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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我想陛下不是真的要抓聂绝忧,而是想让聂绝忧帮你,”
“哦,说说看,”
“说不好,”
“哈哈哈哈,”夜绝城又一阵大笑,“小姑娘,你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小聪明,但远远不够,”
汐落莞尔,“陛下才是心思缜密之人,汐落佩服,”
“哦,怎么讲?”他双眼发光,既然被一个小姑娘看出自己的心思缜密,看来,自己是越来越退步了,难道,朕真的老了吗?
“陛下知道聂绝忧和夜妖娆是朋友,也知道聂绝忧是个重情义的人,才派夜妖娆去抓聂绝忧的对不对?”
“妖娆整天的无所事事,朕给他安排些事做做不可以吗?”
“呵呵,”汐落轻笑,“如果陛下不给妖娆找事做的话,可能会血流成河的,聂绝忧是什么人,汐落知道,陛下可能也知道,妖娆不去,别的人去只是枉送了性命,”
夜绝城点头,他虽非君子,但绝对不是小人,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他一惯的作风,“你说的没错,朕了解聂绝忧,朕也不想有人枉死,朕有错吗?”
“没有,把杀戮降到最低,你算是最聪明的皇帝,”心里紧跟了句,‘你也是最糊涂的皇帝,’这话在心里蔓延,没有说出来,但汐落自己却糊涂了,这聪明和糊涂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怎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哈哈哈,好,看在小姑娘如此夸奖朕的份上,朕给小姑娘一个条件,只要小姑娘帮朕抓到一个人,朕就放了聂绝忧,”
“谁?”会是夜艳绝吗?
“夜艳绝,”
“夜艳绝!”汐落浑身一颤,真的是他,他和安奇相依热吻的画面又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小脸微微一红。
凌含水那满含情愫的呼唤声也冲进她的大脑,她有点鄙视的看向眼前的这个皇帝,他真的为了那个不堪的女子要大开杀戒了吗?
“朕的胞弟,”他的眼里有了深深的恨意,脸冷了下来。
“说说,怎么回事,要我怎么做?”汐落压着心底对他的厌恶,在他的对面坐下,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对她的无理,他没有在意,喃喃的说道:“找到他,或是杀了他,你自己看着办,但必须从他的身上给朕带来回来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她明知故问。
“无泪石,”
“好,但你要马上放了聂绝忧,”
“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你没有回来,聂绝忧……”
“好,三个月,”汐落起身,快速的离开。
她不想和这个皇帝浪费口舌,她要用最短的时间的见到夜艳绝。
从皇宫里出来,她走了好几个茶社,寻访了好些个人打听夜艳绝的事,自己在天上修炼五百年,失落了五百年的消息,而这五百年的时间里,夜艳绝到底又经历了多少的沧桑?她不知道!
没想到的是知道夜艳绝的人不少,消息打探的很是轻松。
原来,夜艳绝人长的很美,在夜梦国里,不论男女没有谁的美貌能比的过他的,凭借着自己的美貌,他所向披靡,大把的女子投怀送抱,他就越来越自负,认为自己能得到天下所有女人的心,在外四处招蜂引蝶不算,还把眼睛盯上了他的皇嫂凌含水,每当皇帝不在的时候,他就苦苦的纠缠于她,含水怕他们兄弟之间反目,一直隐忍着,直到有一天,她忍无可忍和他发生了冲突,他既然挥刀杀了自己的皇嫂,这下子天戳破了,闯大祸了,他逃之夭夭了,一个老者愤恨的骂道:“这皇上怎么不给自己宠妃报仇啊?难道到了这份上还顾念自己的手足情深?这夜艳绝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朋友妻都不可欺,更何况是自己的皇嫂,”
汐落笑了,笑的很是苦涩,要不是自己亲眼见那她女子还好端端的活着,对这些义愤填膺的人们所说的话自己一定会深信不疑的,她暗暗的一声感慨:‘人啊,怎么人家传言什么就信什么?长个脑袋不是思考问的吗?长双眼睛不是看事的吗?怎么遇到流言蜚语都变弱智了呢?’她要去找夜艳绝,除了要回无泪石,她有很多的事想不明白,她想或许他能给自己答案,毒手玉郎收到妖娆的信,说汐落和聂绝忧来了夜梦国,他带着自己的妻子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没想到聂绝忧在一夜之间把所有花店,花房,种植花草的地方全部给毁了,反抗的人死了,活着的人气愤填膺,誓报此仇。
他一腔气愤的冲进大牢,见了聂绝忧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大声呵斥道:“你个混账东西,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的糊涂,我夜倾城怎么收下你这般不知好歹的徒弟?”
聂绝忧从见到他就气的双眼发黑,狠狠的瞪着这个心狠无比的男人,十来年不见了,他的模样一点没变,依然是那般的风姿卓绝,那般凛冽冷漠,就连脾气都没变,对自己依然是这般的大喝小呵的,可他从来没有动手打过自己,今儿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谁让这人是自己的师父?
抬头,他怒道:“你可以把我逐出师门,我聂绝忧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师父,”
一记耳光响亮之极的打在聂绝忧的脸上,又是几拳打向聂绝忧的身上,怒骂道:“你个不长进的东西,明明不是聂家的人,偏偏的给聂家做了二十来年的儿子不说,还弄的自己死不死,活不活的一副熊样,你既然这般的喜欢聂家,为师的今儿灭了你,让你跟聂家团聚好了,”呼的提掌向他天灵盖打去。
外面的夜妖娆早就吓的腿软,跪坐在门口,大气不敢喘的看着他们俩,这会儿,见夜倾城真的怒了,慌忙的跑进来,一把抓住夜倾城的胳膊,大叫:“不,叔叔,使不得,汐落妹妹知道你杀了阿绝的话,她是不会独活的,”
“放。屁,这种没用的东西,死了干净,”他愤怒之极,大暴粗口。
‘你个不长进的东西,明明不是聂家的人,’他的话如天上打响了一个焦雷,震的聂绝忧双眼发黑,胸口发闷,什么自己不是聂家的人,自己是谁?自己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