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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美丽拍拍她的脸:“妹妹,人生苦短,必须性感。再说,犯罪从来都不是被引诱的,你知道我的人生信条是无利不起早,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比你会照顾自己。”
她看着顾盼不放心的表情,补充:“你知道人们往往不相信美女也长脑子,所以,我只好用美色对付不长脑子的人。我也很无奈啊,可是别无选择。”说着还摊了摊手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胡美丽看看表:“好了,我最晚8点到,生日蛋糕不用给我留了,我怕胖。”
偌大的京城,以顾盼的财力,能消费的统共也就这几个项目:吃饭、K歌、蹦迪、泡吧,仔细想想,也挺无聊的。多么贫瘠的文化生活。
隔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严皓第五十次发问:“到底有没有美女Ⅱ阿,怎么还不来。小盼盼,你不是骗我吧。”
顾盼:“你可以不等,可是不能说我骗你。”
严皓终于还是坐下了:“算了,反正礼物都送了,陪你一晚上吧。”
大勇在一旁搭讪:“胡美丽还是那么漂亮吧,她可是我们的班花呢,不对,是系花。”
顾盼点头:“大家别只顾着说话啊,吃东西。”说着别过眼睛,假装没看见小梅扭着大勇胳膊的手。
小优对严皓:“你还挺委屈,羊肉你吃得最多,啤酒全是你喝的,我看今晚这顿饭该你请才对。”
顾盼:“是啊严皓,你不是打算把礼物的钱吃回来吧。”
几个人正笑闹着,严皓的眼睛直了:“你们快看,美女,极品!”
顾盼:“严皓的眼光我一向不敢恭维,他眼中的美女就仨标准,要么胸大要么屁股大,要么两样都大。丫是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
小优低声说:“真的是美女呢,你看,不知道在找谁。”
顾盼回头,果然是美女来了。扬手叫道:“美丽,这里。”
严皓继眼睛直了以后,嘴巴也不知不觉地张大了,而且有口水蜿蜒而出的趋势。
胡美丽妖娆地走了过来,整理了一下裙子,拂掉了粘在她屁股上的众多目光。顾盼仿佛看见了周围无数男人的心绞痛发作——“为什么这个美女不属于我?”
胡美丽与大勇小梅打过招呼后,娇笑着:“顾盼,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两位朋友。”
顾盼:“这是小优,她旁边那个没出息的东西叫严皓,你可以当他死了,被你吓死的。”
胡美丽掩嘴一笑:“你好,我是胡美丽。”
严皓恍然回神。“你、你好。”却发现胡美丽的手是伸向小优的。
不知道为什么,顾盼心里小小地得意了一下,胡美丽并没有把严皓看在眼里。
饭局的后半程是在胡美丽不停地喝果汁、小优不停地吃素菜、顾盼不停地吃肉、大勇小梅不停地打情骂俏、严皓不停地失神中胜利闭幕的。然后,胡美丽提议去K歌:“今天我来不及准备礼物,去钱柜唱歌吧,我请。顾盼24岁了,让我们一起欢庆这个姑娘越来越老吧。”
顾盼曰:“靠。”
胡美丽笑:“我知道你的愿望了,顾盼。你希望自己从今天起成为一个靠得住的人。靠,多么言简意赅,这是我听到的最简单最生动的生日许愿。”
顾盼简直无语了,胡美丽瞎掰起来,比自己也不遑多让。
夜场的第二波****开始了。
连小优也喝了点啤酒,把一首《十八相送》唱得像十八摸。
顾盼渐渐觉得严重不舒服。严皓在最初的惊艳之后,整个心思完全扑在了胡美丽的身上,把自己这个寿星抛到了九霄云外,还翻了两个跟斗。
顾盼只好唱歌,唱得****:“因为全世界都那么脏才找到最漂亮的愿望,因为暂时看不到天亮才看见自己最诚恳的梦想,****变得荒唐,价值显得虚妄,人世间开始疯狂……”
放下麦克风,顾盼习惯了无人喝彩。看向满面红光的“前”追求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即使她不喜欢严皓,但是这样旗帜鲜明的叛逃还是无法让人开心得起来。她跟胡美丽眼光一向不同,但是显然,男人的眼光是相同的,他们统统喜欢细腰长腿脸蛋精致的姑娘。
今天算是没白长一岁,顾盼学到了一个新经验——对男人没有把握,还是不要带到胡姜丽面前考验为好。
9广谱男人好心路人
顾盼伸手按掉闹钟,头痛欲裂。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看到杯子里有水,端起来一饮而尽。
胡美丽指了指桌上的牛奶和鸡蛋:“你的。”
“谢谢。狐狸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顾盼揉揉太阳穴,打了个非常霸道的哈欠之后,懒洋洋地坐下,开始享用早餐。
胡美丽放下杯子擦了擦嘴:“我对他没兴趣。”
“啊,谁啊?”顾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严皓,你的同事。我一点也不喜欢他,瞳孔浑浊,眼珠迟滞,灵魂粗糙,颗粒毕现。”胡美丽皱着眉头给严皓盖棺定论。
“哦,”顾盼点头,漫不经心地说,“他是很烂,不过我猜他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会伤心的。”顾盼好像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不快,笑得毫无芥蒂。
胡美丽:“更何况他喜欢过你。”
顾盼:“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胡美丽:”可是我介意,这说明在他眼中我跟你差不多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平白降低了我的等级。这种广谱男人可不是我的菜,我嫌掉价。”
顾盼气结:“是可忍孰不可忍。狐狸,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品味,我是八分熟女你懂不?最完美的女人就是我这一种啦。”
胡美丽撇撇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按你的理论,你现在顶多算是五分熟,离八分还差得远哪。我听人说,女人的成熟是从对自己诚实开始的,想要八分熟,你先把对别人动辄批判的习惯用在自己身上吧。”
见顾盼沉吟不语,胡美丽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昨晚遇见了路人甲,是他送我们回来的。”
“啥路人甲?”顾盼糊涂了。
“就是你哥那个朋友,陈什么的。昨晚在钱柜你喝高了,高喊着‘JACK,你丫敢跳,我就敢跳。’奔着人家大堂的大门就往上撞,是陈述伸出了友谊的手及时捞住了你,要不你一头撞坏了人家的柜台,准得赔钱。人家陈述还一路把咱们护送回来,真是个好心人。”
“这么说……昨晚是他啊。”顾盼喃喃自语。
“是他啊。他说他也住在附近呢,真巧不是吗。”胡美丽说。
他住在附近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因为这个小区只需要坐一班车就可以到公司,整栋大楼里有很多人住这呢。
只是昨夜,顾盼一直以为昨夜是一个****,自己好像真的拥有了一个怀抱。给了自己安全感的那个胸膛,是他吗?还是,仅仅是自己的梦而已?
没有人知道顾盼多么期待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小的时候,父母吝于给她关怀,他们总是围着哥哥转啊转,忽略了还有一棵幼苗也需要灌溉。这样长大的孩子除了生出了一颗独立敏感的心,还患上了一种怪病——关爱****症。顾盼总是压抑着忽略着这种需要,用粗粝的语言行止掩饰自己的渴望。
昨夜只不过是多喝了点酒,她就像一只放松警惕的蚌一样,张开了坚硬的外壳,露出内里柔软的心。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拥抱、渴望爱抚,渴望到了一旦拥有就再也不肯放掉,渴望到不想分清真假,宁愿用****来自我安慰。
可是梦总会醒。更可怕的是,每次醒来后,一无所有。
我的JACK到底在哪里?顾盼不期然地想起了一首诗:“生活不是TATANIC,没有多少R。MANTIC。你以为遇到了JACK,其实他只是想FUCK!”
顾盼如当头棒喝般打了个冷战,不由得感叹——Oh,Shit!
宿醉后赶公交车上班是件极其不人道的事情,如果再遇见早晨性激素活动异常的雄性动物,那更是人间惨剧。
顾盼已经尽力向车窗边这位同志靠拢了,可站在过道上这大哥还是紧跟着靠了过来。顾盼心里这个郁闷,这年头在上班高峰期间的公交车里抢着个座位容易吗?谁料身边竟然站着个****。顾盼躲啊躲,该****还是用某种伸缩性极强的凶器挤蹭她的肩膀,随着车体的摇晃,还戳得甚有规律。本来顾盼很累,不想惹麻烦,可是丫却不知道见好就收,反而步步紧逼,顾盼已经快躲到靠窗那位仁兄的怀里了。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美羊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