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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发生的事诡异得没半点真实感,更重要的是,那一夜过后,再和学长碰头,学长没再提起喜欢她的话题,于是柴若凝认定那晚铁定是学长在大开她的玩笑,目的极可能是希望她别妄自菲薄,将自己给全盘否定,未来还会有别的男人爱上她。
她得说学长这回真是下了猛葯,使她不至于自我怀疑。
是的!往后会有像学长这样优秀的人喜欢上她,有了这回惨痛的打击,对于下段恋情,她会更加积极把握住。
柴若凝自行推演解释卫少泽对她告白的真正目的,全然没考虑,他是再认真不过。
他们俩待在巴黎时,暂时卸下肩上的压力,在街头散步,看艺术品、看行人、看天空、看鸽子,即使什么都不做,光是坐在广场喝杯咖啡都觉得很充实。
两人常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有时他会陪她去挑选客户指定的洛可可式家具,有时她会陪他进公司,看他忙碌办公,两人相互配合,好似再正常不过。
人生在世就是好好享受生活,不必想得太多,想太多只会使自己更加困扰。
两人一起回台湾后,代表忙碌的日子又将展开,她得跟客户再三讨论设计出的模样,满足客户的需求,还得盯船期,好让在巴黎采买的那批家具进关后,能马上到海关领出,运到客户那。
回来好几天,好不容易让她逮着机会,带着设计图由客户那离开,和朋友约在咖啡厅碰头喝杯咖啡喘口气。
“若凝,你最近还好吧?”好友小婷见到她劈头就问,神色关心的上上下下将她打量过一遍。
“一样忙到不行。”柴若凝拿起水杯喝了口柠檬水,不解好友为何要以不安的眼神望着她,有哪儿不对吗?
见她似无异样,也没寻死寻活的迹象,小婷总算松了口气,跟着拿起水杯大口大口灌着柠檬水。
“你要吓死我了。”小婷嘟着唇抱怨。
柴若凝不解的挑了挑眉。“怎了?”她好像没做啥吓人的事不是吗?
“我以为张烂人另结新欢会让你想不开,当时你人又在法国,真怕你一时冲动”小婷这时才敢说出心底的忧虑。
身为好友的她,在第一时间得知张烂人要娶别的女人时,马上打电话安慰若凝,以免她想不开;在电话中,她完全不提张烂人的名字,佯装不知道这件事,尽量说笑话给若凝听,逗她开心。
当时在电话中,仅知道她在逛街、采买家具、喝咖啡,似无异样,并没有在电话中哭得死去活来,这才让她稍稍放心。
“我不会那么傻的。”经过连日来的沈淀,她早就看开了,也不再为他掉泪;既然他都已经让夏小露怀孕,就算她哭瞎了眼也改变不了事实,更重要的是,他不值得!
“那我就放心了。”
“小婷,不好意思,让你这么担心我。”
“三八,都是好朋友,干么跟我这么客气?”小婷笑嘻嘻的作势推她一把。
柴若凝跟着笑扬了唇,和好友相聚聊天使她的心情更加好转,在她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刻,幸好有许多好朋友在身边,陪伴她度过最难熬的一刻。
“当时你一个人在法国还好吧?”小婷追问,不晓得她是如何捱过来的。
“我不是一个人呀。”咖啡送上来时,柴若凝说了声谢,对侍者绽扬甜甜一笑,当场迷得年轻的男服务生羞红了脸,在转身回吧台时,还差点撞上装饰柱。
小婷大惊。“什么?你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那会有谁陪着若凝?不可能是张烂人啊!他忙着订婚,忙着昭告天下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亲自飞到法国去跟若凝赔罪?
“嗯啊!”相较于小婷的惊讶,她要显得镇定多了,兀自品尝香气四溢,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咖啡。
“你别一脸没事的模样,说!到底是谁陪在你身边?!”小婷非要知道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让若凝迅速自伤痛中走出?她就觉得奇怪,若凝和张烂人交往那么久,张烂人要结婚了,若凝难过归难过,可也没她想象中来得严重,原来早就有人于一旁安慰碎心美人了。
“是卫学长,当时他人正巧在巴黎出差,所以他就来安慰我,卫学长对人真的很好。”她偏首轻轻一叹,卫少泽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那晚他净是和她开玩笑,不肯认真说出他喜欢的女孩要有怎样的条件,改天地非找个时间再套他的话不可。
得知是何方神圣出面解救处于水深火热的柴若凝后,小婷意味深长地一笑。“原来是学长。”既是卫学长,那就没啥好让人担心的了。
“你笑得好奇怪。”柴若凝皱了皱挺俏的鼻子。
“有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小婷露出神秘的笑容否认,悠悠哉哉喝着她的咖啡。
“真的有,你真该照镜子看看。”
“呵!呵!你先跟我说,和学长在巴黎好不好玩?”小婷一脸八卦打探。
“不错呀,学长是个很好的同伴呢。”对于卫少泽的陪伴,她给予高度肯定。
“陪着你,他自然是很好的同伴。”小婷眨了眨大眼,笑得很暧昧。
“是吗?我倒不这么认为,你晓得卫学长的个性的,不管谁跟他在一起,都会觉得很舒服,没有压力,感觉感觉就算时间就此停摆,也无所谓。”和他在巴黎玩旋转木马与看艾菲尔铁塔、看夜星的情景,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怀。
“是呵!要我说嘛,他的好、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全都是针对你一人呢!”小婷这个旁观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卫少泽喜欢柴若凝好久、好久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卫少泽对柴若凝特别好。
说什么有卫少泽的陪伴很舒服、没有压力,要知道,平时他们这些学弟妹,和卫少泽处在同一个空间,就会觉得压力大得不得了,卫少泽是那样优秀又事业有成,外貌更是让人无从挑剔,简直完美得让人既羡慕又嫉妒,任何一个男人站在他身边,只会显得自己的渺小与不足,谁还轻松得起来?
至于她们这些学妹,则因为卫少泽的不苟言笑,只敢偷偷站在角落欣赏他俊美的外貌。
版白?别逗了!别让他的冰脸给冻着已是万幸,谁还有那个胆子去碰硬钉子?
所有的学弟妹中就柴若凝最幸运,独得卫少泽一人青睐,还迟钝得从未发觉,让卫大少暗暗守在她身后。
呵!呵!这算不算是大快人心?这样想是坏了点,不过谁让卫少泽如此优秀,吃点苦头至少可以让大伙儿心里平衡些嘛!
不过这回看来,卫少泽像要准备出击了。他的深情守候够久了,真要他再继续当若凝的守护神,真会让人感到不舍,小婷这回可是举双手赞成卫少泽追求若凝。
“你想太多了,学长人那么好,怎么可能只对我一个人好?”柴若凝当小婷在说笑。
“你随便抓个同学问,看有谁会跟你说学长人很好。”
“他是真的很好,不用问别人,问我就知道了。”柴若凝是当事者,个中滋味感受,她最是清楚不过,不用再问人了。
“好,我不跟你辩这个。我问你,学长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小婷继续打探最新八卦。
“他说了很多,要我别伤心、说我很好,你一时间要我重述,我也说不了那么多。”
“那些都不是重点,我问你,学长到底有没有跟你说,他喜欢你?”废话无须多说,她要的是重点!
柴若凝一愣,没想到小婷会这么问,脑海中不期然的回想起那晚他在电话中所说的话该不会小婷也是要和她开玩笑吧?
“哈!他说了?他真的说了?!”光看若凝的表情,小婷便知晓卫少泽肯定说了,她开心地击掌大笑出声,顾不得引来旁人侧目。
卫学长,干得好!假如卫少泽真和若凝交往肯定大快人心,头一个就能气得张烂人吐血!她等不及要看好戏了。
“学长是在跟我开玩笑,他是见我心情不好,想要挽回我的自信心,才会编造出谎言来,不能当真的。”怕小婷会误会,柴若凝急忙解释。
她被误会没关系,但学长不行!如果这事传到别人耳里,让人当了真,日后学长真遇上心仪的女孩要表白,可能会徒增波折,她不想害了学长,所以这事非得说清楚不可。
“谁跟你说学长在开玩笑了?他是再认真不过的。”小婷白了她一眼。
“他是在开玩笑嘛!他怎么可能是认真的。”柴若凝压根儿就不信卫少泽会真的喜欢上她,她一点都没感觉到呀!
“为何不可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学长爱你好久、好久了,就你迟钝得未曾发觉。”小婷夸张说道,忍不住叹了口气,同情学长喜欢上若凝这样反应迟钝的人。
学长喜欢她?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可能?柴若凝摇摇头倒抽口气,仍是不相信小婷所说的话。
“不然你想想依学长的条件,他的身边怎会连个女友都没有?你该不会以为他是gay吧?”可怜的学长,暗恋人家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告白了,人家却当他是在开玩笑,真教人忍不住想为他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他当然不是gay。”柴若凝瞪了小婷一眼,要她别胡说八道,但见小婷说学长喜欢的人是她,好似十分肯定,这不该怎么办?学长真的喜欢她?不是在开玩笑?那一夜他是认真的?
再仔细想过他的种种举动,硬要说没那回事,好像又太牵强。
想得愈仔细,颊上渐浮的红潮愈是炫目迷人。
“嘿!嘿!如何?我说的没错吧?”小婷贼贼笑了两声,不许她再逃避,再让她逃避下去,学长就真的会成为史上最可怜的痴情男子了。
柴若凝贝齿轻咬着娇艳的唇瓣说不出话来,事实摆在眼前,已经明显得不容她忽视。
“学长好不好呢,你心底最清楚。”小婷轻指向她的心房。
小婷说的没错,学长是好是坏,她再清楚不过,只是她从未想过学长喜欢的人会是她,真的从未想过。
“从前你有男朋友,学长就像根木头,不好跟你表白,现在你没有男朋友了,是不是该给我们可怜兼苦守寒窑十八年的学长一个机会?”小婷善心大发,帮卫少泽一把。
“我要再想想。”小婷带给她的消息冲击过大,她的脑筋一片混乱,暂时没有答案。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反正这么多年学长都等了,还差这几天吗?”更重要的是等的人又不是她,急什么?
“我真的不晓得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柴若凝轻喃。
“是你反应太迟钝,这种事神经正常的人都感觉得到,就你神经粗大到感觉不出来。”
迟钝是了,那一夜,学长明说他喜欢的女孩有些迟钝,原来她真的很迟钝
“哇!完了,我跷班跷得太久,得回去上班,不然被上头抓包就惨了!若凝,你慢慢想,我先回去上班了。”小婷看了下腕表低呼一声,拿起包包连忙往外跑。
“嗯,拜拜。”柴若凝心不在焉的和小婷道别,想的尽是卫少泽喜欢她的事。
她不讨厌学长,真的一点都不讨厌,甚至可说是喜欢他的,但这种喜欢会不会转变成男女朋友间的喜爱呢?
他待她的好点点滴滴流淌进心底,以前只认为他就是单纯的待人好,在得知他一直喜欢着她时,那种感受又全然不同,对于他的付出,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守在她身边,不断的付出,从不求回报唉!心头暖暖又酸酸的,万般感受皆为他而起,对于他,她无法再将他视为一般的学长。
小婷说的对,他的好,唯有她知晓,他,真的很好、很好。
她的心,有没有可能再一次开敞,为他
柴若凝无声的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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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敲击在电脑键盘上的声响清脆响起,此起彼落接电话和客户交谈的细微声音,充斥在忙碌的办公室内,每名员工皆战战兢兢做着工作,丝毫不敢摸鱼打混。
大老板不在国内时,他们尚可喘口气,可当大老板一回到台湾,要看的就是他们的工作成果;而大老板凡事要求尽善尽美,底下的员工岂会有时间打混?每个人像是感染到上头的性格,对所有企划、方案再三推敲,务求不出半点差错。
员工们认真的付出,为他们带来优渥的薪资,使他们成为同业钦羡的对象,在外头走动,只要说出自己在蔷薇的关系企业上班,无人不竖起大拇指赞声好。
蔷薇企业员工所享有的福利与薪资,站出去少有其他公司行号能够及得上,再则大老板对工作的要求虽然高,可也不是无情的压榨他们,凡是表现优秀的同事,公司内部都会给予丰厚的奖励,且只要将该做完的工作完成,其余时间任由个人运用,并不会派下大量的工作,将所有员工压得喘不过气来,甚至是加班到三更半夜才有办法回家。
也是因为人性化的管理,使得员工们对公司的向心力很强,主动递出辞呈的员工是少之又少,而外头的人则是想尽办法也要挤进蔷薇不可。
对于底下员工的表现,卫少泽很是满意,就算他出国大半年亦可放心,不怕员工们胡来,赔上公司的商誉。
卫少泽回到台湾后一刻都不得闲,忙碌的和各个主乖篇会,听取报告,开完会又打电话给客户商讨合作事宜,基本上,他就像铁打似的,完全不会觉得疲累,所以大家才都会说他是工作狂。
真的,他曾经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去度个假或是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就坐着发个呆也好,可他发现他完全没办法办到,当他一坐下来命令自己发呆时,脑海中想的就是公司内部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再不然便是可以再推出怎样的方案来获取最大的收益,他的脑袋瓜根本就静不下来。
不,近年来唯一能静下来不再想工作,即是和柴若凝在巴黎的时候,那时他的眼底唯有她,心底盛装的是她,脑海中思思念念的还是她,除她以外,他压根儿不关怀其他事。
他想着怎么逗她开心,怎么陪伴她,就算不说话,仅是待在她身边,他都觉得开心。
扁是陪伴她,就会让他觉得好舒坦、好满足,这么神奇的感觉,他从来都不知道,倘若她能一辈子都陪着他,不知该有多好。
端坐在办公室的卫少泽一想起她,嘴角便不由自主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看得一旁的秘书吓得“皮皮挫”不晓得他莫名其妙在笑些什么?有什么事值得他那样开心?
男秘书小心翼翼问道:“卫总,您还好吧?”倘若发现卫少泽有个什么不对劲,他也好在第一时间内反应处理。
“我好得很。”他精神奕奕,哪里不好了?
“可是您在笑。”男秘书指出他令人匪夷所思之处。
卫少泽皱着眉不悦问:“难道我不能笑吗?”何时他要笑还得昭告众人、获得许可了?
“不是的,您当然可以笑,只是在听到办公室要重新整修时笑得如此开心,好像有点奇怪。”卫少泽笑得好像偷了腥的猫儿一样,教人不得不怀疑,他心底在打什么主意。
“办公室重新装潢整修,可以给予工作同仁新的环境,换个更好的心情工作,达到更大的效益,我为此开心并没有任何不对。”卫少泽说得义正辞严,实际上全是私心作崇。
“卫总您说的是。”鬼才信!卫总分明笑得不像是那么回事,说得再冠冕堂皇都瞒不了他这双雪亮的双眼,他跟在卫总身边可也有十年之久,若卫总一点小心思他都抓不着,哪配当人家的秘书。
“够了,你别一脸不信。”卫少泽见贴身秘书一脸不信,没好气道。
“我只是适时表现出我的小小疑惑。”秘书林汉文耸耸肩,完全不怕他发火,他们太熟了,让他不用担心大老板会一个火大将他开除。
“汉文,你真的够了。”卫少泽要他的秘书兼老同学要懂得适可而止。
“是,不晓得卫总有没有属意的室内设计师?还是要我另外找?”林汉文特意请示。
“你明知道的。”卫少泽朝林汉文低嘶,要林汉文别玩得太过火,要知道他也是有脾气的,也是会有想拿人开刀的时候。
“是!是!是!我完全能了解,卫总,您现在一定很高兴咱们公司的设备,到了该汰旧换新的时候,假如还不到更新的时候,我相信您也一定会想尽办法破坏,以达目的。”林汉文不知死活的调侃。
虽然卫少泽极不愿让大家知道,但他跟在卫少泽身边多年,岂会白目的看不出卫少泽心底早就住进一个漂亮的学妹?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更加亲近学妹,卫少泽又怎会傻得放弃?
也是时候了,不然光看卫少泽像个呆子似的呆呆守在柴若凝身后,卫少泽本人不急,倒是先急死了他这个一旁观看的路人,所以他才会故意顺应天意,提出要更新办公室设备的提议,此提议果真是提到卫少泽的心坎里,要卫少泽不同意都难。
他可是打定了主意,非让卫少泽追到柴若凝不可!他们两人无论怎么看都登对得很,再者,柴若凝已和男友分手,是该交新男友的时候了。哈!炳!
“你的废话真多。”心事被说穿,卫少泽难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幸好他的肤色古铜,无法让人清楚看见他脸上的红潮。
“嘿!需要我帮你打电话给美丽娇俏的女设计师吗?”林汉文贼贼的笑着。
“不用你多事,我自己会打。”卫少泽打从心底认定林汉文不怀好意,他笑得如此奸邪,会存好心眼才怪!
“哦!卫总,我是您的贴身秘书,为您分忧解劳是我分内工作,您说我多事,真是教我伤心啊!”林汉文一脸受伤,捂着心口唱作俱佳道。
“你少恶了。”不管林汉文表现得多楚楚可怜,看在卫少泽眼底都觉再恶心不过。试问,一个身高一八,身材魁梧的男人对你捂着心口说痛心,你会为此感到怜惜吗?当然不!
“不!我一点都不恶,实在是因为我太久没听到亲亲小学妹那美妙的嗓音,所以特别想念,要不是某人特意阻挠,在巴黎时,我就可以见到亲亲小学妹美丽的脸庞,不只你一个人可以安慰亲亲小学妹失恋的伤痛,我也很会安慰人的呀!”林汉文故意亏他,当时他人也在巴黎,偏偏某人故意不让他见美丽的学妹一眼,直到要回台湾时,经过某人默许,他才有幸和亲亲小学妹同机返抵国门。
“你说够了没?”
“我还有许多话没说。”林汉文玩上瘾了。
“如果你还想大书特书,我诚心建议你到厕所去自言自语,免得妨碍到其他人。”卫少泽正色道。
“别这么说,一个人到厕所太寂寞了,我会觉得好孤独。”林汉文一点都不想到厕所当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既然如此,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若再拉拉杂杂扯一堆来亏他,他会很乐意一脚将林汉文踹进厕所。
“你真是太没幽默感了。”林汉文大有遇人不淑之慨,幽默如他,怎会遇上这么个不懂得搞笑的老板?
“面对你,我不需要具有幽默感。”卫少泽开始怀疑,当初他怎么会找林汉文这个损友来当他的贴身秘书?误交匪类是他此刻最好的写照。
“你这样说,我真的好伤心。”林汉文佯装伤心。
卫少泽受够他了,直接起身开门要请他出去,他若再不出去,他不介意藉由他的右脚请林汉文出去。
“别发火,如果可爱的小学妹看见你板着脸赶人,一定会吓着。”林汉文低声提醒,要他别坏了形象。
“她别遇见你就不会被吓着。”卫少泽潇洒的将左手插进口袋对他一笑。
“嘿!别担心,我不会偷偷将她拐跑的。”林汉文大胆捋虎须。
卫少泽的回应是将门当着林汉文的面关上,结结实实赏他一记闭门羹;被关在门外的林汉文,顾不得同事们异样的眼光,掩嘴吃吃发笑。
实在是太、太有趣了!只要一扯上柴若凝,就可以让卫少泽变脸失控,呵!呵!
平时卫少泽的面部表情太少,情绪起伏也不够大,他这么做可是为防老同学死于过度无聊,三不五时刺激他一下,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卫少泽能拥有他这个好同学,可谓前世修来的福,该好好烧香感谢老天爷的安排。
呵!呵!呵!他真想看看卫少泽如何跟柴若凝讲电话,请她来帮忙设计办公室?他暗自猜想,在与柴若凝通电话时,卫少泽一定害羞得红了脸。
同事们先是见林汉文被卫总“请”出了办公室,再见他倚在门边吃吃发笑,他们愈看愈觉得林汉文无比诡异。
林汉文能力强是有目共睹,不过他们也听说过有些能力强的人都会怪怪的,由多次的观察得知,传言不假,林汉文真的很怪,常常一个人倚在门边窃笑,想来卫总真的很辛苦,要每天跟怪人相处,还能不动肝火,平心静气的对待林汉文,心胸真是太宽大了。
呜跟了个这么好的上司,让他们好感动,连林汉文这样的“怪咖”卫总都能忍受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呜呜他们要学习卫总的精神,不会排斥林秘书,他们会尽量对林秘书的诡矣诏作视而不见的,呜呜
林汉文没发现在同事眼中,他彻底成了“怪咖”犹倚在门边笑得好不开怀。要知道他成天被工作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最好的排解方式就是消遣他的上司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