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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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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节:爱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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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心专注地看看我的脸,堵住了我的嘴唇,很有力、很奔放地吻起来。

    这天晚上,我闯进了那无人涉足过的原始圣地。

    "啊!"一声剧烈的叫声在屋子里盘旋了一会儿,又像缕轻烟一样慢慢地消失。

    坚挺如铁的矛在虚晃一枪后,一点一点地拱进幽秘之处,再一点一点地、温柔地洞穿护卫女性贞洁的盾甲,并一点点碎裂它们,然后感到一阵热流涌出:一缕缕鲜红血渍瞬间染红了那只矛、她的下身,还有她事先垫好的雪白毛巾,染红的地方像是触目惊心的、硕大的猩红色花瓣和点点梅花。

    莲心吓得不轻,自始至终紧张地抱着我,手和身子在轻微地颤栗。

    我发觉,她并没有得到快乐和兴奋,她的手慌乱地抓紧了我的头发,扯得生疼。这让我感到了一丝扫兴:和其他女孩子没这么麻烦,人家也是初夜!

    但我不能停顿,占领滩头阵地后,就要迅速向纵深推进。

    她的那里却紧绷着、挤压着这只曾经无坚不催的矛,仿佛拒绝宣布我的最后胜利。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进攻欲望和战斗意志。

    我迅猛地穿刺进去。那一刻,莲心泪流满面,头向两边摇摆:"不,不。"

    我喘了一会儿:"疼吗?"

    她摇头,无语,身体僵直,一阵阵颤抖。

    "陈刚哥,我怕。"

    "怕什么?"

    "不,不知道。"

    "别怕。"

    "啊,疼,不,陈刚哥,不要离开,不,不疼。"

    喘息,呻吟。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浑身酸软无力。

    她把身子躬着睡在我怀里,擦去眼泪,羞怯地看看我,无力地笑了笑。

    床头柜上,一块雪白的毛巾染着一抹枫叶形状的殷红色。

    我看看那片红色,这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处女血吗?

    唉,其实这感觉一点都不爽,对莲心还有点犯罪感。

    起床时,太阳已经很高了。莲心起来了,睡眼惺松地靠近我。

    我看着肌肤胜雪的女孩儿,有点想吻她。轻风吹动着她的头发,一丝发香和女孩子身体的淡淡牛奶般的体香阵阵袭来。

    我的冲动又来了。

    莲心悄悄问道:"陈刚哥,你高兴吗?"

    我抚摩着她的光滑柔亮的头发:"你呢?"

    她羞红了脸,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你高兴了我就高兴。"

    我轻轻凑到她耳边:"我又想要了。"

    她眼睛朝我闪了闪,有点怕的样子,却又说:"随你。"

    这一刻,莲心的脸光洁红润,眼眸莹莹如水,这让我激情勃发。

    "来,我慢慢一点,不会疼的。"我笑着拍拍她的脸。

    在她的甜笑中,我们再次走向了快乐的激情颠峰。

    但在随即而来的巨大的疲乏感中,我感到了某种空虚、困顿和阴郁。窗外那瀑布般倾泻进来的阳光异常刺目,让我浑身感到虚脱和无力,像漂在阳光之海中的一根草。

    我伸出手,拉住拉绳,窗帘徐徐关上了。屋子一下像沉到海底的沉船,阴凉幽深。

    莲心在我怀里轻轻喘息,像只玩累了的小羊羔。

    沉迷中,我的眼神大概有些空洞。

    她抬起头看看我,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

    她依恋地抱住我。我们都是一丝不挂,贴身相拥。

    这个没多少性事经验的女孩子在我各种方式试探和调动下,一次次在琴瑟和谐的肢体舞蹈中达到完美的高潮。

    她身体在一阵阵痉挛中虚脱的样子让我害怕,那样子有点像灵魂出窍。

    我轻唤着她的名字,她才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看着我,喘息着,朝我无力地一笑。

    然后,我们亲密地拥抱在一起。

    "格格,陈,陈刚哥,你,你好厉害。"她笑了。"我,我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

    我想,与我的这位少年时代的偶像女生相拥而眠,我们此生应该满足了。

    "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她轻轻地说。

    我拍拍她的脸:"别想那么多,我不会失言的。"

    她伏在我怀里,轻轻地说:"不,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还是法律可靠。一毕业我们就去领结婚证。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我亲了她一下,起身把那块染了血渍的白色毛巾折好,那片如枫如梅的殷红正好在正面,然后用一块透明塑料袋装好,塑封后,放进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里。

    我抱着匣子吻了吻:"莲心,这是你送给我的最好礼物。我会永远珍惜的。"

    莲心感动地紧紧抱着我的脖子。我感到了她的泪水在流淌,肩头一阵湿凉。

    第三十二章尾声

    虹虹用纸巾擦擦泪水,说道:"我晓得,你以为我喜欢李晓峰。"

    我笑了笑:"我冒错呀?当时,你亲口讲的,你喜欢上了另一个人。"

    虹虹低了下头,哽咽着摇头:"不是的,那是我说错了。"

    我长长地吐了口烟:"我倒真希望是我听错了。"

    虹虹哭着喊道:"是我说错了!"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拿到毕业证那一天,我和寝室里的哥们儿决定一起在红月亮酒家聚餐。这一餐是我以公司名义报销的。

    我照例是先去定了桌位,然后给莲心打了电话,让她也来。

    莲心在我一再要求下,决定考研。我说两口子不能都是个本科,决定支持她读个法律研究生。她读书比我强。这几年我心野了,根本读不进去了。

    莲心打的来时,我却皱了皱眉:她没打扮,还是一件很普通的连衣裙。

    我们寝室里的哥们儿找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会打扮。一比就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