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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霪霪,冷锋骤降,台风季节替繁华城市蒙上一层水雾,滴答的雨声带着寒沁的刺骨凉意。
颜语忻坐在个人办公室里,忙里偷闲地看着附着在玻璃窗外的飘飘雨丝,不自觉地拉紧单薄的外衣。
“哈啾——”过敏的鼻子一痒,颜语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近日的天气真是怪得令人不敢领教,明明前一刻仍是晴空万里、抬头便可仰望湛蓝的苍穹,下一刻竟骤然生变为深沉的灰空。
不一会儿,方才的绵绵细雨又瞬间转为滂沱大雨,雨滴弹奏出的旋律夹杂着风声,犹如恶灵呼嚣的哀号声,声声不断地仿佛奋力想攻破窗门,掠夺侵占办公室里的温暖娇躯。
颜语忻手指无聊地玩弄转动着桌上的原子笔,只手托着微尖的下巴,窗外那空幽的呼喊让她渐渐合上双眼。
唉,这种狂猛的嘶吼声容易令她想起苏曜槐近来的冷然。
“最近好吗?”唐煜的造访打断了她的闭目冥思。
“很好。”颜语忻睁开眼,对唐煜颔首一笑。
宴会当天,唐煜的前来慰问替他在自己心里加了更多分数。
“你冷吧?”唐煜看见她在拉紧衣服取暖,好奇一问。
由于近日他来找颜语忻的次数多到就像上自家厕所一样的频繁,看着颜语忻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熟练地拉出颜语忻桌柜右边由上数来的第二个抽屉,拿出两包简便的即溶咖啡包,再将咖啡粉末分别倒进二个纸杯里加热水冲泡。
“给你。”他贴心地把热咖啡递到她桌上。
颜语忻点头微笑着答谢。
“如果你不是喜欢他的话,我一定会追你。”唐煜没头没脑的从嘴里进出这一句话。
“咳!咳!咳!”颜语忻喝了一口热腾腾的咖啡,他的话让她猛咳起来。
唐煜的-昧话语吓着了她,害她不但嘴巴不小心被烫着,还被一口咖啡呛到。
“谁说我喜欢槐?”颜语忻红着脸辩解。
“我可没指名道姓,是你不打自招。”唐煜闻着咖啡香,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样。
察觉自己失言,颜语忻羞赧的笑着。
不过难得有人跟她谈及自己的感情,颜语忻手指不由自主地抚着烫着的红唇,想发泄一下内心话,于是老气横秋地说:“要是感情可以任人随心所欲的操控,那我情愿选择爱你。”
怎么办?
一想起苏曜槐,她的身体就会自动贪恋着以往他带来的温柔亲昵滋味。
“相信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唐煜迈步走近,大手轻轻放在颜语忻的肩头上。
“唐煜,你对我真好。”颜语忻不把唐煜这种程度的触碰放在心上,甚至因此而满心的感动。她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在唐煜的脸颊上烙下轻轻一吻。
而这天外飞来的吻,倒是破天荒地令唐煜不好意思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不客气。”
靠近走廊的透明玻璃窗外,这样的一幕好戏恰巧全数落进苏曜槐深冷的眼帘。
“我说得没错吧?唐总裁最近都一直找颜秘书,听说两人现在关系正打得火热呢!”汪苡琳站在苏曜槐身后煽风点火,拼命加油添醋。
是她故意通报苏曜槐前来观看这幕精采镜头的,她要苏曜槐厌恶颜语忻、误会颜语忻!
苏曜槐不语,目光如炬的直瞪着办公室里交谈甚欢的一男一女,全身散发出几可燎原的怒火,隐躲在西服下的结实肌肉开始纠结,排山倒海的愤恨腐蚀着他对颜语忻仅有的心软,一股复仇的强烈狂潮挡也挡不住地朝他来袭
但一瞬间,他炯炯有神的黑眸顿时失去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幽怨的伤痛。
出乎汪苡琳意料,苏曜槐并未立刻趋身上前赏颜语忻两巴掌,反而是冷静的抑住他内心火海的快速蔓延,默然转身面对汪苡琳。
“苡琳”苏曜槐用着冰寒酷冷的双瞳凝视汪苡琳,失了魂似的向她幽缓低喃:“不要再爱我了我的灵魂已经决定全部奉献给恶魔”
说着说着,他失魂落魄地慢慢移动脚步想回总裁室。
“为什么?为什么?”汪苡琳不懂,只好一直反覆问着同样的问题。
苏曜槐在与汪苡琳擦身而过时,无所谓的把深埋已久的秘密宜泄而出:“因为我深爱着自己的亲妹妹”
苏曜槐像一阵旋风刮过,汪苡琳只能瞠大一双美目呆愣在原地,难以接受这亲耳所闻的骇人事实。
颜语忻悄然推开苏曜槐冰冷的房门,一阵萧瑟寂寥毫无防备地朝她袭击而来,令她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一阵瑟凉由她脚底窜至背脊。
他不在呀!
“槐会去哪里呢?”颜语忻踏进房间。
虽然她常常进入苏曜槐的房间,不过都是在夜晚时,所以她从没有仔细看过他的房间。
“好可爱喔。”进入房间,颜语忻一眼就被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紫色贝壳风铃所吸引。
她淘气的吹动风铃,听见风铃清脆的独特声响,她像个易满足的小孩般自己拍手笑了起来。
该出去了吗?还是在这里多看看呢?颜语忻木然地环顾四周,内心挣扎自己的去或留。
“看看吧!反正应该无伤大雅。”受不了私心的作祟诱惑,颜语忻如是说服着自己。
她自在的在这个空间里褪去白日沉重的疲倦外衣,打开芜杂思绪的闸门,脱掉她向来不习惯穿的室内拖鞋,更恣意地扑上苏曜槐的床,抱着每日陪伴他度夜的白色条纹棉被。
哇,有槐的味道。颜语忻忘情地闭上眼,沉醉在令她无法忘怀的男人独特的麝香味中,不能自己的在脑海里反覆回想着苏曜槐对她的好。
爱情这种东西虽然缥缈、难以捉摸,有时候甚至会成为伤人的利刃,但她就是无可救药地这样一头栽进苏曜槐编织的紫色情网里,甘之如饴地将灵魂托付给一个如此放浪不羁的神秘男子。
“不能再想了!”她甩甩头,惶恐的瞪大双眼,两只小手交互轻拍自己的脸颊,适时阻止自己继续滋长的放肆想法。
再想下去,就等着看自己哭出来的难看模样吧!她可不喜欢当个自怨自艾的深宫怨妇。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正当她迟疑着自己是否该立刻离去的当儿,无意间看见床边的桌柜有个半开的抽屉,像是在欢迎她的探索一样。
颜语忻毫不迟疑地爬起来伸手拉开抽屉,抽屉里有一堆老旧相簿,依其泛黄破烂的外皮来推断,可猜出里头必定全是一些历经岁月更迭而磨损的照片。
“会是槐的童年吗?”好奇心泛滥,颜语忻不由分说地打开相簿浏览,盼望能借此多了解苏曜槐的过去。
照片一张张地闪过,突然,一个熟悉的少女身影像幽魂般飘进颜语忻的眼帘,颜语忻见鬼似的尖叫出声,手忙脚乱地把相本丢在一旁,借由搂抱棉被安定心魂的她嘴角还不时抽动着,惊吓的说不出半句话。
是真儿——那个注定一辈子都在记忆里对她缠绕不放的人儿!
槐怎么会有真儿的照片呢?
一闪即逝的念头开始令颜语忻惴惴不安,记忆瞬间如影片般开始一幕幕自动快速地播放
方才那张照片里还有个满脸稚气的青春少男拥着苏真儿他的脸孔好像似曾相识
对了,他就是十年前跳水欲救真儿的男孩!莫非莫非他就是
“他是槐!”这个震撼的发现令颜语忻大惊失色。
泪,无声无息的滴落
“你发现啦?你这只偷腥的贱猫。”苏曜槐粗暴的踢开房门,带着满身酒臭味笑着斜倚在门边。
他把西装外套披在右肩上,领结扯得老低,紊乱的白色衬衫掉了二颗钮扣,向来整齐的头发如今却散乱不已,使他同时散发出可怕的气息以及致命的蛊惑力!
颜语忻因为苏曜槐无声的出现,再度吓得花容失色。
擅动私人物品是事实,她百口莫辩的缓缓往床边移动,害怕苏曜槐会接近她。
小小身子瑟缩在墙角,背脊本能的贴近墙壁。她眸光迟疑而惧怕地瞥向床角,赫然发现苏曜槐已然躺在被褥之中,他的目光犹如一头受伤的老虎看着敌人闪烁着野性的危险锋芒。
苏曜槐丢去厚重的外衣,迅速地纵身一跃把颜语忻扑倒,不知是体内的酒精作祟,抑或是他刻意所为,他拉开颜语忻手上的棉被将她紧箍人怀,哽语道:“真儿真儿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低喃的唇狂炽地亲吻着颜语忻呆愣的红唇,他深情款款的呐喊声声痛人心扉。“我爱你呀”
这样寸肠柔情的苏曜槐是颜语忻不曾见过的,她无法思考地任他揽抱,一股椎心的痛刺伤着心灵,令她顿时怔愣。
怎么会?槐所爱的人居然是真儿
“你到底是谁?”她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生命的傀儡淡淡问道。她太傻了,居然到现在才开始质疑他砸下重金买她的动机!
此话一出,苏曜槐抬头用手指拨开额前过长的纷乱发丝,装疯卖傻的醉意不在,那双柔情热眸幻化为鹰隼般深邃的幽瞳,两道寒光进射、灼灼逼人!
“我就是苏真儿的亲哥哥——苏曜槐!”语毕,恶魔对天使咧嘴露出狰狞一笑。
“你干嘛?”颜语忻被苏曜槐推倒在床,双手遭强制的往上拉直并拢,被他用皮带牢牢捆绑住难以挣脱。
虽然苏曜槐前阵子就变得阴森可怕,但颜语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怕他。
顷刻之间,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变得深沉、令人畏惧。
难道他对她的所有温柔都是假的吗?
“既然你都发现了,何必明知故问?”苏嚯槐倾身在颜语忻耳际缓缓呵着气,浓厚的酒味弥漫在两人之间。“我就是爱上妹妹的变态,而你是害死好朋友的冷血元凶,我俩沾满整身洗不去的血腥与罪孽,是再速配不过的一对璧人了。”他用手指轻划过她敏感的雪颈、耳垂,滑到她红艳艳的粉嫩唇瓣上,采人她欲拒还迎的嘴中,轻撬开她紧闭的洁白贝齿,进而逗弄着她羞赧的软舌。
“我没有害真儿!”颜语忻努力替自己辩护,语句却因他手指的拨弄而含糊不清。
“你狠心的拒绝真儿的感情,淡漠的转身离去,这些我当天都在场听见、看见了,你为什么撒谎?”苏曜槐忿然地把手指抽出,转而掐住她的下巴。
如果她坦然承认罪行,那他可以对她从轻处置,偏她就是厚颜无耻的反驳,使他更加憎恶她!
颜语忻被他弄疼,说不出话的猛摇头,两行清泪滑向发鬓。
“真是可惜,你当初引以为傲的感情,现在在我心里只是低贱的廉价物品!”苏曜槐森冷的望着梨花带雨的颜语忻,动作迅速地除去两人之间碍事的一切阻隔,不顾她的推拒,在她虚软嫩滑的身体上游移、爱抚
“槐,不要这不是两情相悦”颜语忻强迫自己抗拒对他的依恋,拼命扭着身子坚持不让他触碰。
她不要这样!不要臣服于失心魔的暴力之下!
然而,颜语忻的此番抗拒,无疑助长了苏曜槐熊熊燃起的复仇之火。
“住口!”他高举手欲掴她重重一掌,却终究因不忍心伤害她而停在半空中,转而托起她的小脸看着她,噙着不怀好意的笑污辱着。“你忘了你的身分了吗?宠物是需要顺从主人的,一旦反抗视同违约!”
颜语忻顿时无言以对。
她整个人放松顺从他的霸气,仿佛忽然领悟出什么似的决定履行合约内容——如果这是他想要的。
她可以当一个不反抗却也不回应的木头娃娃,那么她就什么感觉也没有,更不会因他的残忍而倍感心痛。
“叫我主人!”他暴戾地啮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伸手蹂躏她敏感的私处,作为泄恨的方式。
“是,主人。”她乖巧应答,语气艰涩。
看到颜语忻这卑微的模样,苏曜槐心里忽地产生一股超然的卓越感,他唇角扬起一抹诡谲笑意,俯身舔舐她高耸的蓓蕾,似乎真把她当成玩物般命令。“我的乖宠物,学猫叫两声来给主人听听!”
“喵喵”颜语忻完全达到合约上要求的顺从,即便她现在已经满心羞愧,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努力学起猫叫。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真儿,必须叫我哥哥,知道吗?”苏曜槐明知颜语忻对他的情意,却执意残忍的对待她。
鸡皮疙瘩爬满了颜语忻全身。
她凝视他绝情断意的冷眸,身子不住地瑟瑟颤抖着。
约莫过了五秒,她才心如稿灰地闭上眼睛回答:“是。”
对,只要她不在乎就一定可以对他完全没有感觉,就算——她是苏真儿的代替品。
意图崩解她无动于衷的表情,苏曜槐抚摸着颜语忻娇嫩的花蕊,惹来她紧窒甬道不自主的阵阵紧缩。
“你的身体真诚实。”颜语忻美好的玲珑躯体及自然反应令苏曜槐血脉债张,瞬间欲望高张,惹来他下体一阵酥痒难耐。
“嗯”原本以为只要躺着不动就能断绝感情,谁知道身体终究挡不去那敏感触摸的快感。颜语忻呼吸一窒,羞耻地听见自己嘴里哼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娇吟。
苏曜槐感觉到她努力想抑止自己最真实的感觉,诡谲地咯咯笑着,突然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
他说过,他不只要得到她的肉体更要并吞她的灵魂,他必须证明她要他、她无法脱离他!
他的魔指以折磨人的方式开始在她大腿内侧流连逗弄,接着溜达到她私密处外围轻画起圆圈,随后探人她窄小的甬道,肆无忌惮地揉捻她的柔美胴体。
“喜欢吗?”他性感的嗓音伴着浓烈酒香在她耳鬓轻吐,喉结上下震动了一下。
“不”颜语忻紧皱蛾眉,滑动纤细的水蛇腰,频频摇首否认自己对他有所感觉,怎奈艰涩的抵抗一出口却变成几不可闻的嘤咛。
她双腿下意识地紧拢,额间沁出一滴滴晶亮剔透的汗珠。
然而,苏曜槐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呵呵”他冷笑两声,从紧窒的甬道里抽出指头。
“别害羞。”苏曜槐以舌尖不断舔舐着她冰冷的耳垂,轻轻噶咬欲击毁她几近崩溃的堤防。
颜语忻的私密处敏感得轻颤,心里一股莫名的渴求令她感:到饥渴,困扰着与身体需求背道而驰的灵魂。
为了当个称职的宠物,她还是娇柔似猫地低喃:“哥”
这一唤,彻彻底底引爆苏曜槐体内的欲火。
“真儿”失控的感官刺激着生理需求,他无法自抑地大声粗喘,闭上眼睛把身下人儿幻想为挚爱,双手狂暴地扳开颜语忻使力合拢的双腿,试探性地缓缓将爆发的热源推进她体内,这才梢加舒缓他强悍的渴望。
真舒服他情不自禁的抿起笑,享受身下被紧密包围的美好一刻。
他要把他的名字、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及他的味道,全部深深烙进她的脑海,他要赋予她一辈子都解不开的枷锁,层层困住她的身心。
这一生一世,他将成为她无法磨灭的痛苦记忆!
“槐”空虚的体内在无预警之下被完全填满,颜语忻体内压抑的欲望终于被点燃,她仿佛也感染到他身上的浓浓酒气,晕醉狂乱的放纵吟喘,手指不自觉爬上他的发丝问撩拨着。
回不去了!她再也不能回头,她已经爱苏曜槐爱到病人膏盲的程度了!
即使清楚苏曜槐爱的人始终不是她,她还是甘心作践自己,当个不受重视的替代品。
“叫我哥哥?”苏曜槐低吼,依旧紧闭双眼,惩罚似的轻咬她的小嘴,猛然停止身体的律动。
颜语忻知道他的用意,这也让她充分了解自己的卑贱地位。
他的停滞不前令她感到燥热难耐,她本能地服从他下达的每个指令,只要他快点把她空虚体内所缺乏的需要赐给她。
“哥哥哥”她扭动身躯疯狂地配合着喊叫。
“真儿”陷入异度的冥幻空间,他眉心一凝、神情凄侧,听见耳边的声声浪荡,他再也忍耐不住已被勾起的欲望,盈握住颜语忻高耸丰满、随着摆动而摇晃的椒乳,挺身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一道激越电流窜遍颜语忻的四肢百骸,她香软的上半身磨蹭着他结实的胸肌,俏臀也很自然的前后恭迎着他的撞击。
“啊我爱你”看着眼前在她身上驰骋的傲然男子,一阵天旋地转的混沌意识令她喘息连连。
“喔啊真儿”
颜语忻亢奋的轻喊刺激了苏曜槐的每一条神经,他沉猛地加快冲刺的速度,全身的舒畅快意犹如惊涛骇浪,极致的欢愉让他和颜语忻都重重吁喘呻吟起来。
“哦哥哥”沉溺在这无法自拔的情欲漩涡中,颤语忻只能跟着深陷进去,配合他轻唤。
突然,苏曜槐抽离自己,压抑住体内亢奋的欲潮。
颜语忻嘴里吐着热气,半眯着水漾星眸,即将达到高潮的身体因他的突然离去而感到失落、痛苦、空虚。
然而,就在她满头雾水看着苏曜槐时,苏曜槐毫无预警地将她躺着的姿势反转,让她像只小猫般四肢贴紧床铺,以她小巧诱人的浑圆臀部面对着他。
“让你尝尝一种全新的快感!”他满脸诡玄地从她身后猛烈贯穿进去。
“啊——痛”
一阵不适感令她忽地喊叫出声。
现在的颜语忻在他心里是苏真儿,为了怕她不习惯这样的姿势,他先轻慢的前后抽动着。
淋漓的汗沾满了颜语忻全身,她偷偷回首发现他正在克制欲望的痛苦表情。
原来他还是为她着想的。
“嗯”
就算她现在是替代品也好,至少这个意外的发现令她彻底放开心胸去接纳他所要的一切。
无法言喻的快感和痛楚相互交织,她紧抓住他的指尖开始清晰地传送爱欲和躁动的讯息。
她要他,哪怕今生注定就此在地狱里沉沦
水乳交欢中夹带着狂佞霸恋,两人的喘息极有默契地相互搭配在一起,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在在宣告他俩身心有多么契合。
—忽然间,苏曜槐下半身的律动开始比原先更猛烈、更快捷
突地,他身子一凛。
“喔忻”
滚烫的热力来不及撤离便宜泄在颜语忻体内。在欲望种子脱离苏曜槐的一刹那,也许是酒性现在才发作,又或许是今晚
的销魂狂爱激烈到令他体力透支,一完事后,苏曜槐便瘫在颜语忻身上呼呼睡去。
“槐”颜语忻没来由地泪眼婆娑起来,环臂像是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体内般地紧紧箍住,一直不断低唤着他的名字。
应该没有人会明白吧?就算是假的也好,刚才苏曜槐达到高潮的瞬间,口里叫的竟是她的名字——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