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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全军后退,拦住那些百姓,不能让他们入城,全部都给我往外赶!”魏延声嘶力竭地吼道。
“往哪里都行,就是不能进城!”太史慈也跟着急声喊道。
张飞更近了,而太史慈和魏延却不得不散开阵形,派士兵们去把那些百姓拦住,甚至于还要进城把那些跑得快的百姓再给揪出来。
“哈哈哈,魏延,你在哪里?快快出来受死!”终于,张飞冲了过来,他对着面前乱成一团糟的许成军和新野百姓大声吼道。
魏延又不是傻瓜,這个时候,他可是正处于“虚弱期”在這时候跟张飞這种猛人斗,基本上就是等于找死,他才不会笨到回应张飞的话呢。
可是,魏延不答话并不能解决问题,张飞蛇矛一挥,就带兵冲了过来,命令就一个字:杀!至于杀谁,他没有说,荆州兵们自然也没法问,于是,在這种情况下,结果就只有一个:通杀!虽然魏延和太史慈下的命令是全军后退,可是,仍然留下了两千多名骑兵阻拦张飞的大军,然而,在要保护后方,不能使用游斗战术的情况下,两千骑兵面对数万荆州兵,实在是有一些无能为力,而且,他们拦不住张飞。
“张飞,你這个狗贼,有本事不要杀百姓,咱们单打独斗!”本军不利,太史慈不愿意手下死伤太多,终于出言向张飞挑战了。
“哈哈,好,”张飞并不认识太史慈,可是,从装束上却是能分得出来的,他看得出来,太史慈是一员大将,所以,他答应了:“本将军就先给送你上路!”
两军分开,太史慈冲神色有一些焦急的魏延使了一个眼色,走出了骚乱的人群,而那些新野百姓,仍然在向新野城内冲去,這个时候,在他们的心里,只有“家”才是最安全的所在,而刚刚跟他们还处得很好的這些骑兵却要阻挡他们,他们自然就急了,于是,冲突在所难免,所以,魏延也只能留在后面维持,毕竟,新野的百姓们没有几个人会信他刘备会“火烧新野”的话的。
“三弟,不可给他们时间整军,快杀!”刘备的声音传来了,這个驱动着张飞再一次带军向前冲去。
“轰隆隆!”就在张飞大吼一声,刚刚要再一次发动的时候,大地再一次有一些晃动了。
所有人,包括那些新野的百姓们,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都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出现了!
是马!
不对,那是车!
那那居然是——战车?战国时就已经被兵家舍弃的战车!
一个,
不,是一排,
不,是一排排的战车正向這里冲过来,目标非常明显:荆州军!
“快快列阵!”张飞的吼声惊醒了那些看得有一些发呆的荆州兵,他们慌忙把战阵的方向对准那突如其来的无数战车,可是,能挡住吗?看看那些战车,每一个都是两匹马拉着,奔路起来,速度之快,居然不比骑兵慢多少,而且,這些战车的冲击力比起战马来,好像更加巨大吧?
“嗖!”“嗖!”
战车近了,同时,他们的第一拨攻击也来了。
箭,并不算密集,可是,射箭的都是经过强弩手,根本就没有抛射,而且,目标全都是将领。
“众位将士,用兵器将车轮别住,他们就冲不动了!”刘备终于来到了张飞的身边,他大声向周围喊道。
“嗖!”
第二拨攻击,箭跟矛!掷矛手借助战车的惯性全力掷出的矛!
其中,最起码有十几根长矛是向张飞招呼的!
“咴!”
招呼得了上边,招呼不了下边,招呼得了下边,招呼不了身边,所以,张飞虽然保住了自己和刘备,可刘备的战马却是中了一矛,一头栽倒在地,然后,刘备也一个跟头向前栽了下去。
“大哥!”张飞惊呼,人家的战车就要冲过来了,怎么偏偏這个时候
不过,刘备是幸运的,那些战车很明显是怕如果冲进荆州军的阵中的话失去强大的冲击力,所以,他们调头了,那么多战车一起转向,竟然没有一辆出问题,可见他们训练的是多么的好!
“大哥,你没事吧!”抓紧时间,张飞马上救起了刘备。
“没事!”刘备佯做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低下头,咬了咬牙,好疼!
“大哥,他们的援军来了,我们还要不要再接着打?”张飞关心地看了看刘备,问道。
“退吧!”远远的,刘备已经看到了一个个火星子,那是火把,很显然,廖江的大军已经来了,這个时候要是跟魏延和太史慈交战,再被廖江在旁一搅和,恐怕比博望坡还要惨。
荆州兵开始后退,魏延和太史慈却并没有追击,他们深知廖江为了這一天已准备了很久,接下来会用什么招更是清楚的不得了,而且,刘备现在所处的位置更实在是妙不可言。
果不其然,很快地,那些战车兵又掉头过来了,而在荆州兵的一侧,也传来了“轰隆隆”地声音。
“后军注意防范,小心侧翼!”刘备果断地下令道,他还以为,在他们侧方冲过来的,仍然只是战车而已。
可是,廖江岂会這么没有创见?
等到侧面的冲击队伍出现在荆州军面前的时候,他们已经无法再组成严密地阵形了。
因为,那竟然是铁甲连环马,按廖江的意思,那是他们的“铁浮屠”!
而且,战马的铁甲在廖江的求下,外表做得都很狰狞,而在夜里,火把一照,表现出来就好像一群铁甲兵骑着怪兽来进攻一样。
荆州兵何曾见过這种军队,马上,他们就开始向后退去,然而,后面是白河!
“将士们,冲啊,把他们赶下河去!”魏延和太史慈可不是君子,所以,他们有仇必报。
“冲啊!”听到两名主将的命令,轻骑兵们也开始绕道向荆州兵杀过去,而就在他们刚刚行动的时候“铁浮屠”军已经一头撞进了荆州军的阵营之中,顿时,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然后
刘备的大军非常凄惨地再一次败了!
数万大军最起码有一半被赶进了白河,而這其中出力最大的,不是那些战车,也不是那冲击力超群铁甲连环马“铁浮屠”其实,這两只军队的数目并不多,战车不过才数百“铁浮屠”的人数更是只有三千,真正起大作用的,反倒是魏延和太史慈带领的那将近一万轻骑兵!
面对许成军强大到离谱的攻击力,刘备在一接触之后就放弃了抵抗,不是不想,而是士兵们的士气在遇到战车的集团式冲锋以及“铁浮屠”恐怖冲击以后就已经完完全全地泄掉了,没有士气的军队只能乱成一团,而在這个时候,廖江的大军也不远了,以刘备的性格,又岂能呆在那里等死?当然是让张飞保着他突围出去了。
刘备是成功突围了,然而,魏延和太史慈却带着轻骑兵,不顾疲劳,在后面紧追不舍。
一直追到了一个名叫“长坂坡”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刘备一伙人会向這里路,那是因为诸葛亮的主意,诸葛亮认为,长坂坡多山岭土坡,虽然骑马也能行动,却是不利于大规模的骑兵作战,到了那里,就不用怕魏延和太史慈的大队骑兵了,自然,也更加不用怕那些战车和铁甲战马了。
诸葛亮所说的没错,魏延和太史慈追到“长坂坡”的边上就不再追了,他们停下来休息,同时等待廖江的大军主力,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了,廖江正在派兵帮新野的百姓们灭火,原来,诸葛亮在新野城里设计了“自动”的机关,所以,虽然他们没有进入新野,可那里还是着火了。
见到魏延和太史慈不再追,诸葛亮便设了一个假营,立在那里吸引两人的注意力,而他却和刘备等人一起,继续忍着疲劳向后退,一直退到了当阳河另一面的山林里才敢休息,因为這个时候,当阳河上只有一座桥可以通过,名叫当阳桥!
两军都在休息!
直到廖江的到来。
由于军民同心,兼且扑救及时,新野的大火并没有能持续多久,所以,廖江赶来的很快。
魏延和太史慈一见到大军来了,自然是立刻就赶来见过廖江。
没有停歇,廖江就命令两人带着步兵佯攻对面的刘备营地,结果,发现是假的。对此,魏延和太史慈要求乘胜追击,可是,這时候,廖江反倒小心起来,虽然打嬴了博望坡和新野两场仗,可是,那是他“做弊”的结果,对他来说,对面的终究是传颂了千年的诸葛亮,对上這么一个人物,他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尤其是不知道对方下一步会做些什么的时候,一切都以小心为上!所以,一面派出斥候探查情况,一面,安下营寨,全军休息,同时,趁着這个空档,他和魏延以及太史慈聊了起来。
“你们两个做得不错,虽然让刘备跑了,可是,总算也是收获不小,尤其是文长还收服了黄忠,這可是大功一件,当然了,子义也是很有功劳的,毕竟,這是你们两个合作的结果嘛!”一上来,廖江就对两人进行了褒奖。
“末将等不敢居功,這些其实都是得自将军的谋划之力!”魏延说道,虽然他本性高傲,可是,這一回,他对廖江是心服口服,太史慈自然同样也是没口子的对廖江表示推祟。
听到两位老哥這么说话,廖江难免有一些飘飘然,不过,他很快就清醒了“对面的可是诸葛亮啊!”他心中暗道。
“对了,末将跟文长还要多谢将军的相救之恩呢!”太史慈又接着说道,他说的是在新野城边廖江的及时赶到让他们不至于败在刘备和张飞之手。
“哈哈,那不算什么,要不是你们收服了黄忠,我还在路上慢慢走呢!”廖江笑道,然后,他?*党隽四芄患笆备系降脑颍矗诤竺孀犯衔貉雍吞反却斓南韧凡慷樱丛诠瞬┩轮蟛痪镁陀龅搅烁诹饺撕竺娴幕浦乙恍校矗浦宜淙槐砻嫔虾孟袷窃谧犯衔貉雍吞反攘饺耍导誓康娜词前涯且恍≈Ь右萌昧醣负驼欧赡芄惶油眩也是他最后为刘备做的事情,所以,他离开的速度并不快,只是让马儿小跑,而廖江赶上他们之后,自然得知了魏延和太史慈的战绩,于是,马上,他就派出了战车和铁甲骑兵去帮忙,同时命令大军加速前进,谁曾想,却是救了两人一次。
“所以说,是你们两个人运气好,就不用说什么相救不相救的了!”廖江最后说道。
“末将等不敢!”魏延和太史慈齐声说道,他们两人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跟着的這位主将果然不凡,待人宽厚,心胸广阔,明明自己本就是“谋略过人”却一向擎着他们发挥,让他们能有出头的机会,這种主将,哪儿找去?
“好了,我们也该商议一下如何对付那刘备了,文长、子义,你们有什么办法,说说看!”廖江又说道。
“将军,此次刘备已然是注定大败,他身边经过新野一战,再加上我军的全边追击,恐怕已不足五千人,只要我们集中兵力,必可一击而破之!”太史慈说道,魏延在旁表示同意,仗打到這个时候,什么计策都是多余的,一切全凭实力了!他们可不信刘备和诸葛亮还能再捣鼓出来什么东西来。
“说得不错,可是,如果刘备跑呢?”廖江独自思考這一战可不是一回两回了,他相信自己可以打胜博望和新野两仗,而刘备如果大败,最有可能的,恐怕就只有跑回襄阳坚守了,這才跟他一贯的性格相符合。
“将军,以末将看来,刘备必不敢回襄阳!”魏延说道。
“为什么?”廖江急问。
“我军来得太快,刘备根本就没有机会将襄阳的事情安排妥当,而且,他新得襄阳,必定会得罪其中一批权贵,末将曾为荆州兵,对那些人可以说是甚为了解,都是一群奸诈狡猾、利欲薰心之徒,惧于我军的实力,他们必定会派人向我们示好,如果我们能够联络到其中的一些人,必可理应外合而破襄阳,而以刘备的能力,自然也会想到這一点,可以他的性格,又必定不敢得罪那些权贵,所以,他就只有不去襄阳!”魏延一口气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说的很有道理,子义,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廖江一向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当作人生格言,多年的练习,运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想法倒是没有,不过,我们与其在這里推测,倒不如趁刘备虚弱之时,先行运用大军将他消灭在這里,那时候,哪里用得着再管他回不回襄阳呢?”说完,太史慈示威地看了看魏延,老是你小子出彩,這回,也该听一听本将军的了吧!
“嗯!虽然刘备善于逃跑,可我们未必就不能再把他给捉住,好,不如這样,子义,你率轻骑兵由平路进发,长途迂回,先行堵住刘备的回军之路!不过,你也要小心敌军可能从襄阳派出来的援军!”廖江命令道。
“末将遵命!”太史慈接过了将令,可是,一会儿之后,他就心中发苦了,怎么是自己跑远路呢?毕竟还是呆在這边交战的机会大呀,而以魏延這小子的心思,如果真打起来,恐怕连汤也不会留给自己了吧!在這边,他可是有廖将军帮忙的呀,刘备能逃得了吗?第一次,太史慈有了一种希望自己军队不要胜利的想法。
“文长,你与我带大军,等斥候传回消息之后,就从正面出击!”廖江又对魏延说道。
“遵命!”魏延也看了一眼太史慈,两人同事多年,他又岂会看不出对方心中的心思,不过,他可不会大方地把即将到手的战功让出去,所以,连吭一声也没有,结果,让太史慈恨得直咬牙。
安排完毕,太史慈先行出发,不久,斥候就来报告,刘备等人极有可能躲藏在当阳河另一侧。
“当阳桥?”廖江轻呼,他好像看到了那一幕
然后,他就和魏延也带着大军出动了。
当阳桥!
廖江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张飞独力以当万军的英姿!
“俺乃燕人张飞,谁敢前来决一死战!”当阳桥上,张飞立马横矛,声震四野!
“”廖江一把抓住了正要出战的魏延。
“将军?”魏延不解,這个时候难不成要用弓箭手?也得先让自己把张飞的注意力吸引住才能暗中调动啊!而且,看這个张飞的样子,恐怕是下了死志了,這么一个汉子,如果是死在暗袭之手,未免有一些可惜!
“文长,你不是他的对手!”廖江這句话把魏延憋得满脸通红,不过,廖江的话在他心中一向是很有分量的,看人那叫一个“准”!所以,他并没有强求出战。
“俺乃燕人张翼德也,谁敢前来决一死战?”蛇矛向前一指,张飞再一次吼道。
“长坂桥头杀气生,横枪立马眼圆睁。一声好似轰雷震,独退曹家百万兵;黄口孺子,怎闻霹雳之声;病体樵夫,难听虎豹之吼;三国第一莽撞人,一声吼晴天霹雳,二声吼河水倒流,三声吼当阳桥断,”看着桥上站立着的张飞,廖江暗自在心中念着以前听到了关于张飞当阳桥上三声巨吼吓死夏候杰,独当曹操百万雄师的描写,心中赞叹“虽然有一些夸张,可是,光這一人以当万军的雄威,就远胜天下不知多少英雄了!可惜,這样的人,居然都跟了刘备這个孬种!”
“将军!?”魏延见廖江有一些发呆,在旁边叫了一声。
“噢?”听到叫声,廖江回过神来,可是,对张飞长久以来的喜爱与祟敬仍让他有一些不忍见对方身死“关羽已经被老子设计压成了肉饼,难道又要把這张飞射成蜂窝吗?那不知刘备要怎么死,难不 成‘桃园三英’都要死在老子手里不成?他***!”
又想了一会儿,廖江终于下了决心:“算了,杀了吧,张飞又岂是会投降的人?唉,好在赵子龙跟了主公,黄忠也收服了,要不然,我岂不是还要为难?”
想通之后,廖江看向了张飞“等你喊完第三声吧!”他心中暗道。
“翼德,快快回来!”就在廖江想等着张飞喊完他那流传千古的三声巨吼的时候,一个让人极为不爽的声音传了过来,抬头一看,居然是刘备从河对岸的山坡后面冲了出来。
“大哥?!”张飞回头喊了一声,又转过头来看向廖江,然后,猛得挥矛往下方一捅,再使劲儿一挑,那当阳桥的桥板居然就這么被他给挑飞了。
“”廖江眼着着面前的情况,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飞又来了几矛,终于把当阳桥给拆了个差不多,這才掉转马头,向刘备所在的地方跑去。
“将军,您为什么不下令冲过去?”魏延看向廖江,差点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向表现从容的廖大将军居然在那里发愣,正伸出三个指头,不住地喃喃说道:“第三声,我的第三声”
魏延看到廖江這个样子,吓了一跳,却不敢惊吓了他,只得在一旁看着。
可是,廖江又突然大声吼了起来“***,第三声呢?老子的第三声啊!张飞,你這家伙,怎么做事這么虎头蛇尾?难怪你要用蛇矛!你给老子回来,还我第三声老子等了好多年啊!”“将将军!”魏延小声地叫道,他有一些被吓着了,难不成那张飞会什么妖法?居然把自己這英明神武的主将给吼傻了?
“啊,什么事?”短暂的失神之后,廖江终于听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恢复了过来。
“将军,你看我们该怎么办?”魏延很会做人,绝口不提廖江刚才的失态。
“还能怎么办?追啊!”廖江答道。
“可是,将军,当阳桥被那张飞给毁了!”魏延定下主意,等战事一了,就马上去找一个巫师给自己的主将驱邪。
“修,修好再追,再多修几座桥!”廖江也记起了自己刚才的表现,脸上一红,勿勿下令之后就向后面跑了。
“三弟,你岂可如此莽撞,那廖江乃是许成麾下名将,非同小可,你独自挑战他的大军,這不是找死吗?”廖江命令属下修桥,而在河对岸,刘备却在责备张飞的鲁莽。
“大哥,你放心,俺老张岂是那种蠢才,俺早已经下令,在山坡之后,布置伏兵,那当阳桥不大,他如果率军来攻,必定难以躲过我军对他先头部队的狙击!说不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