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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晶又看到那个年老的警察,他还是在没完没了地抽烟。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夏晓晶很有理由怀疑他在说:“你看吧,你终于有这一天了。”
他说:“你今天知道我们找你来什么事吗?”
夏晓晶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他说:“就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对你很不利,虽然说有的人一再强调你是清白的,但你应该很清楚口说无凭,我们做警察的讲的是证据。”
夏晓晶再次点点头,她说:“这我知道,所以今天我不请自来了。”
他说:“那我问你,3月2号你在做什么?这对你很重要,希望你能告诉我们实话。”
夏晓晶说:“我在家。”
他说:“谁可以为你作证?”
夏晓晶说:“没有人,只有我一个人住。”
他说:“那你那天为什么没去上班,据我们所知你那天并没有向你们公司请假。”
夏晓晶说:“那天我生病了,一整天我都在家睡觉。”
他说:“那你为什么没去医院?”
夏晓晶说:“我很不愿意去医院,因为我不习惯那里消毒水的味道。”
他说:“好吧,就当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问你,这把刀呢?”他把刀放在桌子上,指着它问夏晓晶。
夏晓晶说:“这不是我的,我没有买刀的习惯。”
他说:“可有人指出这把刀是你的。”
夏晓晶问:“谁?谁说的?”
他说:“这你不要管,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夏晓晶愤怒地说:“这是陷害我,别人说什么你们都相信?”
他说:“我们在刀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纹。”
夏晓晶说:“我确实见过这把刀,我也不知道是谁放在我家里的。”
他说:“那你刚才还说这把刀不是你的,你真狡猾。”
夏晓晶偏了一下头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认定我就是凶手?”
他说:“我可没这么说,我们只相信证据。”
夏晓晶说:“我连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是凶手?”
他说:“如果你不是凶手,你认为你有知道的必要吗?”
夏晓晶说:“可是这关系到我的人生安全,我有这个权利知道真相。”
他说:“如果你是凶手,你的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事情的真相。”
夏晓晶说:“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直谈下去,直到我承认为止?”
他说:“就我个人来说,我确实是有这个打算。”
夏晓晶说:“那好,我就陪你坐下去,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他说:“夏晓晶,你最好是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夏晓晶说:“那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什么事都不知道我怎么配合你?”
他说:“我不会告诉你的。”
夏晓晶问他:“为什么?”
他说:“听说你以前也是警察学院的,那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办案过程。”
夏晓晶挑衅地看着他,她说:“那很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跟你们合作。”
他说:“你最好想清楚,你别以为我们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随时都可以拘留你。”
夏晓晶说:“我没有什么话好说,你随便。”
他脸都气青了,他说:“小丫头,你真不知死活。”
夏晓晶说:“是啊,我是不知道别人是死是活,你让我说什么。”
他说:“好,你现在嘴很硬是吗?到时候你别哭就行了。”
夏晓晶说:“我哭什么,我为什么要哭?”
他说:“那我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到韩云天是什么时候?”
夏晓晶说:“这个问题你上次在我家就问过了。”
他说:“那请你再回答一次。”
夏晓晶说:“一年以前。”
他说:“你确定?”
夏晓晶说:“我确定。”
他说:“那你最后一次见他你发觉他身上有什么变化没有?”
夏晓晶说:“这个问题上次在我家已经问过了。”
他说:“我还想再问一次。”
夏晓晶说:“没什么变化,他还是他。”
他说:“你真的能确定他没有变化?”
夏晓晶说:“他有没有变化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没什么变化。”
他说:“这跟你上次的回答不一样。”
夏晓晶想了一下问他:“那我上次怎么回答你的?一年前的事情记不清楚了很正常”
他说:“你上次跟我们说,他突然一下就变得有钱了。”
夏晓晶冷笑,她说:“他有没有钱我怎么会知道,我绝不可能这么说。”
他斩钉截铁地说:“你上次就是跟我们这么说的。”
夏晓晶问他:“这是你说的吧?你是不是觉得他有很多钱。”
他说:“好吧,就算是我记错了。”
夏晓晶说:“不是你记错了,你是在诈我。不过他的钱又没给我用,他有没有钱我怎么会知道,这跟我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站起来说:“好吧,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止,你还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的吗?”
夏晓晶当然是没什么事要告诉他,她有什么事非要告诉他不可呢?夏晓晶站起来问他:“请问警官,我可以走了吗?”
他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以吃了饭才走。”
夏晓晶一边走一边说:“可是我很忙,下次吧。”
他说:“你慢走,我不送了,如果我们下次有什么活动,我一定会记得通知你的。”
夏晓晶看到陈启明的时候并没停下来,还在一直往前走。姜还是老的辣啊,她今天就差一点栽在这老警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