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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靖寒脸阴了下来,忿忿的说:“你就这么不想同我在一起?”
我舒了口气说:“靖寒,我对你的了解很浅,你对我也根本不了解,如果此时我必须要嫁一个人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嫁给流云,因为我们相处时间长了,我知道他的禀性,了解他,而他也了解我,实不相瞒,流云是知道我不是兰若白本人一事的,但是他却还是像以前那般,他其实没做什么过份的事,我们在一起一年,他都没有轻薄过我,如果那时他的心思稍稍放邪一些,我们这会孩子可能都有了。”我说的是实话,也句句在理上,尉迟靖寒面色稍稍缓过来一些。
“靖寒,我们有没有缘分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两个人在一起要看感觉,如果强让两个人在一起,会产生逆反心里的,反而会让两颗心离得更远。”我不是游说他,只是说出心里所想。
“靖寒,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我们两人之间有没有这个缘分,只能以后再说了,现在谁又能说得清呢。至于小治的事,我也不好说,将来之事只能将来再说了。现在,你也要想清楚,对我于我来讲,你是要相助还是相阻?”我把决定权交到他的手上,让他仔细斟酌。
“你不需要马上给我答复,过几日也可,我失踪这么久,也不差这几日了。”我淡然的笑了笑,从椅子上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做了一套瑜伽,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我一抬头。尉迟靖寒还在那里发呆,估计还在思考着我的说的话,思考吧。不过我想他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相信一次自己的感觉一次。
我身无分文。那九千两银票我给了玄大美人作诊治我地订金,等我回到兰府我会付十万两黄金作为答谢。现在的我除了怀里揣的一袋子珍珠,什么也没有啊,想我兰府大小姐,也有如此落魄之时。真是没有天理了呀
我从袋子里翻出几颗珠子,去找闫清和流云,准备到当辅给买了换点钱,然后几人换两套衣服,买些零用地东西。之前流云所备的东西我不大喜欢,我想用我地眼光为两人挑两套衣服,也算是他们一路陪我的报答。
我拿着珠子到了当辅,当辅的伙计立马迎上来:“小姐,您想当什么物件还是想买什么?”店伙计一脸讨好的姿态。我不以为然的嘟了一下嘴,冲着他露了一个微笑,那伙计立马就被迷得七晕八素了
我心里暗乐。将来有一天,我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可以去买笑。一个笑十两银子,哦呵呵
“我想请你给我看看这珠子”我在流云与闫清惊讶地目光下面。将我挑选的几颗大珠子放到了柜上。
那伙计一看立马就知道是好货,他赔了一个笑说:“小姐,请后堂一坐,我去请掌柜的来。”说完便把我们三人让到了里面雅室。
我就在那里晃着头,东瞧瞧西看看的当口,一个瘦脸的老头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才想和他打招呼,他一见我,立马露出一个比见了亲娘还高兴的表情,就快要痛哭流泣了。“大小姐,您来了”我一楞,还没有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那人又说:“听传言说大小姐遭了不幸,如今见到大小姐安好,老奴这心总算放下了”老泪纵横,我终于明白从何而来的了,他竟然是兰家手下的当铺地掌柜,我还真是会挑地方。
“您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想让您给我看一下这珠子。”我为了打断他的痛哭流泣,只好将那颗大珠子拿出来,送到他地眼前,怎耐我一把珠子亮出来,那不但没有止住哭,而是哭得更甚了。一边哭还一边说:“大小姐,你终于积集了吗?这珠子您是哪里得来的,这样就应该积够数了吧?”他一边说一边用衣袖抹脸上地泪水。
我嘴角抽了两抽,这么大地年纪,还能哭成这样,也真是不容易,给个最佳勇气奖。
我等他抹够了眼泪儿,气稍稍喘均了些,这才问他:“您说这珠子,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一早就和赵福打过招呼了,说受伤之后失忆了,下面地这些辅子的掌柜应该也知晓些事的。
“您真是记不起来了,赵管家没和您说吗?”他将脸上的泪水鼻涕全都抹在衣袖上面,又抽了两下鼻子,这才接着往下说。
我脸上黑线都快要挂满了,这老人家才开始进入正题。“那是老爷的遗愿啊,夫人生前最喜欢珍珠,所以老爷从经商开始,便开始收集像您手上拿的这般大的珍珠,一直到老爷过世的时候也没有收集到一百颗,还缺二十四颗,后来您接手管理兰家,四下搜集,又找了二十三颗,可是这最后一颗,无论如何也凑不上。您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只差这一颗了,所以,兰家所有的辅子都得令,不管是谁,只要看到这般大小的珠子便买下来,想法设法也要找齐。”
他这样一解释我就明白了,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但是我在兰家呆了那么久,怎么都没有找到那九十九颗珍珠呢?能翻的地方我都翻了
不过这话我又不便问,只好在心里暗记下来,回去定里里外外仔细的再翻他个遍,金子啊,珠宝啊,要等着我哦
“这次总算是集齐了百颗,老爷的遗愿可以了了,这也是老爷在天有灵啊”然后他又说了句我听不大懂的文言文,估计也是感激上天之类的话。我一脸黑线,终于耐着性子,他口沫横飞的说完,我耳根总算清静。
我从帐上支了一万两银子,要我签字,我的嘴角抽了两抽,然后,握起那小笔,一口气提到嗓子处,额上渗出细汗,那笔哆哆嗦嗦终于落在纸上,我签了此生以来第一个支钱的大名---兰若白!
帐房看了看,收了票据到匣子里,冲我乐乐,此事以平安告终
可我却已经吓得腿软脚软,我发誓,我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苦练书法。
“看不出来,你那名还签得有模有样。”流云一旁戳我肋骨,我赏他一记白眼,不理他。拿着手里的银子,我又逛到一家成衣店辅,伙计一看我来了,眼睛都笑弯了,不招待我,直向里面嚷:“掌柜的,大小姐来啦”
好嘛,我这张脸还真有名啊
结果我逛了一圈,终于明白,兰若白不是一般的强,这里十有八九,看着像样的店辅都是兰家的,怪不得兰家一个月的纯收入三十万两黄金,这样想来就可以理解了。
我手里多了大大小小的礼盒,当然流云与闫清也未比我少多少,我手里的都是些轻便的东西,而且还是我自己要求要拿的,男人怎么能理解女人在不花钱,只消签个名就可以想要什么拿什么的那种心情,我有多久没有这么疯狂珠购物了,真怀念以前的生活啊,天天都是华服衫身,踩着十寸高跟鞋,只需要走几个圈,钱就到手了。
哦呵呵,我这就是一个兴奋啊,再也没有如此兴奋的时候了,以后我要经常出来转转,大件小件没事就往回划拉划拉,不对,我应该另外准备一个小窝,只属于我自己的,有好东西就放在里面,等以后留备不时之需。
想法倒是不错,可是这行施就有些困难,首先安全问题,其实保密问题,再次名誉问题。等我解决了这三大问题我再考虑再建暖巢
我怀里依然揣着那只大珠子,尉迟靖寒几日来与我都未碰过面,不过也没有关系,他需要时间,对一个陌生的人,他当然需要时间适应与了解,我给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