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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将军府门前
木芸拉着沈骆的手双眸露出不舍,“骆儿,今年到舅母这边来玩着实苦了你。到了明年,骆儿再过来玩,舅母好好地补偿你。”沈骆回握住舅母,嘴角含着浓浓的笑意:“舅母哪里的话呀,皇上下的旨意让我和表妹入宫,你和舅舅也不能违背圣旨啊。舅母别自责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等到年关,不是又可以见面了么。”沈骆不会现在就告诉舅母,明年她不会到将军府来玩了,而是直接进皇宫,宇文尚这厮太过霸道可恶。
“这日子过得可真快,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马上我们的骆儿也要成年了,不知道大姐夫和大姐有没有给你寻门亲事。舅母真想给你找户京城里头的人家,你嫁到京城来了,舅母可以时不时去看你。”
看着双眸中流露出浓浓期待的舅母,沈骆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又抽。嫁到京城,沈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宇文尚噙着抹邪笑的画面。
“舅母,我要走了。”沈骆轻轻拍了拍舅母的手,而后登上独属于沈家的华美马车,掀开车窗帘子向着舅母挥了挥手。赵大叔一扬马鞭,枣红色的马仰头嘶的一声撒开蹄子往前奔了起来,马车咕噜咕噜向前行驶。
沈骆捻起马车茶几上花瓷盘中的桂花糕,舒服地坐在软软的垫子上,有滋有味地慢慢品尝了起来。即使明年要进宫,那也是明年的事情,她可以好好地利用这为数不多的几个月尽情潇洒享受一番。
吃了两块桂花糕后,沈骆抬眸看着马车内部顶端的黄色纱幔,看着看着眼睛渐渐地眯了起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后,弯下身子脱了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弯着腿躺下睡了过去。沈家马车极为华美宽敞,足足可以容纳两个人睡觉。沈骆在软垫上翻个身子都不会跌下来。手放在肚子上,沈骆砸吧了几下嘴开始做起了美梦。
梦中,沈骆发觉自己身处皇宫,自己因为得罪了某个有权有势的千金而被罚跪。跪了好久,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响,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滑腻腻香喷喷的红烧鸡腿。禁不住诱惑伸出舌头****了下唇角。顺着红烧鸡腿向上看去,手拿鸡腿的居然是宇文尚。他依旧是那副怪笑,沈骆一看是他,扭过头去不理睬,要他假好心干啥,自己被罚跪的时候他都没有为自己求情。
“骆儿。”宇文尚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沈骆眉头一皱,绝对不能理他即使他手里拿着红烧鸡腿。
“骆儿,你眼珠子和眼皮都在动,是不是醒了?”
沈骆觉得额间一阵瘙痒,挥手一拍。此时马车一个颠簸,沈骆的身子顺势一倾斜,整个人一机灵。睁开双眼彻底醒了过来,额,胸口处居然是软软的热热的。沈骆登时想到了梦中的那声骆儿,一阵惊慌。抬眸看向双臂牢牢圈着自己腰的人,小巧粉嫩的唇瓣开合几次,最后终于出声:“宇文……尚,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马车里?”
宇文尚身子一动,手一翻转。将怀中佳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则是坐在了软软的垫子上。“小福子,仔细看着路。莫要再像刚才那般颠簸。”沈骆惊讶地瞪大眼眸,不应该是赵大叔么,怎么是……小福子。
小福子恭敬地声音自外头传来,“是,殿下。”
“赵大叔已经回将军府,本殿正巧有事要去往凌玥县,凌玥县与云何县相距不远。正好借坐你的马车,沈家如此富有,本殿顺道借坐个马车应当无碍吧?”
宇文尚,你这样要说真是折煞沈家了,沈家再富有有你富有么。月翔国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顺道借坐一下马车,怎么这么凑巧。宇文尚,你敢说你不是有意为之。从云何县到京城,沈骆花了十来天,如此说来,回到云何县的十来天,她要和宇文尚一起度过了。
“宇文尚,马车大,你将我放下来。我坐在旁边的垫子上,这样坐着怪不舒服的。”沈骆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挣扎着要从宇文尚的大腿上下来,无奈腰却被宇文尚的大手一把扣住。宇文尚挑了挑眉眼,“骆儿,本殿的腿难道没有这垫子舒服?人肉垫子不该是最舒适的么?”
沈骆双手拍打着宇文尚扣住她腰的大手,在皇宫欺负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追出皇宫来欺负他。皇宫是他的地盘,到了云何县那可是她的地盘。才不要被你一直欺负下去,有了这个坚定信念的沈骆浑身来了股劲,拍着宇文尚的劲道也越来越大了。
啪啪啪的响声自马车内传出,小福子稳稳当当地赶着马车,殿下,你怎么就这么不能忍呢?到了客栈和沈姑娘在床上想多大声就多大声,现在可是在官道上,等日头越来越高了,马车会越来越多的。殿下你就不怕众人火辣辣的眼睛么?可怜的沈骆并未成年,可小福子认为她与殿下早已经行了房事。有些大官人家的千金,年岁上没有成年,可因为生活地好吃得好,身体上早已经成熟了。
“放开你也行,你倒是说说这样的姿势,你哪里不舒服了?”
看着宇文尚严肃起来的眼眸,非得要给他个理由才能从他大腿上下来。哪来那么多理由,就是不要你抱着,就是不舒服。“我就是不舒服了,你这样抱着,我难受心里不舒服。胸闷行了吧?”沈骆说罢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给宇文尚,即便你是太子,出了皇宫谁还认得你啊。
“哦?怪本殿疏忽了,骆儿原来是胸闷。如此,本殿倒要让骆儿舒服一下。”宇文尚突然低沉地笑出了声,沈骆觉得甚是奇怪。
当腰带突然被宇文尚扯落,当里头的黄色肚兜显露时,沈骆慌张了,刚才那副高高在上不怕某人的姿态登时萎缩了下去。双手牢牢抱着胸,“你干嘛又扯我衣裳?”
宇文尚左手圈住沈骆细腰,右手掰开沈骆死死按住胸部的手而后左手将沈骆双臂固定在腰处,顺着肚兜边沿来到沈骆背后,轻轻一拉,黄色肚兜应时滑落在宇文尚的腿上。宇文尚噙着抹温柔笑意,右手拿起黄色肚兜在沈骆眼前晃了晃,“这肚兜委实没有你那件精美的红色肚兜好,带子在后面,解开真真不方便。骆儿,这样你还胸闷么?”
沈骆欲哭无泪,她不应该说她胸闷的啊,都是胸闷惹的祸。此时马车突然又一颠簸,小福子的声音颤巍巍地从外头传了过来:“殿下赎罪,再也不会碰着石头了。”
宇文尚双眼盯着沈骆那处,因为刚才的颠簸,那处白花花的两团剧烈地上下弹跳了下,分外惹眼。
“你,你,别……”已经来不及了,宇文尚已经低了头吻住了那处,沈骆的双手被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呜呜呜,怎么又这样了啊。前不久,宇文尚刚吻过这里。
“宇文尚,我不胸闷了,我痛。”宇文尚的吻来得太过霸道,沈骆那里一阵疼痛。
“骆儿,我这样吻你,你痛了?”宇文尚抬起头来对着沈骆说道而后故意伸出舌头在那地方轻轻一舔,沈骆受不住这刺激头扬了起来,直喘着气。
“骆儿,告诉我,你痛么?”
沈骆急急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我说痛的话,你会不会放开我?”
只听一道清郎的男子声音,“不会。”
今天宇文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与宇文尚在宫外的第一次对决,沈骆再次败下阵来。就在沈骆以为宇文尚会狠狠整治自己一番的时候,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沈骆头一次觉得小福子的声音甚是好听。
“殿下,客栈到了。若是今天不住客栈,到下一处客栈恐怕要等到后天了。”
“嗯,你先去找厢房。两间即可。”
小福子懂,殿下您和沈姑娘一间,小福子一个人一间。
宇文尚捞起垫子上的肚兜,而后撩起沈骆的白色衣裙。
“我自己穿。”沈骆按住宇文尚的手开了口。
“别动。”宇文尚的手继续动着,指尖带着柔情缓缓给沈骆穿起肚兜。
“骆儿,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肚兜是我解开的自是要我来为你穿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宇文尚,有你这么解释的么。
待衣裳全数穿好后,宇文尚双臂圈住沈骆抱着沈骆一同步下了马车。客栈的伙计已经恭候在侧,当看到马车车身后的沈字时,更加殷勤更加恭敬了,忙不迭地拉起马的缰绳将马车赶到客栈后院去。
“两位客官,这边请。”客栈的掌柜亲自出来迎接两位贵客。
小福子站在客栈里头,看到殿下来了忙伸手示意厢房所在位置。“少爷少夫人,厢房在二楼最西侧。请先去歇息,小的等会儿将饭菜端来。”
少爷少夫人?沈骆双眼直瞅着小福子。真是个人精,怪不得能坐到东宫首席大太监这个位置。小福子被沈骆盯得浑身不自在,身子越发地弯了。
宇文尚紧紧拉住沈骆的手,对着掌柜点了点头,然后步向厢房。
客栈掌柜摸着下巴处一把黑长胡子,沈家的马车,月翔首富啊。这两人是沈家的什么人?刚听那小厮说,少爷少夫人?沈家不是只有一位小少爷么,那小少爷十岁都没呢。难不成那少夫人是沈家的长女?
“掌柜的。”
听到沈家小厮的叫唤,客栈掌柜立刻笑开眉眼,当看到小厮递过来一大锭银子时。笑容愈发灿烂。
“派人好好看着马车,给马喂些草。再叫伙计烧点热水晚上端到少爷房里,两位主子都乏了,要洗个澡。”
“好的好的,放心,我定当处理地稳稳当当。”
小福子挥了挥手,示意掌柜的凑耳倾听。掌柜手里拿着一大锭银子,立刻倾身。
“今日的事不可张扬,管好你店里头的伙计。做的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
掌柜的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店里头伙计的嘴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