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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过去,看见了蝗虫嘴上的那一点红色,我道:来,如果它的飞霄,那么,它应该有毒才是,会为何无毒,而且它的啄与腿上的刺也不像飞霄那么厉害?”
老爹道:“也许,它不是真正的飞霄,而是一种蝗虫与飞霄的后代”
我更加吃惊,原来的飞霄是食肉虫,而蝗虫是食草虫,有人陪养出这种飞虫,使它能够吃草,而且如蝗虫一般的极易繁殖,其破坏程度,甚至比飞霄更加厉害,它虽不能刺破人的皮肤产卵,可其能吃草的特性与无与伦比的繁殖特性对百姓的危害却比那凶猛无比的飞霄更多,具我所知飞霄虽然凶猛,但是一年只能繁殖一次,而如今的这种飞虫,却能十几天就繁殖一次
我想到此,不由得喃喃的道:“老爹,依你的说法,这种飞虫是是有人故意施放出来的?”
老爹点了点头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种飞虫极为畏寒,只有西南方的天气才适合于它的生长,而稍冷一点的地方,它就会死亡”
我向蚊帐里望去,看见这十几只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飞虫转眼之间疲弱无力的缩在一角,有几只还翻了肚皮。
我奇怪的问道:“老爹,你怎么把它们带过来的,莫非,揣在你的怀里带过来?”未了还补充一句“像孵鸡蛋一般?”
老爹老脸尴尬,望了望坐在上首尊贵威严的两位娘娘。一个还是他地红颜知已,她们正在捂嘴而笑。老爹道:“丫头,为何老爹我每听到你最后一句话时,你总是在损我一般?”
我心想,我不损你,我损谁?老爹就是用来损的,老娘就是用来亲地,既然没有老娘来亲了。那么,就只好加倍的损损老爹了
脸上却诚恳的道:“老爹,我这是在赞你呢,你这个办法好!”老爹望了望我的脸,咕噜了一句:“怎么我还是感觉你在损我呢?”
没等他想完,一声太监的唱喏:“皇上驾到”
结束了他的思考
齐瑞林身着黄袍。风尘仆仆的走进了殿门,我一看,就知道他上朝地袍子还没换呢!
他一走进来,愣了愣道:“母后,你们也在?”
他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我,我还没把我与母云姬化敌为友的事儿告诉他呢,他只知道我们俩的婆媳关系不太好,可不知道我们现在有事无事还凑在一块儿打我发明(当然是从现代麻将里偷技)的麻将呢,谁叫他这么忙的?忙得连我们地活动情况都不知道?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把宫里头的太监宫女们都封了口。他们不敢乱说一个字齐瑞林虽然对其它人暗探派了不少。可还挺信任我的,没往我宫里头派密探。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他不敢派。被我认了出来,我非得泼他的妇一次不可。
母云姬道:“皇儿,来,来,先坐下,饮杯茶再说,皇儿是从朝上刚下来的吧?”
对母云姬的热情,齐瑞林有点不自在,也是,十几年都以为对方是陌生人,还以为这位太后对自己的母亲不好,却谁知,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娘亲,正因为如果,她才不敢对冷宫中的废妃与自己的皇儿稍有看顾,因为她知道,她每一个微小地动作都在人家地眼中,而有的时候,她还会故意为难一下他们,这样,那位在旁虎视地假伯文帝才不会有疑心,可这么一来,在齐瑞林心中根深蒂固地超级大坏人形像又怎么能一时半会的消除?我想,这位尊贵如此地母云姬,其实,心中的苦,又有谁能知?每当她遥望皇宫角落的冷宫的时候,总会想起在冷宫之中缺衣少食的自己的亲生儿子,她的心,这个时候,必定也像被刀割一般吧!可不用这种办法,她又怎能保护得了自己的儿子?
她看到齐瑞林生疏而有礼的笑容,眼角泛起微微的苦意,却像往常一样,把那苦意掩盖
坐在太监为他准备的龙椅之上,这才道:“母后,你今天这么有兴致的?”
我想,只要他们在宫里头,他们每天都有兴致往我这宫里头跑,输惨了,想翻本呢!当然,你是不知道的这宫里头大就是好,皇上来了,只要门口的小太监通知一声,麻将桌就收了起来,两位尊贵无比的太后太妃们就从后门出去了跟作贼差不多。美其名曰不能给皇儿留下坏印象
今天没打麻将,所以没这防备
母云姬望了我一眼,可能心里头与我想的一样,道:“皇儿,今天鬼影前辈带了一样东西过来,我就过来看了个稀罕儿”
齐瑞林望了望地上,皱眉道:“这些,就是西南地区的蝗虫?”
看来,他对西南地方的虫灾已经非常的头痛了,时时刻刻的记着呢!一见到蝗虫,就知道是西南地方的
我点了点头,把老爹的猜想告诉了他,道:“皇上,这些蝗虫,看来是有人特意养大放出来的”
齐瑞林听到这个消息,却毫不奇怪,道:“看来,西楚与大梁的联合进攻,并非没有准备的,而小福子又失踪了,本王就非常奇怪了,为何偏偏会他失踪?”
我与他一样奇怪,不知道对方为何绑架小福子,用他的要胁我?要不如直接绑走我,用我来要胁齐瑞林好一些
这一连串事件,连接起来,幕后的黑手呼之欲出,天宝女王,当今大梁的女皇,为了报复齐瑞林的退婚,采取了一系列的行动,首先,她放出了这种飞蝗,让西南地区赤地千里,让大齐人心惶惶,而同时,她与西楚联合,曾包围之势向大齐进兵,看来,正如我猜测的一样,这位满头白发的女子,狭隘偏执,是不会轻易放过得罪了她的人的,她也不想想,不是我用计,让她与权亲王反脸,使她孤注一致,她哪有可能登上皇位?这么看来,我与她那思想也差不多,谁也不比谁高尚,都只想着自己给别人的好处,没想过自己带给别人的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