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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时间的一家私人餐厅,其中风景最好的一桌此刻正进行着浪漫的烛光晚餐。
桌两边,坐了男人和女人。
“我喜欢你。”女人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酒杯,一边淡淡的说着。
“我有老婆。”男人摸着自己的手上的白金戒指。男人手上的戒指是最简单的款式。在任何一个金店里面都可以买到,而且价格低廉。但是男人那么深情专注地看着手上的戒指,仿佛看着他最爱的人。
“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的感觉。你,喜欢我么?”女人一头大波浪卷发,精致的眉眼,丰乳肥臀,是最能够吸引男人的那种类型。
意料中的答案。男人抬起头,打量着对面的女人。24岁,年轻,有朝气,相当不错的年纪。白皙的皮肤,充满活力的身体,一双明亮的,会说话的眼睛。
真是不错的女孩啊,可惜了……
“如果你也喜欢我,我不介意作你的****。”女人终于等不下去,又追加了一句。
“我爱我妻子。”男人坚定地回答。
“你爱她?爱她什么?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年老色衰,见不得人了吧。”
女人还想继续,可接触到男人冷冷的目光后,打消了念头。
“你喜欢我什么?”男人开口了。
“成熟,稳重,动作举止很有男人味,懂得关心人,很多很多。反正,和我之前见过的人不同。你很特别。”女人一说起男人来似乎有很多的话题,她兴奋地手舞足蹈。
“你知道十三年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男人点了一颗烟。
“不知道。我不在乎,即使你坐过牢。”
“十三年前,我比你现在眼里的那些普通男人还不如,我只能考吃剩菜剩饭度日,有的时候狗都不吃的东西我却还要吃,因为我要用它填饱肚子。”男人没理会女人,继续说。
“那个时候我连给我的女朋友买一包卫生棉的钱都没有。后来,我工作不顺心,整天喝酒,发脾气。对女孩子爱理不理,靠鸡来发泄自己的欲求不满。还因为去夜总会找小姐,被老婆抓到过。”
“那你后来怎么……”女人有了兴趣,想知道是什么后来让男人转变的。“因为她?”
“嗯。”
“她那个人,好像总能很容易就能看到事情的内在。教我很多东西,让我别太计较得失;别太在乎眼前的事;让我尽量待人和善。那时的我在她面前,就像少不更事的孩子。
虽然我比她还要大几岁,但是她总能够疏导我心里的烦闷。也许那感觉,就和现在你对我的感觉差不多。那时真的很奇怪,倔脾气的我,只是听她的话。按照她说的,接受现实,那年年底,我们结婚了。”
男人弹了弹烟灰,继续说着。
“那时,真是苦日子。两个人,一张床,家里的家具,也少的可怜。知道吗?结婚一年,我才给她买了第一颗钻戒,存了大半年的钱呢。当然,是背着她存的。若她知道了,是肯定不让的。”
“那阵子,因为要工作应酬,烟酒弄得身体不好。大冬天的,她每天晚上睡前还要给我熬汤喝。那味道,也只有她做得出。”
男人沉醉于那回忆里,忘记了时间,只是不停的讲述着往事。
而女人,也丝毫没有打扰的意思,就静静地听着。
等男人注意到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啊,对不起,没注意时间,已经这么晚了。”男人歉意的笑了笑,“现在,你可以理解嘛?我不可能,也不会,作对不起她的事。”
“啊,知道了。输给这样子的人,心服口服咯。”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我到了她的年纪,会更棒的。”女孩眼睛亮晶晶的,扬声道。
“嗯。那就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不是吗?很晚了,家里的汤要冷了,我送你回去。”男人站起身,想送女人。
“不了,我自己回去可以了。”女人摆了摆手。“回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男人会心的笑了笑,转身要走。
“她漂亮嘛?”女孩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嗯,很美。”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女人,对着蜡烛,发呆。
男人回到家,推开门,径直走到卧室,打开了台灯。沿着床边,坐了下来。
“老婆,已经第四个了。干嘛让我变成这么好,好多人喜欢我呀。搞不好,我会变心呀。干吗把我变成这么好,自己却先走了?我一个人,好孤单呀。”男人哽咽的说着,终于泣不成声。
眼泪,一滴滴地从男人的脸颊流下,打在手心里的相框上。昏暗的灯光中,旧照片里,弥漫着的,是已逝女子,淡淡的温柔。
一个小时以后,男子平复了心绪,拿起了手机,冷声道,“她知道的太多了,你该知道怎么做。”
深夜里,半梦半醒间叶秋感觉到脖颈间温温热热的,一开始还只是轻吻,后来逐渐啃噬,轻咬。本以为只是做梦,但熟悉的痛感让她骤然清醒,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白皙坚毅。
眼前的人一路亲吻着,大手还任意地揉捏着她的柔软,叶秋浑身像过了电一样颤栗酥麻。
“不要。”看清了眼前人的容貌,叶秋拒绝。
萧寒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叶秋,混沌的目光仿佛有一丝清醒,“嗯?”此时萧寒霖的声音略微沙哑,低沉邪魅。
叶秋逐渐清醒过来,她冷静地说,“不要,你怎么会来的?你怎么进来的?我们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
“说清楚?什么说清楚了?一直在说的是你,我并没有同意。”萧寒霖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唇,她的耳垂,“你就一点也不想我么?”
“不想。”叶秋声音有一丝轻颤,但语气坚定。
“我想你。一点也不想?若若,你会后悔的。”萧寒霖贴着叶秋的耳垂,暗昧地说着,喷出的薄薄的气息却让叶秋全身都战栗。“还是那么敏感。”
一边说着,萧寒霖吮吸着叶秋的耳垂,最后竟然还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叶秋被他折磨地又是一阵酥麻,偏偏身子不争气,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无力的挣扎看上去像是欲拒还迎。
萧寒霖一面亲吻着,一只手揉捏着她的柔软,而一只手已经往下游移,感觉到她的湿润,萧寒霖轻笑出声,“你下面的嘴比你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说完竟然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这样孟浪的动作引得叶秋浑身又是一阵战栗。叶秋的身子极其敏感,这一点几年之前的萧寒霖就发现了。尽管现在叶秋已经三十一岁,但她的****紧致的却像是个处儿。
随后,感觉到叶秋已经可以容纳他,他缓缓地刺了进去。
他的坚.挺火热硕.大,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律动着,丝毫不顾她此时的承受能力。大力地冲刺,剧烈的摩擦和顶撞让叶秋只觉得胃里翻腾得厉害。
他一个又一个猛烈地顶撞,仿佛是要让她魂飞魄散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然而一波之后,紧接着便是更加猛烈汹涌地冲刺,彷如火山爆发,喷薄热烈。
微微喘息地瞬间,他还不忘记用力地扳过她的脸庞,看他们交合处的糜乱,还有她腿根处的鲜血混着白浊。
叶秋死死咬着嘴唇,萧寒霖的技术是极好的,即使前戏并不足,在他总是在某一点或轻或重的研磨和打转之后,叶秋也微微有了感觉。
但他又不给她痛快,只能让叶秋无比痛苦,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身子,换来的便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撞击。
破碎的****从喉间逸出,叶秋只能咬紧了唇瓣,看着叶秋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和抵死的倔强,萧寒霖感觉下腹的肿胀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厉害。
这一晚,叶秋只能说她是痛并快乐着,萧寒霖像是故意报复她昨天甩下的狠话,今天在做的时候一直不给她个痛快,像是在凌迟她一样,一点一点的,让她抓狂。
折腾了大半夜,叶秋又是筋疲力尽。萧寒霖抱着她进了浴室,贴心地给她清理过后,才又抱上了大床,筋疲力尽,两个人都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叶秋是被胡茬扎醒的,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有一瞬间的呆滞,等她恢复了神智,她极其不满意地看着萧寒霖。
萧寒霖下身的火热此时正顶着她,她不敢动弹,却又微微皱眉推拒着她,“萧寒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仍旧是这个问题,叶秋还没有忘。
除了声音因为昨晚的叫声有些沙哑外,还是一样的冷漠。
“怎么?过河拆桥?昨晚怎么没有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现在你爽完了,想起来了?”萧寒霖挑挑眉,面色微沉。
叶秋冷冷地皱眉,“萧寒霖,请你礼貌一点,我不希望大清早就被污染了耳朵。如果你还要做,我奉陪,前提是如果你对一条死鱼有兴趣的话。”说完叶秋冷漠的偏过头不看萧寒霖。
萧寒霖定定地看着叶秋,良久。叶秋觉得身上一轻,萧寒霖已经躺在了身侧。
见自己的话起效了,叶秋连忙起身迅速地穿好衣服,转身下了地。再回过头去,刚刚还在折腾她的萧寒霖已经沉沉睡去,看着他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虽然是房间里,可外面毕竟已经是深秋了,很冷很冷了。
做了几番思想斗争,叶秋最后还是把被子重新盖在了萧寒霖的身上。
萧寒霖并未睁眼,仿佛只是翻了个身,便又睡去了。
叶秋站在那呆呆地看着他漂亮的眉眼,坚毅冷漠,平时的他,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
像往常一样做了早饭,只不过今天做的是两个人份的。吃完了早饭,叶秋拿起手包准备上班,临走的时候,她走到了床边,声音平淡地道,“我知道你没睡着。早饭在微波炉里,你加热一下再吃。我家不欢迎你再来,但是关于复婚的事情,我们可以谈一谈。等你有时间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说完叶秋淡然地转身,淡然的离开。其实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只是她善于伪装自己而已。
到了办公室,今天的晨报已经放在桌上了,自从那天在茶水间里看到了有关于萧寒霖的八卦消息,叶秋就告诉王秘书以后每天都要给她送一份报纸。
除了财经版的消息,她也想要看看萧寒霖一个周到底能上几次头版头条。而今天,偶然瞥见社会版的一个大幅报道,昨夜一家著名西餐厅发生了黑道火拼事件,只有一名24岁女子死亡,其余人只有少量受了轻伤。
叶秋瞥了眼这则报道,直觉和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恐怕不是什么黑道的火拼,这些人的呃真正目的只有那个死了的女人。至于她为什么死了,是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还是怎样,叶秋现在没有闲心多管闲事。
而今天的政治板块也有很大的头条,其实说是大头条,也只是对于叶秋这样忙得颠三倒四的人。像是普通市民甚至是一些政治敏感度强的人早就已经知道了。
苏城的市委书记换人当了,欧阳书记到任后的书记人选一直悬而未决。直到几天前,中央才决定了人选。
而这个人选,若不是因为其争议性太大,也不会引起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话兴趣。
这个人名字叫李俊昊。今年三十岁,和苏城现在的市长一样都是少年英杰,背景雄厚,人脉遍布全中国。
他的职位本来远在苏城市委书记只上,但是俗话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听说他这次是在中央犯了一些错误,上面才把他调到这里,虽然在这里的权力更大,但是明升暗降,实际上却是把他给降职了。好在小伙子前途远大,他自己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反而大放厥词要把苏城治理地更好,更是要把苏城的黑道势力一股脑拔出。
叶秋冷笑一声,这话说得未免太早了一点,黑道势力全部清除?这可不是小毛孩拍拍胸脯保证了就能够做到的事情。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多了去了,他说清除就清除么?口气太大了。
这样的人来到了地方上,难免会被人给小鞋穿。到底是年轻,少不更事。这件事情如果换成一个官场上的老油条,就绝对不会这么干。
今天的娱乐版面没有她相见的人,想想也是,那个****昨晚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估计他也没有力气去别人那里了。
上午刚开完了例会,阿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叶秋道。
“老大,雷老四死了!”
“嗯。”叶秋点头。
“可是不是我们杀的。”阿虎的声音中有一丝惊讶,这其中的深意恐怕足以让人惊讶甚至恐惧。如果他们还没动手就已经有人先一步了,那只能说明,叶秋的举动都已经被监视在内了。但他们自己却还没有发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叶秋他们可悲地成了那只螳螂。
“我们的人没有损失吧?”叶秋道。
“没有。”
“那就好。先这样,有事情再说。你先安排雷老四后来给咱们的两个人去公安局自首。叶茜的事情我希望到此为止。”
“好的。我马上去办。”阿虎恭恭敬敬地说道。
挂了电话,叶秋没有忘记今天晚上七点在西南胡同的会面,只让她一个人去。寻思着晚上又是一场恶战,处理完了手头的业务,叶秋自觉累得身心俱疲,本来昨天就很累了,萧寒霖还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现在她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也不知道萧寒霖怎么就那么好的精力,每次都要做上大半宿,最后还是叶秋哭着喊着求着他他才罢手。男人啊,尤其还是放养的老男人,太危险了。
这一觉叶秋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喂?”
“喂。我是萧寒霖。”
“有事吗?”叶秋道。
“晚上会萧宫来吃饭,凡凡想你了。”萧寒霖大言不惭地说道。
“晚上么?我晚上有约,不能过去。”
“林若!就算你和我赌气,也没必要连凡凡都不见吧?你可知道自从那天晚上你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你他心里有多失落?”
“他失落你又怎么知道?你那个时候不是正在酒店夜战名模么?”叶秋嗤笑了一声,冷冷地哼道。
“哈,原来你知道这件事,怎么,吃醋了?”
“吃醋?你以为我有那个闲情逸致么?萧寒霖,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我今晚确实去不了,我有事情。你和凡凡道个歉,就说明天我补偿他,请他吃饭。”叶秋躺在休息室里,捏着眉心说道。
“你有什么事情必须今晚办不可?”萧寒霖在那边的口气有些恶劣了,似乎是屡屡被拒绝,他终于怒了。
“萧寒霖,请你搞清楚。我没有必要事事都和你汇报。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好了,我还有事要忙,再联系。”说完叶秋挂了电话。
一想起一会还要去赴一场鸿门宴,叶秋的心情就好不起来,什么时候她也能够像个普通女人一样,过一过正常人的生活呢?
晚上,叶秋依言去了西南胡同,然而她没有注意的事,距离她很远处,有一辆车一直在后面悄悄地尾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