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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想想顶多也就是亲亲脸颊什么的,没曾想,蒋玉寒居然会认了真。
唐风看到蒋玉寒脸上并没有丝毫化妆,然而肌肤却依然欺霜赛雪,红润细薄的嘴唇,在头顶乳白色灯光的照耀下,放射出一种致命的诱惑。而蒋玉寒苗条而又充实的身躯,也渐渐压迫在唐风的身上,让他心中升起不可自遏的冲动。
唐风原本就不是什么走怀不乱的君子,而如今在這样的诱惑之下,又是自己心爱之人,还有什么好克制的呢?于是,唐风自然是毫不客气地,一把把蒋玉寒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让她的身体与自己完全地贴在一起。
也许是太渴望,也许是因为本能地有些惶恐,也许是因为过于激动,被唐风這么這么用力一抱,蒋玉寒的身子便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当唐风嘴唇终于贴在她嘴唇的时候,蒋玉寒的上下牙关都轻轻地抖,仿佛刚刚从冬天的大海里被捞出来一般。
往常嚣张任性的大小姐,此时此刻在唐风的怀里,却显得如此的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唐风见她這样,便也不由得放缓动作,轻轻柔柔地亲在她的嘴唇上,也不敢再做什么。
而只过了一会,蒋玉寒见唐风迟迟不来扣关,便把双手从唐风的脖子上,上移到唐风的脸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脸颊,一条湿润柔软的香舌便递进唐风的嘴里去。
唐风顿时赶到口中一阵香甜,于是感觉把這香舌吸住,再把自己的舌头和它缠绵在一起,在彼此的嘴巴里温情地翻滚。两条舌头从起初的时候的缓慢而温柔,逐渐变得急促而冲动起来。
他们俩口中的唾液随着舌头交接的速度越来越快,也变得越来越多,不多时,蒋玉寒的嘴巴终于装不下了,于是她便主动把這两人制造出来的津液给吞了下去,因为吞得太急的关系,蒋玉寒的喉咙里传来“咕咚”一声。
這种声音充满了让男人热血沸腾的暗示意义,唐风于是越发地激动起来,他双手向上插进蒋玉寒的乌黑顺滑的头发,兴奋地揉搓,抚动起来。
而蒋玉寒刚刚平复一点的身子,此时仿佛又受到什么神秘的暗示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仿佛一个在雪山上攀爬着的登山者一样,唐风便是她唯一的拐杖,她必须用力地抱着他,抱着他!
而唐风跟這拐杖的唯一区别则是,唐风可以跟她接吻,拐杖当然也可以,但是大概就没有這么有感觉了。
唐风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热,蒋玉寒也有同感,汗水从他们两个的汗腺出缓缓地渗透出来,但是他们毫不在意。尽管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贴在了一起,但是双方却还是竭尽全力的,想再接近一点,再接近一点。
过了一会,唐风转过身,一把把蒋玉寒压在身下,嘴唇费力的从蒋玉寒的嘴中,挣脱开来。他先是轻轻地亲在蒋玉寒的鼻子,脸颊,额头,眼眉上。
而蒋玉寒的双手在他的背上,无意识地胡乱摩娑着,她微闭着嘴,喉咙里不断传来吞噬着什么的声音,她的呼吸急促而短暂,仿佛在沙漠里许久不曾进水的旅人。
当唐风的舌头来到蒋玉寒如白玉般光泽的耳朵的时候,蒋玉寒的身子猛地一震,整个身子微拱了起来,嘴巴里不自觉地轻轻发出一声“呃——”
而唐风感到自己似乎要完全爆炸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在此时此刻,他所想的,当然是马上进一步。但是难能可贵的是,在這个时候,唐风的理性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哦,不,或许正确一点说,应该是恐惧战胜了唐风的肉欲冲动。
唐风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是他在肉体上所经历的女人,应该以排为单位。唐风是个很奇怪的人,如果他不爱一个人的话,那么只要对方生得好看,他就可以毫不介意,毫不犹豫地跟她发生肉体关系。
但是如果他对這个人有感情的话,他反倒会变得相对保守,因为在這种情况下,情感是更重要的东西,应该是情感在支配肉体,而不是肉体在支配。
這也就是为什么,這么久已来,唐风从未与三人中任何一个发生关系的原因。因为他很享受這种互相尊重,彼此独立的生活,他并不愿意自私地完全占有对方,然后宣称自己是对方的所有者。他不喜欢被束缚,但是他也不喜欢束缚别人。
所以,在這个最关键时刻,唐风双手撑在沙发上,坐起身来,而蒋玉寒依然冲动而慌乱地躺在那里。唐风吞了口口水,然后把双手插在自己的头发里,四处望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我得回家,再不回家,就要出事了,就要出事了。”
蒋玉寒躺在那里,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有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阵之后,蒋玉寒睁开眼睛,她看着唐风,用很冷静地口气说道:“现在我冷静下来了,但是我还是觉得你不必要回家去。”
“不回家,那我住哪?”唐风這话一问完,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
果不自然,蒋玉寒听到他這么问,顿时脑袋别了过去,咬了咬嘴唇,请骂了一句“废话。”
唐风笑了笑,伏在蒋玉寒身上,看着她,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
蒋玉寒凝视着唐风好一阵,说道:“我已经准备好很久,很久了。”
唐风愣了一阵,猛地把嘴巴贴在蒋玉寒嘴唇上,用力地吻了起来,然后他的双手也伸到蒋玉寒的脖子上,就要把蒋玉寒的衣服给取了下来。
蒋玉寒一边享受着他的激吻,一边用手挡开唐风的手,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别,别,别,别在這里,别在這里,上房房间。”
唐风刚开始确实是冲动,但是听到蒋玉寒這么说以后,便是觉得有趣了,故意跟蒋玉寒较劲,双手不停地在蒋玉寒上下其手。
蒋玉寒一边跟他尽情地舌吻,一边还要用手挡开他的手,哀求着要他上房间。
闹了好一阵之后,唐风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把蒋玉寒抱在怀里,高唱着“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上房间去了。
蒋玉寒被他气得咬牙不止“你小声点”
唐风走进房间,用脚把房门关上,然后把蒋玉寒用力地跑在床上,把外套脱了下来,再取下腰间的皮带,握在手里,轻轻在床上甩了一下,说道:“小娘子,今晚要少爷我怎么伺候你啊?”
蒋玉寒脸一红,坐了起来,轻骂道:“流氓。”
唐风摇着头笑了起来“你這话还真是有意思,到现在這个时候,你还要我怎么个君子法?蒋小姐,我已经够君子了,我刚才诗都吟过了,你还想要我怎么个君子法?”
“哼,不理你。”蒋玉寒说着,身子一软,躺在了床上。
唐风笑了笑,把皮带扔在地上,跳上床,扑在蒋玉寒身上“那只好我来理你了。”
蒋玉寒顺势一滚,让唐风扑了个空,嘻笑道:“不要脸,人家不理你,你还凑上来。”
唐风一只手托着腮帮子,学着蒋玉寒刚才的腔调,闭着双眼故作沉迷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很久”他话没说完,蒋玉寒就一下子扑了上来,捂住他的嘴“去,去,去,我的表情哪有你這么淫啊!”唐风用力一挣开“少来了,你刚才比我這要淫十倍,简直是青光无限,春波荡漾,春情满怀”
蒋玉寒又扑上来,再次捂住唐风的嘴巴“你這个坏蛋,不许说,不许说。”
唐风一转身,把蒋玉寒双手压在,然后笑道:“没错,爱不是说出来,爱是做出来的。”
说着,唐风一把把头埋在蒋玉寒的胸前,蒋玉寒长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胸袭,顿时仿佛电流过身体一般,身形一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紧咬着嘴唇,双手用力按在唐风的肩上。
唐风从小就是在女人堆里打滚长大的,对于女人的身体自然是了如指掌。他跟蒋玉寒原本就是真情意,自然是使尽三十六般法宝,尽情讨好。
不多时,蒋玉寒便面色绯红,神智渐失,甚至一线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都丝毫不知。
从刚才到现在,蒋玉寒的双手就不自觉的在唐风的腰间游走,可见她极为渴望与唐风交合,可是却偏偏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只能紧要牙关,苦苦支持。
唐风见着时机差不多,便伏在蒋玉寒耳边,轻声问道:“要开始了哦。”
“嗯”蒋玉寒在唐风肩上点了点头,紧紧地抿着嘴唇。
“啊”只听一声细细的呻吟,蒋玉寒的身子猛地一硬,她慌乱地伸出双手,使劲全身力气紧紧地抱着唐风,眼角两颗泪水从嘴角掉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嘴巴叫道:“阿风,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