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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男人未睡,犹在房里审查帐册,岑寂中,一串轻咳在门外响起,惊得男人脸色大变,在门外人儿尚未敲门之际,他已飞快起身开了房门。
“彩儿,你怎么来了?”连忙将人给拉进房内,钱多多第一个动作便是往她额头摸去,触手虽依然温热,却已不若白日时那般火烫,当下心中稍安,可嘴上不忘轻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上床歇息?你风寒未愈!大深夜的还出来乱跑,不怕高烧又起吗?”
“人家今儿有穿裘衣了!”比了比披在身上的雪貂大裘,她乘机偎进他怀里,撒娇笑道:“再说,人家白天歇息够了,晚上睡不着,所以才来找你嘛!”
“你若因为这样而高烧又起,看我还睬不睬你!”微恼斥责,可健臂却一把将她抱至椅子安坐好,随即又转去炭火闷燃的小烘炉前倒参茶。
瞅凝他忙着倒茶的背影,上官彩儿下意识地揣了揣怀内的一小包葯粉,脸儿莫名红艳如火。
“春、春第?”惊声尖叫,羞得几乎想钻地。
“怎么?这虽是最老套,可也是最有效的法子呢!”娇笑不已,媚人眼波带着邪恶蛊惑。
“人家人家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嘛!”脸蛋爆红,眸光乱飘,可却隐隐有丝接受的意味。
“呵呵呵彩儿妹妹,你忘了我是啥出身的吗?那种东西,我随便一抓都有!喏,这包的效果不错,你拿去试试”
脑海倏地浮现白日和花倚红的一番对话,嫩颊不禁更加羞红,心口枰坪乱跳,想到等会儿要犯下的“卑鄙事”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来!将这杯参茶喝了好怯寒。”
恍惚中,忽被惊回神,抬眸就见他不知何时已来到她面前,上官彩儿闷不吭声地接过他送来的参茶,忙不迭喝了一大口好镇定心神。
“怎么回事?脸这么红。”瞧她脸色突然红得不象话,钱多多有些担心,大掌又往她脸上摸去还好,是有些热度,但没看起来的那般严重。
“人家人家没事啦!”
“我送你回去歇息好了!”还是有点不放心。
“人家才刚来找你,你就忙着赶人家走?不要!”佯怒娇嘻,故立息埋怨。哎呀呀!若回去了,她的计画怎么进行呢一.打死也不能回去。
钱多多无奈叹气。“你留在这儿做啥呢?我工作还没忙完,还有这些帐册得看,可没法陪你闲聊。”唉可别没多久—她就缠着他喊无聊了。
“人家又没要你陪!”蹶嘴小小声道,催着他快去看帐册。“你忙你的,别管我了!”
又瞄她一眼,总觉古怪,但实在找不出啥异样,最后,只有顺了她的意,返回桌一刖继续看帐的同时,嘴里关心道:“夜里寒露重,你先到床上去窝着取暖,若睡着了也不打紧,我会抱你回去的。”虽然不合礼仪,但她时常半夜跑来,趁他还在忙时,就径自窝到他床上睡,所以他也已经习惯她这样的行为了。
“哦!”瞅了床榻一眼,上官彩儿果真红着脸窝了上去,随即偷偷瞄他在干啥嗯,正在专心看帐,应该暂时不会注意到她这儿来。
好机会!赶快下葯。
逮到时机,她偷偷掏出怀里的春葯,飞快加进手中那杯尚未喝完的参茶里,将其搅散溶解后,怀着紧张的心情迅速下床来到他面前,手中的“加料”参茶也端了出去。
“多、多多”抖着嗓音唤人,心儿枰坪乱跳。呜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被识破?好紧张喔!
这么快就要缠着他喊无聊了吗?唉早知她憋不了多久的!
心中失笑暗忖,钱多多才抬头,却见她将参茶送至自己眼皮子底下,不由得一楞。
“参茶怎么了?还想喝吗?”起身就要帮她倒。
“不是!”忙不迭摇头,语气显得有些急促。“我不想喝了,你把它喝完!”多多生性节俭,从小到大,她吃不完的东西,只要推给他,他都会帮她吃完,这杯参茶应该也会吧?
“我还不渴,等会儿再喝,先放着吧!”微微一笑,他回应道。
等会儿再喝?这怎么行?
深怕夜长梦多,上官彩儿急得快跳脚,连声叫道:“不行!不行!你一定要现在喝!”
“为什么?”怪了!这丫头今夜是怎么回事?钱多多拧眉反问。
“因为因为因为我要回去歇息了!”慌乱中,她胡乱找了个借口。“你瞧你,又要熬夜工作,身体怎么吃得消?我回去前,一定要亲眼看你喝下参茶,好好的补精益气一下,才能安心睡觉。”
原来是关心他的身体来着!
心中一暖,钱多多接过参茶一口喝完,随即笑望着她。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他真的喝了!真的喝了!
瞠眼瞪着桌上喝得一滴不剩的杯子,上官彩儿心口如小鹿乱窜,呼吸急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让他喝下“加料”参茶。
“走吧!你不是想睡了?我送你回去!”没注意到她的奇异神色,钱多多拥着她朝房门外而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就行了”真的干下“卑鄙事”她紧张得结结巴巴,心想就算他送她回去,等一下,她还是会再溜过来。
“这怎么行?你还病着呢!”边走边将她搂进怀里,免得她再次受寒。
“哦!”无言顺从。
就见夜色下,两人相依相偎地穿过重重回廊,不一会儿,已来到她的房前。
“快进去吧!”低声催促。
“好啦!”低着头,临要进房前,她蓦地回头盯着他看不出异样的脸庞,嫩颊晕红小声询问:“呃那个多多,你有没有什么什么奇怪的感觉?”
“没有!”摇摇头,钱多多纳闷反问:“我该有啥奇怪的感觉吗?”这丫头今夜是怎么回事?
“没有!没有!只是随便问问,呵呵”急忙摇头,怕被他给看出破绽,上官彩儿连声干笑,飞快闪进房内。“我要歇息了,你也快回去吧!”话声方落,门板已迅速关上。
见状,虽觉她古古怪怪的,钱多多也只能无奈叹气,朝来时路返身离去。
就在他转身离去没多久,原本紧闭的房门悄悄开启,钻出一抹纤细身影又往某总管居住的小院落溜去。
心神不宁!
拧着眉,不知为何,钱多多才返回房没多久就感到坐立难安,总觉浑身燥热,心思无法再集中在帐册上。
阖眼试图平心静气好几次,总是无法沉下心来,甚至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重。
最后,他开窗吹了会儿寒风,直到体肤冰凉,稍稍抚平体内那股莫名的骚动后,原本想熬夜把工作完成的情绪也已消失殆尽,干脆迅速整理好帐册,早早上床歇息去。
躺着、躺着,不一会儿,他陷入意识朦胧中,恍恍惚惚间,只觉那原本被压下的火热再次窜起,其势如燎原野火直往四肢百骸而去,全身血脉债张,小腹之内有如烈火窜烧,难受得让他忍不住喘息**不止
“多多”
蓦地,一声羞怯轻唤响起,他茫然地张开情欲氤氲的炽热眼眸,竟见上官彩儿娇颜羞红地站在床边。
去而复返、直在外头等到里头传出他的粗喘**才敢溜进房的上官彩儿,在乍见他张开因春葯而显得炽热明亮的眼眸时,心中虽紧张万分,可小手却鼓起勇气地抚上他火烫赤红的脸庞。
“多多,你很难受,是不?”细声轻问,她嫩颊更加嫣红。
“彩彩儿?”气息粗喘,他不解她怎又出现在自己房里?是梦吗?他是在作梦吗?
“多多,对不起”软声致歉,可樱红小嘴却主动往他薄唇覆去,摸着俊颜的小手往下游移,探进他微敞的衣襟内,抚上温热如火的胸膛。
粗声**,在她小手碰触到自己时,钱多多只觉一阵清凉舒爽,当下不由得健臂一扯,将她扯按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火热欲焚的身体密合贴着她清凉娇躯。
毫不害怕那像似要将她吞下肚的灼热黑眸,两只小手主动勾上他脖子,上官彩儿羞怯一笑。“多多,我好喜欢你—让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边说,红唇边往他脸上、颈项、胸膛轻柔吻去。
是在作梦吧?他梦到和彩儿火热缠绵的旖旎春梦了
神志已然迷乱,钱多多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炽火狂燃的如潮情欲,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唇舌如骤雨般点点落在纤柔娇躯上
不是梦!
转醒过来,瞪着蜷曲在怀中甜甜入睡的人儿,钱多多清楚意识到,昨夜的那一场旖旎春梦根本不是梦!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只记得自己入睡前,身子一阵异常的燥热,随即在朦朦胧胧之间,似梦似幻地见她入房来,让他再也抑不住如潮情欲,两人火热缠绵了一整夜
该死的!以为是梦,可终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他昨夜那股突如其来的莫名燥热,肯定也不是没原由的,而是
懊恼黑眸深深瞅凝怀中人儿,想起昨夜她言行举止间的古怪,钱多多登时一切了然于心。
这丫头,竟给他下春菜了!真是让人让人
“唉”气恼的情绪,最终也只能化为一道无奈长叹,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她了。
“唔”像似听到他的叹气,也像似感受到那灼热眸光,上官彩儿意识朦胧地娇声**,随即缓缓睁开惺忪睡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沉沉凝观的俊逸脸庞。
“多多”慵懒轻唤,神志尚未完全清醒,她漾起甜美娇笑,还未立息识到自己昨夜犯下的“卑鄙事”
“醒了?”微笑轻问,嗓音温柔到很恐怖!
“嗯。甜甜笑容再次绽开。嘻嘻!醒来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多多,心情好好喔!
“醒了最好!”笑痕依然,他指着自己赤裸胸膛上点点满布的淡腓色痕迹,好有礼貌又问:“请问,这是什么?”
“我吻的呃!”脑袋突然清醒,总算忆起自己干下的“丑事”上官彩儿飞快低头,瞧见自己隐在被褥下**半露的春色,脑袋“轰”地一声,啥也无法多想。
小手一抓,将两人共拥的被子抢过来将自己紧紧包裹住,可却也让他一丝不挂的修长身躯曝露在晨光下,羞得她不由得涨红脸又尖叫了起来。
她还好意思叫?
钱多多气结,迅速起身套上衣裤,不一会儿,当他穿戴整齐回身,就见她尴尬地赧红着脸,一双眼心虚地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瞧他。
“现在知道害躁了?”冷厉横瞪,气得怒声喝骂“竟然对我下春葯,你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咦?”发出惊疑声,她一脸佩服。“你怎知道我下春葯?”哇多多好厉害。
“你还有脸问?”火气直往上飘,他气得脸色发青。“我若到现在还弄不明白,还算是个男人吗?”这种事,用膝盖想也知道!
被吼得脖子一缩,她羞愧垂头,不敢接腔。
“你到底还是不是姑娘家啊?对男人下春葯?亏你干得出来!”火大雷吼,气到恨不得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都装些什么?
“我我也只对你下过”小声抗辩。
“除了我,你还想对哪个男人下?”若她敢对外头哪个男人这样胡来,那就该死了!危险地眯起眼,钱多多凶残质问。
“没有!没有!”连忙摇头,除了他,她怎可能对别的男人这样。
“说!你春葯打哪儿来的?”厉声质询,不相信单纯的她竟有管道拿到那种葯物。
“红姊姊给的”小声招认。
“该死!”又是一连串诅咒,钱多多一想到纯真的她不知被那个送往迎来、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给污染了多少,便不由得怒发冲冠,气急败坏地连声吼骂“不许你再和那种风尘女子有所来往!竟然敢给你春葯?可恶!她把上官府邸当成庭花阁了不成?”
“红姊姊是在帮我”她想解释,却被他一口截断。
“帮你?帮你怎么下春葯,好诱惑男人吗?”飘涨的火气,让他失了理智,口不择言地吐出伤人恶语。
闻言,上官彩儿脸色霎时一白,想到两人柔情缠绵整夜,清醒后,迎接她的不是温柔怜惜,而是一连串的怒斥喝骂,心中委屈不已,眼眶不由得一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你只会骂人,也不想想人家会这么做还不都是你害的!是你一直不肯碰人家,人家才会用春葯!是你的错,你的错啦”
她这一痛哭控诉,让钱多多登时窒言,尤其见她泪如雨下,小睑涕泪纵横,好不凄惨的模样,当下怒火尽消,心中一软。
他叹了口长气,缓缓上前。
“哭什么?别哭了,”连人带被拥入怀中,他轻声劝哄,万般柔情磷惜袭上心头。
“你好凶!一直骂人,一直骂人,呜”嘤嘤哀泣指控,把脸埋进宽厚怀里直揉。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唉”只是什么,他没说出口,倒是又叹了口气。
“只是什么嘛?”抹着泪痕追问。
“只是恼怒自己失了承诺!”苦笑。
承诺?上官彩儿呆了呆,含着泪光,大眼满是不解。“什么承诺?”
一阵沉默,钱多多思量着究竟该不该说。
见他默然不语,与每回逼问他为何不碰她时的表情一个样,上官彩儿知晓这其中必有关联,想弄明白她这两年尝尽“深闺怨妇”的原因,只有趁此时了。
“你说啊!到底是什么承诺?”泪眼逼问,因方才的一番哭闹,原本被气白的小脸又泛起淡淡樱红。
瞅凝她眉眼嘴角隐隐透着似有若无的妩媚之色,分明就是经历过欢爱缠绵后的女子才会拥有的神情,与昨日之前那尚未识得鱼水之欢的纯真气息,已是有着微妙的转变,钱多多不禁喟然一叹。
唉两人都已有夫妻之实,那承诺已然无用,告诉她应该亦无妨了。
“到底是啥,你倒是说啊!”瞧他只顾着叹气,老半天没发一语,上官彩儿捺不住性子地急迫催促。
沉沉凝颅着她,钱多多终于缓缓开口了。“那是我对你爹的承诺。”
“我爹?”再次愣住。
知她不懂,钱多多搂着她轻声道:“还记得两年前,我们成亲时的情景吗?”
“怎么会不记得!”她的小脸黯了下来,语气显得忧伤。“那时,我病得起不了身,还是你抱着我在临终的爹爹和公公的病榻前拜堂的。”
唉原本她和爹亲,还有钱伯伯呃,不!现在应该叫公公才是三人一同外出游玩了几天,谁知才返家没两天,爹爹和公公便发了病,过了一天,她也跟着病发了。
那时,多多急得不得了,请大夫来看过后,竟说他们都感染上了恶疾,并要多多赶紧准备后事,气得他轰走了大夫呢!
而大夫的话果真没错,爹爹和公公真的相继去世;而她,不知是年纪尚轻还是怎地,虽然病得差点也跟随两位长辈而去,但最后却奇迹似的好转起来。
抚着她愁伤脸庞,他平静又道:“其实在我们成亲前,你爹”顿了下,随即改口。“岳父曾和我单独谈过。”
“是吗?”没料到爹亲和他还有这一场“秘密私会”上官彩儿万分惊讶,忙不迭追问:“爹爹和你谈了些什么?”
“当时,你病得极凶,岳父深知自己再活不久,怕你与他一样一病不起,直赴黄泉,女孩儿家尚未嫁人,死后入不了上官家的祖先牌位,亦无婆家后嗣供养,成了无主孤魂四处飘荡。所以,他求我娶你为妻,若真有个万一,你也是我钱家的媳妇,分我钱家一口香火,不致成了无名无分的可怜孤魂。”
“啊?”听到这里,上官彩儿已经傻眼,没想到他们成亲的背后,还有这么一段原由,随即想到啥似的,又怏怏不乐地问声道:“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是被逼才娶我的!”呜好想哭!
“胡说!”低声斥责,钱多多可不想被她冤枉。“我是心甘情愿娶你的!”
“是、是吗?”闻言—欣喜异常,连忙想再确定一次。
“当然!”毫不犹豫。
“呜人家好高兴,好感动”呜呜这是多多最接近表白心意的情话了。
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你真是唉”实在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钱多多好气又好笑地叹气摇头,嘴角却扬起意抹宠溺笑痕。
“呜人家就是想哭嘛!”感动万分,嘤嘤噎噎哭了个高兴后,她才又记得继续追问。“那和你的承诺有啥关系吗?”
“岳父他虽然要我娶你,但也要我守住一个承诺。”迟疑了下,还是坦{口告知。
“什么?”
瞅她一眼,钱多多苦笑。“岳父说你年纪还小,对感情还懵懵懂懂,若有幸病体康复,他要我承诺在你满二十岁之前,不得对外宣扬我们成过亲,也不得越雷池意步,好让你能有选择所爱之人的自由。”
唉!以她的立场而言,岳父对她爱护至极,什么都先帮她想好了,可以他的立场而言,岳父实在有够自私的了。
听到这儿,上官彩儿完完全全的傻住,呆了好一会儿后,才喃喃道:“原来这就是你一直不肯碰人家的原因”想了想,又觉有疑问。“那如果我满二十都还未找到喜欢的人呢!”
“岳父说,那你就注定要当我钱家的媳妇了!”要他答应这种不公平的承诺,也该有奖赏,是吧?横睨她欢喜窃笑的小脸,钱多多却忍不住叹气。“可你却让我违背了对岳父的承诺!”
“管什么承诺不承诺,人家还半年就满二十了,就算现在未满二十,我喜欢的人是你,想嫁的是你,我选的人永远还是你啦!”撅着嘴,她红着脸暝骂“多多,你好迂腐,浪费了我们两年的时间,赔我,赔我!”真可恶!害她当了两年可怜兮兮的“深闺怨妇”
“承诺永远是承诺!”就算被骂迂腐,他依然坚持,况且凝着她的娇美脸庞,钱多多轻声道:“就算你再半年就满二十又如何?感情事谁也料不准,也许在这半年内,你碰上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察觉对我的感情只是自小习惯的依恋罢了!”
“才不会呢!”大声反驳,她啧恼地红了眼眶。“难道难道我们经过昨夜后,这半年内若出现别的男人,你还要把我拱手相让吗?”他对她就真这么不在立息?
“不!”健臂一紧,将她牢牢箍在怀中,钱多多恼怒低吼“如今,你已是我的人了,说什么我也不可能放你走了!”
昨夜之前,他不曾拥有她,或许能血淋淋地刨下心头肉,任由她离自己而去;可如今,她已是他的人了,他永远也不可能放手!
被他紧箍的力道弄得有些疼,可上官彩儿却高兴地笑了。“那和爹爹的承诺还守不守啊?”还有半年呢!他该不会还想让她继续独守空闺吧?
“都越了雷池了,还守什么守?”他轻啤笑骂。
闻言,她甜蜜窃笑,正想抬头偷亲他之际,蓦地,外头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就在两人尚未反应过来,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
“钱总管,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她一大早就不见了”
两名服侍上官彩儿的丫鬟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在瞧见床上相拥的男女后,慌张的禀报声登时消了音,瞠着惊愕的大眼,啥也说不出来了。
“谁准你们没敲门就进来的?出去!”怒声大喝,钱多多飞快低头审视怀中人儿还好!被褥将她里得紧紧的,没泄漏半丝春光。
“对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吓得结结巴巴,两名丫鬟语不成句,在惊见某总管脸色越来越恐怖之际,飞快又朝外冲了出去,嘴上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哇哇大叫:“我们什么也没瞧见没瞧见啊”低咒一声,瞪着两人窜逃后还不懂得顺便带上的敞开房门,钱多多迅速起身一刖去关上。
赧红着俏脸,上官彩儿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羞,连忙想下床着衣穿戴,然而脚才一碰地,马上凄惨哀叫,酸软地跌坐回床上。
“怎么了?”钱多多急忙回到她身边。
“人家人家腰酸,脚也酸”羞窘万分,她小声吶吶道。
腰酸?脚酸?
闻言一楞,随即了悟,俊脸霎时通红一片,飞快拾来她散落一地的衣裙想帮她穿上。
“不、不要啦!我自己会穿!”紧抓着他想扯掉的被褥,上官彩儿尴尬大叫。
“这会儿才来害羞不嫌慢?”忍不住白眼笑骂,硬是扯掉被褥,然而当全身布满点点青紫痕迹,在在显示着欢爱过后的雪白纤躯映入眼底时,他的呼吸顿时急促,万分后悔自己的决定。
该死!身体竟又起了骚动,暗自诅咒**,钱多多不敢再多瞧,飞快帮她穿戴衣衫。
啊羞死人了!虽说昨夜是她主动的,可可那时深夜,他又神志迷蒙,但如今却是大白天哪!
光天化日下,身子被他一览无遗,上官彩儿羞得全身泛起淡淡嫣红—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任由他替自己穿戴。
房内,霎时寂静无语,直到好一会儿,钱多多热汗直冒地帮她穿戴整齐后,忽听他低声开口
“你还疼吗?”她全身青紫斑斑,真不知被他“**”得多严重?
“有一点。”细声回答,脸儿红得快滴出血来。
“等会儿我拿葯帮你揉揉。”既尴尬又不舍。
“嗯。”点点头,想到飞奔离去的丫鬟,她笑了起来。“多多,我们早成了亲的事也该跟大家宣布了。”她敢保证,不用半个时辰,府内上下肯定都会知晓她在他房间过夜,而一个时辰后,大概全城都会知道了。
“为了你的名节,确实是该讲了!”想到那两个没敲门就闯入的丫鬟,钱多多实在恼,心底更清楚她们肯定会泄漏出去。
想到不必再隐瞒两人成了亲的事,上官彩儿欣喜不已,脸上露出甜甜笑容,可笑着笑着,视线突然落到他胸前,忆起他衣衫下的肌肤也有着斑斑腓色,忍不住好奇起来。“多多,你身上的吻痕也让我瞧瞧,快点!”边说,边动手要扒开他胸一刖衣襟。
“瞧什么?没什么好瞧的!”尴尬,飞快阻挡毛手毛脚。
“哎呀!人家瞧瞧有没有像我这么严重嘛!”不放弃,继续袭击。
“没有!住手你这丫头还知不知羞啊”恼怒吼叫。
“你是男人,做啥这般介意?难道昨夜也是你的第一次,你害羞了?”“”“是吗?是你的第一次吗?我猜对了是不是?是不是”“上官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