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中文网 www.19zw.com,最快更新私人女友 !
夏秀玫并末如纪路可所愿永远地离开他的领域,相反地,她更是觉得她有责任留在他的身边,尤其是她原本的职责便是保护他,但她却没有做好她的工作。
回到纪家,还未进门,即见到许多警察停在门口。
“对不起。”警察拦住了她。
她淡淡地望了对方一眼“我住在这里。”
警察又盘问了几句后便放了行,显然他们手上已经有了她的资料。
何妈一见到夏秀玫,立即扑倒在她的怀里“秀玫我那老头呜呜”
一名女警出声安慰:“何太太,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夏秀玫整个人顿时僵住,虽然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面对恶耗的这一刻,她仍是无法接受。
何爸是何其善良的一个好人,对她而言,犹如一名慈祥和蔼的叔父一般,意识到如今已经和他天人永隔,她的心便忍不住一阵抽痛。
“呜呜老头子我也不要活了”何妈伤心欲绝地哭喊着,紧接着便在夏秀玫的怀里软倒,晕了过去。
“何妈!”夏秀玫扶住她,心痛万分。
几名女警对处理这类的事情相当有经验,担心何妈醒来时,情绪又会太过激动,所以建议先将何妈送到医院里照顾。
半晌,救护车将何妈载走后,一名男警官手持一些文件来到夏秀玫面前。“夏小姐,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夏秀玫深吸口气,压下悲伤的情绪,沉沉地道:“那当然!”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配合警方做完笔录,已经将近深夜,她由纪路可楼上的房间望向窗外,不难发现门口已经让警方严密监视。
不仅如此,围墙四周也已经装上了监视系统,为的是保护受害的纪家人。
她看看腕表,发现已经十二点了,纪路可尚未回到家里来她颓丧地坐在沙发上,面对空无一人的大床,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思绪不由控制地闪过许多与他一起度过的生活片段——
我不介意你上我的床来睡啊,反正我的床够大
你那张床脏死了,不知有多少个女人睡过
遵命,老婆大人!
你胡叫些什么?再随便乱讲话,小心我再揍你一拳
你走吧,回家去,别再进公司,也别回别墅
你、你不想看到我
回忆有如影片般,不断地闪过她的脑海,在她的心里交织成一张没有边际的网,她因在这张无形同中,无力感深深地吞蚀着她每一个细胞。
她沉痛地捂住脸,任泪水无声地滑过她脸庞。
哭了一阵,突然一阵腹痛,她这才想到今天一整天,她几乎都没有进食,肚子饿到发疼。
深吸口气,她颓然起身,环顾黑暗的四周,以往何爸总会将屋里的灯都打开,明亮得像白昼,而何妈则会煮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呼喝着路可和她上桌吃饭。
如今家里冷清不少,除了她,所有的人都不在,而她却是最不应该还存在这个宅子里的人,想到此,心中不免深深感慨。
她踱下阶梯,准备到厨房里找些食物,不意见到一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已先她一步打开了冰箱。
“路可”乍见到他,她的心狠狠地一缩,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纪路可短发凌乱,身上原本沾有血迹的衬衫已经换下,换上了一件灰色衬衫,领口敞开,模样落魄不羁。
他回眸望她一眼“你还在?”
面对他的冷漠,夏秀玫心里受伤的同时,小脸也闪过一丝尴尬。
她仿佛是个外人,突兀地出现在他的领地中。与两人先前朝夕相处的情况相比,她发现自己实在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你不是说你回家了吗?”他冷声道。
夏秀玫脸色惨白,哑着嗓子道:“我有义务在这个房子里住满一个月,所以这里现在也是我的家。”
纪路可由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仰头就狠狠灌着。
“别喝了!”夏秀玫上前夺不肯手中的酒,看着他这颓丧的模样,不复以往的潇洒风趣,不禁感到心痛。
纪路可冷睨了她一眼之后,不理会她的劝告,迳自再由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就口喝着。
夏秀玫无言地望着他的动作,心里一横,索性道:“好,我陪你喝!”
语毕,便将方才由他手里夺来的酒灌进自己的喉里,却没想到酒是那样的呛人,令她忍不住大咳。“咳咳”“不会喝就不要勉强。”纪路可冷冷地道。
夏秀玫强自忍住心里的悲伤,深吸口气后道:“我知道你怪我,保护你本来是我的职责,但我却没有尽到我的职责,还连累了何爸,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我真该死!”
瞧她这副自责的模样,纪路可心口忍不住一阵紧缩,但他仍装出淡漠的样子“你不用自责,当初会请你来当我的私人保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没有真打算要你保护我。”
他、他说了什么?一时兴起罢了?夏秀玫感觉一股羞窘,自她脚底火速延烧到她的双颊。
纪路可刻意忽略她受伤的表情,更加残忍地道:“你以为我会傻到相信像你这样清纯的小女生,有能力来保护我?”他冷冷嗤笑一声“你不会那么天真吧?”
夏秀玫紧抿着唇,木然的立在原地。
他的话,字字句句像把利刃,无情地划过她的胸口,她惨白着一张脸,紧绷的情绪加上几乎一整天末进食,脑袋晕晕眩眩,有种非常虚弱的感觉。
纪路可忽然失去耐性地大吼:“你走吧!”
这女人究竟是聋了,还是听不懂他讲的话?为什么要她离开她还不肯定?她究竟知不知道现在留在他的身边有多危险?
他无法想像她若像何爸一样为了他而身陷危险,甚至失去生命,他究竟还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
光想像她躺卧在血泊中的模样,就已够令他发狂!
不!绝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知哪来的勇气与毅力,支持着她不被他的冷酷而击倒,尽管心中伤痛万分,她仍是坚定地立在原地“不,我、我不走,这、这是我的我的工作。”
“你已经被解雇了。”纪路可又啜了一口酒,深眸在说这话时黯了下来。
夏秀玫呼吸猛然一窒,下意识地也灌下几口啤酒,想赶走这恼人的伤痛。
她想醉!
纪路可不想看她自暴自弃般地狂饮,跨步上前,夺下她手中的罐子,才发现里头早空了。
她一双哀伤的眸子盯着他,她菱唇旁有着残留的酒渍,在酒精的催发以及体内一股强烈的街动下,他没多想,便低下头吻去她唇边的残渍。
“呃”她惊愕地睁大眼,呼吸瞬间急促。
他的吻轻如微风,轻拂过她的唇瓣,她的身子却因他这小小的动作而微微发颤。
她不禁抬头,就着窗外微亮的光芒,打量着他有着胡渍却也更添性感的面孔,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下一刻,她紧紧地抱住他。
“对不起、对不起”倒在他的怀里,她哭喊着。
心像是让人倏然揪紧一般,他情绪剧烈起伏着。好不容易压下想要安慰她的冲动后,他才又冷声道:“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何必道歉?”
“我我不应该到医院去你、你对我这么好照料我的父亲送他到最好的私人病房但你身陷危险中时我、我、我却不在你的身旁!”她痛哭失声,眼泪很快地就湿了他的衬衫。
她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恨不得为他挡下子弹的是她,而不是何爸!
提到何爸的死,纪路可双眸不禁露出一抹杀气,恨不得立即将凶手碎尸万段,以祭何爸在天之灵。
她的眼泪让他好心疼,但他仍强迫着自己不要露出在乎的一面,他不要她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太危险了!
他已经失去了何爸,不能再有任何一个闪失!
“别说了,明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他刻意别开脸,忽视她眼里成串滚出的泪珠。
夏秀玫惨白着小脸,哑着声道:“你、你说我是你的私人女友,那么你怎么还能赶我定?别要我走我、我不能我不能离开你”头一次让情绪毫无阻碍地宣泄,这种感觉虽陌生却也让她体会到依赖的滋味,她忽然好想就这样赖在他的怀里一辈子。
纪路可投降了!
他再也佯装不出冷酷的外表,一颗饱受伤痛的心,因她这番柔情告白而彻底沦陷。
他骤然吻住她,有别于先前温柔的碰触,这一次他的吻既狂烈又饱含着侵略的意味。
“路可”她话声甫落,他一把便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唤一声:“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不走,就应该知道孤男寡女在同一个房里能做些什么事。”他刻意营造自己恶劣的形象。
一双健臂稳稳地抱着她娇小的身躯,拾级而上,来到楼上那间两人共同度过无数夜晚的大房。
他不甚温柔地将她置放在他那张大床上,身子即刻压上了她“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走不走?”
他希望能以这种方式逼迫她离开。
夏秀玫的心里隐隐约约地了解,如果她选择不离开,两人间即将会发生些什么样的事。
毫不考虑,她不愿离开他,尽管他一直要她离开,此刻眼前的他对她而言十分陌生,但她更加心疼他。
她相信自己不会后悔,将自己交给眼前这名高大俊美的男人,这个用心照顾过她的好男人。
迎上那双令人心悸的眸光,她微颤着唇道:“路可别要我走”
闻言,他痛苦地低下头,沙哑道:“为什么不走?你知不知道留在我的身边有多危险?”
“我不怕。”
“但是我怕!”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脆弱。
夏秀玫心口一怔,无数细胞因他这简单的一句话,顿时活了过来。
他在乎她!他是担心她的!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竟随着他而起舞时,不禁猜想,父亲在母亲过世之际,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心情?
是不是随着母亲往生,父亲的某部分灵魂,也随着母亲而逝去?
她不禁感慨万千,爱情真是门奥妙的学问
等等!爱情?
她睁大了眼望住他,思绪忽地清明,不可否认地她,爱上了他!
意识到这层情愫,两朵浅浅红晕爬上了她的双颊,一股陌生的情绪也在体内翻腾滚动。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走!”纪路可低吼一声,动手解开她的钮扣,试图让她因害怕而退缩。
“我不怕,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她坚定地说着。
今日稍早若是他中弹身亡,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因此而成了行尸走肉。搂着他,她真有一种失而复得的不真实感。
她的领口缓缓敞开,露出她洁白素雅的贴身胸衣,他不禁双眼一黯,气息变得不稳。
她此刻的姿态,十足撩拨着他的原始欲望,原本只想吓吓她,没想到自己竟“引火自焚”
“该死的!”他低吼一声,动作加快地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随后像只饥渴的猛兽般,吮尝着他的猎物。
很快地,他除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但他始终咬牙不语,眉心纠结成痛苦的线条。他实在不想在这种状况下要了她,但她那双义无反顾的眼神,没有一丝疑惑,更令他停不下来。
尽管意念坚定,但初尝爱情滋味的她,心头仍然不安。然而知道他在犹豫,她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抚过他脸上刚毅的线条,想一并抚去他的迟疑。
他吻住她在自己脸上游移的指尖,懊恼地低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呀”
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临界点。
她不说话,只是深深地望着他,微颤的身子更是偎进他刚硬的身躯。
再也克制不住,他疯狂地吻着她,她在他缠绵的吻中低吟轻喘。
他微热的唇瓣缓缓而下,滑向她细白的颈项,最后来到她敏感的花蕾上流连
这一刻,他知道,他已彻底沦陷,再也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