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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像待解剖的青蛙一样,露着白花花的肚皮,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榻上,舒服得哼哼唧唧。
凌牧澄将药膏涂抹在她两条腿上,由上至下的按摩她的腿,只是按摩腿,没必要脱得一丝不挂,安琪一气呵成的剥光了自己,不着寸缕的很快活。
正面按摩完了,让她翻过身去。
凌牧澄换了另一支药膏,涂抹她的臀,有一段时间,他特别容易过敏,身上长出红红的疙疙瘩瘩,看着就头皮发麻。
最不可思议的是安琪的举动,她像只癞皮狗一样,伸出舌头舔遍他身上的疙疙瘩瘩,看起来很恶寒,不可否认的是她那么做,他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放松,非常舒服。
“亲亲。”安琪扭着细腰,撅了撅她满目苍夷的臀。
亲是不可能的,凌牧澄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啪”的一声脆响。
“唔——用力打,用力打!”安琪迷人的叹一声,放浪的大叫。
混蛋!
凌牧澄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巴掌打得她的臀通红。
“啊——”安琪仰起脖子,迷人的长吟一声,不疼就痒,比起痒,她宁愿选择疼,臀火辣辣的,一下就不痒了。
很快房间里响起连续啪啪啪的声音,安琪撅着臀半跪在床沿,凌牧澄站在地上,两手掐住她的腰,肉刀子快进快出,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空旷已久,凑到一起就跟干柴碰到了烈火,一点就擦枪走火。
“jinglebells,jinglebells,jinglealltheway——”酒店一派圣诞气息,随处可见圣诞树,圣诞树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装饰品。
安琪身着枚红色的束腰长裙,腰带是黑色灯芯绒的,领口也有黑色灯芯绒做点缀,脚上穿着黑色短靴,头发做了修剪,呈弧线型垂挂在双肩上。
她从头到脚都是一身新,这一身新衣服是凌牧澄给她买的,他平均一年送她一套有质感的好衣服,动辄就上千哦。
穿着价值不菲的新衣服,安琪特别讲究卫生,不肯随便乱蹭乱坐,她美滋滋的巡视着酒店,现在的圣诞节特别热闹,比过年还喜庆。
酒店的宴会厅被订满了,好多公司来这里庆祝圣诞。
这段时间,酒店每晚都是爆满,有夜夜笙歌的势头。
大厅金碧辉煌,地上的大理石能当镜子照,西餐厅,中餐厅,自助餐厅,吧台,楼上的宴会厅,到处都是人。
逛完一楼,安琪准备乘扶梯上二楼。
“请问3号会议室在什么地方?”有客人转晕了。
“请跟我来。”安琪双手背到身后,美滋滋地给他带路,她特别骄傲,这酒店是她家的!
“您知道夜总会怎么走?”又有人晕菜了。
“穿过大堂,直往前走,坐电梯到地下一层。”安琪热心地给他指路,地下一层外包出去了,酒店收租金,夜总会有漂亮的小姐,可以出台的,因为这里是五星级的酒店,警察不会随便来查,所以每天到凌晨以后,就有大把的玩客去前台开钟点房,打一炮就走。
玩客们半夜来,半夜走,夜总会赚钱,小姐赚钱,酒店也赚钱,管这一片的警察也赚钱。
有巡逻警车就停在酒店院门外,他们从不进来,收到消息还会通风报信,非常安全。
楼上非常热闹,公司员工们变着花样的表演节目,安琪一个宴会厅一个宴会厅的巡视。
从酒店大厅的旋转门走出去,酒店里面四季如春,感觉不到四季的变化,外面寒气逼人,安琪抱臂打了个喷嚏。
站在这里可以眺望不远处的售楼处,三层楼的建筑,灯火通明像个发光的宝塔,小马桶从前台调到了售楼处。
快九点了,售楼处还有人在值班,除了外面的客人来咨询,住在酒店里的客人晚上在院里散步的时候,一不留神就散到售楼处了。
售楼处是总部,出售或出租酒店在全国各地的房型,有公寓,有复式楼,有写字楼,还有产权式酒店。
可以买来住,也可以买来投资,很是诱人。
大堂副理拿着一件羽绒服出来,这是酒店为冬天在外面工作的园艺工和清洁工提供的棉服。
“安琪,冷不冷,借你一件棉衣。”帅气的大堂副理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现在全酒店上下,没人不认识安琪。
“谢谢啊。”安琪接过羽绒服,披到肩上。
“不客气。”大堂副理眨眨眼睛,转身走进大厅。
安琪溜达去售楼处玩,小马桶正在接待一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小马桶说得天花乱坠,可以投资,可以养老,可以带家人旅游度假。
“那就一样来一套。”中年男人指着一排华丽的沙盘,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菜市场买大白菜。
男人全额付清,小马桶接过银行卡,刷完卡还感觉在做梦,这男人来自河南,是个煤老板。
男人脚上还穿着酒店的拖鞋,本来没想买房,吃饱了出来遛弯,看这楼金光四射的很漂亮,他以为这里是烧香的地方,进来一看,原来是卖房子,售楼小姐说得这么好,他就买了。
“小马桶?”等到男人走了,安琪上前轻声叫道。
张晓婷一身职业套装,缓慢眨巴着眼睛,她在算自己的提成,这次她可能真的发了。
小马桶傻了,安琪背着手离开售楼处。
安琪出了酒店的大院,酒店外面很热闹,吃烤串的,喝羊汤的,吃麻辣烫的,超市,以前没这么热闹的,周围就是高高的围墙,后来凌牧澄将这些围墙拆了,往里面缩了缩,多的空间建成一间一间的格子房,再将这些格子房全部租出去,现在这里就变得热闹非凡了。
安琪贪婪地吸着香味,考虑到身上的新衣服,她放弃了吃麻辣烫的打算。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马路对面驶来,拐进了酒店大院,看到车牌号,安琪眼睛一亮。
司机将车稳稳地停在了酒店的正门口,大堂副理快步上前,弯腰打开后车门,很小心的将手扶在了车顶,西装笔挺的凌牧澄走下车,大步走进酒店。
安琪哼着歌,一蹦一跳的回去,“谢谢你的棉衣。”她将羽绒服还给副理,一手提着裙摆,轻盈的转了个圈,这裙子实在太漂亮了。
一仰头看见凌牧澄,他乘着扶梯上了二楼。
包厢里梁美美醉得人事不醒,她们外贸公司晚上在这里聚餐,一不留神她就喝多了,好像给凌牧澄打了电话,她记不清了。
“美美交给你了。”梁美美的几个同事望着凌牧澄傻笑。
给她穿上大衣,凌牧澄一手拎着她的皮包,一手搂着她的肩膀,“能走吗?”他问。
“嗯,没醉。”梁美美红着脸,满嘴的酒气。
凌牧澄半扶半搂着她走出包厢,“咦,难闻死了,她是谁?”安琪捂住鼻子,望着醉倒在凌牧澄怀里的丑女人。
“安琪,好久不见。”梁美美掀开眼皮,笑着打招呼,原来他的女朋友就是安琪,原来一直是她自作多情,这段日子她一直特意避着他,连健身卡都低价转让给同事了,没想到公司会选择在这里聚餐,思念决堤,她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这丑女人认识她,安琪捂住鼻子,瞪大了眼睛盯着丑女人,小黄毛,她一秒之间给她取了个外号。
“不用你扶。”梁美美推开凌牧澄,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眼看就要滚下楼梯,凌牧澄大步上前,将她横抱起来。
“小黄毛重不重啊?”安琪屏住呼吸,皱着鼻子上前帮忙,两只手托住小黄毛的脚,江小六长年醉醺醺,她最讨厌这臭气熏天的酒味。
“我送她回去。”凌牧澄抱着她走上扶梯。
“一起送一起送。”安琪跟着挤上扶梯,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