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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名声大了,生意也莫名其妙地变得更加兴隆起来。
同样的产品,同样的质量,客户竟然指名要远山的产品。哪怕是贵上十块钱,也愿意,美其名曰:远山信誉好。
央视就是央视,经过央视这一包装,虽然仅仅三分钟,却给远山公司带来了太多的效益。
远山一下子火了。企业疯狂的赚钱不说,邪不凡也忙得不亦乐乎。吹破天又打来电话说,秋蓝已答应要和他会上一面。
邪不凡乐坏了。按理,他现在功成名就,财权双收,根本不用在乎见不见这个秋蓝,毕竟名气再大,不过一主持人罢了。可问题就在于,邪不凡是从小看着秋蓝主持的电视长大的,秋蓝那优美幽默诙谐的主持风格,多少让他有些崇拜。当然,那只限于他小时候。
现在想来,要和自己曾经的偶像见上一面,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他本来打算带着梦雪儿一起去,可梦雪儿身体有些不舒服,只好作罢。最终选择了雪无痕。
为了见好这次面,邪不凡着实摆弄了一下,全身上下换成了清一色的名牌—锷鱼牌。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档次提高了不少。
“无痕,你也打扮一下,这次我们可是去见一个大名人。”邪不凡特地盯瞩了雪无痕一句。
谁知雪无痕眉毛一扬,一改往日在他面前极其温顺的样子,冷冷地道:“我不喜欢秋蓝,我喜欢赵忠祥。”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邪不凡眼睛瞟向雪无痕,注意到她那特有的皮衣皮裤,感受着她那全身有意无意间散出的那种野性的美。他感到有些奇怪。
“我说你喜欢秋蓝,我喜欢赵忠祥。”雪无痕依然那副冰冷的神情,似乎见不见这位大名人,对她来说完全无所谓。
邪不凡皱了皱眉。他多少从雪无痕地话语中。感觉得一丝异样地气息。这种气息。是他与雪无痕成为情人以来。以前从来没有过地。“难道她在吃醋?”
小屋里。空调散发出地阵阵冷气驱赶着外面透过厚厚地墙壁渗进来地热浪。竟然发出劈劈叭叭地声音。
两人这样静静地相互对视着。一股从未有过地感觉涌上了邪不凡地心头。他突然伸出手。把无痕柔软细嫩地玉手握在手中。道:“无痕。不要这样。我是爱你地。再说。那个秋蓝年龄基本上和吹破天相仿。估计最少也四十多岁了。我怎么可能会往那方面想?”
“我可不管你那些。我说过。我们只作情人。你喜欢任何人。是你自己地事儿。我不会过问地。”无痕话虽这样说。可听了邪不凡地话。脸上地冰冷之气缓和了不少。露出了些许温暖。
北京郊区。
一座小型的三层别墅内,邪不凡见到了这位慕名已久的小时候的心中偶像。
虽然经常从电视上看到秋蓝的形象,可真的在现实中见到,心中仍没有免掉震憾。
从外观上看,秋蓝哪里象四十多岁的人,那小脸、那皮肤、那身段,加上那一袭淡紫色衣裙,颈上围着一个乳白色的沙巾,看上去高雅、漂亮。如果不是在秋蓝的家里,如果不是中间有吹破天介绍,他还真以为不知是哪家的小姑娘,长得竟这样水灵、标致。
更诱人的,是秋蓝身上透出的那种特有的气质,那种台上一站,众生蝼蚁的气质,绝不是一般美女所能拥有的。那是一种特殊的美,那是一种让人仰视的美,不经过台上的千锤百炼,根本不可能拥有的气质。
就是旁边一直冷眼旁观,表情木然的雪无痕,也不由一楞。毫无疑问,秋蓝的美感染了她,让她内心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感叹。
吹破天神情紧张地给他们从中引见着:“这位就是秋蓝,中央电视台主持人。这位就是邪不凡,远山钢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阴山县第一副书记。”
他特地把董事长放在了前面,而把阴山县副书记放在了后面,因为他知道,在北京,人们只尊重商业上的强者,喜欢总裁和董事长,那意味着拥有更多的财富。象县长这种芝麻粒大的小官,在北京多如牛毛,根本屁也不是。
果然,秋蓝大方地伸出了如玉般的纤手,道:“欢迎邪董事长光临寒舍。”
能在家里见面,这本事就显示了秋蓝对邪不凡的尊重。邪不凡急忙伸过手去,紧紧地握住秋蓝的手,激动地道:“秋蓝大主持,真没想到还能亲眼见到你。你可是我心中的大偶像啊。”
秋蓝微微一笑,想把手收回来,示意让邪不凡坐下。可抽了两下,居然没有**。
旁边一直冷冷站着的雪无痕,狠狠地在邪不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邪不凡痛地刚想呲牙,抬头一看秋蓝那微微的笑容,急忙忍住了,下意识地缩回手来,正正衣襟,故意仰起了头。
秋蓝望着眼前这位在吹破天眼中被神话了的实力超群的董事长,心中笑了笑,暗道:小伙子不错,这么年轻居然能闯出一片天空来。虽然是貌似沾了某些某些的光,但绝对是不简单。人也白皙,还算不错,除了那气质上略略渗透出来的淡淡的乡土气息,似乎特意向你表明他是农民企业家,从工薪阶层爬出来的,绝不是继承了某某富豪的光儿。
最让秋蓝注意的,是邪不凡的那双手。明显是一双比女人还女人的手,几乎比自己这双经常用法国香水浸泡的手还要细嫩。尤其当她与邪不凡两人握手的时候,从邪不凡手中传来的那份奇特的感觉,让她有些心惊不已:这究竟是一双什么样的手,仅仅初次见面,初次握手,就会有阵阵的波动从心底里传来,似乎要荡起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些波澜似的。幸好,她从底下一层层爬上来,大风大浪经历了不少,这种阵仗见的多了。
邪不凡坐下后,秋蓝刚要入座,突然发现了邪不凡身后的雪无痕,脸上显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
雪无痕似乎根本不理会秋蓝那副奇怪地表情,故意仰着头,望着屋顶上那乳白色的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么。
邪不凡不高兴了,急忙欠身偷偷地拉了一下雪无痕的衣襟,连连使眼色。
可雪无痕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依然脸向天花板,木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