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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往学生会办公室的方向。”花蕾发现前进的方向错误后,便站在原地,不愿再往前走。“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虽然是新生,但不是路痴,不会连这明显的方向错误都没发现。
“放心,我不会把你带去卖掉,除了我以外,没人敢要这么恰的女生啦。”危炜安自以为幽默地哈哈大笑。
“一点都不好笑。”花蕾差点没被他给气死,马上摆张招牌臭脸给他看。“你如果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马上走人。”
“喂放轻松,别这么严肃嘛。”老是踢到花蕾给的大铁板,他只脑凄笑地指向校园不显眼的一角,带著有些讨好的口气道:“前面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相信你也会喜欢这里,特地带你来走走。”
这里人烟稀少,是他最喜欢的私房景点。需要独处时,他就会来这里,他不曾带任何人来过,甚至连交往两年多的前女友,他都没与她分享。这个地方乍看之下并没特殊之处,但一到春天,这里就会开满樱花,一大片粉白的花朵恣意绽放,景色非常美。
他今天编了一个借口找上花蕾时,就有股冲动想带她来这里,分享他的秘密基地。他有预感,她一定会跟他一样喜欢上这里。
花蕾好奇地走进这片小树林,清幽的环境让她心情太好,仔细查看树上的花苞后,她的嘴角更是兴奋地往上扬。“这是樱花树!开满樱花时—定很美。”
“有眼光!”她的反应不出他的预料,让他非常满意。“我预计顶多再一个星期,这里就会开满樱花,到时候,我们可以—起来赏花。”
“我宁可自己一个人来。”想到他都是用这招把妹,让她的胸口突然闷闷的,很不舒服,马上冷冰冰地回绝他诱人的提议。
她必须承认他是个迷人的男人,自己也不禁被他的魅力折服,但也仅止于此,她不会让自己成为他的猎艳名单之一,她相信那绝对是一长串的花名录,而她,没兴趣成为其中之一。
任何一个有他这种外在条件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花心呢?
“为什么?我特地带你来,你却要抛弃我吗?太残忍了吧!”他迷人带电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看,仿佛怎么也看不腻。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她不只是外表漂亮而已,她身上还拥有一股自然散发的旺盛活力,让人们无法移开视线。
他知道,自己的确迷上她了。
“反正你随时可以找到替补对象。”她故作不在乎地耸耸肩,试图以坚定的语气隐藏慌乱的心跳,但眼睛却胆怯地不敢跟他对望。
“你不在乎?”
“我干么要在乎?”她口是心非地否认。
事实上想到他跟其他女生在一起的画面,她就胃痛,但她才不会老实承认呢。
“骗子。”他突然贴近她,轻声在她耳旁低喃道。
他的气息轻拂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打颤。
“你干什么?”她吓了好大一跳,往前跳开一大步,转身面对他。
“我要追你。”他大方地公布自己的意图。
“你”她再度被他的大胆求爱吓到,愣了好几秒,才找到自己的舌头。“我、我不要让你追!”
“是吗?”他慢慢地往她靠近。
“我警告你,别再靠近了,否则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握紧双拳,微微屈蹲,摆出备战姿势。
“欸,架式不错,有练过喔。”看她摆出的姿势,他赞赏地点头,顺便帮她调整姿势。“不过,你的手最好分开一点,右脚再退后十公分,防卫效果更好。”
“你”她呆了几秒才拨开他的手,脚随即踢向他。“别碰我!”
一连串的攻击却都被他轻松闪开。“很好再踢高一点力道不够来,再来一次就是这样!继续”
她踢上踢下,就是踢不中目标,好胜心一起,她更是拚命拳打脚踢,只是几分钟过后,她已经气喘吁吁,而他却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下。
“呼”她停下浪费体力的运动,喘着气。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耍着玩的猫,而他,则是拿着逗猫棒的坏主人。
他一定练过武,程度也绝对在她之上!
“不打了吗?我玩得正起劲呢。”他有些扫兴地道。
玩?!他果然在玩她!她恨恨地瞪他一眼,趁他一抹得意的笑还没有成形,右脚毫无预警地用力踢出。
“喔!”他摸着被踢痛的屁股,忍不住指控。“你偷袭!”
“一个好的练武者,必须随时戒备。”
“说得好。”“好”字才刚出口,他的手迅速地抓向她,将她紧紧抱在身前。“怎样?我的偷袭也做得不错吧?”
他清爽的男人气息袭入她鼻间,陌生的气味让她愣了好几秒才开始挣扎。“放开我!”
“不放。”对着她怒气冲天的俏脸,他很干脆地拒绝。
气死人了!她挪动右脚,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踢他最脆弱的地方,却发现她整个人都被抱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嘿嘿”他笑得好得意。“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踢中我一次。”
“你”她漂亮的眼眸火大地瞪着他。“我再说一次,放、开、我!”
“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就像钻石一样,”他着迷地看着她的眼睛。“真的很美噢!”
他突然痛呼一声,随即放开她,痛苦地抱著“重要部位”跳来跳去,整张脸胀红,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她竟然踢他,还是踢在最“要命”的地方!
“哼,”花蕾冷笑。“看来我又踢中你了,薇薇安先生。”
“学长,你怎么啦?”危炜安和花蕾一走进学生会办公室,立即成为焦点,尤其是危炜安一拐一拐的走路方式,更是让人无法忽视。
“嗯”他苦着脸,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我刚才扭到脚了。”
脚扭到是这样的吗?很多人心里都冒出同样的疑问,但没人开口问。
“学长,来,先坐下。”副会长黄明雅殷勤地搬来一张椅子,满脸关心地问。“哪里扭到?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不不用”他连忙往后退开一大步,忙不迭地拒绝她的关心。
他想,他受伤的部位并不适合让人按摩。
“是吗?”花蕾讥讽地看着站在她身旁的危炜安,眼光暧昧地朝他的下腹部看。“我倒认为按摩很适合现在的你,应该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他挑眉,在她耳边轻声说:“如果你要帮我按摩,我就接受。”
她身体一僵,大声道:“我没兴趣!”但她的脸却不试曝制地红了。
“但我很有兴趣。”危炜安被她的反应逗得很愉快,忍不住想多捉弄她几句。
“你再继续騒扰我,我就让你永远再也不会有性趣!”她咬牙切齿地提出严正警告。“别忘了,我踢得很准!”
“好好好,算我怕你行不行?”他可下想变成太监,识相地转回正题。“各位,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学生会的新成员,花蕾。”
“你就是花蕾?!”所有的男干部马上一拥而上,惊艳的赞美声不绝于耳
“果然名不虚传!”
“你就跟传闻中一样漂亮欸”
“花蕾,欢迎你加入学生会。”现为大三生的学生会长齐国豪走上前,真诚地表达欢迎之意。
“谢谢。”花蕾耐着性子,淡淡地回应。说也奇怪,她明明可以拂袖而去,但一想到这样会让带她来的危炜安难堪,她竟有些顾忌起来。
“来,先找张椅子坐下。”危炜安将她带到学生会办公室角落坐下,自己也跟着坐在她旁边,以便阻隔其他登徒子的騒扰。
看到别的男人对她献殷勤,让他的胸口很郁闷,非常不舒服,突然有种想要将她藏起来的冲动。
所有在场的人都呆呆地看着他的怪异举动,男的是羡慕又嫉妒,女的则是嫉妒加愤怒,尤其是副会长黄明雅,更是马上不悦地故意找起她麻烦
“既然你们这么看好她,这次的校庆就由花蕾学妹主办好了。”
黄明雅是大二学生,也是去年的“超级新鲜人”但打从花蕾去年进校门,她的风采就全被抢光了,走到哪都是谈论她的话题,这让向来是目光焦点的她怎么受得了!
“这只要花学妹同意,我没意见。”齐国豪两边都不想得罪。
他虽然身为会长,说话却没什么分量,因为黄明雅是他的亲亲女朋友,得罪不起。
“我愿意试试看。”有人挑衅,花蕾绝对应战。
“喔?这么有自信?”黄明雅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希望这次的校庆不要变成一场灾难呀!”
“嫌我能力不好,你自己办呀。”花蕾双手环胸,眯着眼回瞪着她,态度强硬地反击。“没能耐就少说废话。”
她是想怎样?给下马威吗?看着好了,她才不会举白旗投降!
“你这是什么态度?”从来没人敢当面给她难堪,黄明雅气得浑身发抖。“好歹我也是你的学姐!”
“学姐就可以不讲理吗?”花蕾冷冷一笑,摆明没把她放在眼里。
“你”“你们呃两位”剑拔弩张的紧张场面,让齐国豪几乎想逃离现场了。为什么学生会的女生都这么强势?以斯文形象著称的他,根本压不住哪!
天啊,他好想哭喔
“我相信你一定能胜任。”虽然知道以花蕾的口才足以应付黄明雅的挑衅,但危炜安还是忍不住出口护卫,保护意味十足。
他明显的出言相挺让她愣了一下,随即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发酵,甜甜的、暖暖的。
从小到大,除了十二岁那年曾被人解救外,一直以来,她都是孤军奋战,不是家人不支持她,而是她的脾气太倔强,宁可被打得满头包也不愿低头求救。
这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挡在她前面,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你该不会也被她给迷住了吧?”黄明雅不满地怒问危炜安。
在她心中,危炜安不仅是她的偶像,还有一层特殊的意义如果他没跟她姐姐黄明依分手的话,他可能就是她的姐夫了;但是就算他现在已经跟姐姐分手,她还是将他视为自己人,绝对不准他跟姐姐以外的女人有牵扯。
“学妹,你未免管太多了。”危炜安的语气已经颇为不悦,还特别强调“学妹”二字。就算他曾经跟她姐姐黄明依交往过,那也是过去式了,他对花蕾有任何感觉都是他自己的事,不需要向她报备。
“我”
“如果你们怀疑她的能力,就自己来做,不要存着看笑话的心态,太幼稚了。”危炜安的话说得很重,而且表情严肃。
“既然学长认为不错,我们就试试看喽。”齐国豪赶紧顺水推舟,进行这个议题。
“哼,试就试,但我是不会帮忙的。”黄明雅摆明不让花蕾好过。
“我是不指望你帮忙,但是学生会搞内哄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对学生会的形象不太好吧?”花蕾略带威胁地说。
她又不是任劳任怨的阿信,别想要她一个人扛下重责大任。有福同享,有难大家一起担,这才是她的信念。
“学妹说得没错,工作本来就要平均分摊,整个校庆活动企划就由学妹统筹,有需要帮忙的部分,我们会提供协助。”齐国豪赶紧为这个难搞的问题做出结论。“那我们现在开始讨论”
“你做得不错。”趁着其他人开始热烈讨论校庆活动,危炜安凑在花蕾耳旁小声地说道。
黄明雅仗着自己跟他以前的“特殊关系”还有齐国豪的“惧内”在学生会飞扬跋扈惯了,大伙儿看在他的面上都会让着她,却让她越来越没分寸,是该有个人出面压压她,以免闯出大祸。
她纳闷地反问:“你不是说女孩子不要太恰吗?”
“那是平时,不过在这里,你如果不够强悍,可能会被生吞活剥。”宁可她欺负别人,也不要别人欺负她,这是他的私心。
她一听,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心也酸酸的。
“你早就知道这里是龙潭虎穴,却还要我进来送死,太过分了!”他根本没替她着想嘛!
是,她又不是他的谁,他干么替她着想?真是越想越心酸
“你误会了。”看她变脸,他急忙解释。“我是觉得你的个性很直,又很坚强,一定可以改变学生会的气氛。”
“你就不怕我被欺负?”就算她够坚强,一个人孤立无援,也只是自讨苦吃,何必?
“不会的,只要你需要我,我会永远在你身边。”脱口说出这个语意暧昧的承诺后,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但他一点都不后悔,甚至有些心动。
永远跟她在一起,应该是不错的主意。
自从半年前跟黄明依分手后,他就对爱情敬而远之,甚至连半点交往的欲望都没有;毕竟一段交往两年多的感情,竟然敌不过他人短短一个月的金钱攻势,要他如何再相信女人和感情?可是当他看到花蕾,一阵前所未有的悸动涌上心头,这是之前跟黄明依热恋时也不曾有过的心情。
“你”她傻愣愣地瞪着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把“永远”这两个字说得那么轻松,害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再度跳得像踢踏舞。
看来他果然是个到处散播男性荷尔蒙的花花公子,才能习以为常地说出这种甜言蜜语,他的话根本不能相信!但,她就是该死地听进去了。
黄明雅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们两人身上,当她发现危炜安看着花蕾的眼神过于专注时,突然觉得大大不妙。
这两个人的眼光太暧昧,难道不!她不准!
星期五中午,下课铃声一响,花蕾依惯例在座位上整理笔记,跟陈筱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今天下午没课,你又要去你爸的公司实习?”陈筱菁很纳闷,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喜欢粗重的建筑工作呢?
“今天没有。”花蕾摇摇头。“我下午要去学生会。”
“危炜安学长会去吗?”
“不知道。”一听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又开始起波动。
这几天,他的身影蛮横地霸占她的心头,就算她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他,还是没啥用处,满脑子都是他。她该不会是中蛊了吧?
“嗄~~好可惜喔,本来想说可以跟你去看帅哥的说。”
“你也喜欢他?”这个想法让她的胸口有些闷闷的。
虽然跟他相处没几次,但就算是瞎子都可以发现他的超人气,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几乎都将他当成头号偶像崇拜。
“不喜欢他的人才奇怪吧?”陈筱菁看她的眼神,大有“你就是那个怪人”之意。
“谁说的?”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这个无法否认的事实。虽然他真的很迷人,但是她绝对不会喜欢上一个人见人爱的大情圣,那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大家都这么说啊。”
“是喔。”花蕾故意装出一脸不予置评的表情,将桌上东西收一收,放进背包,准备到学生会“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