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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最后的晚餐
我们一直在被一个既简单而又复杂的问题困扰着,究竟是背叛他人,还是背叛自己?前一种选择让我们时时升起愧疚之心,而后一种选择让我们老觉得对不起自己。——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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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除了李志成,其他的死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脸上的表情各异。
“杨总,不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和尚的脸色变的有点难看“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面,你为了今天的局面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心血,现在你要退出,你退出了这公司还怎么运作?”
阿威和林枫也以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收回刚刚说的话,胡律师先是一副不解的模样,然后脸色缓和下来,恢复了平静。
我不想和他们解释更多,微微一晒,笑着说:“我累了,我想休息”
我话还没说完,和尚就插嘴道:“那您就休息,休息多长时间都行,您就待在家里,有什么需要汇报的我们直接去您的家”
我及时的制止了和尚,我不想让他再说下去。“行了,和尚,我心意已决,你就不要再说了,具体的事情你们和胡律师商量着做,今天话题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在谈论这个话题,如果继续我现在就走。”我一副决绝的表情,不容置疑地对他们说。
没有人再说话。他们了解我的个性,我决定的事情他们很少能改变。接下来不管我如何调节气氛,他们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散场的时候和尚还想单独和我说点什么,我躲开和尚的眼神说:“你们都回吧,让阿威送我就行了。”
回去的路上,我对阿威语重心长地说:“阿威。我希望北京的约会你不要对任何人讲,我不想影响大家地心情。如果”我想了一想,还是没有说出口来,换了个话题我问道:“阿威,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
“杨总,我的个人问题不是什么大事,北京的事情才是”阿威不无担心的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长叹一声道“好了不说这事情了,我累了休息一下。”说完我闭上眼睛。
直到到家我才睁开眼睛,我走下车,没有看阿威,我的心情很复杂,不过倒是很轻松,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宝梅出国的日子定了。是在六月中旬,那段时间,真真挺着大肚子劝我多去看看宝梅,我都以各种地借口推脱,弄的真真老是跟我急。其实我心里也很想去看宝梅,毕竟这一去就要三年。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宝梅,那种感觉非亲身经历是不能体会各种滋味的。
六月十号,离宝梅出国还有六天的时间,我突然接到宝梅的电话。
“师哥,我想和你单独吃个饭,不知道可以吗?”宝梅的声音很正常,正常的让我觉得很不正常。
正好真真不在身边,我犹豫了片刻回答:“好吧!在那里?”
“你开车来我家吧,我做给你吃!”宝梅说。
我又微微的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回答:“好吧!”
放下电话。我就思索该怎么跟真真说。是说实话还是说谎,走上楼地过程我的心一直在挣扎。来到真真面前,我决定还是撒谎。
“老婆晚上我不在加吃饭,和尚有事情找我,我出去吃。”我面不改色的说。
真真没有丝毫怀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家陪着她,她对我很放心的说:“去吧!早点回来!”
我当时心里就充满了愧疚,可是谎已经撒了,也不能现在说实情,我在真真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下楼。
我忐忑不安的来到商家,把车停在院子里,竟然没有人出来。我走进商家客厅,四下寻找还是没有看见人。
这时候宝梅地身影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我先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来了师哥,你先坐,还有两个菜,马上就好了。”说完就重新走进厨房。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我往楼上走,想去看看商老,我也好长时间没拜访商老了,不过商老倒是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说的都是关于武术学校的事情。
我先是来到书房,有看到商老,然后又走到商老的卧室还是没有看见商老,我只好下楼。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看见宝梅正往餐桌上摆菜,就问道:“师伯呢?怎么没看见他?”
宝梅头也没抬的回答:“他现在基本不在家,回来一趟很难,他的心现在全在学校那里,连我出国的事情他都不怎么关心。”说完拧身又进厨房了。
我边往楼下走边想,商老不在家,不就是我们两个人吃饭,我没有再往下想。
饭菜都弄好了,宝梅如释重负地坐到餐桌前。看着满桌地饭菜,我对宝梅说:“就我们两个人做这么多干什么?”
“必须的,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做饭,也许是最后一次,我一定要做到我能做地最好。”宝梅话里有话的说。
我没敢看宝梅的眼睛,拿起筷子岔开话题:“我先尝尝你做的菜好吃不?”说完夹起在自己面前的西芹百合尝了一口,赞道:“不错,不错!”
我用眼睛的余光瞄着宝梅,发现宝梅正痴情的看着我,我只好说:“你也吃呀!”
宝梅回过神来,站起身来说:“师哥我们还是喝点酒吧!”说完没管我同意不同意,就去楼上拿酒。
宝梅拿来的竟然是白酒,而且还是我送个师伯的茅台酒。茅台酒分低度和高度,严格来说低度的茅台口味要比高度的好喝一点,但是对于嗜酒之人,当然高度更适合口味,所以我送师伯的都是高度的。
宝梅二话不说就开始起酒,我赶紧制止:“宝梅,怎么能喝白酒,还是喝点红酒吧!”
“就喝它。”宝梅口气坚决的说。然后先是给我满上,然后给自己也满了一打杯酒。
杯子很大,足足有四两,我的心开始发飘,宝梅这还是要闹事情,我赶紧把宝梅的杯子拿过来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往里倒,把自己没喝的那杯推给宝梅。
宝梅也不说话,把半杯酒又满上,然后举起酒杯对我说:“来师哥我们干了。”说毕在我的酒杯上一撞,一仰脖子把就全喝下去了。
我满脸的无奈,只好陪着她把就干掉。宝梅的脸上不消一刻就泛起了嫣红,她去拿酒瓶子,晃了晃之后又站起身来,直接奔楼上而去。
“宝梅行了,我们喝这些就行了。”我站起来对她说。
“不行,我还没喝够呢!”宝梅根本不理会我的话。
我只好无奈坐下,等待宝梅下楼,宝梅这回拿下来两瓶,我一看情形就不好。我正色的站起来说:“宝梅,你要这样那我就不吃了,我走。”
宝梅僵持在那里,酒劲已经上来,她的腮边已经被酒精燃烧的通红,眼睛里不知道是不是泪水,看起来水汪汪的。
“你真的要走?”宝梅的语气很是凄凉。
“我”我支吾了一下,没敢说话,慢慢的坐下,我怎么能忍心走,怎么能忍心再伤她的心。
看见我坐下,宝梅仰了一下头,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小声说:“好,我们就再来一瓶。”
我随手把就接过来,拧开后先是大大的喝上一口,然后在我们两个人的杯子里满好,宝梅的杯子里也就能有二两左右。我一口就下去了能有小半斤。
“先吃两口,我们再喝好吗?”我几乎是在哀求宝梅。
宝梅默不作声的夹菜放在自己的嘴里,可是表情很是凄然。我也机械的往嘴里填菜,可是味同嚼蜡。
时间过的很慢,很慢,我坐立不安,如同身子底下放着块石头,我几次想站起来都被我强自忍住了。
宝梅终于还是拿起了酒杯,目光复杂我说不清楚那中感觉,我垂目应承,杯子一撞,酒顺喉咙而下,那股压抑的感觉却从心底升起。
艰难中,这顿让我倍感压抑的饭局结束了,我发现宝梅的身子也变的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在凳子上晃来晃去,仿佛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我赶紧走过去把宝梅扶到沙发上去休息,然后我开始收拾残局,这对我来说轻车熟路,我曾经给真真当过很长时间的保姆。
我收拾好后来到客厅,发现宝梅已经萎靡在沙发上,睡的很沉。我诶敢叫醒她,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宝梅突然把身子伸直,摸索着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还伸出一支胳膊半环上我的腰部。我没敢乱动,只好任她所为。
没想到宝梅这一睡就是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是心急如焚那,看着对面的时钟,觉得时间怎么突然之间快起来,已经快到八点了,外边已经快黑下去了,而宝梅还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