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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来钟,一个叫刘风的青年被人警察从家里揪了出来,拷上手铐,拉上警车。
“喂,你们为什么抓我?”坐在警车后面小牢房中的刘风拍打着铁窗,大声问道。
一个警察闻言,转头瞪了他一眼,“为什么抓你你心里有数。”
刘风大声咆哮道:“我有什么数,你们这是胡乱抓人,我犯什么事了,你们有证据吗?”
“你小子落我们手上了还不老实,等下回局里有你好受的,告诉你小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想想。”
警察说完别过头看向路前方,任刘风再怎么叫屈都不再理他。
来到警局后,把车停好,两个警察押着刘风走向大楼,把他带到一个密封的房间里,让他坐在一张桌子对面。
刘风现在心里都要紧张死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打量了一下现在的环境。
不大点的房间,靠门的地方摆着一张桌子,就是他现在坐着的,两个警察坐在他的对面悠闲的抽着烟。房间靠里点的地方,还坐着一个年轻人,穿着便服,没带手铐,不知是什么人。除了这些,就是房间靠里的地方有一大堆东西,被帆布盖住,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任刘风是傻子,也猜出来现在所处的是什么地方,一看就是审讯室来着,他做的桌子是审讯桌,两个警察摆明了要审讯他来着。想到竟然有朝一曰被带到这种不见天曰的地方,刘风还没等对方开口,浑身冷汗就冒了出来。
两个警察把刘风带到审讯室就顾着抽烟,时不时瞟他一眼,他们这是对付嫌疑犯惯用的伎俩,故意打熬一下嫌疑犯。特别是对付一些初犯的家伙,这招很是惯用。
两个警察每人接连三根烟抽完,才进入正题,年轻点的那个从桌子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文档和笔,准备记录。另一个警察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对刘风道:“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
刘风大气都不敢出,结结巴巴道:“不,不知道。”
问话的警察面色一冷,一手使劲拍桌子,厉声道:“你他妈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心里都有数!”
突入其来那么一下,刘风的魂都差点给吓掉了,脸色刷的白了,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显然给吓得不轻。
“我说什么你答什么,千万别跟我耍心眼,不然有你的好看,叫什么名字?”
“刘,刘,刘,”刘风刚才被吓得不轻,这会儿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问话的警察不耐,啪的一巴掌打到刘风嘴上,大声道:“刘什么?”
挨了一巴掌,刘风的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再也不敢结巴了,回道:“刘风,我叫刘风。”
年轻警察将刘风二字记到文件上后,问话的警察继续审讯,“籍贯?”
刘风回道:“凤凰白龙区纵横路花园小区4-十五号。”
问话的警察又是一巴掌打到刘风脸上,大骂:“草你娘了的,谁他吗问你家庭地址了。籍贯哪里?”
挨了两下,刘风两边脸都肿了起来,嘴角溢血,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可他没敢哭,深怕再挨一下,赶忙回道:“凤凰。”
问话的警察继续问道:“年龄?”
“十八岁。”
“民族?”
“汉族。”
“家庭住址?”
“凤凰白龙区纵横路花园小区4-十五号。”
“职业?”
“高中生。”
“婚姻状况?”
“有三个女朋友。”
问话的警察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你他娘的,谁问你有几个女朋友。婚姻状况?”
“未,未婚。”刘风硬挨了三巴掌,脸肿得不像样子,嘴里全是血,可是现在的情况他也只能把血水咽肚子里了。
把基本情况问明白了,问话的警察道:“昨晚上八点钟在哪,干了什么事还记得吗?”
刘风做思考状,而后回道:“昨晚十点,我,我在家里玩游戏呢,在做一个任务。”
“噢,玩游戏呢,还做任务呢,得到什么奖励了啊?”问话的警察眯着眼睛盯着刘风,一脸歼笑道。
“就,就得了一些资源,没别的。”
“就得了一些资源,你怎么那么差劲呢,也学学人家金钱猎手,玩个游戏一天上亿的赚。”问话的警察继续歼笑道。
“我,我,我哪能和人家比,他是高手,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玩家。”
“什么高手,新手,还不都是一个人,人家能做到,你为什么就不能做到?是不是人家用功的时候,你开小差,把时间用在别处了?”问话的警察话中有话。
“他可能是全职玩家,我,我还得上学,算是开小差了。”吃了几巴掌,对面的警察说什么刘风都不敢反驳。
“除了上学,估计还有些别的事情吧,比如,晚上出去晃荡一圈,做一些自认有趣的事情。”
“没,没错,我时不时会和女朋友出去逛逛街。”刘风道。
“就和女朋友逛街,没别的了?”
对方口气不善,刘风立即补充道:“有,还有,我经常和她们去开房,有两个已经和我睡过了,还有另一个没跟我睡,说是要结婚才行。”
问话的警察似乎并不满意,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别的?”
刘风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和自己脸一样涨了,对方问话,不得不答,想了想,回道:“前些天,我,我还去天上rén间叫过一次小姐,一共要了三个。”
“可以嘛,女朋友有三个,还去叫小姐,竟然还一次三个,你小子胃口不小啊。”
刘风哪敢反驳,算是默认了。
问话的警察继续道:“算了,你的胃口我管不找,找几个女朋友是你的事,天上rén间我也差不了。咱现在说说,你昨晚上真的就在玩游戏,没干别的事?”
“我,我真没干别的事啊。”刘风想了想,回道。
问话的警察收起歼笑的表情,一巴掌甩了过去,“你他娘的还装蒜呢,你要没干什么事,我们今天能把你抓来,非要老子我大刑伺候是吧?”
“警察叔叔,我真没做什么事,真没做啊!”刘风捂着脸,痛苦的求饶着。
“看来你小子真根我强上了,好,我就遂了你的愿,你等着。”问话的警察起身走向房间里面,掀开帆布,取了件东西过来。
问话的警察手中拿着两个绑在一起的脏兮兮小口袋和几块砖头,他把东西先放桌子上,指着刘风:“给我站起来。”
刘风此时腿都已经吓软了,挣扎了两下才勉强站起来。问话的警察待他站起来后,取出钥匙打开他的手铐,把他一手从后脑别过去,把他的两手铐在背后。
这种拷法,时间长了,被铐住的人会感到十分难受,不过这并不是警察的手段,他的手段在下面呢。
将刘风反铐后,问话的警察把两个小口袋里一边装了一块砖头,而后放到了刘风手铐中间,给他双手增加负担。
把人反铐住,再在他手上加重量,会让人的关节受到巨大的负荷。两块砖头,让刘风手上吃痛得紧,他双腿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冷汗加速冒。
“给我站直了好好想想,要是你说了,我就给你取下来,要是你不说,我就再给你加两块。”
问话的警察说完回到桌旁,取出烟继续抽起来。一根烟抽完,扔掉烟屁股,向刘风问话:“想通没?”
“警察叔叔,求求你们了,我真没干什么坏事,你们放过我吧,你们一定是把人弄错了。”几分钟,刘风痛得脸都纠在一起,可是实在没什么可招的。
“哟呵,你小子行啊,不仅嘴硬,还管起你大爷我来了。好,我倒要看看,你最能硬到什么地步。”问话的警察说着,取过一块砖块塞到了小口袋里,给刘风加了重量。想想不解气,又给他加了一块。
“啊,妈啊,”刘风吃痛,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叫你爸都没用,今天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甭想好过了。我劝你一句,赶紧把事情说出来,你少受苦我也轻松。”
刘风痛的不行,撑不下去,软倒在地上,止不住大哭起来。
“我靠,你竟敢抗拒执法,反了你了。”问话的警察怒骂了一句,从抽屉里抽出一根电棍,来到刘风身旁,打开开关,照准他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只一下,高压电流流过,刘风两眼翻白,整个人抽搐起来,口中白沫子和着血丝就出来了。
问话的警察一下不解气,又给刘风来了两下。关上电源,用皮鞋踢了踢刘风,爽不爽,你要觉着爽,我再给你几下。
刘风抽搐还没过去,屎尿都出来了,思维有些不清醒,好容易回过神来,听到警察的话,拼命的摇头。
“你他娘的摇头什么意思,是招呢还是不招?”
“招,招,我招,我什么都招,”刘风躺在地上,含糊不清道。
“贱骨头,早招了也不用尝那些苦头。我问你,昨天晚上十点左右,大概范围在九点到十点半之间,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我招,我招,”刘风哪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他昨晚上九点多就出去买了次东西,就回家玩游戏了,什么坏事也没干,你让他能说出来什么,现在的情况是,他不认,可能命就没了。
问话的警察鄙夷道:“看你那怂样,就跟我屈打成招似地。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侮辱了一个人,你这家伙碰了人家的车,还骂她没长眼睛,她下车想找你理论,你小子却跑了,跑之前嘴里还不干净。”
刘风想了想,还真有那么回事。昨天晚上他买完东西回家的时候,路上踢着一个易拉罐玩,不小心踢到了一辆行驶中的车子上。易拉罐砸到车上,被反弹回来,差点儿打中了他,他就骂了一句。没成想,对方竟然停下车,把车开回来,显然是要找他麻烦。于是他就跑路了,跑时候最里干不干净他忘了,想来应该有那么回事。
问话的警察道:“想起来了?我没冤枉你吧。”
终于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抓来,刘风反而不怕了,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警察破口大骂:“草你娘了的,就为这么点小事你就能把我抓来打成这样,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你觉得是小事,那你就骂你自己,为毛找别人麻烦,告诉你小子,一个侮辱他人的罪名你跑不了了。”问话的警察骂骂咧咧道,说完,他一棍子砸到刘风脸上,让他几颗大牙和着血喷了出来。
受此打击,刘风身体转了几个圈才落地,捂着脸哀嚎起来。问话的警察听着心烦,启动警棍电源,给了他几下,直到把他电晕过去才罢手。
这时,负责书记的年轻警察拿着文件和一盒印泥来到刘风身边,蹲下身子,拿起刘风的手沾了印泥,在文件上按上手印。
对刘风的审讯算是完结了,问话的警察用对讲机叫了几个警察进来,把刘风拖走,顺带把屋子打扫一下。
十来分钟后,屋子被打扫干净,屎尿味被芳香剂压下,两个警察把目光投向了屋内的另一个年轻人,示意他坐到审讯桌这里。
年轻人坐下后,两个警察和前一样,一个负责书记,一个问话:“叫什么名字?”
“陈风。”
“籍贯?”
“凤凰。”
“年龄?”
……把陈风的资料问明白了,问话的警察道:“知道我们今天找你来什么事吗?”
陈风反问道:“我倒想问问你呢,你们把我找来有什么事?”
“你!”问话的警察做了那么多年的警察,审讯的嫌疑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呛的,火立马冒了出来,忘了原本的目的,习惯姓的,一巴掌甩过去。
意料中的拍打声并没响起,警察挥出的手落到了陈风的手中,他握着警察的手臂,微微使力,“警察叔叔,自己的手可要放好地方,不然要是有个闪失该怎么办?”
问话的警察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断掉了,忍不住痛呼起来:“妈呀,快放开,快放开啊,啊!”
“放开你,也行,先告诉我你们找我来的目的,该不会我昨天也侮辱了某个人吧?被我侮辱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怀孕没?”陈风笑眯眯道。
“陈风,陈大少,有话好说,只是个误会,误会而已。”负责书记的警察见状,丢掉笔,劝道。
“不会吧,你们把我抓来就是一个误会,我倒想知道,你们误会我什么了?”陈风已经抓着警察的手,手上又使了点力气。
问话的警察分明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已经断了,痛的连呼都呼不出声来,大张着嘴巴,两眼翻白。负责书记的警察道:“其实,其实这些都是我们局长的指示,她让我们把你抓来吓唬一下。”
“你们局长?”陈风想不通了,一个警察局长,和他小市民作对干嘛?
“没错,就是她。”
审讯室这里僵持着,门忽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陈风看到来人,赶紧送手,迎了上去,“颜姐,你来了。”
颜媚眼中的担忧的神色难掩,拉着陈风,关切道:“陈风,让我瞧瞧,没有哪里受伤吧?”
陈风还没回话,问话的警察向颜媚哭诉起来:“局长,这小子竟然袭警,您看,我的手臂都断了。”
颜媚看了眼手下的手臂,青紫一片,稍稍有些变形,应该是断了,她沉声道:“断了活该,让你吓唬一下陈风,你竟然敢给我动手。我看你这警察也别再干了,明天等调令吧,城管大队那里正缺人呢。”
问话的警察没想到上司竟然是这种判法,脑袋一时没转过弯,蒙住了。
不理手下的反应,颜媚道:“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情,给我出去。”
负责书记的警察年纪不大,但现在的情况,是个猪就明白。面前这个叫陈风的,在他们局长大人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自己同事想打人家,落得这个结果活该。还好动手的不是自己,他赶紧从房间退了出去。
问话的警察可想不通,自己为了局长大人办事,竟然落得这么个下场,他回过神来,哭诉道:“局长,您不能这样啊,我可是按您的吩咐办的。”
“按我的吩咐?我叫你吓唬陈风一下,叫你动手了没?刚才那个刘风,挺小一件事情,你偏生能把人打残了,你这样的人,我看十分不适合当警察。让你去做城管就是留了一条路给你,以后好自为之,要是犯了什么事情落到我的手上,一定严惩不贷!”
颜媚语气生硬,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从监控室里看到他动手,颜媚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火速赶到这里。还好陈风没事,要是有事,即便被擦破点皮毛,她都能后悔死。
将手下都打发走了,颜媚瞅了陈风一眼,指了指椅子,让他坐下。
颜媚让人把他抓来,陈风摸不清半点头绪,坐到椅子上,看看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陈风落座后,颜媚板起脸,“陈风,知道犯了什么错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