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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六回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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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赶至玄机庙时,吕梁大模大样进去,韩钲暗暗进去,张迴,李不拐也已至此,八仙聚会。

    韩钲道:“现八仙八人已到七仙,我看他们是等我来之后便要动手了,与其让他们怀疑我,不如我们先来个攻其不备。”

    曹轲道:“北面八里外有条大山涧,山涧间有条独木桥。”其他人领会。

    李不拐道:“我们也不用偷偷摸摸出去了,我们便理直气壮地出去,谁拦我们便杀谁!”

    吕梁道:“不过还是要韩弟在外作个照应。”于是韩钲只身离开玄机庙回到张府。

    宁王见了,道:“韩钲,可发现什么么?”

    韩钲道:“他们武功厉害得紧,只怕不在我之下。”

    宁王心下一惊,道:“那看来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韩钲道:“全由王爷吩咐。”

    宁王道:“听说八仙除了韩湘子外都到了?”

    韩钲道:“王爷的意思是若我便是那韩湘子,还会跟王爷坐在一起么?”

    宁王道:“你说哪里话来,你可是本王女婿,本王怎么会怀疑自己女婿?那不是怀疑自己么?”

    正说间,忽有人来报:“玄机庙有变!”宁王也不用多问,便知一定是让八仙知道情况了。

    于是点了兵带了众武林高手直往玄机庙去。赶到时只听得兵刃相交之声,正是七仙与韩磊、余颂泊、笪轱等四十多人打斗,七人被围在中间。

    不过七人与四十多人也只打个平手,且韩磊这边人却还时不时有人死伤。

    韩钲见曹轲正被五人所围攻,此五人都乃朝廷大内高手,擒拿手法自是非同小可,曹轲久之渐非对手。

    老大习平,大擒拿手法宫廷内绝无对手,老二石生、老三石源劈灭刀法配合得也是天衣无缝,田凤、田南的小擒拿手法也是练得如火纯青,却何以五对一亦是久攻不下,实因五人个个贪功,各攻各的,便是占了上风,其他人反而会助曹轲化解,只欲自己得了独功。

    习平终是老大,怒道:“老三,老四,你们不要贪功了,我们五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还要为了这点事反目成仇么?”

    四人听了心下暗愧,不再暗斗,五人配合起来曹轲久战之下已非对手,不多时腿上中了一刀。

    韩钲大惊,再也坐立不住,冲上前去,罗易见了韩钲,道:“韩公子,王爷到了么?韩公子怎么”

    韩钲早已点了他穴道。蔡昌见状,大叫:“韩钲是叛徒!”没等叫完,韩钲已点下几处大穴。

    长箫一伸,将石生、石源劈向曹轲的刀支开,拦住他二人不再让他们攻向曹轲。曹轲只对付三人,又渐占上风。马宛近身来,铁索便往韩钲身上缠去,此铁索足有两丈长,两百斤重,而铁索便如蛇般在韩钲身上缠来绕去。肖彬又已攻至,韩钲一招乱箫闪月挡去了铁索头攻势,回旋箫将肖彬钢刀挡去,石生、石源攻至,将他围在骇心。

    这时众人已知韩钲乃八仙之一。宁王更是伤心后悔至极。

    韩钲道:“韩钲今日要大开杀戒,对不住各位了,与各位交情就此结束,现在我们便是敌人了。”

    石生钢刀劈上前来道:“没有今后了!”

    其他人也攻上前来,韩钲金箫一探,套入铁索圈中,顺势一招习天腿,马宛还不知怎么回事,连人带铁飞了出去,谁人敢接他,只掉在地上动弹不得。铁索还全砸在他身上。

    余人又怒又惊,肖彬首先冲上前去,钢刀飞舞有形,直往大腿劈去,近处时却劈向韩钲前胸。

    韩钲忙金箫独立,双脚往肖彬脸倒踢去。肖彬忙提刀上挡,脚板却吃了一箫动不得,往后便倒。

    韩钲脚未着地,双龙抢珠夹住了上前的梁奕之头,梁奕功夫本来不高,韩钲动作又快,双脚一转,梁奕便作了冤死鬼。韩钲双脚着地,金箫便往邵绩脸上打去,原来邵绩乃少林寺俗家弟子,功夫自成一家,去少林之仁,入自创之狠,在江湖上亦打出一片天地。

    他的兵器便是他的一对铁手套。邵绩见金箫袭来,提手一格,另一只手便往韩钲胸上挖去,韩钲忙退开一步。

    邵绩也不紧逼,道:“韩公子,你这是何苦,王爷见你如此,他如何不伤心,你好好附马爷不作,何必要作反贼。如你回头,捉了这帮逆贼,王爷还是可以原谅你的,如你一般一定前途无量。”

    韩钲怒道:“废话少说,今天子昏庸凶残,民不聊生,我等习武之人当为百姓造福,你等却甘作朝廷走狗,甘作杀人工具,实是猪狗不如。”

    邵绩摸着铁手套道:“韩公子,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王爷大仁大义,可说乃是我们再生父母,在下只是尽一点孝道罢了。再者王爷乃朝廷重臣,谁人又能不自量力与之抗敌呢?只有你们这种所谓英雄为国为民之人才不知天高地厚多长几个脑袋要与朝廷作对,百姓又能给你什么金银财宝?跟了王爷,那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韩钲道:“看你死了还有没有得享那荣华富贵。”

    说完使出穴箫大法之幻影箫在邵绩眼前晃动,实如无数支箫向邵绩攻来,实不知哪是真哪是幻。

    邵绩知闪已不及,幻影箫已三面攻来,只得拼死往前抓去,暗想自己铁臂功已练得如火纯青,再加铁手套护功,哪里会怕小小一支箫,只欲以手抓住箫。不想所抓之箫全是幻影,抓了空,心下一乱,手便乱舞起来,胸前便露了破绽,韩钲幻影箫一收,便往破绽处点去,动作奇快,邵绩疾用手抓住金箫,孰不知金箫溜滑之极,便是肉手也难握紧,何况又是溜滑的铁手套?再加上韩钲劲道不小,邵绩胸前重重吃了一记重箫。

    幸好邵绩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反应也是奇快,另一支手疾往前戳,韩钲暂不得上前。

    邵绩早知韩钲乃点穴高手,因此早已护住几处大穴,因此虽是吃了一记重箫却并未就此倒下,不过是受了点外伤罢了,而这点外伤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如此邵绩也已大怒道:“他奶奶的,老子不过看在王爷份上让你三分,你不要不知好歹,今便是王爷求情我也不饶你。”

    韩钲哪有空理他说什么,早跟近前的东江三王打起来。不几时东江三王先后又被点穴。所用之时也不过邵绩骂他的霎时间。

    韩钲与邵绩过招之时那五人又围攻曹轲一人,韩钲参与其中,邵绩亦不落后,立变成六对二的局势。

    邵绩道:“五位大哥,韩钲便交与小人对付,一定一毛不差将他擒住。”

    习平哪会卖如此大的好处给他,暗想:“老的擒不住,小的亦擒不住么?”厉声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子也捉不住,一边待着去。”

    邵绩心中大气,暗道:“你们很了不起么?五个人连个老头也擒不住,还有脸还说老子。”便站在一旁看他五人能耐。

    不过想到刚才败在韩钲手里,心里好不难受,道:“大人,八仙实乃厉害角色,小人只为王爷效力,实不敢贪一点功劳,等小人助大人擒住八仙,小人绝不邀功便是。实是韩钲欺小人在先,小人要报一箫之仇。”

    习平哪里不知邵绩这等人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人,但眼前两仙确是厉害人物,不敢拖大,便不反驳。

    曹轲官板已掀上前来习平左手低过便欲握曹轲右手,曹轲一个竖劈,习平一招旋绕掌闪开进而抓住曹轲手腕,曹轲早知此招,手上一运劲,官板又反射回来,习平大气,便欲抓住官板,刚一触手立即缩回,原来官板两边锋利无比,实如一柄利剑。

    习平手心血便慢慢流了出来。石生、石源忙一招铁树开花往曹轲脚下狂刮,层层草皮翻身而起。韩钲金箫脱手,往石生射去,石生钢刀一转,金箫反射而去,攻势一点不减。田凤田南又从后掌来。

    韩钲一接箫便往石源胸前点去,田凤田南已慢一步,邵绩大手前探正面抓住金箫,解了田凤田南之围。邵绩足下生风,往韩钲踢去,韩钲借力上顶,避开三人齐攻。

    曹轲官板却往邵绩脚上扫去,暗道:“你脚断矣!”却听“铛”地一声,官板反震回来,原来邵绩不仅只戴铁手套,还穿了一双铁靴。

    曹轲道:“原来阁下全身是宝,不知腹上可有铁衣护身?”官板便往邵绩腹上刺去。

    不过已慢上一步,邵绩双手护腹,足下亦不放松,往前踢来,曹轲只得退后。

    只听钟离泰道:“我们八人在一起,好有照应。”

    韩钲听了言,往四周一看,离何莲碧最近,两人便往她那退去。

    却说何莲碧的铁莲盘既是盾牌又是攻击武器,孟珍等都耐何不了她。

    何莲碧见曹轲、韩钲见身来大喜,手中莲盘便如盛开的花般大大张开,有二尺多宽,花瓣却如狼牙一般锋利,一招横扫千军,孟珍忙使剑格住。

    旁边沈效见有机可乘,使刀砍上前来,不想何莲碧内力教孟珍高出许多,剑格不住莲盘,直往沈效脸上划去。虽有钢刀砍前抵去一些威力,却还是被划得面目全非,一只眼睛也被刺破,倒在地上狂叫不止。

    韩钲道:“何妹,我们过去与吕哥会合。”

    邵绩见韩钲与曹轲一起已难对付,若八仙在一起那还了得,便去抓何莲碧莲盘。却哪里抓得住,不禁大怒,道:“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邵绩都不会手下留情的,让你瞧瞧老子厉害。”右手便往她肩上抓去,脚下却往她手腕踢去。

    此招虽妙,破绽却也多,极少人用,虽说能同时攻其两处,但力分为二,威力大减,且胸腹留了一大块破绽出来,且这招若被对手化解,自己反而收之不及,往往反被对手占去上风。

    不过此时何莲碧莲盘也已先往前扫来,邵绩手忙缩回,脚却不停,只因莲盘沉重,挥洒不能自如,眼见何莲碧手腕将被踢住,正自心喜,却见她手一松,莲盘花瓣向下,内力一压便往邵绩脚上刺去,只得疾缩回,手却又往莲碧抓去,何莲碧亦是极快,莲盘早已提起正对邵绩手掌刺去,邵绩并不缩手,抓住了花蕊便欲夺过莲盘。

    不想那花瓣突地收拢起来,由盛开的鲜花变成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收住了邵绩铁手。

    邵绩大惊,想不到这兵器还有这招妙用,忙运劲欲拔将出来,却哪里那么好收回的,忙使腿往何莲碧踢去。何莲碧左闪右避,手上内力渐渐加大,邵绩只觉手套慢慢脱出手来,正自心急,又闻身后风声凌利,已知有人来袭,只得自行先脱了手套闪开去。定睛一瞧乃吕梁也。

    吕梁不等他回过神,一剑往邵绩腹上刺去,邵绩失了一手套,不敢再用手,忙一个打滚捡起一柄刀格开吕梁利剑。

    双剑侠莫飞死死缠住吕梁方解邵绩之围。其时八仙已聚在一起,互攻互助,众人再伤他们不得,地上却尸横遍野,哀声载道。

    忽听一人道:“王爷来了。”

    其实宁王早已到了,后来的高手也加入捉拿八仙之中,若非如此,他们几个岂是八仙对手?只是这般人顾不上谁来谁未来罢了。众人听了此言,退开来不再攻击。只将八人围上骇心。

    曹轲道:“我去将那宁王杀了!”说完便跃向宁王,忽听蓝海道:“曹哥哥小心!”手中篮子往上一伸,将一支支射向曹轲之箭收入篮中。

    原来宁王的弓箭手早已拉弦待发,只要八仙敢跃上天空便立即放箭。李不拐道:“即不能飞,只有,只有如此这般突围出去,老夫这根拐杖正好是开路先锋。”

    只听一人大声道:“久闻八仙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八位仙人何不放下武器到敝府喝杯水酒呢?”正是宁王。

    八人不理,只往北突围。

    又听宁王道:“韩钲,你便是如此对待本王,如此对待莘儿的么?你便是这么对待岳父大人的么?”

    韩钲听了此言不禁满脸通红,暗道:“宁王也太不庄重了,如此胡说八道,口没遮拦,以后可叫诗莘姑娘如何做人?”

    李不拐道:“这狗官这般拿自己女儿大呼小叫,叫人听了好不好意思,随随便便便将他女儿许配给了韩弟,想来他女儿丑得厉害嫁不出去。韩弟,你说是也不是?”

    韩钲脸上一热,道:“并非像哥哥说得一般,只是之前宁王并不知我是谁,于是将女儿许、配而且她也不是丑八怪。”

    李不拐道:“这玩笑可开大了。”

    张迴道:“老夫相信韩弟是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迷住的。”

    韩钲不知如何是好。李不拐大声道:“宁王狗贼,韩钲便是终身不娶也不会娶你家女儿!”

    吕梁忙道:“哥哥少说一些,趁宁王还未下令,此时还松懈,我们还是突围要紧,若宁王格杀勿论时再突围可就难了。”

    李不拐见了韩钲神色,道:“贤弟说得是。”八人相辅相成,便是再强的攻势也可忽略不计了。

    众人虽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八人还是退至山涧独木桥处。

    蓝海喜道:“若无此桥,我们可就要非体力不支被狗官生擒不可。”

    宁王见了忙道:“快将独木桥砍断了。”

    笪轱一跃上前,便欲将独木桥砍下山涧,却一时忘了防守,被李不拐一杖翻入山涧,许久才听一声涧响,终成真正魑魅人。

    余颂泊,张铨,傅素冲上前来,亦被曹轲,张迴打下山涧。又是多时才听一声涧响。

    众人闻声心惊,知此涧深度,再也不敢上前砍桥了。

    宁王又大声道:“再给八位一次机会,不然本王可不客气了。韩钲!你不想让小女伤心吧?那你可太对不起她了!”

    曹轲道:“何妹,你先过去。”

    何莲碧道:“不行,你们男子汉便是瞧不起我女儿身,以前处处让着我也就罢了,这次我可不领你们情了。蓝弟,这里你最小,还是你先过去吧。”

    蓝海道:“不行,这里少了我可不行。”

    那边突然万箭射过来,蓝海提蓝一格,收了许多箭。七人亦使兵器格去。蓝海取出箭来往官兵射去,官兵又死伤数人。如此这般他们也不敢乱射箭了。

    蓝海道:“你们瞧,这里可少不了我。”

    张迴道:“难道我这兵器就不是收暗器的么?好吧,这次由小到大一个个过去。不要再争气了。”

    蓝海无法,只得先行过去了。

    韩钲道:“你们众人先过去,我拦住他们,我想宁王还不会把我怎么样。”

    七人知确实如此,再与他争下去也是无益,何莲碧跟着也过去了。那边却更加攻得紧了。

    李不拐拐杖左扫右扫,众人近不得身,曹轲吕梁武器轻便灵活,二人在敌人中左突右刺,钟离泰的大扇更是劲力十足,内力不济者根本近不得身,张迴的兵器乃是铜筒,亦是收暗器与利器的宝物,与蓝海的兵器有异曲同工之妙。

    曹轲寻了个空闲踏了过去,接着其余几人也过去了。最后只剩下帮七人猛挡利箭的韩钲,这时七人方明白那句“我想宁王还不会把我怎么样”是何意,原来韩钲早知这里无论如何有一个人是过不了独木桥的。

    邵绩提刀劈上前,韩钲提箫一格,手中利箭往冲上前的几人射去,几人应声倒地。不想邵绩膂力过人,韩钲竟被压倒在地,韩钲手中还有一支利箭,欲高射向邵绩,见有几人已上独木桥,提刀往独木桥砍去,独木桥断为两截,几人因轻功不济随木落入山涧,悲惨之极。

    这边众人心惊胆颤,那边七人亦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何莲碧亦捂面而泣。

    宁王见独木桥被毁,气上心来,厉声道:“抓活的,抓活的,再造一座桥,再造一座桥!”

    其时韩钲已被压在邵绩身下,加之体力已是不支,终被冲上前的几人擒住。此涧宽足有十几丈,此时要再找一根几十丈高的树实是不易,何况要做成来板桥便要几十根。

    便算眼前真有几十根摆在面前,又要搬又要架的,等做好桥,只怕七仙早无影无踪天下也走了一遭了。

    宁王想到此甚是焦急,忽听一人道:“王爷,离此地不远有座石桥可以过去。”

    宁王大喜道:“怎不早说,快带路。”

    那边七人见宁王忽然带走韩钲,心中无不心急,蓝海、何莲碧不愿独走,非要救了韩钲不可,其时七人心下都是心急,并未想其实韩钲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张迴等硬不过何莲碧的软求,钟离泰道:“从前老夫与法正方丈云游至此,见此处风景甚佳,便在此做了一座独木桥,其实那边几里外还有座石桥。”于是七人便往那座石桥去。

    正与宁王等撞个正着,七人立被围在骇心。

    宁王见他们又落在自己手里,心中暗喜,便道:“各位还是放下武器吧,我们都是忠肝义胆之士,我们要尽力为国为民,共同驱除挞虏,现今却来自相残杀,这是为何?”

    韩钲道:“这要问你自己,你不去赶走外侵,却来对我们赶尽杀绝。”

    李不拐道:“快将韩钲放了,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

    韩钲急道:“我叫你们走,你们为何又回来了?”

    何莲碧道:“你知道我们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宁王道:“这里千军万马,你们是逃不了了的,还是放下武器万事好商量。”

    李不拐越听越气,取下杖上铁葫芦,大喝一口酒,突然将葫芦弹向宁王,其实宁王与七人相距甚远,又有层层官兵围住,葫芦在半路已被截下,不过死伤几个替死鬼罢了。

    一经动手七人便往韩钲那杀去。

    韩钲怒道:“你们还不走,难道要韩钲死在你们面前么?”

    七仙暗思:“这次可真鲁莽了。韩钲救不出,自己也逃不了坏了大事。”

    宁王暗笑:“现想逃可没那么容易了。”

    七人虽内功深厚,然总有尽时,官兵层层叠叠,前仆后继,七人阵法严谨,虽都未受伤,但都已筋疲力尽。

    钟离泰道:“山涧中水急且深,我们跳下去或无危险。相救韩钲一事今后再作打算。”

    六人暗想也无他法,纷纷冲向涧边,钟离泰道:“跳!”七人一同跳入涧中。

    弓箭手上前要射时七人已落入水中,多射也是无益。

    宁王气道:“快跳下去追!”但江湖人物自重身份,可没七仙一般的有能屈能伸精神,都只站在一旁不动。

    官兵中又无几名好手,只怕跳下去多半没命,一时之间谁也没动。缓得一缓,七仙无不见踪影。

    宁王也知跳下去追也无多大用处,毕竟他乃爱将之人,也不怪罪他们,无奈下只得沿涧追赶,搜查一天一夜哪里有七仙消息。

    宁王只得将韩钲压入府中严刑拷打,却哪里问得出半分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