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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品尝到可口的佳肴,寒雪觉得非常的可笑,如果让她爷爷知道,万成品就是邪帝的话,不知道一向精明地老人家会有如何的反应。无来是在报复,她可以非常肯定,无来王爷和邪帝的身份会让江湖中人都感觉到危机,恐怕各大帮派对邪宗的密谋会再次浮现出来,只要仙宫最先发动攻势,无来恐怕会招架不住。
“你是赌定了君无尘会反对再次灭掉邪宗吗?她会为了以前所做的事情悔恨到不顾及江湖其他派别的安危”抱着无来描绘的画像,寒雪笑了起来,这个男人连一向行踪不明的君无尘的心思都要猜,他的危险是可以想象的了。
无法入睡的深夜,寒雪感觉到自己血液在沸腾,只要无来不来见她,她估计都睡不着,这个男人有大多的迷,让她迫切想知道。抱着紧紧拽着自己衣服的祈月进入梦乡的无来,再次感受了做父亲的美妙。小家伙不停的讨好着他,让他都无法拒绝这个甜美的攻势,同意让殷冷教她最基本的功夫。
看到在床上已经沉睡的无来,花语轻柔的将丝被给这父女俩盖好,以免他们着凉,而靠在一边的柳如絮才将怀里吃奶的子固放回婴儿床,就靠到无来背后,环抱住了这个男人。
“语儿还是一同上来睡吧!有他在身边,我们睡得会更加安稳。”俏皮的对花语说笑,柳如絮的邀请,让她看向了如同孩子一样的无来,这个男人就是那么的让她心动。
“再行驶半天就到达云中第四洲了,这个男人聪明的将王府安插在云中最心脏的地段,四洲周围被其他十洲环绕着,而且最重要的是,只要坐船就可以沿这条河通向月眠的疆土,他可以见到昕宁了。”轻柔的将无来的头发整理好,花语靠到无来前面,将祈月也抱在了自己怀里,这个小公主带给子隐庄欢乐,也带给了她做母亲的感觉,有时候,她也希望和柳如絮一样,替无来生一个孩子。
在船舱里闭目养神的无来,被外面喧闹的丝竹炮竹的声音给吵了起来“主子已经到四洲了。”殷冷从下面飘过来的冰冷声音,让他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渡口两边的道路上站满了官员,无来的出现,无疑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花语众女已经将面纱戴上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们觉得有必要如此做,以免无来再次被人笑话。
两旁跪地的官员被无来那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威严给震慑住,他们都低头不语,对于无来为官正直的传言,让他们多少有些害怕,而且云中所有的事情都归他管理了,不用直接通报朝廷,可以直接说,这个人就是云中的皇帝,他们都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触犯了天威,而落得惨淡收场。
“臣!云中总督马俊带领十一洲所有官员恭迎王爷到来。”不敢有丝毫怠慢,马俊从接到京城中无来搬倒文季两大派别,而成功的让乐光雄等人上台的消息后,他心理就没有底了,和眼前这个心计深沉的人对抗的话,无疑是不明智,无来除了有当今皇上保着,他还有岳光华和成文乾等人保驾,不但如此,他在军队皇族里的威望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起来吧!早在来云中的时候,我的在子就建好了,圣上亲自给本王王府提了名字,所以安排住处的事情,马总督就不用操心了,今天的迎接宴会就改在明天好了,我们吃些清淡的东西,听说月影斋的斋食不错,就让你们这些吃习惯油腻东西的官员们,都换下口味好了,明天的帐全部算在本王身上,你们官员一年的俸禄,哪里吃得起?”若有所思的看着所有的人,无来的话,让他们都汗流浃背,月影斋不是说去就可以去的,无来的金口一开就给他们带来了非常大的难题。
有苦难言的总督众人不敢忏逆的陪笑,如果有银子就可以吃到月影斋的东西,那么月影斋的当家女主人就不是无影这个有强硬后台的女子了。
“相公!我看还是去月牙吃好了,如此多的官员一起去一个月都只做十桌菜的月影斋!你不是为难这些官员。”花语如同黄莺出谷那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有想眼前雍容华贵的女子,那清澈冷漠的目光,刺痛了所有眼睛,也让所有人都心惊胆颤的低下了头。
“你也知道我喜欢吃啊!也罢,就月牙也不错,我还没有尝过月牙厨子做的东西呢!”牵起花语的手,无来搂住柳如絮直接朝前面的豪华马车走了过去,依次的将众女抱上马车,无来只带着祈月这个诡异的丫头留在了场地里。
“冷!不准许任何人靠近马车,否则杀无赦。”冷漠的下达命令,无来调动了所有的侍卫将马车保护得非常严密。拉开车窗,柳如絮看了无来眼“小心点,不要太累了。”嘱咐的话语,虽然轻柔,可是却让很多武功好的人听到了,天下传言,柳如絮是贤惠温柔女子的典范,她的出现,让无来破除了文人的礼教,如同流氓一样的娶了这个女子。
刚才那轻柔温和的话语,不用人猜都明白,这个女子是谁了。柳如絮的名气是无来造就的,她带了女儿嫁给无来,这个男人却非常的疼惜她的女儿,如同自己的一样,现在无来怀里抱着的,不用说就是柳如絮带过来的女儿!那可爱的面庞中洋溢着天真的笑容,让他们都为之动容。
“爹!风车。”看着小摊贩上的东西,祈月甜甜的笑着,她争脱无来的怀抱,直接跑到风车的摊面上。看到跪在地上发抖的百姓,好奇的祈月拿着风车蹲了下来。无来晃动着扇子走了过去“本王不会欺负良民,所以你没有必要害怕,我也是平民出生,知道生意难做,这些银子应该够买你的东西了。”将一定银子放在摊面上,无来将祈月抱在了怀里。
“爹!为何这里没有糖葫芦吃。”嘟着嘴看无来,她才发现娘亲骗她。柳如絮说过云中有她最喜爱吃的东西,她就爱吃糖葫芦,可是这里没有。
“傻丫头,马上就要夏天了,糖葫芦就算做好了也会熔化掉,你不是最爱吃莲子羹吗?让姨娘做给你吃可好。”将祈月抱到怀里,无来环顾所有跪地的人“都起来好了,你们迎接本王的仪式已经过了,本王听说云中的街道可以和京城媲美,我的宝贝女儿也特别喜欢逛街,你们就和平常一样就好了。”无来随和的微笑,让许多百姓的胆子都大了起来,没有听后面总督的命令,许多人都站了起来。
喧闹的叫卖声,让无来看了拍手开心微笑的祈月“爹!有杂耍”最喜欢热闹的地方,祈月的要求,让无来抱着极到了人声鼎沸的地方,也让余下的官员都害怕的跟在他身后。
看到面前的人将剑直接插入口里,祈月的目光丝毫都没有移开过,兴奋的表情闪现在面容中,也让无来将她放卞来,任由她快乐的玩乐。”爹!你要打赏多一点哦!”看着面前端盘子的老头,祈月的要求让无来微笑的点头,这个丫头就是有能力支配他做任何事情。
拿出一绽金子,无来的豪气让所有的百姓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那随和的性子让所有的人都感叹,难怪先冲的百姓都称赞无来的和蔼,只要是为了百姓,无来可以对抗任何人,包括当今圣上。
“谢谢王爷!您赏得太多了。”老头跪地的磕头,让祈月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不应该谢爹的,是我要求打赏的,你应该谢我才对啊!”嘟着可爱的小嘴,祈月的不高兴,让老头连连称是。
“月儿!天色也不早了,陪爹去媚香楼买些茶叶,我们就回家可好。”无来对云中地界的了如指掌,让所有官员额头上的汗珠都冒了出来,他一来就知道寒井楼,媚香楼,以及月影斋如此多盛名的地方,看来他在来云中的时候已经做了很多的功课。
乖乖的低头,祈月的手一伸,无来就将她抱了起来。这对心灵想通的父女,很难让人明白,无祈月明明不是无来的亲身女儿,为何这个男人如此的宠爱她,如同珍宝一样呵护得好好的。
“爹!回去要月儿陪你喝酒吗?”环抱住无来的脖子,祈月的惊天话语,让跟在他身后的官员们都有昏倒的冲动,无来的这个女儿也大厉害了吧!才小小的年纪就喝酒。
“不了,爹今天可上要买极品云烟,我们父女俩一起喝好了。”无来和祈月的一唱一合,让所有的官员都没有插嘴的余地,当两个人一起出来的时候,周邦成也带着人来了,堵在媚香楼门口,洁荡的场面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让跟随的官员额头积聚了汗珠。
“王爷!好心的王爷您救救我们吧!”带头的老者衣衫褴楼的样子,让许多百姓都同情的看着,期待着无来给他们想要的答案。
晃动着扇子,无来看了眼都在发抖的官员,无奈的摇头,如此多的官,居然没有一个可以抬头挺胸看他的。”老人家,您就将冤情说出来吧!本王给你做主。”无来在万众期待中,看着马俊说话着,这个总督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请老爷帮我们讨回湖村十条人命的冤屈,寒家上次和人私斗波及了到了我们湖村,我儿子和其他村民都死在这些人的剑下,我们找寒家理论,他们却将我们这些人打了出来,王爷!那些人都上武功厉害的人,好几个人都被打得至今都趟在床上,我们去找官老爷理论,可是老爷大人却说”泣不成声的凄惨样子,让无来扫向了马俊。
“总督大人,云中百姓死了十个人,知府都不管理吗?”皱眉的看着底下的官员,无来严肃的表情让所有官员都害怕的跪在了地上。
“马大人!这个案子交给你了,作为云中的总督,你似乎忘记我苍龙国的律法了,凡是杀人着当处于死刑,更何况是死了如此多的人,你当百姓是什么草芥,还是可以随便可以买卖的畜生,如果这个案子办不好,你给本王回家种回去。”无来的扇子并停地做打瞎马俊的头,让他明白,一定要处理好,否则他的脑袋都会保可住。
被无来强悍的气息压抑得跪在地上,马俊害怕得哆嗦,也让祈月上前取下了他头顶的乌纱帽,开心的逗玩着。”马大人!你的帽子就借给我女儿玩两天,如果你将这个事情办得好的话,我让她亲手再给你戴上去。”将祈月抱了起来,无来的话语,让场地下的百姓都沸腾起来,终于有个可以做主的人了,高声呼叫王爷千岁,象征着无来到来的第一天就造就了非常大的轰动。
“小周,这个帽子你先拿着。”无来将祈月手里得眼的东西丢给周邦成跨步的离开,留下已经尿裤子的马俊等官员,无来的强悍气息已经完全吓倒了这些文人,这里是他无来统治的天下,如果有人违背他的意思,只有等死。文太师的传话,无疑是将他们陷入了绝境。
颤抖的接过状子,马俊马上派兵将寒家围了起来。
接到管家回报的寒江手里的杯子落在了地上,寒府上下笼罩在一片惊慌中。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别院寒雪的耳朵里,知道是无来要求办理的案子,她轻柔的笑了起来,这个男人还是忘记不了寒家是文太师一系别,一来就给寒家下马威不说,恐怕这次寒家不是破财就可以解决那么简单,无来要将聘礼翻倍地收回去才对。
“不要让任何人来吵我,就说我睡下了。”躺在床上,寒雪摸着那幅画,这人男人,既然爱她,为何要如此欺负她,他心理到底在想什么?
“为何你还不来看我?不是已经到了这里吗?”自言自语的寒雪慢慢的进入了睡梦中,那幅画在她怀里紧紧的抱着,丝毫都没有离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