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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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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竟然找不到人!

    楼渊第二天一早便动身到洛阳,他日夜奔驰,只花了三天时间就到洛阳,找到百花巷的彩蝶居,却见不到金蝶仙子。

    据楼渊调查的结果,彩蝶居换人经营了。原来的老板胡七娘,也就是胡翩翩的母亲,她遇上个疼爱她、要娶她的男人,所以胡七娘将彩蝶居卖出,和那个男人到京城去了。

    楼渊明白胡七娘到京城是要去接胡翩翩,但之后就没人知道她们的行踪,也没人知道胡七娘嫁给谁,情形便成了胶着状况。

    楼渊在洛阳停留的时间都用在查访要娶胡七娘的那位男人是谁,甚至还劳动了洛阳太守乔守正帮忙,但都没有调查出结果。

    楼渊不得已只得心急如焚地赶回京城;他一回到楼府,便动用楼府能用的所有势力去查寻胡翩翩的下落,连大内的御用密探都让楼渊给调用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到胡翩翩!

    一个月过去了,仍是音讯全无,他已经将近两个月没见到胡翩翩,楼渊想她想到好心痛;他思念她的笑容、她的温柔,想念胡翩翩娇软的声音和她滑腻迷人的身子,他想念她的一切,而找不到人的结果快逼疯了楼渊。

    楼渊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当他明白胡翩翩对他的重要性后,他后悔没在她离开时就将她给追回来,后悔他那半个月自欺欺人,逼着自己不去想她的日子。他该早些去找她的,早点告诉她他爱她、他想她、他要她此时的他心里只有悔恨!

    楼渊摸着项上的?琉璃,走到床边,他大手掀开了被子,抚摸着被上清晰的暗红色痕迹,那是属于翩翩最珍贵的贞节;他痛苦地闭起眼睛,翩翩你在哪里?你知

    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吗?苍天可为证,我楼渊绝对是不计任何的代价,无论要花多久时间,我一定要找你回来!楼渊在心底慎重起誓。

    楼府贴出了一个通告,立刻轰动了全国。那是楼府少主人楼渊寻找他最爱女子的告示,告示上写明了他对金蝶仙子胡翩翩的爱意,也祈求胡翩翩能原谅他,重新再回到他怀里。只要哪位仁人君子知道胡翩翩的下落,能让楼渊找到人,楼府除了愿出万两黄金悬赏外,还能任他要求一件事,而且楼府会永远奉他为上宾。

    此公告一出,金蝶仙子胡翩翩立刻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人人都希望能知道她的下落,除了丰厚的酬劳外,大家都想见见那女子是如何地倾国倾城,能让天少第一府的少主人为她失魂落魄,还大胆地公开求爱。

    此一消息当然也惊动了贺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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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翩翩正在细细缝着一件小衣服,这是要给她肚里孩子穿的,她美丽的脸庞上挂着满足宁静的笑容。自从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后,她的心灵有了寄托,情绪大为安稳;再加上一番滋补下来,胡翩翩不但身子好了许多,胎儿也稳住了,除了还嫌瘦弱些外,她的一切情形已能让人放心满意了。

    脚步声让她抬头,笑着对来人说道:“娘亲,您今天又熬了什么补汤来了?咦?爹亲,您也来了!”

    贺成和胡七娘在桌前坐下,婢女放下汤碗就退下了。

    “翩翩,手中的女红先放下,这个补汤让你母亲在厨房里忙了好久,你要多吃点!”贺成为爱妻讨功劳,为胡翩翩的好精神感到心喜。

    “别光说我,这药方还是你爹亲去问出来的呢!”胡七娘不忘也替丈夫宣传,贺成真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她没嫁错人。

    胡翩翩笑得开怀:“谢谢爹亲,也谢谢娘亲,翩翩会努力喝光它的!”她拿着汤匙慢慢喝着。

    贺成夫妻俩对看一眼,胡翩翩的情形终于能让他们放心。

    “爹亲,娘亲,你们今天怎有空一同来看翩翩?爹亲,您最近不是在忙武馆事吗?”胡翩翩边喝汤边问。

    “你爹亲是要告诉你一件事--”胡七娘还未说完话,就被贺成给打断了。

    “大夫说你的情形很好,胎儿也很正常,要你放心。”贺成笑着说道,他手在桌下拉了拉妻子的手给她暗示,要她别提。

    胡七娘领会没多说什么。

    胡翩翩将汤喝完,又轻松地和父母聊了一会天,才让婢女伺候着上床睡午觉。

    贺成和胡七娘走出胡翩翩的画楼,胡七娘不懂地问:“为什么你不让翩翩知道楼渊在找她呢?”

    “楼渊我们都没见过,他是否真如告示上所言那般的爱翩翩我们也不清楚,现在翩翩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在没有确定楼渊对翩翩的真心之前,暂时别去增添翩翩的困扰。”贺成解释他的用意。

    胡七娘点头,丈夫的顾虑并没错。

    “那我们要如何做呢?”

    “楼渊这小子让翩翩掉了这么多眼泪,我们该到楼府去教训他一顿,顺便看看他有福气娶翩翩吗?够资格做我们的女婿吗?”贺成提议。

    胡七娘当然赞成,她早就想见见那个浑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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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府贵客临门--

    当福管家认出访客是胡翩翩小姐的娘亲时,急着冲到书房通知少爷这个天大地大的好消息。

    楼渊以三步并做一步的快速来到大厅,楼崧正热烈招待着贺成夫妇。

    楼崧对他们的盛情招待让贺成和胡七娘夫妇感到很有面子、也很高兴,不一会,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快步地走入大厅;他出众的仪表、不凡的气势,打一照面,贺成和胡七娘就明白他是谁了。

    楼渊一见到胡翩翩的父母,他顾不得应有的礼仪,急着开口问:“伯父、伯母,翩翩现在在哪儿?她是跟你们住在一块吗?她好下好?生活过得如何?能让我见见她吗?”俊脸上满是焦急忧心。

    “阿渊,不得无礼,你要先向贺老爷、贺夫人问好才对!”楼崧提醒着孙儿。为了找胡翩翩,这孩子已经吃了许多的苦头。

    楼渊只得压住自己的心急,无奈地先打招呼:“伯父、伯母,在下叫楼渊,失礼之处请多包涵!我太着急想找到翩翩,请伯父、伯母告诉在下翩翩的下落,楼渊感激不尽!”

    贺成夫妇来此,原先是想要好好训斥这个让胡翩翩哭泣伤心的男人,但看到楼渊两眼热切期盼的光芒,脸上憔悴疲惫的神情,想必他为了找胡翩翩定也花费了许多的心神,楼渊也在受苦啊!

    “你找到她之后又能如何呢?”胡七娘心里已能明白胡翩翩对楼渊的重要性,但是她还是要他亲口说出。

    “我要娶她入门,奸好地疼她、爱她!是我对不起她,我不该误会她、生她的气,我要尽我所有的能力去补偿翩翩,请伯父、伯母相信我,楼渊从今以后绝不会再让翩翩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诚恳真挚的语气,他的真心天地可为鉴。

    贺成和胡七娘相信他,他早已受到教训了,他们也不忍心再为难楼渊。

    “翩翩目前人在贺家庄里,你对她的误解让她几乎是以泪洗面,整个人瘦弱得让人担心,你真该要好好地弥补她!”贺成没说出胡翩翩怀孕的事,他想这件事让她亲口对孩子的父亲说吧!

    贺成的话让楼渊的心纠结一起,恨不得能马上见到胡翩翩。

    “现在也已经午时了,赶回贺家庄会误了用膳时间,贺老爷、贺夫人,就留在楼府用了膳后再回贺家庄吧!”楼崧提议。

    贺成和胡七娘当然不反对,楼渊纵使心急也只能先按捺下,贺家夫妇将要成为他的岳父、岳母了,他当然不能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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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渊骑马跟着贺家的马车回到了贺家庄,夫妇俩忙带着楼渊去画楼见胡翩翩。

    走入画楼,楼里却空无一人,胡七娘立刻叫了丫头问话,才知道胡翩翩独自一人到后山散步去了。

    胡七娘闻言,万分担心地斥责婢女:“你们怎能让小姐一人出门?她身子弱,哪能去爬山呢?万一又动了胎气怎么办?”心急之下竟将话给说开了。

    楼渊听到了胡七娘的话语,又惊又急地忙问:“胎气?你是说翩翩怀孕了,翩翩有身孕了?”

    事到如今,胡七娘也不瞒楼渊了,老实地点点头。

    “老天,这是真的了!快告诉我后山怎么走,我去找翩翩,我要立刻见到她的人!”楼渊恨不得长出翅膀马上飞到胡翩翩身边,他好想抱着她亲个够,他要做爹了!

    贺成指出一个方向,还未说要如何走,楼渊已施展轻功纵出画楼,往后山奔去。

    胡翩翩缓缓走着,路旁有树荫遮着不觉得热,花香伴着鸟语,让她感到自在愉快;在画楼里闷了那么多天,她早就想出门走走了。

    “翩翩”

    一阵的呼唤声让胡翩翩停下了脚步,有人在叫她呢!是谁?为何这声音如此的耳熟?她转回头看着来的山路,山路上有个人影逐渐地奔近她。

    胡翩翩看清来人是谁后,却是脸色一变,人立即提起裙?就往山上跑,她不要见他,不想见他,她不要再见到楼渊!

    楼渊见胡翩翩见到自己转身就跑,更是心急要追上她,边忙着喊:“翩翩小心,别再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胡翩翩脚下一滑,步履一踉跄,整个人就往地上摔去,接着腹部就传来了一阵阵的剧痛,让胡翩翩忍不住抱住肚子,痛苦地闭起眼睛。

    “翩翩!”楼渊赶到她身旁,一把抱起了人就在路旁的石头上坐下,心疼地迭声问:“怎么样?伤到哪里了?很疼吗?快告诉我!”

    胡翩翩呻吟着轻叫:“好痛,我肚子好痛、好疼”

    楼渊忙拉起她一只手为她把脉,明白胡翩翩是动到胎气了,立刻从怀里拿出九转紫金丹喂胡翩翩服下,一手撑着她的背,一手放在胡翩翩的肚子上运动内力,好

    让她体内的丹药能迅速化开,也为她护住胎儿。

    一股热流由楼渊的手掌传入她身子里,胡翩翩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许多,一会后,肚子就不疼了,胡翩翩的脸色这才转好了点,蹙起的黛眉也舒展开来,喘口气,她被楼渊揽着靠在他怀里。

    楼渊手仍放在胡翩翩腹部,不过他收回了内力,改成了轻柔地在为她按摩,不放心地再问她:“感到好些了吗?你才刚怀有身孕,不适宜做剧烈的运动,出门也一定要有人在身边照顾才行,下次别再一个人到处跑了!”他叮咛着胡翩翩,又怜惜地更加搂紧了她。

    胡翩翩动手拿开楼渊停在她肚子上的手,整个人也坐正了,身子要离开他的怀抱。

    “谢谢楼少爷,翩翩没事了,可以自己回去!”她语气冷淡。

    楼渊当然不愿放开胡翩翩,细心地替她拭去额上的冷汗,温言软语地说着他的歉意:“翩翩,对不起,我惹你伤心难过,让你这段日子受苦了!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到此是要向你赔罪的,原谅我,翩翩,跟我回楼府吧!我不愿再过没有你的日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今生今世,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胡翩翩又何尝愿意离开楼渊呢?但是她忘不了当自己向他表明爱意时,楼渊不屑讥讽的模样是如何重重地刺伤了她,她又怎能只凭他三言两语就化去心中的伤痕?在他那样对待过自己后,胡翩翩已无法肯定楼渊是否真的爱她;她也不想再去猜测他的心、再次面对心碎的创痛。

    胡翩翩不回话,仍是挣扎着要离开楼渊的怀抱。

    楼渊叹口气,明白自己还要花更多的时间让胡翩翩原谅他,毕竟他对她说过太多伤她心的话,他抱起人往贺家庄走去。

    “我送你回去,你身子才动过胎气,需要好好地静养,为了你自己、为了孩子,这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听楼渊这么说,胡翩翩只好放弃抗拒,任由他抱自己回庄;不过,她将一张小脸转开,不去面对楼渊。

    楼渊在回贺家庄的路上,一直轻声在胡翩翩耳旁道出这两个月来,他对她的思念、他的悔意,也说着楼府和楼园目前的情形如何;大家都很想念她,尤其爷爷楼崧更希望她能做他楼家的孙媳妇。

    胡翩翩强迫自己别为楼渊所说的话心软,自己岂能如此轻易地答应他,随他回楼府?

    楼渊将胡翩翩抱回画楼,将她放在床上,他人也在床沿坐下。

    胡翩翩却是二话不说,倒头拉起被子翻身背对楼渊,丢下一句话:“楼少爷,翩翩要睡了,请你离开。”遂闭起眼睛不理人。

    楼渊并不灰心,依然坐在床边看着胡翩翩,心想,她是需要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有什么话等她睡醒再说吧!

    胡翩翩本想假寐逼楼渊走开,谁知他如老僧坐定就是无动于衷,倒是自己眼睛闭着闭着,竟感到睡意浓浓,虽不愿承认,但有楼渊在身旁,他的气息的确让胡翩翩有了十足的安全感,不一会儿,她真的睡着了。

    胡翩翩又将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虽是睡着了,但却是睡得不安稳,楼渊心疼地轻抚她脸庞;胡翩翩真是瘦多了,这让他好愧疚、好懊恼。

    楼渊脱下外衣,也上了床,将睡梦中的胡翩翩揽入怀里,闻着她迷人的体香。

    胡翩翩似有知觉,小手搂住了楼渊的腰,脸儿埋在他胸前,双腿缠上了他,胡翩翩整个人趴在楼渊身上,这一向是她的习惯睡姿。楼渊也很高兴看到胡翩翩脸上的不安消失了,双眉舒展,这才是她舒适娇憩的睡容。

    “宝贝,好好睡一觉吧!我不会再使你哭泣难过了!”低头亲了下胡翩翩细腻的额头,搂着人在怀,楼渊终于也能放下心地闭起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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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翩翩渐渐地转醒,满足地轻轻转动身子;她好久没睡得这般熟、这样地舒服了。这种安适的感觉就像是以往偎在楼渊怀里一样,这么一想,胡翩翩猛然清醒,自己所枕着的人不就是楼渊吗?

    “睡得好吗?宝贝。”楼渊低沉的嗓音在胡翩翩头顶上飘动。

    胡翩翩抬头看着楼渊,沉下了脸,生气地指责他:“没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上我的床?”

    “翩翩,别再生我的气了!你当真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吗?”楼渊淡笑问,一觉睡醒,他也有精神多了。

    胡翩翩冷然一笑:“楼少爷客气了,你既没对不起我,何须求翩翩原谅?再说翩翩原就只是个青楼女子,楼少爷不是认为翩翩对你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都只是为了那万两黄金的酬劳吗?那现在我们应该是互不相欠了!楼少爷何必求翩翩原谅呢?”

    “翩翩!”楼渊无奈地低喊,抱着她转个身,让胡翩翩躺到他身旁,和他面对着面。 “别再说这种话了!你明明清楚那时我正在气头上,许多脱口而出的气话根本不能作准。我知道我的口不择言伤害了你、让你难过,我对不起你,所以我来此是要诚心诚意祈求你的原谅!翩翩,别再不理我,你不在身边的这两个月,我也受够了折磨,让我们重新再开始好不好?答应我跟我回楼府,翩翩!”

    仔细看清楚楼渊,他的消瘦憔悴也令胡翩翩好心疼,但是,她能再信任他吗?

    “楼少爷,你真的认清楚翩翩的身分了吗?我是个名响一方的洛阳名妓金蝶仙子,不是身世清白的大家闺秀,实在不值得楼少爷如此抬爱,翩翩也高攀不起楼府。以公子的好条件,理应娶个门当户对王孙贵?俚呐你攀牵?皇窍耵骠嬲庋?难袒ㄅ?”胡翩翩垂下眼帘不去看楼渊的表情,她依然是选择了拒绝他。

    “唉!你绝不是这般看轻自己的人,看着我,翩翩。”楼渊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逼她面对自己。 “你只是还在生气而已,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不再生气呢?翩翩,你说得出来,我就做得到!”他按捺着性子劝人。

    “你离开,别再来烦我,我就不生气了!”胡翩翩仍是和楼渊僵持着。

    “翩翩,你都快要当娘了,还发小孩脾气!你也要为肚里孩子想想,难道你要他做个没有爹的私生子吗?”楼渊只能换个方式开导胡翩翩。

    “孩子是我的,这是我的事,不必楼少爷费心!”楼渊愈是劝说,胡翩翩她人就愈是执拗。

    胡翩翩的有理说不通,让楼渊头疼。

    “那也是我的孩子啊!我绝不会允许他受到委屈,翩翩,你讲讲理好不好?”

    “孩子、孩子,你是知道有孩子才来找我的吧!翩翩只是母凭子贵而已,你要孩子,我就将小孩给你,孩子生下后,我会让人抱到楼府给你,这总可以吧?”楼渊对孩子的重视让胡翩翩有受冷落的感觉,加上怀孕本就脾气不稳,让她像个小孩般的对楼渊叫。

    “天杀的!”楼渊耐性也被磨光了,他猛然坐起,压抑不住地吼叫:“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我才不管什么鬼孩子,我要的是你,爱的也是你呀!我真恨我自己,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楼渊手用力地猛捶着自己胸膛发泄怒气。

    胡翩翩见状,也急着爬起拉住楼渊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

    “住手!快住手!”情急之下胡翩翩也是真情流露,所有的不满怨气全都被抛到了脑后。

    楼渊一把抱紧了人低喊:“翩翩,我的翩翩,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终是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话给说了出来。

    这话让胡翩翩鼻酸酸的,心里既是喜悦、又感到窝心,不过她还是先忙着仔细察看楼渊的胸膛,只见他胸前已经红了一大片,她心疼地轻抚着?道:“疼不疼?你真是个?n瓜,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

    “只要能求得你原谅,我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楼渊深情说道,趁机低头吻住了她。

    胡翩翩未抗拒他的吻,这一吻包含了胡翩翩终于谅解了楼渊,也让所有不愉快的事都冰释了,还包括了这两个月来的相思煎熬和无尽的爱意。

    许久之后,两人才喘着气分开,楼渊细碎的吻仍意犹未尽地落在胡翩翩嫣红的脸庞上,胡翩翩尽情享受着楼渊对她的宠爱,一切风波都过去了,房内的气氛是亲密温馨的。

    “我会安排让你以最快的速度嫁给我,不过,我还是要先接你回楼府,我舍不得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楼渊在胡翩翩耳旁轻声细语。

    “你真要娶我,可是我的身分”胡翩翩有些顾虑,她不愿因她而损害了楼府的名誉。

    楼渊轻笑地搂紧人:“?n宝贝,楼府向来不理会世俗眼光,否则爷爷也不会将?琉璃送给你。我的心只有一颗,只能留给最心爱的人,外人又岂能影响到我?”

    楼渊说完话,将项上的?琉璃脱下挂在胡翩翩脖子上。

    “?琉璃永远都属于你,就像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是楼家媳妇一样!”

    胡翩翩将脸埋在他怀中,心里涨满了幸福。

    楼渊忽然想起什么,而抬起胡翩翩脸庞正色道:“有灵凤在,名义上我依然无法娶你为正室,还是只能让你做我的小妾;不过,你就是楼府的女主人!”

    胡翩翩笑态可掬地揽着楼渊颈项娇声回答:“你们男人不是有句话说--妻不如妾吗?所以翩翩宁为妾不为妻!”

    楼渊高声大笑,逗着她玩:“那句话接下的可是妾不如偷呢!”

    胡翩翩眼儿一转,笑得娇俏可人:“公子可知,再接下去就是偷下如偷不着喽!看来嫁给公子的事,翩翩可要好好考虑考虑了!”态度故作高傲。

    “这可就由不得我的小娘子了!”楼渊将胡翩翩压在身下,毫不客气就封住了她咯咯发笑的小嘴。

    这一吻简直是欲罢不能,楼渊好不容易才停下,呻吟地低喃:“老天,我要你,好想要你!”

    胡翩翩却转个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她人就躺在楼渊身上,小手怯怯地钻进他衣服里,沿着厚实的胸肌往下移动,小嘴在他唇上、下颚、颈上留下烙印。

    楼渊倒抽一口气,大手压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阻止她的动作,无措地低喊:“翩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会让我控制不住的!”

    胡翩翩唇在楼渊耳旁吹气回答:“我爱你,就让翩翩好好地伺候夫君吧!”

    我爱你加上一句久违的夫君,让楼渊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欲火在两人体内点燃,房里的温度一下子就拉高,满室的春意盎然。

    事后,楼渊抱着胡翩翩调稳两人气息,为她拭去额上汗水,心疼她地责怪自己:

    “你才刚动了胎气,我不该在这个节骨眼要你,这对你而言是太危险了,都怪我定力不够,你辛苦了。”刚刚在亲密时,楼渊已经尽力控制自己的热情,以免伤了翩翩和肚里的孩子。

    胡翩翩巧笑地摇摇头:“夫君是翩翩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让夫君快乐便是翩翩今生今世的责任了!”

    楼渊感动地搂紧人,他的誓言胶着在彼此的双唇中。

    “我楼渊这一辈子只爱胡翩翩一人,任凭海枯石烂,此情永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