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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不会刻意否认自己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情镶。
如他所说的,她确实是关心他的,昨晚他的关心和那个吻,确实改变了她对他的感觉,今天早上她才会带着早餐出现在这里。
“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试试看我们彼此的感觉?”他放开她,把两手拿着的玻璃保鲜盒胡乱塞进她的提袋里,然后拿走她的提袋往门前一搁。
“你又想吻我?”用吻来试是吧?她精明地读出他的意图,连忙退后一步。
“你不想吗?”他很想吻她。“我想让你再确认一次,我们接吻时有没有心跳加速?”
“我”不用接吻,望着他俊美脸庞和漂亮的眼睛,以及他步步逼近的修长身躯,她现在就心跳加速了。
“小嫣,我想吻你。”他继续一步一步逼近,把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低头对着浮起两抹粉霞却又故作冷静的脸蛋眨眼微笑,赖皮的非吻到她不可。
“那别在这里,到屋里去。”她承认她其实也想吻他那两片性感的薄唇,所以考虑之后,不想矫俏的拒绝他。
“走!”他迫不及待抓住她的手就往屋里走去。
“早餐放在外头没拿”他越过保鲜盒,她看见了。
他弯身把提袋取走,拉她进屋里。
关上门,将提袋往旁边一放,然后在她弯身想脱掉高跟鞋时,他己经转过来将她压在门板上,他的唇渴望地封住她的。
她轻仰起头,承接他落下的吻,拿在手里的皮包再度掉落在地上,空着的小手贴上他平坦的胸膛,情难自禁的朝他偎近,隔着黑色丝料衬衫,她柔软的**挤向他。
他搂紧她的腰肢,让两人更加贴近、几乎没有缝隙的贴合,然后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的勾搅她可爱诱人的粉嫩,这个吻的确让两人感受到彼此加速的心跳,更开启了两人交往的意愿。
“你好甜,甜得让我舍不得放开你”当吻结束,他宽饱的额抵着她漂亮白哲的额心,修长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红艳饱满的俏唇。
“我得去上班,你不放也得放。”她扬起晶亮的水眸,慎瞪他一眼。
“小嫣,你该回答我说,不想放手就别放才对,这样才浪漫。”他笑了起来,身体还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某个地方紧绷炙热。
他不只想吻她,还想要她。
可是,怕一下进度太快把这女人吓跑。
“浪漫不能当饭吃。”她烫红着脸蛋,感受到他的坚硬,尴尬害羞的轻轻推开他。“你去吃早餐,我得赶去上班了。”
她有些紧张,但她并不排斥,会第二次接受他的吻,也是因为她愿意跟他发展情人关系,但理智告诉她一次别享用太多甜蜜,也不能因此而荒废公事。
不去上班会引起怀疑,而她跟夜朗俊的关系更不能被发现,在婚前她想拥有这个快乐的秘密。
对!快乐!苞他在一起,被他抱着吻着,她很快乐。
“好,我放你走,但你得答应我,晚上过来我这里,我九点半以前都在家。”晚上有驻唱。
“这有点为难,我可能得加班到很晚”她并不确定自己今晚能不能在九点半之前离开公司,全看上司夜朗杰那个工作狂的安排。
他脸上笑容顿时消失。“我哥给你很多工作吗?那工作狂自己操自己就算了,还想操死下属啊?”
“我喜欢工作,在工作当中,我找到成就感和自信。”算起来,她其实也有工作狂倾向。“九点半前我可能赶不过来,不过我答应你下班后就过来,我会等你回来后再回家。”
从今天开始,没有门禁,她出入自由,父亲不会再紧迫盯人。
“就这么说定!”
这三天,夜朗俊的脸色真不是普通的难看,前两天上台表演也失常,第三天才上台唱不到一个小时又频频出错,最后索性随口册了一个身体不适的烂借口,请假不唱了。
他骑着破摩托车在巷子里钻来钻去,抄近路回去。
把摩托车停在格子里,他背着电吉他,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因为心里有气,他也不管己经夜深了,大力甩上铁门,然后大步往顶楼走上去,脚步重得很,这也是他发泄怒气的方式之一。
走到顶楼,站在斑驳的蓝色铁门前,他再度从口袋掏出钥匙来开门,染着怒气的黑眸像跟铁门有仇似的,钥匙在钥匙孔里有点卡卡的打不开,他气得抬脚瑞了门两下,拿门出气。
砰!砰!又发出吵人的响声。
这时楼下的住户打开门来,抬头往楼上瞪。“楼上的,门跟你有仇吗?”
楼下也是租户,住着一个做粗工的中年男人,那男的平常就跟夜朗俊不和,老向房东投诉他晚归,半夜常搞出一些声响影响他的睡眠。
常被他拖欠房租的房东曾为此警告过他,再继续这样扰人清梦,就请他搬走。
他也不想继续住在这间破烂房子好不好?要不是身上没钱,他早就搬了,不会留在这里受气。说到受气他真的一肚子火!
受楼下那男人的气和房东的气也就算了,连魏紫嫣那女人也让他受了满肚子气。
那天她明明说好晚上要来找他,害他还开心的期待夜晚的来临,结果她竟然失约了?!人当晚没来,就连通电话也没打。
隔天早上,期待落空的他打电话找她,结果她却以她赶开会没空多说为理由,迅速挂断电话。
他气不过,继续再打第二通,结果却换来她关机的对待!
火
她后悔了是吧?后悔了就明说,竟然用这种烂借口来回避他,气得他这几天都失常还失去理智!
“对,门跟我他妈的有仇!”他气得骂回去。“你不爽是不是?有种上来跟我干架啊!”他现在正想找人打一场,把心里累积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楼下的男人没回话,缩回屋子里关上门,没有声音了。
满肚子火的夜朗俊终于把卡住的门打开,他走进屋子里后,又故意把门给用力关上,再度发出巨响。
走进屋子里的脚步声又是砰砰砰的,故意制造噪音。
楼下这时也传来敲打声跟他杠上。
他砰砰砰!楼下叩叩叩!
两方交战,最后是楼下认输了。
成为胜利的一方,他却没有感到得意,站在窄小浴室的莲蓬头下,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拳头不断敲击墙面,继续发泄怒火以换来史多的冷静。
闷热的夏天,淋了儿分钟冷水让他闷气消去不少,也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他承认,他有点幼稚又过分,把气出在邻居身上。下次遇到楼下的,他会跟他道歉,要不恐怕他又要找房东投诉,到时候他真的得面临搬家的厄运。
幼稚的发泄过怒气后,加上一直淋冷水,让他更冷静了些。
拿来一条旧浴巾把头发和身体的水珠随便擦了擦,然后从衣柜捞出一件条纹四角裤套上,把花四百元新买的电风扇开到最大风速,他半luo着身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他要好好睡一觉,明天起床后他要把魏紫嫣那女人给抛开,受她戏弄被影响三天己经够了,以后他没必要为一个违背约定、不守信用的女人继续失常下去。
星期日,魏紫嫣搭早班飞机从上海飞回台北松山。
魏紫嫣一下飞机跟上司分道扬铭后,并没有马上回阳明山上的豪宅,而是开车直奔夜朗俊的住处。
在前往夜朗俊住处的途中,她下车在一间烘焙咖啡坊买了两份早餐,跟着假日吃早餐的人潮,排队买两份手工现做的帕玛森起司贝果和两杯热研磨咖啡。
来到老旧斑驳的铁门前,她深呼吸一口气,掏出钥匙打开门,勾着皮包拎着早餐,走进简陋的公寓里,在玄关脱掉了高跟鞋,她进屋后直接走到卧房门口,从没有掩上的房门外看见夜朗俊。
他躺在单人床上,房间没开冷气,只开了电风扇,他面对着门,毛毯盖住下半身睡着。
她站在门外看了他好一会儿,看他睡得很熟,她想昨天他一定很晚才睡,她打算等一下再叫醒他。
轻轻将房门关上,她回头又环视了客厅一圈,客厅有点凌乱。
显然这些天夜朗俊并没有整理房子,报纸乱丢,桌上摆着泡面空碗和矿泉水,以及儿件脱下后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外套跟上衣。
把早餐放在凌乱茶儿的空位,身上的名牌皮包放在沙发上,再将香奈儿当季新款软呢外套脱下来搁在沙发椅背。
挽起衬衫袖子,她动手整理屋子,收集好垃圾丢到厨房的垃圾桶里,报纸另外放做分类回收,把散落的衣服折好,再将洗碗槽里的脏碗筷洗干净倒扣在沥水篮中。
接着是扫地拖地板,她甘之如怡的替夜朗俊榜理屋子,虽然连续三天出差没什么休息,回来台北后又立刻投入劳动,她身体累但心情愉快。
等她全部整理好、把水桶拖把拿到后阳台放时,一只小老鼠突然从洗衣机后面钻出来。
“啊啊”她跟老鼠对峙一秒后大声尖叫,脸色发白的丢下水桶拖把,用力关上纱门,转身冲回客厅。
在厨房门口,她掩上一堵坚硬肉墙。
“你——”被尖叫声惊醒的夜朗俊,立即下床跑出来看发生什么事?他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尖叫声?
结果,她却扑进他的怀里,把他死命的拽紧。
望着怀里的她,他又惊又喜,但表情旋即一变,转为怒火。
“你又来干什么?不是挂我电话-”
“啊啊有老鼠”她吓得直发抖,根本没在听他那一堆抱怨臭骂,
也没空注意他luo着上身。穿着合身窄裙的她不顾形象的把腿勾住他的,裙子因此往上缩了一大截,露出她没有穿“*袜的白哲大腿。“我怕老鼠,拜托快去把老鼠抓起来。”
她快哭了,声音颤抖的哀求他,水眸盛满恐俱。
“好,我去抓老鼠,你在这里待着。”对上她恐俱的美目,看着她连说话都不停发抖的唇瓣,他暂时丢下对她失约的怨恨,把她拉到身后。
走出后阳台把纱门关上后,拿着扫把在凌乱潮湿的后阳台敲来敲去,试着让躲起来的老鼠现身。
结果花了好些时间,就是没有看见老鼠的踪影。
他丢开扫把,开门进入屋内。
“抓、抓到了吗?”她听见声音,从客厅探头察看,美丽的脸蛋明显带着恐惧
“没抓到。”他摇头,双手插腰冷冷的看着她。
这女人莫名其妙又冒出来,结果一见到他就拜托他去抓老鼠?!
“没抓到”她一听,脸色更白了。“那、那再见,早餐我放在桌上,你记得吃。”
她不敢待在有老鼠出没的屋子里,转身抓起包包和外套就冲到门口,弯身穿高跟鞋。
“你敢走试试看!这里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想走,没那么简单!”他大步杀过来,一脸杀气腾腾地伸出乎臂勾住她纤细的腰,让她浑圆的臀紧贴着他的下半身。
“你——”她蓦地一僵,臀部清楚感觉到坚硬的异物,转头才赫然发现他半luo着,全身只穿一件四角裤。“没穿衣服,你这样不冷吗?”
她苍白的脸蛋因为看见他的**而害羞脸红,稍稍恢复一些气色。
“一点也不!”现在哪有空关心冷不冷的问题,他都快气炸了。
“你在生气我那天晚上失约对不对?”不好意思猛盯他**的胸膛,她背对着他说话。
“失约还挂我电话,甚至把手机关机不接。”他咬牙切齿,勾在她腰肢的手臂更加把劲,就怕她又跑掉。
既然她自己跑来了,没得到答案他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她往后挨着他的胸膛,解释道:“我那天会失约是因为临时得跟你大哥到上海出差处理一件要事,当时赶着办理出境手续,没空接你的电话,后来会关机是因为要搭飞机了”
“哼!借口!那天隔儿小时后我还有打了几通,全都被转到语音信箱,你根本是存心不接我的电话。”他认为那是推托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