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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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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阮端端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像被火烧一样,自己身体的水分似乎要被抽光了。

    “去宫中取药。”

    “遵命。”

    “少主,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减轻水美人小姐的痛苦。”黑衣居士仍旧站在原处。

    安如烈回过头看着他。

    “女子本是阴性身体,只要为水美人小姐再找来男子与她同浴,自然便可以消去她体内的火热。”

    安如烈目光如炬,这世上居然有这么下等的事情发生,“不可能!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他说完话,便冷着一张脸离开了。

    阮端端两眼迷糊中,看到了门口一个健硕的背景,现代的穿束,优雅的小步子,看来自己真的要死了,她明明在古代的。

    现在屋里只剩下了泡在缸中的阮端端,其他人已经退到门外守着。

    恰到傍晚的时候,燕如带着愿纺楼的几名女子守在了皇城少主的将府门外。

    “燕如姐姐,皇城少主不让我们进去看妈妈,是不是……是不是妈妈发生了意外?”一袭粉紫色纱衣打扮的妙龄女子,带着哭声说着。

    “闭嘴!安静的等着,他是不会杀妈妈的。”燕如一声冷喝,她定定的看着将府里面,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可是心里却波涛澎湃。

    皇城少主已经跟妈妈纠缠了半年的时间,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把她杀死呢?他虽然冷漠不近人情,但她能看出,他是不可能杀死她的,绝对不会的!

    燕如在自己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皇城少主的心是不能揣测的,看着仍旧没有动静的将军府,她的心真是要跳出来了。

    “少主,愿纺楼的人一直守在外面。”门外的人,思量了再三,终还是问了屋里的人。

    “进来。”

    “少主。”来人单膝跪在地上,他真是挑错了时间。

    “朱成,你在我身边待了多长时间?”安如烈的声音像挂了冰一样,扎在人心里,寒冰刺骨般的疼痛。

    朱成刚毅的表情出现了些微微的颤抖,“回少主,五年有余。”

    “哼。”只闻他冷哼一声,随即身形一闪,他便站在朱成面前,一个甩手朱成便摔在了地上。

    “不长记性。”

    这时原来靠在坐台上的女人,轻扯了下自己的衣衫,笑吟吟的走过来,“烈,他跟在你身边多年,想必今日是心急了,不用太过生气。”女人虽长的妖艳,这话说的倒是有条有理的。

    安如烈唇边抹起笑,他单手捏起女人的下巴,“蓝心儿,你为什么总是能这么理解我的心?”他眼中一晃而过柔情。

    蓝心儿踮着脚,吻在了他的脸侧,“烈,让朱成出去办事情吧。”她笑吟吟的说着。

    朱成艰难的站起身,捂着胸口处,向将军府大门处走去。

    “啊!我的心,我的心啊!!碎了!好疼!”阮端端睁开眼的第一句便是叫痛。

    “妈妈,妈妈,您怎么样?”

    这情景跟刚穿越来那会儿,只不过人数从之前的两个扩到八个,一个个围在床前都快不能呼吸了。

    “你叫我什么?”阮端端着捂着胸口,语气中露出些许的虚弱。

    “端端,你觉得怎么样?”燕如走上前,手里还端着一个碗。“先把这个喝了。”她轻声说着。

    “我不喝!”现在她对这些汤算是怕了,她这是典型的病从口入,这嘴馋的毛病,她确是应该改一改了。

    “这汤是顾凌特意为你熬的,他说有清心败火的药效,对你的身体有益。”燕如耐心的说着。

    阮端端可怜眨巴着可怜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燕如,自己这是什么苦逼命,别人穿越之后,不是啥虐恋,就是过得特别自在,自己来这有一个星期了吗?居然差点丢掉小命。

    “端端你别哭,别哭!”燕如慌忙的把药放在一旁,拿出自己的帕子。

    “妈妈……”其他人也是一脸的错愕,也为她心疼起来。好好的一个人,碰到了那个皇城少主,一切就都变了。

    阮端端毫不客气的拿着帕子擦着眼泪,而后又擤了下鼻子。她心里赞叹着,真讲卫生,随手还带手帕。

    她自己端起药碗,咕嘟咕嘟几口喝了下去。燕如说的果然没有错,清清凉凉的还很舒服。

    “顾凌是谁啊?”喝完了药,她有些傻呼呼的问道。

    这次改成燕如换了一副白痴的模样,然后自己水美人姐姐的脑袋真的不顶用了?

    “他是……”

    “阮小姐,这么快便忘记我了?”这时穿着一袭白衣的顾凌自远处走来。

    阮端端眯起眼睛,原来是那个蔫吧坏的家伙。

    燕如站起身,“端端,你先好生养着。我们走吧。”她吩咐了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你不错嘛,还会熬药!过来,坐在这,咱好好唠唠。”阮端端坐起身,拍了拍身边,示意让他做过来。

    顾凌微微笑了笑,他很听话的走过去,并坐在了她的身边。

    “我这是中了什么毒?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虽然她现在是灵魂住在别人的身体里,既然主人不在,她就必须照顾好了。

    “中毒?你不知道你吃的什么?”顾凌一合手中的扇子,问道。

    “拜托,如果我知道还会喝吗?我又不是跟自己过不去。”阮端端喝了药之后,整个人的面色也大好了。

    顾凌看了看她,凌乱的头发,不拘礼束的坐姿,果然是不一样了。

    “你喝的并不是毒药,而是补药。因为你是女子,阴阳相抗,自然是要发病的。”他说的无风无浪的,解释的也很到位。

    “补药?伟哥?不会吧?”阮端端表现出了一个大囧脸。神马年代,居然还用那玩意儿?那个管家那么不地道,给自己放碗补药,难不成有啥企图。

    她真是越想越后怕,越想越气愤,也太不上道,居然跟她这出名了腐门女子玩这个!

    顾凌淡淡的看了看她,“现在与将来,东西其实都差不多,只不过叫法不同而已。你也不要太介怀。”

    “什么意思?”阮端端看着他,难道她明白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凌看着她,嘴角隐出些笑,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没有说话。

    “你真是蔫吧坏诶,说到一半便不说了。那将军府的人也忒过分了,补药这东西能随随便便拿出来招呼客人吗?我只不过贪吃些,差点要了我的命!”心里这个愤愤不平啊,他们将军府都变态,拿补药当饭招待人。

    “据说皇城少主随时随地都要和府里的女子……”他顿了顿,“有补药也是常事,因为他只是一个身体比普通人强壮的男人。”

    阮端端又开始眨巴自己那白痴大眼,“顾凌小美男,你那是什么意思?”她凑近他小声的问着。

    顾凌没有回答。

    阮端端突然向后退了退身子,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两眼瞪得似个铜铃,“难道是xx八女?”历史上好像有这种男人,只不过后来纵欲死了。可是那皇城少主那个冰山大少,就是长得雕像了些,可是挺有冷酷帅哥味儿的,看着也挺单纯的,怎么可能是那种嘛!

    “八女似乎比传闻的少了些!”

    “啊!”阮端端躺在床上哀号了一声,长得这么英俊的男人,居然是个色胚,而且还那么淫荡,这让她一介腐女子情何以堪。她本以为因为追看跑马美男才穿越的,到了古代却能见到一模一样的人,自己没准可以来个跨界姻缘,可惜啊!看来她还真是一代剩女子,到手边的美男跑了。

    “蹭”她又坐了起来,“打击太大了,我待不住了,要出去透透风。这个世道太疯狂了,让我一个纯情小处听到这种不堪的事情。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她边说着,边穿鞋。

    失落感,一股强大的失落感,打在了她的心上。她是容易一见倾心的人,现在突然听说自己心目中的人物居然是这么样的人,她虽然腐,可是却不乐意见真有这样的人存在,还是让他们活在动漫,活在小说中。现实中的人,还是要踏实好些,允许他花心,允许他三心二意,却不能允许他乱性。

    她刚到门口,便撞到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头。

    “别慌。”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粉衣小丫头,连连说着不是。

    “没事,以后叫我阮小姐。”

    “哦,是。妈……阮小姐,皇城少主派人来,请您过去。”小丫头唯唯诺诺的说着。

    还去?以为她是猫吗?就算有九条命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

    “告诉他们,我去逛街了,不在这里。”她对那个皇城少主的兴趣可以说是一落千丈,自己心里还烦着呢,哪有心情搭理他!

    “阮小姐……”

    阮端端看着她为难的脸色,心中却多了些不忍,她自己发火,还要迁到别人身上。

    “阮小姐……这称呼着实别扭,老板,我带您走后门。”

    阮端端被这个十足的小野丫头吓住了,先前还是小心翼翼的,可是“老板”这两个字还真受听。

    “成!”

    阮端端被带着从后门离开了,为了掩人耳目,小丫头还给也蒙了一条纱巾。起先她认为,满大街的人就她带着纱巾,也太明目张胆了,可是这一上了正街才发现,原来有些少女,也有佩戴纱巾的,似乎是装饰品,自己也真眼拙,上次在街上竟然没看到。

    她背着手,像遛弯似的,看着街上的小贩,一个个的,倒是有模有样,有买有卖,景象颇繁华。

    刚走两步,她眼尖的被发现了前面卖糖葫芦的,她很没出息的,嘴中湛出了口水。她走到小贩前,两个眼珠子恨不得贴上去。

    “老板,这个怎么卖?”她看着这些东西,倒有些不像山楂。

    “两文钱。”

    “给你一个手镯,给我一枝。”她是出奇的大方,真逮着愿纺楼有钱了,一个玉镯子想都没想,直接塞给人家了,就换了一枝。

    人家小贩也乐得屁颠,这年头,什么无脑的有钱人都有,自己捡个大宝贝。

    阮端端一点淑女形象也没有,一边掀着自己脸上的纱巾,一边吃着,那叫一个傻气啊!

    她这一路上吃的那叫一个爽啊,边走边掀,边掀边吃,边吃边吐核,再走了几步,她后脚踩在了前脚跟上,叭唧!摔在了地上!

    想想,穿得一身华丽,脸上还戴着面纱,手上拿着半枝糖葫芦的妞,华丽丽的摔在地上,还惊起了小小的尘土。那就一壮观,不让人围观,都觉得特对不起她这趴的姿势。

    阮端端爬起身,脸上还戴着面纱,人们也就只看到了那双委屈的小眼,从鼻子处往下都看不到。

    真是丢人丢到古代了,人倒霉了平地里也摔跤,天地真理啊!

    “哈哈,这小妞摔得很惨吧!”

    阮端端这是还没有站起来,自己跟前就过来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二痞子。她抬起脸瞪着他,无耻的小厮,真是没有素质,她都摔倒了,不扶也就罢了,还起哄!

    “居然还敢瞪本大爷,摔的有没有掉眼泪啊?”他这话一问,围观的人哈哈的大笑起来。

    阮端端摔着手上的疼,一下子跳起来。

    “小子闭嘴!没品没脸,也敢出来混!”她用非常不屑的眼上下打量着这个男的,看那德性的,头发至少有一两年没洗了,再看看那脸,嘴边都有了青胡茬,只在脏中能看出皮肤还算白皙。

    “妞,让大爷看看哭了没有?”他捏着她的嘴巴,这个轻佻的动作,把他那种流氓公子的气息表现的一览无遗。

    “啪!”阮端端一把拍下他的手,“长得不怎么样,甭跟姐耍帅!”

    “哎哟,还挺硬气的妞!大家都看到了吗?是这个丫头先动手,可不是我不君子!”他这话貌似是让大家做个公证人,还没等围观的人有啥表示,他一下子搂住阮端端的腰,直接把她抗在了身上。

    “啊!!救命,救命!”阮端端这一下子立马急了,这哪有青天白日就抢人的,还反了他了,“臭流氓,有本事把姑娘放下来,咱文斗武斗随你挑!”

    “打了我的手,还想让我挑?本少爷已经挑了,就是带回去娶你做媳妇!”

    阮端端本以为自己碰上了一个蛮不讲理,而且还有些流里流里不入行当的家伙,没想到对方是跟自己玩真的!

    悲催啊,苦逼啊,还有啥好词来形容她呢!

    阮端端心里又惊又惧的,怎么这个时代还有这等野蛮之人,自己那些话可者纯属是玩笑话,可是他这力气大的模样,还真一副把自己当成了压寨夫人的感觉。

    这是什么道理啊,真是没有天理了是不是?她阮端端再不济也不能被这么一个人给XXOO了。

    “兄弟,咱都是江湖中人,有话好商量。咱有事情说事情,别来不来就动手,这多影响感情啊。”宋华珊认输了,委屈求全道。她这人生才快了五分之一,在现代都没挂掉,然不成穿越之后就挂了?

    可是那个流氓还是步伐轻盈的抗着她,这在大街上也不雅啊,幸亏自己戴了面纱,否则真要把面子丢惨了。

    阮端端忍着她那不会轻易暴发的小暴脾气,还没完没了,他把自己当成了沙包,他抗着自己练劲,准备以后抗洪抢险不成?

    “喂,我说兄弟,你中午吃了没处撒劲是不是?有本事你去农田里劳作,你跟我一姑娘较哪家子劲?”阮端端这是硬话软话都说了个遍,可真没见那厮有些反应。

    难不成……难不成这是抢劫妇女堂?故意把自己激怒,产生口角,仗着人多起哄,顺便就勾走一大姑娘。坑爹啊,这年头的贼也忒事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抢人了!

    “臭流氓,老娘给你机会,如果你再不放下我,我就跟你不客气,你信不信?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阮端端在他的身上不安分起来,这如果万一,那啥……完了,她一世的英名啊,她在这里还没有活出一遍名气呢,如果就这么香消玉殒了,也对不起上苍对她的一片照顾啊!

    “救命啊,救命啊,强抢民女了,强抢民女了!”阮端端脑袋瓜子一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无非就是丢个面子之类的。

    这句话还真顶用,只觉小流氓紧紧了自己的手。

    “臭丫头,如果不想被后面的人抓走,就老实些别说话!”他带着些教训的语气开口。

    “啊?”一听这话,阮端端有些发怔,难道这水美人还有仇人不成,出了门就被跟踪。她抓着小流氓的腰,勉强抬起头来看向身后,果然有几个穿黑衣人的跟在后面。不会吧,就那打扮的,在大街上这么跑来跑去,也忒明目张胆了。而且,那些人怎么跟皇城少主身边的那群人那么像?那个种马男人,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专门派了人来跟踪她,真丫无耻!魂淡!

    “兄弟,你能快点不,他们马上就追上来了!”阮端端急切的催促着。

    “要不你抗着我跑?”小流氓不顾情面的回了她这么一句。

    阮端端一缩脖,虽然这么被抗着,头有些充血,但是她这种宅女,真没有那个闲力气去跑步神马的。

    又跑了一阵子,突然小流氓来了一句,“抓好!”

    阮端心中一愣,手立马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还让抓好,难不成他要变人?他是金刚侠?事实再一次证明,阮端端这脑袋瓜果然是异于常人!

    “啊!”

    “闭上眼睛!”小流氓叮嘱道。

    阮端端这次非常配合,闭上眼睛大叫着,刚才那一晃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飞了起来,苍天啊,这也太悬了,这种所谓的“轻功”也让她见识了,真是开眼办啊!

    “啊!”阮端端突然被他放下来,自己还没有站稳,小流氓拉着她的手便全力的向前跑。刚跑了两步,阮端端便觉得自己脚下轻飘飘的。

    “哇,我成了神仙了,我成了神仙了!”阮端端这厮,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娱乐的感觉,真是不得不让人配合。

    “你再大点声,他们可就全追上来了。”小流氓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戏谑味道。

    阮端端紧忙禁了声,禁不住侧着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丫的,说的那么轻松,但那可是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后面的黑衣人追得那紧,保不齐追上之后,他们一生气把他俩全给当地挂了。

    “臭丫头,我长得是不是特别帅啊,让你这么看不够。”阮端端跟随着小流氓的身形跑着,这会儿的功夫,他居然还有时间调戏她。

    阮端端一听这话笑了,这口不错,她好这口。长得一副正太的模样,还带些流里流气的味道,果然不错。

    “我说兄弟,你看上姐了,想这样追姐是不是?可没有那么简单。”阮端端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啊,还没怎么着,居然有个男人对她感兴趣了。

    阮端端不知道跟着小流氓跑了多长的时间,直到他们两个到了一个青湖边,这才停了下来。

    看着有些气喘的小流氓,阮端端禁不住调笑起来,“兄弟,你不是挺本事的吗?跑这么会儿功夫就喘了?你看我我,一点事情都没有呢!”阮端端这个兴奋加得瑟啊。

    但没想到小流氓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带着你,我能喘成这样?自己那么重还不自知。”他不轻不重的打击着她。

    哎哟喝,这兄弟有两把刷子啊,居然还跟她玩刺儿的。

    “喂,小流氓,你很牛气吗?管哪片山头的?”阮端端就喜欢跟这种有性格的玩,看他这模样也肯定是某老大之类的吧。

    但是小流氓却愣住了,有些迷茫的看着她,十足的表情告诉她,听不懂她的话。

    “臭丫头,我不叫小流氓,叫我萧爷。”小流氓听不懂她的话但是气势压的很盛。

    阮端端心中有些不服,行啊,这小子有本事,上来就敢自称为爷。她这初来乍到的,除了跟那个皇城少主较较劲之类的,还没有敢有一个人敢这么明着跟她逗。

    “我是阮爷。兄弟混哪条道上的,为什么咱素不相识,救我啊。”阮端端心中打量着,没准水美人与这个人是相识的,否则就冲着皇少主的名气,他跟踪的人,想必没有人敢插手的。

    “呵。”只见小流氓撇嘴一笑,趁阮端端没有注意,一把搂上了她的腰身,凑近了自己的身子,阮端端立马做出了一个向后弯腰的动作的,而他正好不偏不倚的靠了上来。

    两个人鼻息不过几分公的距离,阮端端因为他这突然的动作,不禁被吓住了,虽然她是腐女,她是资深腐,可是在这骨子里,她还是真真正正的纯情妞,被男人主动这么亲近,她的脸禁不住一下子红了起来。

    “哟,臭丫头,居然还脸红了。”

    阮端端看着他脸上的戏谑的表情,心中不禁觉得有些羞愧,臭小子,居然敢把自己调戏成功!

    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脸蛋。

    “放手!”阮端端那声音可真谓是中气十足,虽然她现在被搂腰,吃豆腐,可是她现在还是占据小主动的,就不信他觉不出痛。

    “你放手!”臭丫头啊,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堂堂萧大爷,哪里受过这等小女子的气。

    “放手!”阮端端咬着牙,表情略带挑衅的看着他,手不不禁又使了几分力气。

    “好了,我数到三,一同放手。”

    “好啊!”阮端端终于敢明目张胆的得瑟了,第一回合,她胜利。

    “一,”小流氓看着她,眼中带着些恨意,“二,三,放手!”

    小流氓依照约定放开了手,可是阮端端没有反正那么快,身下少了依拖,她的手还死死的捏站他的脸,这一下子脸直接成了被扯。阮端端重心不稳,身子直接向后跌去。而小流氓只顾得上脸上,顺着她的姿势,一同倒了下去。

    “砰!”

    “啊!”

    “啊!”

    小流氓的身子重重的压在了阮端端的身上,嘴马也不偏不倚的贴在了她的面颊上。阮端端觉得面上一阵湿润,伸出手一把推开他,随手便是一巴掌。

    “啪!”小流氓的脸立马扭到了一旁。

    “你啊毛线啊,我的身子都快被你压散架了。”阮端端用手支着地,用手揉着自己的脑袋,这个男人不是有武功吗?还这样的占自己的便宜,

    小流氓揉着自己的脸,坐在一起看着她,自己亲吻了她自觉心中有愧,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要是这个臭丫头,又辣又悍,绝非一般女子。

    阮端端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真是丫倒霉了什么事情也碰上。她晃悠悠的站起来,“如果你敢把亲我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把你弄成阄人!”她还不忘摆出一副凶恶的表情威胁他。

    谁知这小流氓倒是一脸的不屑,“幸亏你没赖上我,否则一世英名全上你给毁了。”他的话更狠毒。

    阮端端扁着嘴,在脑子里想着骂人的措词,可是这心一急,脑一热,那些以前她说的滚瓜烂熟的骂人的词汇这次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最后没办法,她整出了一句老话,“你丫给我等着!”

    “哼!”小流氓也撇过脑袋不理她。

    哎哟喝,比自己都理直气壮的,阮端端转身负气想走,可是这回头一看,这青山绿水固然漂亮,但自己也不认识路啊。

    “臭流氓,把我送回去。”

    “喂,臭丫头,我叫萧逸星,别号萧爷。别老把流氓挂在嘴边,影响我声誉知不知道?”

    原来长这个德性,品质这么恶劣,还有这么一艺术的名字,萧逸星。

    阮端端白了他一眼,“别臭丫头臭丫头的叫,我叫阮端端,别号阮妈妈。”她这小脑袋撇得那叫一高傲啊。

    “阮端端?人奇怪,连名字也这么奇怪。把面纱戴上。”萧逸星还是觉得不痛快,想找她的毛病。

    “我哪里奇怪了,我看你才是一个怪人。你叫萧爷,别告诉你是丐帮的,看看你这破烂样。”不是阮端端看不起脏人,像萧逸这种又脏又自恋的人,就得打击,不打击几次是不会干净的。

    “什么丐不丐帮不帮的,你懂什么,这叫掩饰。”说完,他猛的抓了她一把,把她甩到自己的后面。

    “喂!呜……”她的胸撞在他的后背,撞痛了。

    萧逸星坏坏的笑了笑,“谁让你长那么大。”

    靠之……这个流氓!

    宋华珊心里骂着,怎么这里的人一个比着一个放荡,怎么自己就见不着那种,小姐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或者什么小生这厢有礼了之类的。

    如果不是他这身古代打扮,她肯定会以自己穿越到了未来时代。

    莫名其妙的折腾了一上午,前面躲了一个神马皇城少主,后面就来了一个小混混萧逸星。跟他们这种猫鼠斗,她还不如回去看自己的美男连连看,既过瘾又解乏。大概是因为水美人之前受过伤的缘故,还没有多久,阮端端便觉得乏了起来。

    她搂着萧逸星的脖子,步子稳稳的在路上穿梭,如果现代有这本事,谁家还花几十万买车啊,既方便又环保。看着看着周围迅速倒退的风景,阮端端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是越来越重了。好困,睡一觉吧,睡一觉吧,睡一觉没准她就又回去了,做她的阮端端。

    “萧大侠这次有劳您了,能把妈妈安全送回来。”

    “小事一桩,不必言谢。”

    “萧大侠,侠肝义胆,还请在愿纺楼吃过饭再走,我们也好生谢谢。”

    “不用……不用……”

    “燕如姐姐,不好了,不好……”

    “怎么……”

    “啊……”

    一阵惊一阵呼,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阮端端缓缓的睁开眼看着这一切,她的头有些晕,但也挣扎着坐了起来。

    “燕如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便睡得这么沉。

    “端端,你醒了?”燕如快步走上前,扶着她。

    阮端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面前的人,又看了看别处,萧逸星?那家伙还在。

    “臭流氓,谢谢你送我回来。”阮端端这时还不忘调侃他一番。

    萧逸星刚才被大侠长大侠短的称呼着,这会儿当着众人也不好发作,所以抿唇一笑,“阮老板,请叫我萧逸星。”

    切。阮端端不屑的发出了鼻声。

    “对了,燕如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的表情那么严肃。”阮端端扶着燕如,准备下床榻。

    燕如扶着她,穿好鞋,“皇城少主把这里包围了。”

    “什么?”阮端端觉得自己的表情有些过于夸张,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个皇城少主还没完没了了,一会儿跟踪,一会儿包围,他真以为他是当朝大将军就把自己当兵,把她当猫了。

    “有没有搞错啊?”阮端端伸手系着自己的腰上的锦袋。

    “老板!”这时几个女子一同走了上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萧逸星的表情有些发黑,当众便整理自己的衣带,这个女人……

    “呃……”阮端端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这也太大惊小怪了,自己不过就是紧紧腰带嘛,看看她们一个跟对待贞操似的。

    言归正传,“好你个皇城少主,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啊?”阮端端走到门口,看着从院落里,到房顶上,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幸亏这房子构造好,否则就他们这么些人一同在上面,非得出现一踩踏事件。

    “有没有纸?”阮端端坐在桌子旁,随口问了一声。

    “嗯?”

    “那么大的纸,要厚的,硬的。”阮端端伸出手比划着。

    燕如虽然不清楚她想做什么,但是既然吩咐了,她便去做。

    萧逸星本来可以离开这里的,可是看着阮端端的举动,他却来了兴趣。站在一旁,等着看她下面的动作。

    “萧大侠,别站着了,一同坐下吧。”阮端端故意把萧大侠这三个字加大了力度,狠狠的揶揄了他一把。

    萧逸星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随即坐在了她的身旁。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燕如便抱了一大叠加纸来。

    方方正正,大好正合适,不过就是软了些。

    阮端端站起身,把四五张纸叠在一起,其他人都有些莫名的看着她。

    当她拿着一人用纸卷成的喇叭时,其他人的表情则更是疑惑了。

    “看不懂是不是?”她问了一句。

    “嗯。”屋子里的几个人恨不得同时点了点头。

    “萧大侠,请搬出一条凳子来。”阮端端不着痕迹的命令着萧逸星。

    萧逸星听话的凳子在门口放好,阮端端不计嫌的扶着他的肩膀,站在了凳子上。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

    “外面的人都给我听好了。”

    “声音好大。”一个小丫头忍不住说了起来。

    阮端端回头看了一眼,“不要说话,听着。”

    她继续举着手中的纸喇叭喊着,“外面的人都给听好了,我是愿纺楼的阮端端。皇城少主,如果你在,你就安稳的坐在凳子上听着,如果不在,你们这些小厮就回去转答下。皇城少主,乃天将奇才,是我朝英勇能人异士。将军名声震千里,无数人不以瞻仰真颜为耀。现在你们这些无知手下,居然不顾将军的形象把我愿纺楼围个水泄不通,你们是何居心,是不是想坏了将军的名声?我们愿纺楼,做为京城里的第一名楼,我们本着和谐大一统的精神,本着共同牵手一同进步的理念,为了愿纺楼能如平常招待宾客,敬请将军撤兵。”阮端端扯着嗓子把一套和谐社会的东西讲话出来,“咳咳……”喊得太动情了,嗓子有些受不住了。

    其他人被她的话哄得一愣一愣的,一个敢说话的人也没有。

    “我们本来就是一家,只不过隔了几条街。愿纺楼按期纳税,诚实经营,从无欺诈老弱,为了保证王朝的兴盛与繁荣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请将军念在王朝统一和谐的基础,同愿纺楼一起发展,一起创造一个属于京城特有的和谐社会。第一步,为了减少摩擦,为了我们能如期为朝庭纳税,请将军撤兵。阮端端不胜感激,定当择日邀请将军做为堂上宾客。阮端端敬上!”

    呼……阮端端放下手中的纸喇叭,扶着萧逸星的肩膀跳下凳子,“可真累人。”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人,一个个的表情,很傻很天真,就连身边的萧逸星都石化了。不至于吧,自己这么发自肺腑的讲话,难道成了催眠曲?

    “阮小姐,先喝一碗润嗓茶。”顾凌仍旧一袭白衣适时出现,为她递上一碗润嗓的茶水。

    “好样的,有前途。”阮端端一巴掌便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顺手接过茶水。

    这时,其他人才如梦如醒,一个个如看神经病患似的看着阮端端。

    看着这些异样的目光,阮端端也觉得身上不舒服,她转过身,又看向门前的那些黑压压的人物,难不成都没有听懂?自己说半天不起作用。她端起碗,一扬脖子,茶水顺嗓而过,清爽!

    “燕如姐姐快看!”

    阮端端闻声也看向房顶处,只见黑衣人如隐身般,一下子全跳下了房顶,就连门外的人也瞬时不见了。

    “是然识实务!”阮端端赞扬了一声,便走进了屋。

    其他人个个面面想觑,一个个都不知所言。

    萧逸星与顾凌相视一眼,相互做了一个点头的动作。两个人同时看向了走进屋子里的女人,只见阮端端大模大样的坐在桌子旁边,大口的吃着桌上的小糕点。看她这模样,除了不拘小节之外,与正常用人倒也无异,可是为何做出的事情却是如此的乖张?

    阮端端的三言两语就让皇城少主退了兵,其他人现在看她的眼神,不禁有看着敬仰还多了些崇拜的情愫。

    “端端,你是怎么做到的?”燕如是个话不多的人,可是这次她被阮端端的行为彻底吓到了。想想皇城少主是什么人,从来没有敢给他下不来台的,更没有人能让他退兵的,可是现在自己的大当家阮端端就做到了。

    阮端端懒洋洋的抬起自己的眼皮,一脸的得瑟劲,就皇城少主那小心思的如果她再抓不准,她还真白当了一次现代人。

    “顾凌兄,小流氓,你们现在是不是特别佩服我?”阮端端拿起一块桃花饼,模样甚是高傲的看着他们两个。

    顾凌手拿折扇,背在身后,没有说话,而萧逸星虽然很想不屑的看她一眼,可是他的内心很诚实的,确实被她折服了。

    “好啦!”阮端端突然站起来,把剩下的半块桃花饼扔进了自己嘴里,拍了拍手上的余渣。她走到萧逸星身边,“萧大侠,我看您也是一副乞丐的打扮,要不给我们愿纺楼做护院,肿么样?”

    萧逸星嘴边噙着笑,虽然最后那个“肿么样”不太确定是什么意思,其他的还是明白的,“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引狼入室?”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她。

    阮端端心里一怔,这个家伙,就不能让自己得意一番吗?每次都这副嘻皮笑脸的模样看自己,真的很没有面子的。

    “咳……”她佯装干咳了一声,“燕如安排下去,从今以后萧逸星萧大侠就荣升愿纺楼的高级护院,没有工资,管三餐,包住,包介绍对象。”

    燕如被她这一说简直是云里雾里了,“工资?介绍对象?”

    阮端端不禁皱眉,这些人,还真是欠沟通,“就是他是白干的,只管吃管住,最后再管给他一门娘子,明白了吗?”

    “明白。”燕如低下头。

    萧逸星的眼神里仍旧是充满了玩味的味道,目不转晴的盯着阮端端,而顾凌则站在一旁,不余声色的观察着阮端端。

    平白无故的被人盯着,即使再强大的心理也是受不住的。阮端端被萧逸星看的心里有些发毛,水美人是不是欠过他什么,干嘛老是一副暧昧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立马就将占便宜占个够一样。

    “燕如,让别人带萧大侠下去,你准备热火,跑了一整天,浑身上下都酸得紧。”阮端端做了一个伸展运动,背过身,不再让萧逸星看着她。

    这时顾凌做了个揖,“阮小姐,在下告退。”

    “退下吧,退下吧,不送了。”阮端端没有转身,随意的挥了挥手。

    顾凌面上带着和气的微笑向萧逸示意了一下,随即便离开了。

    “雨娆,带萧大侠下去,整理一间房间,伺侯萧大侠梳洗。”燕如吩咐道。

    “是,姐姐。”雨娆微微欠了欠身,“萧大侠,这边请。”

    “好漂亮的美人儿。”萧逸星随手一挑,不着痕迹的扫过了雨娆的面颊。

    阮端端回身时,正好看到。她心中不禁有些起疑,这个萧逸星,哪里大侠的模样,见到个像样的女人就恨不得调戏,这里的人,真是素质水平一个比着一个差。

    “燕如,别再发呆了,我们走吧。”阮端端揉着自己的肩膀,很没形象的走在前面。

    燕如垂下头,跟在了她的身后。

    将军府

    安如烈正身坐在前堂,目光冷冽的盯着屋外。

    “将军,您为何要退兵?”黑衣居士坐在他身边,问道。

    “不知道。”他回答的没有半分虚假,他确实不知自己为什么退兵,如果说是因为他听不明白阮端端的话才退兵,这样有些面子上过不去。

    “哦?将军既不知原因,为何能轻易退兵,看来这个水美人确实非比常人。”黑衣居士捋着自己的长髯,带着笑意说道。

    安如烈看向他,目中没有半分情绪,“她不是水美人,她是阮端端。”确实,水美人只是高傲孤冷,从来没有这些怪把戏,她自己也亲口说自己是阮端端,想必她就是阮端端。

    “那这样,将军你有没有想过,愿纺楼的人故意找了一个酷似水美人的丫头,金蝉脱窍,来骗将军您?”黑衣居士一句话正好戳中他的心思。

    水美人为了逃脱,才使出这种招术,依的性格是不允许的,可是这种可能却又是存在的。现在这个阮端端除了与她样貌无异,其他的都像另外一个人。他感兴趣的是水美人,而这个阮端端,冒牌货,他是没有兴趣的。

    突的,他站起身,一身的寒气随之四起。

    “将军想到了良策?”黑衣居士也随之起身。

    “这种小事情,根本不必用什么良策,她们那种小把戏,又怎么可能瞒过我?”安如烈不屑的冷笑一声,“来人!”

    “将军。”随即便从门外进来四个黑衣人,整齐的单膝跪地。

    “随我到愿纺楼,如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安如烈看着远处,双眼中顿时凝起杀意,欺骗,他的生命里不可能最不能出现的东西。

    “遵命!”

    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去而复返,只消一柱香的时间,整队将军府的大军便把愿纺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燕如,手轻些!呜……”洗一个澡外加一个小小的按摩,阮端端就能叫的得跟杀猪似的。“胳膊,胳膊轻些!”

    真看不出来,这个燕如本事还真大,随随便便露一小手就便任何盲人按摩师好。自己这软胳膊软腿的,经萧逸星这么一折腾,她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一般。

    “端端,我最近发现你的体质大不如从前了。”燕如轻声说道。

    “哦……上次被打了一次,可能有些……有些免疫力下降。”阮端端胡乱想着理由,自己以前就是死宅,丝毫没有运动可言,体质差些也是应该的。

    “嗯?”

    “没什么了,帮我衣服吧,泡得差不多了。哇,好舒服,泡个热水澡还真是解乏。”阮端端正在惬意时,只听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啊!”她一下子护住胸缩在了大筒的角落里。

    燕如随后便扔进了一件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

    “谁那么大胆敢打扰妈妈洗澡!”燕如身形便跳出房外,但看到来人时,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不……不知少主驾到……”

    皇城少主,没有理会她,径直的走进了房间。

    燕如咬着牙,额上的冷汗一滴滴落在了青石地板上,最后无奈门关上的一瞬间,她闭上了眼睛,只能让妈妈自求多福。

    皇城少主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走进屋子,来到大桶前,他随手轻轻一摆,覆在桶上面的衣物,便像被控制了般,飘起来,落在了地上。

    “啊!”阮端端一回头便看到了色迷迷看着她的皇城少主,呃,当然色迷迷是她自己的形容,像皇城少主这种男人,又怎么可能因为见到光裸的阮端端便起了色心呢?

    阮端端双手紧紧护在前,紧忙背后身,他们……他们也太开放了,这是什么风气啊,女人洗澡竟也敢……阮端端禁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

    “皇……皇城少主,咱要有君子作风不是?我现在没有穿衣服,那个,要谈事情,不如我穿好……穿好……”虽然在阮端端已经把各种A,各种H都看了个大半,可是从来没有料到自己会有今天,光着身子面对一个人男人,而且是古人,还是冷血无情的大将军,这个片段无休止的很H啊!但是开玩笑是开玩笑的,如果玩真的,她阮端端是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胡来。

    她这会儿紧张的有些犯口吃了。

    她正想说让他递一件来时,只听“砰”的一声,这一声比门开的那一声响,阮端端只觉得自己依靠的的大桶炸开了,瞬间大桶向外用外力撕扯开一样,碎成了几片,散落在屋子里,而阮端端却以为非常难为情的跪姿出现在他的面前……

    “安如烈你这个混蛋!”阮端端一怒想都没想的便骂了出来,“你个孙子王巴蛋,你侍强凌弱,有种等我穿好衣服,咱们大战三百回合!”阮端端也是被晕了头,说出的话也口不择言的。细想一想,阮端端一个调戏小帅哥的人,什么时候被人调戏过了,现在这个皇城少主安如烈,仗着手握重兵,脾气性格怪异,就敢明目张胆的占她的便宜,还有没有王法了。

    “水美人,前几日在床上你伺侯我,可是全是光裸,这才几日不见,你就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做给我看吗?”皇城少主几步轻移,便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副居高凌下的感觉。

    正在这时,阮端端豁出去跟他拼的时候,突然一阵白影闯入,只觉得像有微风拂过一样,她瞬间被拉起身,身上也多了遮羞之物。

    “皇城少主威名在外,现在欺负一个没有还手之色的弱女子,若传出去,对您的名声有损。”

    阮端端紧紧的抓着身上绕了几圈的粉色纱布,定睛一看才看清眼前的是顾凌,哇,小帅哥,一袭白衣,闯进来英雄救美,简直是帅挂了!

    阮端端躲在他的身后,不想再看到皇城少主那种死鱼脸,跟那么多女人上过床,还好意思炫耀,一点也不知道羞。

    “你可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安如烈仍旧保持着进来的动作,双手背在身后,一身暗黄色的长装,黄色的发带,配上他目中无人的气质,更显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阮小姐,是这里的老板,我现在只是在做不让老板,不让少主有失颜面的事情。”顾凌手中依旧拿着折扇,表情依旧客气。

    “顾凌,你真够哥们,一会儿咱去吃酒。”阮端端这张嘴啊,又忍不住开口了。

    安如烈冷眉一皱,“看你没有本事把她救下。”说完,阮端端都没有看清身前发生了什么事,人觉得自己的胳膊被拽的生疼。

    “好痛!”她再看清时,便看见自己已然站在院子之内,顾凌站在门口。

    “顾凌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自己像戴上了飞行器一样,随着安如烈一跃站在了高高的府门上。

    “啊!你个孙子,我怕高!”阮端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紧的抓在了他的胸前,高处不胜寒啊,大晚上的站这么高容易感冒的。因为身上裹的布实在不是太多,阮端端一把扯过了他身上的披风。“你不介意吧,我很冷。”

    就算下一秒她被杀死了,只要这一秒她没有死,他都要把她当成人一样看。

    安如烈任由着她抓着,手上没有任何的动作,“阮端端,你的戏演够了吗?”他扬起嘴起,淡淡一笑。

    阮端端觉得自己冷意从脚底向上升,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你……你有没有觉得很冷……”煞时她的嘴唇便变成了雪白,整个人都像覆了一层冰霜,再下秒,她便一动不动的靠在了他的身前。

    安如烈定睛一看,脱下自己的风衣盖在她的身上换着她一跃而下,随即连续几个跃身。

    “管家,把黑衣居士请来。”刚回到府中,他急冲冲的抱着阮端端跑进了他的房间。

    “是!”王管家后知后觉,急匆匆的带着几个人去找黑衣居士。

    “来人!”他把阮端端放在床上之后,随即叫人。

    “将军,在!”

    “马上派人点炉火!”

    “遵命!”

    安如烈站在一旁,看着直愣愣的躺在床上的女人,他的表情中多了几分的恨意。

    “将军发生何事?”此时黑衣居士也赶过来。

    “是她。”

    黑衣居士随他的目光看到了床上已经被冻成几近寒冰的人。

    “寒珠毒!”黑衣居士不觉得有些诧异,“她怎么会突发这种毒?”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急促的走向床边。

    “不管如何,你都要查出她的身份。”安如烈眸中迸出火一样的愤怒。

    “是。”黑衣居士这次也作了揖,事情大概是真的严重了。

    他随手一挥介走出了房间,惊起满屋子的寒意。

    寒珠毒再现人间,天下众生为之祸乱!

    黑衣居士看着已经被冰封上的阮端端,捋着长髯思索着,此女子平时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今日却突然被冰封住,难道是神迹?

    “王管家,把这些火炉都撤了吧,炽的我心火热,可是这对于阮小姐,可是不起任何作用的。”这春风暖意的,在屋子里摆满了火盆,还真有些受不住。

    “是。”王管家手一挥,便进来人把火炉撤了出去。

    黑衣居士又看向阮端端,此真奇女子,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唯有等待时机,他看着床的方向笑了笑,便合门走了出去。

    愿纺楼玉竹园

    “她被安如烈带走了?”萧逸星换了一身蓝色衣服,长发飘飘,配上手中的长剑,他看起来倒有些处世独立的潇洒剑客的味道,只不过眉宇间露出的那份不羁之气,更让他多了几分浪子情怀。

    顾凌坐在亭子的石桌前,饮了一杯酒,“安如烈的功夫果然明不虚传,我还没有看好他的招式……”剩下的便是他的一阵思考没有再说下去。

    萧逸星背后身,看着满院盛开的花朵,被带走也好,少了一个人的聒噪。随即他身形一抬,整个从点过花丛便到了走廊。

    顾凌手中端着酒,微微一笑,可惜了那些花。

    “萧大侠,萧大侠!”

    萧逸星驻足,燕如和其他几个女子便追了上来。

    “现在端端有难,燕如偕同几姐妹请求您出手相救。”随即她们便纷纷跪下。

    萧逸星看着她,挑了挑眉,“皇城少主安如烈,生性残暴,在天下更是没有敌手,区区一个我,又怎能担当大任。你们现在就求阮端端福人自有天佑,其他的,随人意吧。”他淡淡的说了几句,便大步离开了。

    “萧大侠,萧大侠!”任燕如哭声哀求,萧逸星却没有再回头。

    “端端……”你就真的只能自求多福了。

    “冷……冷……好冷……”只见躺在安如烈床铺上的阮端端,身上的寒冰褪了大半,浑身都被浸在了冰水中,“救……救命……好冷……”她的意识已经趋于模糊,可是却能感受到身上传来刺骨的冰冷。

    “将军,将军!”

    安如烈坐在书房里沉思,屋外传来一阵骚乱。

    “进来。”

    “将军,阮小姐醒了。”

    “什么?”安如烈拍案而起,他的动作震掉了桌子上的砚台,砚台落地后溅出的墨水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急走几步便出了房间,门随他身形关上。

    来到他的房间,其他人跪在门口,“退下。”他随手一摆,其他人应声退了下去。

    “冷……好冷……”

    听着床上的呻吟声,安如烈看到了寒冰毒不解自化的阮端端,他眉头皱的更深了,对阮端端更是多了几分怀疑。

    阮端端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安如烈,“我以后不……不和你吵了,好……好冷……”说这么几个字,对她来说似乎也成了非常困难的事情,她慢慢抬起头,强烈的求生欲,让她乞求面前的男人。

    安如烈冷冷的睨着她,但看到她脸上的青白,听到她服软的声音,他竟像受盅般伸出了自己的手。当触碰到她的手时,他随即闷哼了一声,她手指尖传来的冷意直达心底。

    “谢……谢谢…”阮端端的手紧紧的汲取着他手上传来的热度,这点温暖已经足够了,她无力的合上眼,身上的寒冰再一点点退去。

    “将军,如果现在还不救阮小姐,可能她熬不过今晚。”黑衣居士不知何时进了房间,站在了安如烈的身旁。

    安如烈站着没有动一步,他的眼睛在看着阮端端。

    “你在怀疑她的身份?我觉得她不可能是后人,你忘记她吃了御寒凝心丸?凝心丸可以压制她身体中的强烈补药作用,可是如果她本身就有抵抗,再吃了凝心丸,只能加剧她身上的寒意。现在她能自行驱寒破冰,怎么说呢,只能说阮小姐的体质非比常人。”黑衣居士说完,安如烈表情中的恨意消失了大半。

    没有再等黑衣居士发话,他主动抱起了阮端端,她的身体就像一块寒冰,使他都禁不住发出一阵寒意。

    “如果强行用火驱寒,会伤到阮小姐的元气,唯有阳刚之气,方能解除。将军您与阮小姐同浴,运用自己的功力便可救她。”

    安如烈冷瞥了他一眼,他年纪大了,话也多了。

    黑衣居士跟在他身后,吩咐人备热火,王管家带着安事烈来到了一间已经准备好的房间。

    “将军还有其他的的吩咐吗?”新被,新衣都已经备好了,剩下的王管家已经想不到需要什么了。

    “退下吧。”

    “是。”

    安如烈转身看向已经被泡在水桶内的阮端端,他冷眼看着,走到她的面前,缓缓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阮端端受到热水的浸泡,缓缓睁开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宽衣解带的人,她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下来。

    “不……不要……求求你……”她用尽力气说着,可是她的话都没有说完时,安如烈便已经同她一起坐了桶内,两个人相视而对。

    安如烈正想伸手摸她的肩膀,阮端端眼中的泪水瞬时滑下来,她闭着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感觉。安如烈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肯定是不是水美人,因为之前不管怎样折磨她,都没见她落过眼泪,可是面前的女人却当着他的面落泪,这也是第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落泪。

    他的手抚在她的脸上,手指上沾上了她的眼泪,他把手指含在口中,甜甜的咸咸的。

    哼,他冷哼一声,好一个阮端端,他可是耍尽了心思,第一次见他时,那样主动,第二次见他时若即若离,第三次面对他却出现了抗拒,这是她的计谋吗?那他可以告诉她,她赢了,她成功的让他陷进去了。

    安如烈长臂一伸将她揽进了怀里,薄唇霸道的吻在了她的唇上,他不喜欢主动,他更喜欢她像那些女人一样主动用自己的身体让他感觉到热情,可是现在的阮端端却一动不动。

    “阮端端,如果你不让我高兴了,我会将愿纺楼灭门,你相信吗?”他的声音从够让她听个明明白白。“用你的身体勾引我!”

    阮端端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难过的神态,身体多处还处于冰冻的状态,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前的种马将军对她肆无忌惮。亏她阮端端纵横腐女界多年,想到今日却沦落到被强迫的地步。

    “如果……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我,你……你就继续。”阮端端的语气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荒诞无稽,现在的神情,她真有不顾一切的模样。她真切的认识到,她突然来到这个莫名的时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性命,找到回到现代的出路,那样她就算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