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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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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时间不停的流转,转眼间服装展在即,蜻苏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如火如荼地赶工,当然,参与走秀的模特儿也紧锣密鼓的练习再练习。大家这么努力就是为了不让服装展毁在自己手上,也因为如此,若是自己相一起工作的人员有什么摩擦,也全都往肚里吞,没人敢在这紧要关头惹是生非,生伯被误以为是乘机偷闲。

    想绿荫和君威明也不例外,一个是首席设计师,另外一个是临时要被派上场的模特儿,两个人此时都很忙碌,尤其是多绿荫。

    身为公司负责人兼设计师,是整个公司的灵魂人物,理所当然的,她的工作也会特别多。她一天的工作量就相当于三个人的工作量,十分累人,但她从未露出疲惫的样子,只有目前借住她家的君威明知道,多绿荫在回家之后,都是饭也不吃的倒头就睡,可以看得出她有多么疲劳,只是在众人面前,她拉不下面子表现出自己的倦态。

    就如同现在,她虽然精神抖擞的指挥工作人员,可是谁料得到回家之后的她,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的人。

    “袖口的地方再改一下!”她对着一位正在帮模特儿试穿衣服的工作人员大声喝道。

    “领子有些高低不齐,等一下赶快改-改!”她又提醒另一位工作人员。

    接着,她回到了工作室,看看里头的进度如何。

    一踏进工作室,映人她眼帘的是身穿皮大衣,头发烫染成小波浪卷的女性。本来清秀的脸庞抹着暗色的眼影,樱唇涂上了一层紫色的口红,原本不是妖艳容貌的女性,经由化妆大师翎雅的巧工雕琢后,竞蜕变成如妖姬般美艳的人。

    此人,正是财神多孟红极想要赶出多家的败家女--一事无成的多夜蓝。

    “啧啧,小雅,你把她的妆化太浓了,虽然她不想让大姐认出来,可是这妆未免也”虽然是配得上她那件野性十足的皮衣,可是粉会不会太厚了?远看有点像抹了一层太白粉在脸上。

    翎雅耸耸肩,不以为然。“夜蓝平时就没有好好保养,结果脸上长了一堆痘子和粉刺,墨擎在帮她化妆时,因为要遮掉那些部分,所以就上了非常厚的粉,你以为我们愿意吗?”因为夜蓝平常除了用洗面奶洗脸之外,其它的保养品一样都没用,为此他们得想办法掩盖掉她的缺点。

    多绿荫知晓翎雅口中的墨擎是她的弟子,也是当初推荐夜蓝为模特儿的人。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也难怪墨擎会这么做,谁会希望自己看上的模特儿在人前表现得不够完美?

    多绿荫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缘由了。“好,我知道了,那茗黑呢?”她刚才还看到她在休息室里喝咖啡,怎么现在不见了?

    这时,原本沉默的多夜蓝终于开口:“茗黑她又去练习了。”

    她们两姐妹在接下模特儿走秀的任务之后,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高傲的态度,反倒比其它有经验的模特儿更加认真,不断的练习再练习,就是为了要让蜻苏的服装展成功,连向来懒得为他人工作的茗黑竟然也非常用心,着实教她这个做姐姐的佩服她们非但没有享受特权,反而比其它人更加全神贯注。她们要使服装展完美成功的坚定意志似乎传染给其它的模特儿,这次来走秀的模特儿一个比一个还要努力,生怕她们这些内行人会输给外行人,更怕把服装展给弄砸了。

    “喔?这次她也拼了吗?”

    多绿荫讶异于多茗黑的努力,正当她想和她们多闲聊几句时,工作室外传出一阵骚动。

    多绿荫身为公司的主事者,理当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步出工作室,多绿荫就听见男装部那边似乎爆出许多笑声,为了要查明真相,她不得不过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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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走进男装部,多绿荫排除万难的穿过人群走到最前头,只见那个曾对她毛手毛脚的罕德正握着已被烫伤的手,不甘心的瞪着伫立在他面前的君威明。

    “你们在干嘛?”多绿荫朗声问道。

    众人一见公司的大姐头出现,皆捂嘴偷笑,不约而同的想着--这次有人要倒大楣了!

    “没事,我只是在玩点小花招。”君威明从容不迫的回答。

    “什么没事?这家伙竟然会魔术,把我的手给烧伤了!”罕德举起被烧伤的手,愤怒的向多绿荫抗议。

    他只是想要帮这家伙试穿衣服兼偷吃豆腐而已,竟然被反将了一军,他不知用了什么招数逃离了他的“魔掌”甚至还让他的手因不明原因而着火。

    这下子可好,既然是公司职位最高的管理者来了,他一定要给这家伙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众人一听纷纷皱眉。

    魔术?是在演电影吗?太离谱了!分明就是他想吃君威明的豆腐吃不成,反而被他用打火机给烧伤罢了,何必说得这么夸张?不过君威明的手中怎么没有打火机?

    闻言,多绿荫狐疑的看着君威明,沉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看来她有必要了解真相,好消弭两人之间的冲突,总不能胡乱的诬赖一方,全将过错归于那人身上,那只会显得她的不公。

    君威明收起刚才对付罕德的锐利眼神,温和地看着多绿荫,轻描淡写的说:“我和你一样倒霉,他也想要骚扰我。”

    众人的心中仿佛被投下一颗炸弹,大家一听就知道君威明的意思。

    多大师以前也被罕德骚扰过?

    看到众人疑惑的眼神,多绿荫没有羞赧,依旧板着一张脸,她将目光放在罕德身上。

    “罕德,你要怎么玩我不想干涉,但最起码你总该为荷涟而收敛一点吧?”

    这是众所皆知的事,首席设计师的四大助手之一希荷涟,有个未婚夫在男装部,也就是这个喜欢对人毛手毛脚的罕德。

    希荷涟和罕德的恋情令人不敢置信,但事实如此,别人也无力去改变,谁叫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多绿荫一提起希荷涟,罕德本来凶悍的神情突地放松下来,他不甘心的啐了一声。“好啦!是我的错!”

    事到如今,再坚持自己的立场也没有意义,与其留给别人不好的印象,倒不如拉下脸承认。

    谁叫多绿荫捉住了他的弱点,使他不得不拉下脸来,早知道会这样子,他就不要在这里做了,免得老是被她威胁。

    罕德臭着脸转身离去,不再发表任何意见;众人一见主角之一的罕德离开后,便索然无味的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真是的!这次没什么好戏可看,最起码他们上次还看到大姐头气炸了,这次却没有众人带着失望的心情,乖乖地回去自己的工作岗位。

    眼见人群散去,多绿荫松了口气。

    还好罕德这家伙还满顾忌荷涟的,否则恐怕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他是那种不喜欢受拘束的男人,即使有一个女强人未婚妻,个性也不会有所改变,两个自由惯了的家伙凑在一起,更加不会去约束对方,到时候情况恐怕会比现在更糟糕。

    这只是她的想法,以后的事情不是她现在所能预料的,也就只有静观其变再作决定了。“你是怎么让他的手烧伤的?”在众人离去之后,她疑惑的间君威明。

    他手上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罕德的手怎么真像被烫伤了一般,还说他在变魔术

    多绿荫狐疑的望着两手空空的他,觉得越来越怪异。

    “用这个啊。”君威明白口袋里拿出一个折成正方形的黄色纸张,上头还有一些红色的墨迹留在上头,看似道士在用的符纸。

    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她将那张的黄纸打开,原来真是一张道士在用的符纸,她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

    多绿荫好奇的问:“这要怎么用?”

    真有趣!用符纸起火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想不到真的让她遇上了高手,这下子她可要好好的研究他是怎么使符咒起火的看能不能和他学这一招。

    “这个啊你看着。”君威明拿回符纸,用左手食指与中指夹住,口中念念有词。

    过没多久,符纸真的在他的作法下起火了。

    符纸真的起火了!真是教人不敢相信!

    符纸燃烧得很快,君威明一看火焰快要把符纸烧光,他快速地丢出符纸,接着他口中又喃喃有词,不知怎地,本来还在燃烧的符纸,上头的火焰突地消去,化为一缕轻烟消散在空中,而尚未被烧尽的符纸上遗留有燃烧过的痕迹。

    多绿荫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她眼神呆滞,过了一会儿才回神过来。

    她在回神过后,兴奋的想要向君威明讨教这一门功夫,不仅能生火还能灭火,简直是太神奇了。

    “这要怎么做?我想学!”她兴奋得大喊。

    君威明露出一抹苦笑,他早该知道的,她在见着自己的能力之后,就会兴起想学的念头。

    “这个你想要像我一样,断了情根之后再来学,因为学这招必须心无旁骛。”当初自己之所以学这招,不过是为了要完成师父所交代的功课,想不到竟会有在别人面前表演的一天。

    那时,师父硬塞给他一本书,强迫他去学里头的招数时,他是很心不甘情不愿的,以为学这个是没有用的,没想到竟然可以表演给宿命妻看,还能引起她的注意。”什么?学这招还得心无旁骛啊?这比画一张设计图还难呢!”多绿荫喃喃自语着,有些懊悔自己无法断了情根。唉谁叫她需要喜怒哀乐的情绪,也需要爱情、欲望,哪能就这么断了情根?如果,像他那样子的话等等!他说他断了情根,她忽然想起他话中的弦外之音,若说断了情根,那他

    大概是两人心灵相通吧!君威明一看她满腹疑问的神情,就知道她的疑惑是什么。

    于是他又说:“并不是真的断绝情根,只是让自己不要受红尘俗事所扰而已,因此在某些方面,我算是断了情根。”事实上,他是在说谎,想让她打消学习的念头,因为学这一招要经过很久的时间才能修炼而成,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她知道这其中需要花费多大的努力吗?

    她未免也太会妄想了,他光是学这招,就花了四年的时间,像他这种内行人都这样子了,她这个只因一时兴起而学的人,或许会花上更久的时间,她有办法像他这样子吗?

    “真是的!你把话说清楚嘛!”多绿荫搔了搔后颈,失望的神情出现在她美丽的容貌上。

    她心中难免会对自己无法学到这门功夫而感到可惜,其实身为工作狂的地,不仅期待自己的爱情来临,同时还希望自己能多学点东西,尽量是别人没学过的,因为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特别,她一直想当个与众不同的人,只是碍于工作繁忙,无法去一偿宿愿。

    但她是一个很好学的人,从她的工作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努力的去钻研创新设计图,不断地增强自身的能力,也难怪她有办法在这一行站得住脚,即使现在新人辈出,还是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唯有努力,才会得到成功。不管从事什么行业都要用心加上努力,若将工作当成是一件呆板无趣的事情,又怎么会有成功的一天呢?

    “我话都已经说得这么白了,你还听不懂?”他笑了笑,蹲下身把地上的符纸收进口袋。不乱丢垃圾是师父教授给他的处世道理之一;他自十岁起便牢记着师父的教诲至今,即使外表和个性都变了,但是师父所教授的众多道理,他是不敢忘记的。

    师父在他心中占了一个很重要的地位,因为师父对他来说,是除了父母之外,另一个很重要的人,用任何言语也形容不了他对师父的崇敬之情;倘若师父哪天背叛了自己,或是在他心中的理想形象破灭,那他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抓狂。就连宿命妻的重要性也不及他师父,在他的生命中似乎只要有师父就好了。

    可是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纵使自己多么的崇拜师父,迟早都要成家立业的,是不?他就是为了寻找宿命妻而出走。而今他相信了师父的话,找到了他的宿命妻,且她也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并挽回师父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过,纵使如此,他还是对宿命妻一事感到质疑,真的是这样子吗?那个只相信星象占卜的师父,他所要表达的意思真是这样吗?

    君威明不知不觉地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已然回答他的多绿荫这才发现他的心不在焉。

    “喂!你有没有在听?”

    她不耐的大吼,拉回了君威明的思绪。

    君威明腼腆一笑,诚实的承认自己没有专心。“我没有听到,你再说一次好吗?”

    君威明很希望他师父所说的话是真的,期望多绿荫就是他的宿命妻,而且是能使他脱离病体的宿命妻,不然实在不愿再想他师父说谎的结果。

    君威明不想毁了他师父的形象,很努力的不去怀疑,可是潜意识里却不禁一直怀疑。

    多绿荫气得脸色涨红,气他诚实不懂说谎,更气他竟然不在意自己!

    呃她干嘛管他在不在意自己呢?

    唉!不管了,如果真的动心的话,那就动心吧!反正她不也正在期待有爱情到来吗?既然他使她动了心,那就放手一搏吧!

    “我刚刚说我听懂了。”多绿荫展现出她难得的甜腻嗓音,温柔地对君威明说。

    不过在说完之后,她因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便当场逃离,生怕君威明一听到那截然不同的嗓音时,自己会被他狠亏一顿。

    君威明当场傻住,听见她方才不同以往的嗓音,他开始怀疑。

    宿命妻该不会对他动心了?所以才会对他这么温柔,一想到这个可能,君威明的心中顿时温暖起来了。

    从未尝过恋爱滋味的他,现在开始懂得去享受她“特别”的对待了。

    为了求证他不是自作多情,他急忙地往多绿荫的背影追去,想要问清楚她是否真的对他动心了,他真的需要知道。

    所以绿荫,别跑那么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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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尽全身的力气急起直追,君威明终于在一个转角处追到了多绿荫。

    他伸出长臂,赶紧拉住多绿荫,不让她跑掉。

    幸好自己的动作还算满快的,不然若是让她溜掉,那可就欲哭无泪了。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无误,他一定得问个清楚!不然,他一定会被这件事给扰得睡不着觉。跑得气喘如牛的君威明使劲抓住多绿荫,阻止她继续奔跑。

    这时的他已经快累昏了,从没想过自己也能跑得这么快,他讶异着自己的脚力并不逊色。

    “放手!”多绿荫对于他的举动非常不满,奋力想挣脱。

    该死!她表现得太明显了,竟让他知道自己心态的转变,而让他追了上来。

    是她做错了吗?

    她自认没有,只是从未谈过恋爱的她,认为被男人追着跑,而且是被刚表白过的男人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刚才的撒娇口气已是表达她情意的最大极限了,如果要她继续表现,请恕她办不到!她还没那么开放,也没那么大胆,自己也是个会害羞、有矜持的女人。

    所以她方才的逃跑行为,是为了不被他追问,是为了掩羞所做出来的举动罢了。

    “行!除非你告诉我,你刚才的那种口气是什么意思。”君威明全身无力的放开她的手,心痛如绞。

    该死!刚刚跑得太快,使心脏太过兴奋,病又要发作了!

    他急急忙忙的拿出几颗备用的药丸吞下,并且努力缓和自己的心跳,生怕等一下病情会抑止不住。

    他不想在尚未知道她的心意之前,就被送去医院,最起码要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否则他不甘心!

    “没什么好说的!”多绿荫心虚的不敢看他,可是又暗自担心他现在的情况,她知道他现在应该快要发病了。于是,她打消再逃跑的想法,她选择留下来,但仍心虚的不去看他再正经不过的表情。

    “我认为你要解释一下。”君威明抚着左胸,试图要使自己的心跳慢下来,不要再兴奋过度。

    “不就是我听懂你的话了?那种口气没啥好解释的。”多绿荫的头低到不能再低了,很显然的,她是在逃避。

    明知自己的心意,却在此时逃避,她还真是孬种。她很想与他坦然相对,可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像现在这种情形,所以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头低低的,如同初恋小女孩般青涩,自己还真是窝囊到极点。

    “真的是这样子吗?可是我刚才怎么听,那部像是别具深意的口气,与之前的你完全不同”

    他刻意提起以往易暴躁的她,令多绿荫不禁脸红起来,恨不得能赏他一巴掌,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是你好啦、好啦!我承认行了吧!”

    不想听他提及过往,她索性就一次解决所有问题,不过被迫承认自己心意的多绿荫十分气恼。

    “我是喜欢你,如你的愿了!”

    她的双颊有如苹果般的红润,看来很诱人,不过她现在仍是一头乱发,实在辜负了那张美颜。

    不过看在君威明眼里,她还是很美,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她的表情好像很不情愿,好像是他逼她似的真教他伤心,为了使她心甘情愿的承认,他刻意装出不想接受的表情。

    “没诚意”他并无恶意,只是想听她心甘情愿地说出那几个字罢了。

    闻言,多绿荫顿时觉得天崩地裂,世界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

    她那么用心的吐出他想听的话,结果他竟会是这种反应?

    忍受不了他高傲的姿态,多绿荫悲伤的心情全转变为愤怒不已的情绪,若问她现在想做什么,搞不好她会回答--砍人!

    她真想砍死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欺骗她一颗纯情心的男人!因为,这家伙竟然讲她没诚意?很好!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没诚意!

    浓情蜜意不再,多绿荫心中火冒三丈,抬起手又要往君威明的脸上挥去。

    这次君威明学乖了,及早退了一步。

    完了!当务之急,得先灭了多绿荫的怒气。

    又躲过一巴掌,君威明身手敏捷的绕至她身后,接着便用双手箝制住她,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虽然动作实在很暖昧,可是为了要让她别再乱动,只好用这种方法了。

    “混蛋!我都已经不顾矜持的表白,你竟然当放屁?放手!多绿荫怒不可遏,直想将君威明砍成八段喂狗。不!喂狗可能还便宜了他,丢人基隆河里还差不多!

    “我又没有拒绝,你冷静点!”他拼命的阻止她的挣扎。

    “但那话听起来就像拒”

    多绿荫原本又要开骂,却被君威明的举止给阻止了。

    这家伙竟然在吻她!放手,快放手啊!

    奈何君威明已经先箝制住她,她无力反抗,只好乖乖地任他摆布。

    君威明的吻很轻柔,不似时下的年轻人还有口舌交缠,拼命地汲取对方口中的甜蜜,君威明仅是吸取了一点,用自己的唇舔着她的唇瓣。

    虽然没有很火辣,可是这么奇特的吻她从没经历过,一时之间,她忘了反抗,直到她冷静下来,君威明才放手。

    “这样子的我有拒绝你吗?”君威明哀怨的口气,仿佛受委屈的小媳妇一般,让人听了不舍。

    呆傻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多绿荫瞪大着眼,娇嗔道:“可是,我刚刚那样已经是最大极限了。”

    她用手推开他,逃离他那温暖诱人的胸膛,并安抚着自己过于高兴的心情,说话有气无力,感觉像是要飞上天一般

    “那你可以突破一下呀!来,用点诚意再说一遍。”

    君威明哄诱着,却惹来她的怒视。

    “你想得美!”语毕,多绿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反正他都已经听到了,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子就够了。

    君威明这次不追了,他看着她的背影贼贼的笑了。

    算了!这次就原谅她好了,逼她太紧也不是个好办法,当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届时他若变成输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