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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哪里,都有人很像你。只是可惜,越看就越有怀疑,少了什么东西,是你的灵魂,还是我太想你,梦”
燕儿从屋外进来,看见李泰手上拿把扇子放在嘴边正在闭目陶醉,燕儿笑道:“少爷,您干嘛呢?又做了一把扇子?”
李泰很是深沉的点了点头:“唉,少爷我天生的多愁善感,多才多艺,一时有感而发,觉着唱首歌才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但是,唉,就算在牛逼的肖邦,也弹不出我此刻的忧伤啊。心情复杂啊复杂!”
“肖邦是谁?少爷此刻又是什么心情?”
“你没听出来吗?我憋着难受啊”
燕儿扑哧一笑:“是呢,少夫人带兵,凝儿姐姐又在外面未回,燕儿在城门处忙活了大半天,衙门前堂后堂都有人在干活,唯独少爷是清闲之人呢,不过少爷,您最近真的挺累的。干嘛不借此机会休息一番?”
李泰伸个懒腰言道:“最近可把我闲毁了,除了伺候地以外,就是练功,唉,真没劲!对了,瞧,我这把扇子不错吧。”说完,很是潇洒的把扇子打开,当着燕儿的面摇了摇。燕儿上前拿来瞧了瞧:“嗯,这桃花画的真好,是少爷的手笔吗?”
“嘿嘿,当然不是,找邓大才子给画的!少爷我哪有那本事。旁边的那首诗是我写的,亲笔啊。”
燕儿看着诗慢慢的吟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换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读完,燕儿点了点头:“少爷这此诗甚好,要是在京城,怕是一首流传开来的佳作呢,此诗甚有轻狂才子的韵味!好诗呢!少爷。过了今年,少爷该有个字了,以后署名不能叫李泰,应该叫字才好。多少您现在也是县官大老爷了。”
“哦?是该起个字了,那叫什么呢?”
“呵呵,这字一般都是长辈给起,少爷自己起不得。”
李泰言道:“谁说起不得,我现在就起一个!”说完负手在屋中来回踱步:“嗯,字就叫宝玉如何?唉你别摇头啊,那换一个。嗯叫嘉诚吧!李嘉诚,嘿嘿。这个名字不错,很有前途,啥?还摇头?那我再想想,嗯叫李嘉欣?不行,李世民?不行不行,这个弄不好会掉脑袋的,嗯叫李、李、哈哈,燕儿,我想好叫什么了。我想好了。”
燕儿笑道:“少爷想叫什么?”
李泰嘿嘿一笑,上前挑起她地下颚新月笑道:“少爷我叫寻欢?怎么样?哈哈。李寻欢,李寻欢,哈哈,老子太牛逼了。”
“不好。不好,哪有好端端的一个县令叫寻欢的,像什么样子。县令不为民。还要寻欢作乐。成何体统,要是让老太爷知道了,还不打折你的腿呀!”
“切,怕什么,如果少爷当真有李寻欢的本事,天下哪里去不得?”
燕儿一愣:“少爷,那李寻欢是什么人?”
李泰言道:“李寻欢,江湖人送外号小李飞刀,他的小李飞刀,列不虚发,曾杀死金钱帮帮主上官金虹,在百晓生的兵器谱上排名第三。此人被称作六如公子,他贪酒如命。疾恶如仇。爱友如。挥金如土。出刀如飞。>=出口成章、满腹经纶,文可安邦、是御笔钦点的探花;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武可定国、更是江湖的中流砥柱,他看似风流不羁,是情场上无情无义的浪子,实则为情所困、呕心沥血,是难得一见地痴心爱人!多少个薄雾中的黄昏,他默默地立于冷香小筑的梅林,遥望那近在咫尺却恍若隔世的爱恋,多少个寒风中的子夜,静静地坐在一灯如豆的窗前,独酌穿肠烧喉的苦酒来消耗自己的韶华少爷我!哎你别笑啊。别笑,再笑我就用小刀飞你啊!”燕儿笑道不知说什么才好,良久点了点头:“少爷,可这乐死个人了。瞧你前面把李寻欢说的那般好,却是跟少爷没有半点相符,他的探花之才少爷怕是能与其比肩,但人家那飞刀却是真功夫,从这列不虚发地词中就可听
。人,要不是少夫人看着,怕是少爷已经妻妾成群了!您刚才一摇扇子,也不知道怎么着,燕儿怀里就像揣个兔子,不住的痒我,真是、真是把持不住了。”
李泰也没说什么,把扇子一合:“反正,少爷以后就叫李泰,字寻欢!哼,飞刀不会,我还不会练吗?再说了,要是百步飞云练好了,他就是飞刀也杀不了我。”
燕儿一愣:“少爷,您这么一说,燕儿忽然觉着您该练习一下飞刀,要是百步飞云练成了,您在会手飞刀地功夫,那必是一代高手啊。真要是练习到您说的地步,怕是江湖之上也会有少爷的名头,说不准那个时候,人家真会说您,小李飞刀,列不虚发呢。”
嗯?这个有点意思,有点像段誉,上面六脉神剑,下面凌波微步,不错,不错嘛。哈哈。想到这里一步穿到燕儿身边亲了一下:“好燕儿,有你这句话。少爷我肯定要练习飞刀。哈哈,到时候你就等着瞧好吧。走,咱现在就去找我师兄去!”
两人一路来到城中,看着周围的百姓忙着干活,李泰不断和他们打招呼,一会问问这,一会问问那,远远看见潘魁扶着他娘走进药铺,李泰一愣:“燕儿,那不是潘魁吗?他娘怎么了?走。咱们去瞧瞧!”
燕儿忙道:“少爷。您先想想今天是不是潘魁当值啊,要是的话,切莫进去,好像咱们找人家麻烦一样!”
李泰挂了她鼻梁一下笑道:“就你鬼主意多,我与潘魁虽为上下,却与好友差不多,再说,潘魁他娘那真是好样的,老人家有病,咱们看见了怎么着也要进去瞧瞧!别想那么多了。走!”
拉着凝儿。两人走进药铺,看见潘魁身穿青衣站在母亲身旁不语。坐堂的郎中正在闭目把脉,见到李泰进来刚要说话,就被李泰挡住,指了指郎中,示意不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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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中五十岁上下,满面红光,此时正在闭目把脉,良久睁开眼睛笑道:“夫人是不是时常无力,却是心慌、盗汗、有时候容易饥饿,还有些轻微腹泻!”
夫人忙道:“正是。正是,要老身说也不妨事,可孩子不放心,偏要领到此处让您瞧瞧!大夫。可有何疾?”说完,转身对着潘魁笑道:“如何。
李泰连忙按住她笑道:“老夫人。莫要多礼,咱们也不是外人,呵呵,近来身子有何不适?郎中,这位老夫人所患何疾?”
郎中起身施礼言道:“不知是大人驾到,有失远迎啊,回大人,夫人不过是身子虚弱一些罢了,不碍事地。”
李泰起身看着潘魁言道:“说,你的俸禄是不是留着娶媳妇的?不舍得给你娘花?”
“我”潘魁一激动,好像嘴被赌住了一般,郎中忙道:“大人,不是地,不是的,草民年轻之上曾奔走四方,多见此病,这病乃与地理有关,但却不知道病因,靠海边之人就无此病,此病轻则如夫人这般,重则脖子发粗,再重则是全身浮肿,但很少有出人命的。”
李泰心道。脖子发粗?仔细看了看潘魁,看了看夫人,看了看郎中,又看了看燕儿,良久心中一惊,我靠,这不是缺碘吗?想到这里忙道:“那有何办法?”
郎中笑了笑,转身从药柜里拿出几张似纸一般薄的药材言道:“不妨事,不妨事,用昆布即可!”
昆布?这明明是海带嘛,李泰接过,撕下一块点了点头,嗯,不错,是海带,还是阳光海苔呢。放在手上翻来覆去瞧了半天言道:“大夫,此物如何用法?”
郎中闭着眼睛,粘着呼吸言道:“据吴普本草本草再新要药分剂记载,此物酸咸,寒,无毒。入肝、胃、肾三经。与裙带菜等配伍,有消痰及软坚散结之功。如噎,饮食不下。可用砂仁共研末,牛奶送服,如气,可与海藻、小香配伍。如水肿、脚气。可与其他利尿药物配伍。”说完。睁开眼睛笑了笑:“如大人想听,草民再与大人说说!”
李泰连忙点头:“好,好,你再说说,此物还有何功效?”
郎中言道:“据本草经疏记载,昆布,咸能软坚,具性润下,寒能除热散结,故主十二种水肿、瘤聚结气、疮。东垣云:坚如石者,非此不除,正咸能软坚之功也。详其气味性能治疗,与海藻大略相同。据本草汇记载,昆布之性,雄于海藻,噎症恒用之,盖取其祛老痰也。据本草拾遗
此物主颓卵肿。据食经记载。治九风热,热痹,以生啖之益人。记载:裙带莱,主女人赤白带下,男子精泄梦遗。据玉药解:泄水去湿,破积软坚。清热利水,治气水胀,瘤,恶疮,与海藻、海带同功。所知有限,让大人见笑了。”
李泰咽了下口水,心道,没想到此时海带就这么出名了?这年头盐中缺。远离海边之人怕是都有这毛病吧。难怪刚才老夫人就这毛病,要是小爷不知道还罢了,如今知道了,哪能放过此物。想到这里忙道:“这位大夫,你这海、昆布从何而来?”
“呵呵,当然是从药贩处得来?大人要是需要此物,草民这里还有些。直管拿走,分文不取!”
“你给我点!”李泰压根就没客气,此时满心的想拿些海带回去研究。还是燕儿聪明,看出李泰此时心急。连忙递给郎中半钱银子言道:“还请多拿些才好!”郎中连忙点头,回身给李泰拿了能有一斤,李泰道谢后,拿着海带对潘魁言道:“本官还有些事情,就不停留了。”说完,拿出五两银子言道:“这钱拿着,回去给你娘补补身子,别推!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走了!”说完,转身而去。
看见李泰离去,郎中言道:“早就听说这李泰李大人为民尽心。真”
“喂”李泰突然又重新出现:“以后,请叫我寻欢!”说完。被燕儿拽着衣服扯走!
药铺中。留下了石化的三人
被燕儿拽走,李泰没有一刻停留,转身来到街上,四处购买食材,要是自己拿不下地,都交给燕儿,弄地燕儿不知所措言道:“少爷,您买这么多食材干嘛呀!少爷!”
李泰光顾着买,听到燕儿叫自己一愣,回头笑道:“少爷有大用。你先拿着,掌柜的,给我拿两块排骨,什么?没有。那你案子后面的是什么?不是卖的?行了,你都给我吧。我全要了。”
两人一路忙活走回县衙,燕儿放下食材揉着胳膊言道:“少爷。这昆布是药材,还能做菜吗?”
李泰一笑:“这本就是做菜的。咱们先研究研究,要是成了,百姓就没毛病了。”
燕儿言道:“少爷莫非也精通岐黄之术?”
李泰言道:“岐黄之术谈不上,但说起这吃海,嗯!吃昆布,嘿嘿,要说起这吃昆布,天底下怕是没有人是我对手。来,少爷给你先给你做几道尝尝!嘿嘿,有外来做生意的就是好啊,没想到这河州城还有两间肉铺了呢!”
燕儿笑道:“是啊,他们赚了不少银子呢,少爷,咱们城外养的猪怕是也要出蓝了呢。以后河州慢慢就好了。对了,为什么少爷不买肉,专要这骨头干嘛?咱也不是吃不起。”
李泰拿起排骨笑道:“你懂什么,这排骨才是好东西呢。嘿嘿,燕儿,你洗一下,我去架锅!”话音刚落,就见到月娘走进后堂,看见李泰忙活言道:“公子要作甚,我来吧。”
“姐姐歇息一会吧,您拿好纸笔,把我做的菜式记下来。回头咱们好帖在城门之上,这菜不仅好吃,还治病呢。唉。以前怎就没想到呢。”
月娘知道李泰的本事,连忙拿出纸准备好:“公子做吧,月娘会把公子所做地详细记载下来。说不准,又是一本菜谱呢,咱们河州地百姓真是有口福,前番有平空素食帖,后番还有县令蝗虫美食谱,如今要是再做出一些美食。当真不知道叫什么才好了!对了,公子,您手上拿地是什么?好似药材吧。”
燕儿连忙将刚才的所见给月娘讲,月娘听后言道:“公子啊,那老夫人的毛病咱们都有,莫不是真有什么病?”
李泰笑道:“不会的,本公子以后不会再让这里的人再犯这样的病。”说完,一举手上的海带笑道:“一切,都要靠它,等咱们研究好了,让王平派人出外地,有多少买多少,回头送给乡亲们,哈哈,这毛病不就解决了吗!小事!”
月娘大喜:“那可太好了,公子,您可是积了大德呢。要是您将这菜谱做出来,不仅能把河州的百姓治好了,以后流传开来,就是全天下的百姓都要领你这份恩情呢!”
李泰笑道:“领什么情,治病才是关键地,嗯,咱们现在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