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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翰的行为越来越让金波怀疑,在家中接电话也要背着金波,女人的天性让金波又一次次的翻看正翰的电话记录。可是对金波的行为已经略有发觉的正翰每次都将通话记录清除,没有证据就是最大的证据,金波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知道,男人变坏都是从手机开始的。
公司里,正翰像往常一样意气风发的走进办公室,并没有因为刚刚在家里和金波大吵一架而影响自己的好心情,在这里,有一个更年轻、漂亮、善解人意的珍珠伴着他。也许是心中隐约的愧疚在作怪,正翰还是打了电话回家,约金波一起吃午饭。如果说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情,倒不如说是一种道义上的责任。
咖啡厅内,美国乡村音乐环绕在耳旁,银波向姐姐金波交待了她和盛基同居的事实,并将想要结婚的想法如实告诉了姐姐,姐姐大吃一惊,立刻反对:“同居?怎么能同居呢?谈恋爱时发生关系和同居是两回事,怎么能同居呢?一旦分手了,吃亏的是女人,除非结婚。”
银波马上跟上:“所以我才说结婚啊。”
姐姐轻声叹了口气:“那爸爸那边呢?你打算怎么跟爸爸交待?”
“不能告诉爸爸,会被打死的。”银波打断姐姐的话。
姐姐继续说道:“要么就先和他当普通朋友和爸妈见一面,也许时间长了,再提婚事就不那么难了。”
银波的表情更加复杂,变得更加为难了。
13
汉城市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一栋栋摩天大楼冲上云霄,体现着汉城的繁华与富足,但与此同时,高耸的大楼也掩盖着在他们下面那些矮小的贫民区的生活。
一天早晨,就在这样的贫民区里,光泽正走在一条拥挤狭窄的小巷里,无意中却发现叔叔马镇从一间小屋里钻了出来,于是光泽一路跟随,却意外发现马镇与艾莉母女坐在了一起。
马镇振振有词:“怎么说也是在人行道上撞的,按照法律,要拘留的。”
贤实辩解:“拘留?可是那时是红灯。”
马镇强词夺理:“但是撞伤了人已成事实,我们本应该告到警察局的,再制造一些舆论,我们是无所谓,但是考虑到对方是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士,这样的影响总是不好的吧?”
“行了行了,不要说了,你到底想要多少?”贤实立刻明白了马镇的企图。
马镇欣喜若狂的回到家中。
光泽见状:“什么事这么高兴?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马镇连忙用手捂住咧开的大嘴,支支吾吾:“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哎呀,今天怎么牙有点儿不舒服。”说完便慌忙钻进里屋。
光泽也跟进屋里,用激将法让马镇说出了讹诈艾莉母女的事实。正当两人为分赃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允泽回来了。
“这些怎么说都是我自己挣出来的,小子。”叔叔说。
“这哪是叔叔赚的阿,这些可都是允泽用命换来的,咱们三个应该平分才对啊,叔叔,你怎么能独吞呢?叔叔”
听到这里,允泽再也听不下去,冲进里屋去。一把抢下在两人手中争来抢去的支票。狠狠的瞪了两人,摔门而出。
允泽从家里出来,来到了电话亭,他按照艾莉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允泽想要约艾莉面谈,被艾莉拒绝。于是允泽找到艾莉工作的地方,将钱还给了艾莉。但是对此,艾莉的母亲却觉得允泽另有企图。
14
银波家中,银波终于鼓起勇气向父亲提起盛基,为了让父亲更容易接受这个陌生人,银波并没有将他们同居的事透露,而只是说是一个交往一年的男朋友。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明天把他带到家里来。”
银波答应了父亲,但是对于明天盛基与家人的见面,她简直是不敢想象,盛基不是想她说的那样是一个公司的上班族,也不是在父母眼中的理想青年。未来是未知的,因未知而可怕着。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边祈祷,一边面对。
也许,这一家人注定要被各式各样的情感问题困扰,银波如此,金波也是。无助的金波找到和丈夫正瀚在同一间事物所工作的妹妹振波,希望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关于丈夫在外面的情况。面对姐姐的种种怀疑,种种不安,振波表现出的却是漠不关心和不耐烦:“我就是不理解在家里胡思乱想,成天疑神疑鬼的女人。本以为姐姐不是那种人呢,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就算有怎么样?你能离婚吗?”
金波更加不安:“这么说真的有了?”
振波无奈:“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姐夫还让我多陪陪姐姐呢,对姐夫好一点吧,要不再生一个孩子吧?”
金波终于露出笑容,面带羞涩:“正在考虑当中。”
她走出了振波的房间。
金波想着振波说的话,拨通了正瀚的电话:“现在在哪儿?”
“在和客人聊天。”
金波一脸的甜蜜:“晚饭回来吃吧,我们在喝一杯葡萄酒。”
“好的,一会儿就回去。”
此时的正瀚其实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间优雅的酒吧中,这个女人就是珍珠。他放下金波的电话说:“该走了。”
珍珠挽留:“再等一会儿走不行吗?”
“最近她有点敏感,所以要小心了。我不想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珍珠淡淡一笑:“真是了不起,您就一点儿都没有动摇吗?”
正瀚也回以珍珠微笑:“你想怎么样?”
“看到你动摇啊。”
“我早就是那样了。”
珍珠有点得意:“知道您为什么那么有魅力吗?外衣没有一点皱纹,领口袖子都很干净,每天都是铮亮的皮鞋,和西服的色泽相配的袜子,高级香水的味道,不知道被谁照顾得如此干净利落而有完美的男人,对我来讲充满了诱惑。而当你走了以后,我又时常的嫉妒使您具有如此魅力的女人,也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正瀚平淡地说:“只是一个平凡的好女人。”
珍珠有露出她惯有的笑容:“听起来这是最好的赞扬。”
正瀚看着珍珠,心中想着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懂得抑制,很酷而又很简单,和金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是贤良淑德妻子,一个是充满激情与诱惑的完美情人。游离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正瀚既找到了作为一个丈夫的安逸与幸福,也找到了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刺激与快感。
正瀚暗自一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