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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居安被看似,或被动、或主动地赢了他们的偶像,战士们才相信刚刚郑开重的话,那样的舞蹈是多么危险,古有公孙大娘舞剑,今有贵客舞拳,掌声一阵接一阵地热烈,这是送给他们的新偶像。
第三场派来了各地区中队里的精英,而且在本次擂台赛中表现突出的,三个人对一个,那可是轮着来,都要把对方给累个精疲力尽,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三个人自信心满满的,呈品字形站阵,一个为主攻,其他两个伺机偷袭,这不,主动攻向谢居安。
谢居安觉得危险不在主攻那位,所以把目标定在旁边两位中的一位,速战速决,当即运起内劲,脚踏逍遥步法,只见一溜烟似的,出现在目标的身边,趁着微愣之际,施展擒拿手法,捏住目标少商穴,利用目标的身体,踢出剪刀腿,击退意图施援的其他二位,然后一击目标脖子,目标软倒在地,这只是发生在一瞬间。
另二人见状,改阵形为左右夹攻快速攻来,谢居安故技重施,闪身外侧,逐个击倒后,替三个人推宫解穴时,郑开重走到场中,见那场外呼声掌声久久不绝,待谢居安替他们解穴后,挥手示静,喊:“刚才大家看到了,我们的贵宾拳脚功夫了,大家还想不想看更为神奇的东西啊?”
“想、想!”
“中华武术渊源流长,内功是武术里精华之一,可惜许多都遗失在历史长河中,使我们无缘识见,只能在影屏上看到,今天我们的贵客将为我们带来这神奇、难忘的一幕。”郑开重激昂地喊完,走到谢居安身边,低声说“这是最后一项了。”
“郑大哥,你”谢居安见他已喊出话了,听到场外疯狂地喊叫着,只能顺从了,说“郑大哥,叫人拿块砖吧,还有一张布来,这样比较形象些。”
郑开重闻言走到场边,示意手下的人去办,不一会儿,四个人拿着道具走入场中。
谢居安接过砖块后,运劲轻松地一掰,只见砖头断成二截,右手握着一半砖块,沉劲一捏,已碎成数块;不顾众人惊愕,示意四人垂直拉紧那宽有八十公分、长有一米多的布块,自己蹲扎三米左右,运劲一会儿,右手呈拼指,朝布块发劲快速连点五下。众人只听见“卟、卟”五声,风一吹,五个洞现出来了。
谢居安则趁众人微愣之际,强拉着郑开重下了场地。郑开重只能不甘愿地,领着他们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准备和谢居安商量,来做总队的武术指导时,被谢居安断然拒绝,说是在上学没时间,郑开重也无可奈何。
不一会儿,总队的主要领导也来了,在郑开重介绍下,谢居安主动上前与他们握手问候,交谈一会儿,就辞掉他们一起就餐的盛请,回谭震天家去。交谈的时候,那个叫老张的,偷偷塞给他一张名片,谢居安当时也没太在意。
谢居安拒绝,主要怕喝酒,开玩笑的,想那千八百人的,那么疯狂,只要一人一滴酒,就可以把人醉死。
***
第二天早上,谭中铭早早地等在招待所的大厅,一见谢居安俩吃完早餐后,就拉着他们走了。
当车子开进省城中医学院后,在一楼崭新的五层实验楼前停下来,谢居安俩人在谢中铭带领下,从电梯上到了五楼,在接通门铃后,要求在走廊换鞋、穿上白大褂和口罩,进入一个密闭的大房间里,只见房间里一尘不染,各类仪器有序摆放。
谭中铭带着谢居安走进隔壁房间,才叫一起摘下口罩后,向在座各人引荐,没想到几个老教授已经盼星星、盼月亮找到素材,兴奋不已,林景南教授更激动,他本身是研究中医学科的,历来中医以没有经过科学论证,而受到西医学科的诟病诋毁,经脉之说更显虚无缥缈,有了这次论证,至少可以说明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是科学的,而且有的是超越现有科学的,说:“小兄弟,我们可是把你找得好苦,盼得好苦啊。”
谢居安点头苦笑,可是有些头疼了,这次的研究小组来好多个大人物,都是国内在葯学、生物学、物理学方面专家学者,仪器也是从其他地方临时借来的,为的就是今天的测试,收集人体、光、声、波方面的数据,活脱脱的就是标本,只差没有解剖。
谢居安按照专家们的吩咐,脱光衣物,卸下三十公斤的负重,只留下短裤,自然地坐在指定的凳椅上,身上各处插满许多不同颜色的线,连着那些不同的仪器。
第一项是要求谢居安象平常那样吐纳入定。谢居安凝神渐渐地入定,按照真诀运转着。上海的王教授,谭中铭大学时的导师,咦了一声,几个人蹑手蹑脚地围了过来,看着他记下数据,入定状态时,全身肌肉放松,心跳速度下降至正常人一半,呼吸间隔约为五分钟,脑部活动处于深度睡眠,胃蠕动随着谢居安入定转醒,各项数据又逐步恢复正常,健康指数非常的好,身体充满了活力。
第二项是要求谢居安往手臂运劲。谢居安吸气后,缓缓地往右臂输入内劲,坚持大约十分钟左右。只听到几个仪器发出滴滴的告警声音,物理的专家看着那仪器,目瞪口呆,人体能隐藏着这么强的能量么?能量呈不知名的波形。其他的人体记录,除了心跳有些加速外,和正常人一般。
第三项要求打击在特定的地方,那是特制的一种测试布。谢居安分别在不同距离,外放真气击打,不同距离外放真气力度不同,饶是如此,谢居安感到了有些虚弱和疲惫,自顾自地席地盘做,直到一个多时辰才醒转过来。而那些专家教授们则是忙个不停,忙着记录整理数据,今天给他们吃惊的东西太多了。
整整的一个上午,被人摆弄来摆弄云的,谢居安感到头大如萝,一测试完后,赶紧绑重穿衣,匆匆与他们告辞,而那些专家教授则忙着整理数据和讨论,也顾不上谢居安几个人。当谭中铭带着谢居安俩人上车离开后,谢居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谭中铭见状,有些同病相怜地说:“小安,你现在终于明白我的痛苦吧,你只测试了一个上午,就受不了,可怜我啊,被他们折腾了几个月。”谢居安闻言,不由得一阵惊怵,心底当下决定,下午见完师傅后,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妙,更别提谭中铭想拉他入研究小组,想都不想拒绝了,再被这样研究几天,估计要送神经病院。
今天是周六,下午是周末休息时间,当谢居安他们回到谭震天小院时,谭震天一家人都在,特别是郑开重,在何傲谈经论道,估计又在耍什么念头。吃完午饭后,谢居安想向众人辞行,结果被谭震天挽留下来,说是明天大家一起上孤山游玩,何傲也说明天跟着他,找释真和尚谈经论佛。谢居安见到师傅发话了,也只得留下来,却推辞有些累着,避开众人,带着王希云往招待所去了。
而谭中铭则把两天来的事情讲给大家听,惹得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