服来。”安如烈回道。
晕倒,真是倒了油瓶也不扶的手,就换一个衣服还劳师动众的,这也太宏伟了。
“好了啦,你别叫人了,你告诉我在哪,我过去给你拿来。”懒得要死,自己回去换不就成了吗?还这么麻烦。
安如烈定晴看着她,随后拉起她的手,“你也不认识路,我带你一起回去拿。”
“嗯?”还没等阮端端的出口,他便拉着她向回大步的走了,阮端端只能小碎步跑着,连喘边跟着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搞笑!
“喂,萧兄,你先放了我们两个好不好?我既是公主又能怎么样,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好奇那把剑。”安暮星简直糗到家了,大大的出师不利,偷东西被抓,还被认出身份,这如果传到江湖上,还让她这个有侠义之心的小公主以后如何出来混啊,真是要命!
连子看着自家的公主受到此等对待,开始悔恨自己习武不精未成保护公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打小练武就偷懒,师父说以后早晚会铸成大错,现在果然应了他老人家的验。我可怜的公主啊,公主啊!”他不担说着,还哭着,看那一股子可怜劲吧。
可是坐在一旁大口喝酒的萧逸星却没有任何感觉,“你们如果想叫的话,可以大声的叫下去,最好把所有人都引上来,没准那样就有人救你们了。”萧逸星一脸的不在乎。
安暮星马上用力撞了连子一下,如果把人叫上来了,那岂不是要告诉大家,公主偷人家东西了吗?她转睛一想,“萧大侠,我们并非有恶意,你对我一个小女子也不应该非要绑啊。天下江湖是一家嘛,你我既是江湖中人,又何必这个样子呢?”
“哦?是吗?公主乃堂堂当朝公主,又怎么会是江湖中人,我看公主你是弄糊涂了。”萧逸星冷言讥讽,想想他平时对女子也是存有软心肠的,可是现在对这个公主安暮星,他居然半分也软不下来。
“萧……”安暮星还想再乞求什么,但随即萧逸星不晓得向她们扔了什么,纷纷打了他们的身上,安暮星一下子只能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连子也是一样。
这个家伙居然点了他们的哑穴。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好生歇着,我还有事情做。”说完萧逸星拿起桌子上的佩剑,便离开了。
“咆呜……呜呜……”任这公主再如何的叫着,也没有人应声了。
“看着我做什么?”阮端端有些莫名的看着安如烈,都找到合适的衣服了,那就换上好了,这么看着她,岂不是浪费时间吗?
“为我穿衣。”安如烈看着她,面不改色说道。
“啥!”阮端端一惊,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人了,还让别人伺侯穿衣,安如烈也忒会享受了。
阮端端傻愣愣的看着他,安如烈可真有意思。
“如果你不换,那我们就直接脱掉衣服,在房里度过一天怎么样?”安如烈说的出不带任何风雨的,可是这话却听着这么别扭。
你想得美啦!阮端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果然是种马,脑子里成天装的什么东西。
阮端端一见这阵势,看来如果她如果不给他宽衣,那他们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她只有硬着头皮向上赶了。
她用手解开他腰间的束带,缓缓的掀开他的外套,转瞬间就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为他脱掉之后,她便想为他穿上,却一下子让安如烈抓住了手。
“阮端端你喜欢我吗?”他这突然的问话,让阮端端一下子愣了神,这都哪里跟里啊,他问的话也太过奇怪了,没看到自己在做什么吗?
阮端端的手抓着他的衣服,有些发怔,“呃……”这个问题,叫她情何以堪。
“抬起头来,看着我。”安如烈又是那副霸道的语气,真是怕了他了,这孩子从小的时候肯定心里出过毛病,否则不会这样的。
阮端端依着他的话,抬起头,安如烈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只吻了一下子便离开了,阮端端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被他打败了,安如烈这厮怎么就喜欢玩这种!
“试试你的反应,阮端端,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可以亲吻我的女人。”安如烈说着这话,像给了她多大的福利一样。
虽然这称不上什么福利的东西,但还是让阮端端愣住了,种马将军没有和其他女人接吻过,这是不是有什么怪病啊。
“安如烈我是不是要表示欢呼一下?”阮端端问道,她还真是有些败给他了,她能怎么样做,无非就是对他说些恭维的话。
“那要怎么欢呼?”安如烈居然这样问,他难道听不出那只是玩笑话吗?
阮端端嘴角扬起一分笑意。“你待这么好,我自然是要好好的欢呼一下,下面你只许应着,不许有其他的动作。”说完话,她拿开他的手,换成双手捧着他脸的动作。
两个人之间的个子差距,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吃力,不过就是接吻,而且和他接吻感觉还错。阮端端学着从电视上那些明星们之间的接吻方式,她以此吻着安如烈。
他果然很听话,只是乖乖的受着,没有再动。
她看着安如烈,“现在只有我一个女人,可以陪在你的身边,你不可能再想其他人。”说完,她一口轻轻的咬在了他的下巴处,他的下巴长得近乎完美,每次对她都有近乎诱惑的感觉,所以第一次见面时,她会忍不住的亲吻他的下巴。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亲昵,安如烈身上的衣物也慢慢的松了下来,阮端端觉得自己快要流口水了,大概是没有经过太阳照的关系,他的肤色白皙嫩滑,比她的一点也不差,丫的这个男人保养的简直是太好了。
“安如烈,你不介意我吻一下是不是?”阮端端带着腐女那种见了小美男之后,特有腐败的笑容,她玩起来还没完没了,逮着安如烈现在老实,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她不知道她在慢慢挑逗一只熟睡的睡狮。
“啊!”阮端端一下子被吓住了。
她的手连忙推开他,捂在自己的嘴上。她双眸中带着害怕的味道看着他,“安如烈,你答应过不动的。”
安如烈一双带着浓浓欲火的眸子盯着她,“阮端端,我想要你,怎么办?”他无知还是无耻啊,这么光明正大的问一个小处这种问题,还能怎么办,捂脸害羞的逃走呗!
阮端端害怕的一下子伸手去捂他的嘴,“我发誓,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冲动,淡定!”如果他如果火大气起来,就算有三个自己也抵挡不住啊,这种英雄似的人物,自己搞好定的。
安如烈任由她捂着自己的嘴,手却一点不老实,在她的后背处肆意的游走,阮端端苦憋着小脸,她大错特错,她不应该把他当成一个任人玩耍的玩具,他可是有血有肉,还有血气方刚,还是“xx八女”啊,她有什么本事来拒绝他!
她一把拿开自己的手,面带求饶的神态,“对不起嘛,我刚才做错了,我给你换衣服。”她认错的态度倒是挺真诚的,不过却不知道这个时候不知这个时候再说这些还有没有用?
安如烈看她的眼神依旧炙热,恨不能自己如同一把火,把她与自己在一起燃烧。阮端端虽然平时没有少写男女之事,可是现在真面对了这种事情,她真有一种植手足无措,不好抗拒的心理。
“我……我……”她没有办法,只能踮起脚,伸出捂上他的眼睛,“安如烈,我给你换衣服,我想出去游玩。”阮端端的这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啊,那小声音的,一点也不敢再得瑟了,因为她知道得瑟的结果很可怕。
“你应我一声啊,要不要我给你换上衣服,一起出去?”阮端端心里是受不住的害怕,美男,只是玩一下就好了,如果真跟她玩真的,她这心理也接受不了。虽然她是资深腐女,可是这心里还是有浓重的中国式道德观念,只要不结婚,那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做的。
可是看着他这种没有反应的模样,阮端端恨不得自己长三条腿,立马跑出去!这也太让人害怕了,不说不动的,到底想做什么。
“安如烈,你到底想怎么样?”阮端端有些失控的问道,虽然他是她惹事起来的,可她也不是有意的,大家不过就是玩一玩嘛,至于这么认真吗?不能动真刀真枪的,难道连这点小问题都不清楚吗?
“我想要你。”安如烈的圆润不足,浑厚有余,听到她的耳朵里惊起了震震的嗡鸣声,能不能别这么吓唬人啊。
“你!”阮端端那句臭流氓不想骂出来,毕竟是自己先流氓来着,可是他是男人嘛,自己只不过取笑于他。
“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阮端端语气软软的请求着。
“怎么商量?”安如烈回答的也畅快,大有恨不能一下子都说完话,随后带着她上床的架势。
“等到晚上婚礼完成之后,我们再……再……我再答应你,好不好?”缓兵之计,谁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安如烈没有回话,阮端端觉得自己这么高扬的胳膊有些累了,她放下手,自己的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好不好?”那双眼中充盈的的小泪光啊,自己都吓哭了。
安如烈低下头看着她,“阮端端,你喜不喜欢我?”苍天啊,派个仙女下来拯救她吧,安如烈这个神经病怎么就黑上这个问题了,都丫怪自己嘴长,闲着没事儿乱问他做什么?
阮端端长吁一口气,“看着他,有一点喜欢,不确实是不是喜欢,跟你在一起有时候高兴,有时候害怕。也许什么时候跟你在一起之后没有了害怕,我就可能是真正的喜欢你了。”
她都觉得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都什么跟什么,她又没有那种一见钟情,再加上安如烈有些残暴的对待她,找毛线的喜欢啊,恨还来不急呢?
“你害怕?这里又没有人能对你怎么样,你为什么会害怕?”安如烈手仍旧不放松的搂着她的腰身问着。
大哥啊,当然是怕你了。
“从来没有男人动手打过我,也没有男人威胁过我,你就是第一个人。我看不到任何的绅士风度。”阮端端如实说着,要说她见过最有性格,也最不没有品格的男人也就是安如烈了,仗着自己有功夫,力气大,随随便便欺负她,跟欺负小鸡子似的,真没见过客观欺负弱小的。
“我有打过你?”安如烈反问道,有些无辜。
阮端端看着他,那表情装的可真像啊,“如果不是你撑腰,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女子敢上来打我?你没有打我,却生生的灌我喝洒。男人要做的是贴心,温柔,处处为自己的爱人着想。你一点都做不到,我怎么去喜欢。”阮端端一想到刚才被打就觉得委屈的慌,再想起他那日绝情的灌自己喝酒,她真的想狠狠的打他一顿。
“哦……”安如烈似乎明白了,“蓝心儿打了你,但是我也将她驱逐了,这样还不能扯平?”
“嗯?”阮端端不解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那个蓝衣女子是因为打了自己一巴掌,才会落得那步田地,这安如烈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样的,刚才自己被打时,也没见他有任何的表情。
“我的女人,打骂只能有我自己,其他人谁都不可以。”安如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霸道的话。
“你无知!你的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打骂的。”阮端端一听他这话,顿时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怒意,他果真把女人当成了自己玩意儿了,还想随意打骂。
安如烈看着她的表情,没有再说话,毕竟他只要再一说话,他们之间就得又要没完没了的发展下去。阮端端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她低下头,拿开他的双手,为他换了外套。
而这时安如烈伸出手,捧住她的脸,“水美人,你的脾气何时生得这般暴烈?”
“啪!”阮端端一巴掌打下了他的手,“我是阮端端,不是水美人!”说完,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转身便走了。她要做,只做这个阮端端,而不是替身水美人。
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她只是原来水美的人一个代替品,就像顾凌也一样,虽然顾凌没有说,但是从他的言行上她能感受得到,他只是把她当成水美人。几次出手相救,如果她不是顶着水美人的皮囊,大概不会有鸟她的。
水美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能获得他们的垂青?
阮端端气冲冲的跑到将军府门口,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
“我要出去!”阮端端没好气的说道。
“阮小姐,请回去,没有将军的命令,我们不能随便让您出去。”说完话,只见两个守卫纷纷单膝跪在地上。
她回过头,果然是安如烈出现了,穿了一身黑色的便装,原来他自己是会穿衣的。
“参见将军。”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安如烈做了一个一个抬手的动作,两个人便站了起来。
他来到阮端端的身边,“你的脾气要收敛了,否则不定哪天自己会因这脾气把自己害了。”他说话那语气似乎是在关心她。
阮端端别过头不理他,说那些废话有毛线用啊,她现在是没有活够呢,等到她哪天厌倦活下去了,肯定站在房顶上去骂他,到时他最后一掌拍死自己。
“走吧,别嘟着嘴,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安如烈这话事着笑意,阮端端的模样把他逗笑了。他在她身边走过去之后,阮端端愣了,自己这个样子也能娱乐他?
阮端端也不多想了,他爱怎么样就随便吧,反正她知道晚上他们两个人就各奔东西,两不相欠了,管他呢,反正自己现在没有失身,反正她还有的是机会。
想到这里她的心便豁然开朗,一切都还会好的。
话说萧逸星把安暮星公主绑在客栈里,自己就出去办事情了,他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重要到不能错过的人。
他急匆匆的来到城门外,果然他的脚步赶得正好,一队人马刚好进门。他一个跃身便来到大队人马之前,只见马儿一下子像受惊了一样嘶叫起来,其他人也纷纷拔出刀护架。
“萧逸星拜见西门小姐。”他微微拜身子,并没有跪下。
这时在马车里,一个脸上围着纱巾的女子探出头,“萧大侠能亲自来迎接,西门受宠若惊。”语气中两个人自是相熟,其他人听,该牵马的牵马,该收刀的收刀。
“来人,给萧大侠备,足我们一起回府里。”她的声音如同脆耳的清铃般,悦人耳目。
“是。”
随即便有人给他牵来一头高大的马匹,萧逸星一个跃身便翻身上马。大队人马继续走着,先前被萧逸星吓到的队伍又回复了整齐。
一大队人马这样在大街上招摇过市,很是惹眼。
阮端端拿着一根糖葫芦,挽着安如烈的胳膊,“那边是有结婚的吗?怎么那么多人?”她踮着脚,看着前面被一大片人围起来的队伍。
安如烈一只手背在身后,悠悠说道,“西门府的千金回来了。”
“嗯?什么意思?”阮端端似乎有些不明白,难道那个千金远嫁塞外,这是唐朝吗?
“西门添是当朝重臣,而他的小女西门是一个喜欢四处游玩的人,而且每次出行都喜欢带一大堆人马,一同出游。”安如烈解释道。
“哇,好烧包啊!”阮端端禁不住说了一句。这么招摇,如果碰到他们西门家的仇家,不是很好让别人动手吗?
“什么意思?”安如烈没有听懂她话中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个千金大小姐,真不一般。我如果有这么一个老爹,那排场肯定铺的比她大。”阮端端随意的说着。
“你铺这么大排场想去做什么?”安如烈随口便问道。
阮端端此时转过头看着他,没有一点幽默感,没有共同语气,她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嘛,看看他,看看好他那一副认真的样子。
“我胡乱说的。”
她转过身和安如烈说话的空档,萧逸星架着马,陪在马车旁边正好经过,只不过他们一个对着女人说话,一个对着男人说话,根本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存在。
安如烈扯了她手一把,“你这个女人很喜欢胡乱说话。”他似有些不满,从来没有人跟他开玩笑,也没有人这样应付的跟他说话,而阮端端却是一而再这样挑战着他。
“安啦,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嘛,不要当真。”跟他说话真有些费劲,看着他长得如此清秀动人的,可是却是一个老古板,总感觉如果他死了之后,肯定是一个死古板,看看他那张永不长皱纹的脸,真是觉得有些麻木了。
“我们去找那个西门小姐吧,上次她还欠我一个答案。”安如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拉着阮端端就跑了过去。
“喂,你什么意思?怎么着人有就欠了你了?”阮端端这刚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他拉起来了,真不带这样的,想起怎么着就怎么着,他到底跟多少女人有染啊,就人家这长期在外游玩的西门千金也能跟他勾搭上。
安如烈带着她一个跃身,窜到了马车前。
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前头的马儿长嘶一声,其他人纷纷拔出刀护在马车的前面。
萧逸星眼睛一定,便看到了男装打扮的阮端端,他的心立马像被千刀划过一般,而阮端端身形都没有站稳,撞在了安如烈的身上,她娇嗔着打了安如烈一下子,随后又抓住他的胳膊,两个人之间是说不出的亲密。
马车里的人探出头,看到来人,她这次拉开车帘,小步莲珊的走了下来。
“西门拜见皇城少主。”西门穿着一身的艳丽红色,那身段,那眼神,看不出的妖魅。
阮端端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别扭,这大官大户人家,怎么培养出这么一个带有野性味道的女人,她不自觉的松开了自己的手,站在在了他的身后。
安如烈走上前,看那模样的还挺热情的,他伸出手扶起了西门。
“多日不见,西门小姐倒是越来越清秀了。”安如烈毫不i吝啬的夸奖着。
这时只见那西门小姐向安如烈的身上斜斜一靠,便倚在了他的胸前。大姐大街上这么多人,你也好意思这么开放来着!阮端端忽然觉得自己手痒痒,很想打人的。
“多谢少主夸奖,有没有想奴家?”西门千金这话说的是要有多柔,有多柔,要有多软有多软。
阮端端站在安如烈的身后,真是恨不得飞身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你丫的家里穷娶不上老婆是不是?见一个女人就跟她有关系,见一个女人就有关系,你丫还有完没没了。
阮端端真是气得牙根痒痒,真没有见过安如烈这么毫不掩饰的种马,把她这个未来老婆都成丫摆设了不是!她实在是忍不住想分开两个人了,如果让别人知道她是安如烈的未来老婆,别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她这个无能的女人。
只不过还没有等她出手,安如烈便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她。
“西门小姐,上次走的时候可还记得有一个问题没有给我答案?”安如烈少有的绅士风度问道,如果问阮端端,肯定会说,阮端端把上次那个答案告诉我,或者干脆不会让她留下疑问再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明显呢!
阮端端禁不住的小性起来,心中这个羡慕嫉妒恨啊。
西门千金还没有回答,萧逸星跳下马,来到了他们面前。
“西门小姐,身子弱,经不得风吹。”他平白无故来了这么一句,西门千金回头对他菀儿一笑,身子便顺势靠在了萧逸星的怀里。
阮端端有些搞不清楚现状,她做石雕状站在原地,这到底是哪里跟哪里?无冤无故消失了几日的萧逸星何故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跟那个西门千金状似一副十分亲密的感觉?
阮端端被他们这两个古代人都已经搞晕了头,一个前头跟她说着一见钟情,后面就跟大官家的千金混在了一起;另一个则是无情无爱,一身种马精神。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的会给她难堪。
“哦,原是如此,那我们便不多打扰了。”安如烈回过身拉起阮端端的手,“那个问题,以后有时间再向西门小姐请教。”
“好。”这西门千金配合这萧逸星是挺不错的,只见她靠在萧逸星的身上,说完这句话,萧逸星个打横抱起了她。
这时安如烈也拉起了她手走了,萧逸星则是抱着西门千走向了马车的方向。
两个人身边都有了一个人,只不过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来到小舟湖畔,安如烈找了一条不错的舟,他和阮端端便坐了上去。
“这里的景色不够美吗?”安如烈问道。
阮端端随意的看着四周,碧海青波,说不出的美感,置身这小舟之中,欣赏着远近的风景,心中自也是说不尽的惬意。
“很美。”她嘴角泛出些苦笑。
“那为什么我看着你并不高兴?”他这识人看人的本事也太大了,果然就这样明白了。
“没有啊,那西门小姐给你留了什么问题,让你现在还惦记着?”她现在心里想的事情可是非常多了,本打算着,她晚上逃跑的时候,没准就能碰上萧逸星,没准他还能帮上忙,自己现在这还没有跑,便碰见了他,而看他还一副很忙的样子。
这么广阔的一个地方,她竟然连个能用上的人也找不到,还真有些可笑。
“在一次宴会上,西门小姐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我们朝现在有多少人,确切的数字。”安如烈静静的说着,“我们这里人衣丰足,百姓平安,没有十万也有几万,但是这确切的数字我也不知道。”他没有一点掩饰,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阮端端听着这话,感觉很是熟悉,问他们朝,也就是问他们这个国家有多少人?他们国家有多少人?丫的!
阮端端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不当年外国记者问周总理的问题吗?怎么这个西门千金这么赶潮,现在就问了。
“你怎么了?”安如烈看到她的面色有些不对,便问道。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会?”阮端端不禁觉得有些要鄙视他了。
“你知道?”安如烈不答反问。
阮端端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拨了拨湖水,“一共有两个人。”
“两个?”安如烈忍不住笑了起来,“阮端端你怎么比我想像的还要天真?”他语气中的意思根本用不着解释。
“你别笑。两个人,一男一女,只有一男一女才能孕育出更多的人,只要有这两个人的存在,那就会有许许多多的人,也就会有国家。”阮端端缓缓说道。“那个西门小姐,大概问的并不是确切的数字,而是一个道理。因为这里有这么多的人,也许这一刻统计完,下一秒就会有人出生或者死亡,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实数。”
阮端端说完,安如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阮端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讲这种道理?”
“你这么问什么意思?你心中的阮端端难道就只是知道吃吗?你会不会太小看我了啊!”阮端端有些不高兴的反问道,但是语气中并没有不高兴,因为她知道安如烈不是这样想的。
“不是,你的回答让我出乎意外。”安如烈如实说着,对于夸奖别人,他从来都是这样不予吝啬。
“就因为这么一个问题,就把你为难成这个模样?真是让你觉得诧异,谁人知道堂堂皇城少主,连这个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阮端端带着些讽刺的意味。
“不只是我这个皇城少主不知道,满朝的百官,加上我的皇兄也不知道,所以你现在也不用只说我。”安如烈似乎还在挽回自己的面子。
“哇,不是吧,你们都不知道,只有我一个,那我岂不是万万人之上了呢?哈哈。”阮端端这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一高兴起来说话就有些不择手段。也不用大脑想想,那个万万人之上能不能用。
“安如烈伸出大手拍了拍她的头,”你说话果然是没有条理的,如果你这话被别人听到,会抓去砍头的。万万人之上,只有我的皇兄。“
阮端端一愣,才惊觉自己的话犯了大不敬。
“sorry啊,我不知道的,忘记了,下次肯定会注意。”阮端端连连伸出做出抱歉的表情。
“你说什么?”安如烈被她这个SORRY整得有些不清不楚的。
“没什么了,没什么了。安如烈这么大的一个湖难道没有鱼吗?”阮端端回头又看着这碧天的静水湖,一头看不到边,真是舒服惬意。
“有啊。”
“我怎么一条也看不到呢?”阮端端不解的问道。
安如烈对着她笑了笑,突然伸出一掌,只听“嘭”的一声,远处像被鱼雷炸了一般,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柱,紧接着就有各色的大鱼顺着水柱游了出来,
阮端端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在表演魔术吗?安如烈你能不能别这么不像人!她真有些无语了,那水柱像自然形成的一样,那些鱼还依然游的自然。
“安如烈,你到底是人是鬼啊,那是什么功夫啊!”她不承认自己在看科幻大片,可是眼前的景象又不能解释。
安如烈手一收,水柱也慢慢隐了下去,湖面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是一个小把戏而已,你不用那么激动的。”啧啧,看他那得瑟的表情,还这么个小表情。
阮端端伸出禁不住摸了摸他的手,“这是一只手手啊,还可以做出这样的景状,你真是太强悍了!”如果把安如烈带到现代去,就冲他这身的本事,带着他去卖艺也足够了啊!
“你的武功其实比我的还要厉害。”他蓦地说出这么一句,让阮端端有些疑惑。
“你在和我说话吗?”她问道。
安如烈伸出手,抚上她的面颊,“呵呵,你这样就挺好的,我喜欢和你现在这个样子在一起。”他似乎是在说着情话。
阮端端看着他这样的情景,面上多了些高兴的神色,“安如烈,你现在这个模样,很有绅士的风度哦,看着很温柔的。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男人,那该有多好啊。”她发自真心的说着。
安如烈把她揽进回来,“为什么这样说?”
“如果两个人能在一起,过着平凡夫妻的生活。男的种地,女的去纺织,一日三餐,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情,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一起吃着自己做的饭菜。如果以后有了自己的宝宝,一家三口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过日子,那该有多好。”阮端端又开始在想像她那田园生活,她一个城市里走出的女孩子心里却有着这种想法,真是有些不一般。
安如烈的笑声在她的头顶散开,“你想的真的很单纯,阮端端可是你想的事情那有多么的困难。现在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还不能放弃,如果变成了平常人,太不真实。”
阮端端抬起头,看着他,傻傻的笑了笑,是啊,她自己想的太美好,权利有着多大的诱惑,又岂能为了自己一个平凡女子,把这些东西都放弃呢。
“我没有说让你放弃的,你现在就很好。”阮端端说着一些无关所已的话,确实安如烈不是她的真命天子,也许她要等待的那个人只在现代,这个时代里根本找不到。
安如烈伸出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只要现在我们能在一起就可以了,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有负担。还不知道我们哪天可能会分开,只要现在能在一起便好了,其他的……其他的就随缘吧。”
他再一次将她搂进怀里,说出的话似乎比她还惆怅。
“你放心,只要现在我们还在一起,你就能安心的待在我的身边,不用再顾忌那么的多。”安如烈这句还真有人味的意思。
阮端端笑了笑,“安如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很煸情,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小女生,真有可能被你的这一翻话唬到。”只可怜她已经是一个有思想的有想法的成熟女性了,这一会儿再跟她说这种话,也能有什么用。
看着漫天的碧蓝,看着不见边际的湖面,阮端端闭上了眼睛,这一刻的安静,只能静下心来慢慢的享受,下一秒管他是什么感觉,即使是世界的尽头那又如何。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萧逸星和顾凌,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想到他们。也许是她刚来到这个地方,是他们这两个男人给了她最深的印象。
顾凌风度翩翩,一副不识人间烟火的模样,可是偶尔也会对她露出那种受伤的情绪。
萧逸星,第一面给她的就是无赖痞子的模样,但是当他对她说,只要她同意,就带她走。还有那一片林海,那么动人心魄的景象。他那种时近时远的感觉,让她有些受起,她现在该怎么办?
身边的安如烈,却不能给她安全的感觉。虽然他刚才说的话比什么都动人,可是想到他对自己的暴行,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发抖。
呵呵,她这次穿越来,还真是蛮受伤的,没有见到什么宫廷斗争,也没有见到什么家族争宠,只是陷在原来一个女人的身上,她还无怨无悔的做起了替身。
幸亏是水美人这张面皮好,否则依她的性子早就把这张脸毁了,好怀念阮端端那时候的鸡窝头。三天不吃正饭,依然气壮如牛的敲着键盘,而现在的她,时不时就要晕倒,时不时的就要变成冰人,弄得她好像魔述术师一样。
人生,一直都是这样模样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面对穿越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多好事情等着你,剩下的只是一片无知,尤其是穿越到这种不识背景的地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忍受,忍受无法克制的时候,她就要出极端的方法来解决掉。
掰着手指头想一下,自己来到这里也有两个星期的时间了,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如果现在不玩美男连连看,不耽误稿子,不出去购物,不骑那辆老掉牙的电瓶车,不追宝马美男,那……
那现在这一切,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现在她还能躺在自己那床凌乱的床上安然的睡自己的大觉,醒了就打稿子,累的时候就玩会儿美男连连看,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呢?
想着所有的事情都跟她差的太远了,如果再有多一些的如果,安如烈是一个温柔多情的大将军,对阮端端一见倾心,或者顾凌对她一见倾心,或者萧逸星对她一见倾心,那么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抓一个男人逃跑了。
现在的阮端端是典型的姥姥不疼,姥爷不惯,没人宠,没人爱,使得她摇摇坠坠无枝可依。
哎……
“你为何要叹气?”安如烈捏起她的下巴问了一句。
“天凉了,还没有买厚衣服。”阮端端随口答了一句。没有惦记没人爱的,人生地不熟的,买件衣服都觉得好麻木。
“回到府里,自然有人安排,不用为这种事叹气。”安如烈说的很轻松这是多美好的事情啊,府里有任何人,能解决任何问题。
阮端阮着头看着他,如果她晚上逃跑之后,他会不会暴怒之类的,抓到之后把她往死里打?亦或者过不了几日,便又重新找到另外一个女子,高兴的高天喜地的?
“少爷,你说咱们今天这仇要怎么报?”连子跟安暮星从酒肆里被人救出来之后,连奔带跑的夹着包裹就跑了。两个人坐在车上,连子心里想想还是义愤填膺。自己跟公主出来混,还没有碰到这一遭呢,这次居然说了个当头鳖。
安暮星揉着自己的手腕子,“好一个萧逸星,敢如此不给本公主面子,等到我抓到他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把他修理一番。哼!”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见目前这阵势,也就只有说说的份了,什么具体行动也没有。
“那少爷,咱下一步怎么办?”连子面带忧伤的问着,哎,可叹自己没有高深的武艺啊,否则非得好好把那个萧逸星教训一顿。
“还能怎么办?都出来一个月了,如果再不回去,就可能被通缉了。我回去要跟师父好好学习,没有功夫出来净是挨欺负。萧逸星出手点自穴的时候,我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来着。”安暮星憋着个小脸,说不出的委屈啊。
“少爷,你也别灰心。萧逸星是江湖中人,咱们一直都在深宫里,武功不如他也是应该的。”连子也开始劝着自己的公主,自己抱怨下也就算了,如果把公主再搞得没有心思了,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