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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绝对没有想到这次谈话会有这么好的结果。首个哥哥(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要),其次,这个哥哥答应她以后再也不进行什么心理辅导了(虽然她很奇怪这么说的时候为什么项擎朗那么沮丧?)。
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是好的。江守言交代的事情办妥了,她自己的问题也解决了也许,解决了。
徐悠悠想起依然怀孕的事,既然说开,大概免不了一番吵闹,她不想凑这个热闹,找了个理由溜了出来,直奔伯庭音乐学院。
出乎意料的是,施柔竟然还留在学校。徐悠悠路上还想星期天施柔会不会回家了还没回来,看来运气不错。
施柔现在对徐悠悠印象不佳,大概是因为上次那个yesorno的游戏把她绕晕了,发现徐悠悠其实没有那么好对付,所以这次一见到她就吊了一张脸。
“你又想怎么样?”
“没事,没事,随便聊聊。”徐悠悠也有些不好意思,当时她是怀疑施柔所以才那样做,现在嫌疑解除了当然就要客气一点。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施柔的口气好了一点。就像高哲说的,她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人并不坏,你对她好,她都会记得。
“啊,你不想知道杀死梁轻舞的凶手是谁吗?”
“不想。”施柔干脆的说。
“你该不会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我怎么会知道?”施柔瞪她一眼。拽过书包“我要去练琴了。”
“我能去看看吗?”徐悠悠厚着脸皮道。
“随便你。”施柔冷着脸说。
施柔走地飞快,徐悠悠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她。
“看不出来你还是学古筝的。”徐悠悠没话找话。
施柔哼了一声,没搭腔。
“对了,你和梁轻舞都是学古筝的。”
“那又怎么样?”
校园里这会儿人很多,行色匆匆看起来都赶着练琴去。徐悠悠知道音乐学院的竞争很激烈,突然觉得施柔其实也蛮可怜的,至少徐悠悠自己上学的时候可没这么大压力。
“也没什么。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而已,你和她是竞争对手?”
“无所谓竞争。”施柔走的稍微慢了一点“民乐本身就不是很景气。我毕业以后也没打算继续学。我学古筝完全是家里逼的,我又不想让人看扁。只是这样而已。”
“那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她?我知道了,是因为区令飞!”徐悠悠装模作样的说。
施柔冷笑一声“区令飞这个草包!谁愿意喜欢谁喜欢去,我对他可没兴趣。”
“不会吧?那你为什么那么替他说话?”
施柔站在一棵凤凰树下,绿树丹冠,高高的枝头好像漂浮着一片片云霞,红地如火如荼。她轻轻的开口“我自己不想红,但是我希望有人能红你知道吗?我的理想是做一个经纪人区令飞。只是我的第一个客户。”
“诶?”徐悠悠愣住“这么说你和区令飞是有协议的?”
“对。我跟他说,如果他能红,以后我来做他的经纪人。”
徐悠悠觉得这是小孩子的玩笑,听了就轻轻笑了。
“我知道你觉得我幼稚但是你也看到了,区令飞刚来学校的时候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他能有今天当然了,也只是在我们学校里造成了一定影响,还不算红,但这也是我一手一脚包装出来的!”
“啊。你这么厉害?”徐悠悠暗暗吃惊。
“那算什么!”施柔冷笑地看着远处。“从他穿衣服,说话,待人处事,包括平时的练琴,锻炼身体哪一样不是我帮他打点的?别的不说,就他们宿舍那两个怪胎et和疯子。谁都不愿意跟他们多大交道。是我教区令飞对他们客气一点。这样更能显得他有气度”
这点确实超出徐悠悠的预料了,可是转念一想。又在清理之中。她自己不也是很小的时候就定下当警察的目标吗?她不也是在学校就开始为当警察做准备吗?她只是没想到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施柔会给自己设定什么未来。
“不对啊,既然你只当他是就算你旗下的艺人吧,为什么他死了你这么上心?”徐悠悠想想不对。
“拜托!”施柔瞪了她一眼继续走“出师不利你晓得不?我刚刚定下这个目标,人就死了,我总要问清楚吧?”
“那你现在怎么不问了?”
“拜托!”施柔又说一次“梁轻舞都死了我还问什么?”
徐悠悠停住脚步“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是梁轻舞害死区令飞的?”
施柔像被定身一样,过了半天才转过身“好啦!既然人都死了,我也不瞒你了。区令飞死地那天中午我看到梁轻舞给他送饭了!这个死丫头不是第一次了,我跟她说了好几次,为了区令飞地将来,我不希望有什么绯闻事件的发生。区令飞自己也清楚,但是他的身份不方便不方便太直接的拒绝别人,所以坏人就由我来做了!”
徐悠悠听的头晕,她不熟悉娱乐圈,也搞不清楚一个上大二的学生怎么会煞有介事地把自己和别人地生活弄地这么复杂。
“可是梁轻舞那天不是做的豆腐吗?你怎么知道里面有鸡蛋?”徐悠悠赶忙又问。
“我本来不知道。后来梁轻舞自己告诉我地!”施柔黑着脸“就是在宿舍楼前遇到你们那天!梁轻舞先跑来问我,区令飞是怎么死的?我告诉她以后,她突然开始哭,一直说,‘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觉得奇怪就追问下去,她一开始不说,后来夏小月急了,踹了她两脚,她才哼哼唧唧的说,她那天做的菜里有鸡蛋吗的,那个死女人,害的我第一个艺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你后来见了我们怎么不说?”徐悠悠不高兴的说。
“我怎么说啊?”施柔叹口气“自认倒霉吧!再说梁轻舞也不是故意的,为了这事再把她也给毁了,有什么意思?更何况,谁能知道鸡蛋也能吃死人?”
徐悠悠也沉默了。这的确是很离奇的死法,如果她遇到这样的事,大概也会和施柔一样选择沉默。
“你记不记得那天梁轻舞把饭盒放在哪里了?她妈妈说她早上起来做的饭,但是区令飞是中午才吃的,这中间她没有回过家。”
“我记得,就放在礼堂后台的休弦。”施柔有些懊恼“因为梁轻舞从不在食堂吃饭,所以我一直以为那饭盒是给自己准备的都怪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