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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水好冰冷啊!她就注定死在海里了吗?
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就应该好好的学游泳,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因为她的体质在水里泡太久就会生病,加上她对水有恐惧症,根本无法在水里待太久。
呜她才不要这样葬身海底,传出去会被人家笑死啦,怪盗花精灵的蓝鸢尾居然因为不会游泳而溺死海中,哇!她才不要,谁来救救她啊?丝琳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她还不想死啊!世间的宝物她还没偷过瘾,全世界的冰淇淋她还没有尝遍,下学期公演的新戏还没开始彩排,她还没整够人,她还没找幽灵小贼算账,她还没她还没做的事太多了,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
她拼命的挣扎,啊!太好了,有东西漂过来了,她紧紧地捉住那一线生机。
“哇!你放松点,我快被你勒死了。”项君皆迫了两声,试着让她的手离他的脖子远一点,免得人还没救到,就双双罹难。
“都是你害的,我明明跟你说过我不会游泳,你偏不信!”
听她那么有元气的骂人,想必是死不了。
“你不是很讨厌我,干嘛抓我抓得那么紧?”他抱着她的身子浮在水面上取笑她。
“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快救我上岸啦!”她不愿在水里再多待一分钟,这水好冷。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
“不过什么?你想乘机敲诈是不是?好啦!你说,要多少?”这个长发变态,上岸之后看她怎么整死他。
“我不要钱。”
“不要钱?”天底下会有白吃的午餐?
“我要你的人。”他投给她一个暧昧的笑容。
“我的人,可以什么?你要我的人!你干脆让我死好了,我才不要把我的第一次送给你这个禽兽。”丝琳真想掐死他,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
“第一次?你还是处女?”
“怎么样,不行吗?”她脸颊泛着红潮,煞是可爱。
“我对处女没兴趣。”他生气的回答。他向来的原则是不和处女发生关系,因为女人通常喜欢用第一次绑住男人,另一方面他是不想让她未来的老公因她不是处女而有藉口和她吵架,将来不知道哪个该死的混蛋男人可以成为她第一个男人。天杀的,他干什么处处为她着想啊?
“哦!我真是爱死了处女的身份。”她幸灾乐祸的瞧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火上添油的刺激他。
“虽然我对处女没什么兴趣,不过,可以跟你要‘吻’啊。”他忽然坏坏的说。
“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我死也”她话都还没说完,项君杰已径自索取他的酬劳。
她身上的味道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嘴唇还是一样的柔软,身子还是一样的诱人,和丝琳的感觉一样,奇怪,怎么这个时候会想到她?
“既然要到吻了,我就送你上岸吧。你还欠我九百九十九个吻哦。”他抱着她慢慢向岸边游去。
“我什么时候欠你九百九十九个吻了?我根本就没有答应,是你强行吻我的耶。”
“那好吧。”他停了下来,松开手。
“你这个卑鄙小人,真的想淹死我啊?”她没命地抱住他的身体,开玩笑,她才不想那么早死呢!
“你同不同意还欠我九百九十九个吻啊?”这样做虽然有点卑鄙,但她都这样骂他了,卑鄙也无所谓。
他这辈子还没对哪个女人那么死缠烂打,因为那不是他的作风,但对她似乎情有独钟,还有那个早上打了他一耳光的凶女人。
“不行,那么多我一辈子也还不完。”其实被他吻的感觉并没那么糟糕,只不过这个男人老是不经过她的同意就自行动嘴,他当她的唇是“711”啊,二十四小时都开放吗?
“看在我们交情那么好的份上,给你打个九折好了。”
“谁跟你交情好了?不行,还要再少。”
“那八五折?”
“不行,再少。”说到打折,她便斤斤计较起来。
“八折?”
两人就这么讨价还价着。
“好了啦,这是我最后的让价了,再杀下去我就血本无归了。一折,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他的口气活似被客人杀得无力招架的老板,在做最后的交涉。
“ok,成交。”从九折一直杀到一折,她像是满足的客人,捡到什么天大的便宜般地高兴。
“跟你做生意的老板一定都很可怜,你那么会杀价,他们铁定被削得很惨。”
“知道就好。”好久没有杀得那么过瘾了,只是,她好像没有发现,其实输家还是她自己。
她没注意到杀价的内容是她的吻吗?项君杰得意的心想,这下还可以向她索取九十九点九个吻,赚到的人是他。
到了岸边,他又自行向她索取一个吻。
“喂!你这个大色狼。”她的手才要打过去,他早已聪明地跳开了。
“哇!你翻脸不认账啊。”
“谁教你又吻我,你这个长发变态。”
“我不过是索取我的报酬而已,你现在欠我九十八点九个吻。”
“什么?”
“九百九十九个吻乘以一折,就是九十九点九个吻,我刚刚要了一个吻,所以你还欠我九十八点九个吻,我没有算错吧?”他一脸得逞的邪笑,好不得意。
丝琳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上了他的当,他分明早有预谋,让她跟他杀价,好教她完全忘了杀价的内容,卑鄙的小贼。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欺负我?”丝琳用手环住自己,她觉得有些冷,身子开始发抖。
为什么?这个问题项君杰自己也不清楚答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很喜欢你。”他真诚的说出这句话,完全出自内心。
“你喜欢我?”这个答复令她错愕。他们才见过两次面,他就说他喜欢她,看他坚定的眼神又不太像欺骗她,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没想到却只是简短的一句喜欢她,丝琳一时之间不知做何反应。
“我没有骗你。”他是真的非常喜欢她,不过还谈不上爱。
天啊!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是在表白吗?
“在我走前,再给我一个报酬吧。”在她还有些错愕时,他又吻了她。
被吻得天昏地暗的丝琳想抗拒,却使不出什么力气来,他一吻她,她的力量就好像被吸干似的,脑袋昏沉沉的。
她满面红霞,要不是面具遮住她的脸,恐怕她会羞得无地自容。
“我走啦!我的爱丽丝,我们下回见。”项君杰气息不稳地说着,每次一吻她,他都很容易“失控”但他不想趁人之危。
项君杰发现,她对他来说就像毒品,轻易地使他吻上瘾,他是该戒掉这个坏习惯,还是继续沉迷下去?他的理智和感情在交战,却理不出头绪。
“哈啾!”一下子少了他在身边的热度,使她感到更冷,身上湿湿的衣服还紧贴着她,感觉很不舒服。
“哈啾!”丝琳又打了个喷嚏,再不赶紧回房换衣服,她一定会冻死在这里。
忍着湿冷的不适感,她勉强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干爽的衣服,爬上大床。此刻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她累坏了,也冻坏了。
“丝琳,丝琳,起来了,拍卖会快开始了。”项君杰轻摇躲在被窝里的丝琳,真佩服她的睡功,竟可以睡一整天。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她仍然不为所动,项君杰摸到她的手很热,心中觉得不对劲。
“丝琳,你是不是不舒服?”他掀开被子,床上的她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好像在发抖。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好烫。
“老天,你发烧了。”全都怪他,一点也没注意到她生病了。
“我马上去帮你找医生。”他即刻冲了出去,没几分钟就拖着医生进房。
“她怎么样?”
“他发烧多久了,怎么浑身热烫?我先帮他打一剂退烧针,你最好赶紧带他去医院,免得染上肺炎。”
“我马上送她去医院。”
“他的身子太单薄了,所以容易生病,叫这年轻人多吃点,又不是女孩子,减什么肥。”
“是,以后我会盯着她多吃些。”
“他是你爱人?”
爱人?她是吗?他只不过是喜欢她而已,还谈不上爱吧!想不到他竟同时喜欢上两个女孩子,一个是她,另一个是他的爱丽丝。
“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同志,看你着急的把我抓来的样子,我就知道了,哈哈!这男孩长得还真标致呢。如果我是你,也会迷上他的。”医生拍拍他的肩,不避讳的说。
不可否认,他对她存有欲望,而爱这玩意他是谈了不少,只不过他的好朋友段维凡总说那不是真爱,那真正的爱到底是什么呢?项君杰思忖着。
“不打搅你了,我先走啦。”医生退出房,留下项君杰一个人。
他仔细地看着丝琳,平常的她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两人一见面好像也只有吵架斗嘴的份,她喜欢骂他,和以往那些投怀送抱,或故作矜持的女人不同,她不造作、不虚伪、率直、爽朗,有别于他所交往过的女人们。她讨厌他,他却喜欢她,这是很奇妙的感觉,以前他从不曾想过和一个女人长久在一起,现在却想和她在一起,难道说这就是爱?
但是,除了她让他感兴趣之外,还有那个教他“毕生难忘”的女人他的爱丽丝,她也是那么强烈地吸引着他,她和丝琳简直像极了,不但骂人的方式像,说话的方式像,连嘴唇和身材都很像,这未免也太巧了吧!莫非她们是同一个人?
“别傻了,她们再怎么像也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他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就他所知,怪盗花精灵已经出道八年,丝琳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出头,如果她是怪盗花精灵,岂非十二、三岁就开始纵横全世界?怎么可能嘛!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怎么会去做怪盗,不用念书吗?
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想越荒唐,十几岁的小女生能做得了什么大事?她们知识不足,语言不通,技巧不够纯熟,怎么可能犯下一宗又一宗偷窃的大案子?他所知道的怪盗花精灵,可是各个身怀绝技,精通各国语言,不会是一个大学念了三年还在念大一的女孩。
“我真是无聊,想这些做什么,还是快收拾东西送她去医院要紧。”他简单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再收拾丝琳的行李。
“这是什么?”他在她的行李箱中发现了一个防水袋,与其他东西比起来显得突兀,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了这个防水袋。
里头装着一件湿的蓝色紧身衣和面具,上头还有咸咸的海水味,对了!爱丽丝今天落海了,但她的衣服怎么会出现在丝琳的行李中?
打开她的护照一看,他不禁为之咋舌,从亚洲、澳洲、美洲到欧洲,甚至是非洲的一些小柄家她都去过,出国次数太频繁了,一个普通大学生有能力、时间到这么多地方去旅行吗?
她最近一次出国是到美国,入境日正好是玛丽皇后号两天一夜的“浪漫之旅”的前一天,难道她真是神秘的怪盗花精灵之一?
“那么说来,她们四姐妹不就是国际上知名的怪盗花精灵蓝鸢尾、风信子、紫罗兰和水芙蓉这四个人?”这个发现真是令人难以相信,仿佛天方夜谭。
“如果这是真的,所有的疑问就有了答案,我终于知道为何你老说我是花花公子,那么痛恨我了。”大概就是为了在船上的那个吻吧。
“难怪她说什么都要跟来,大概是知道了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星星之光’,而没有邀请函是很难进入这座小岛的。”他开始觉得这一切事情真是好笑。搞了半天,他同时迷上的两个女人竟是同一个人,难怪他对她们两个人有相同的感觉。呵呵,真是太有趣了,这个意外的发现令他相当开心。
“你在笑什么啊?”丝琳一醒来就听到他开心的笑声。
“你生病了。”他把她的行李箱合上,走到她身边。
“我生病了让你那么高兴?长发变态!”她骂道。
大概也只有她才会这么骂他。
“不是说好不准再叫我长发变态了吗?”
“谁教你自己那么变态,我有什么办法。”她无奈地看着他,好像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变态”而引起的。
“我马上带你回家看医生,免得病情恶化。”
回家?那怎么行“星星之光”还没弄到手呢!
“不要,我还没看‘星星之光’,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我不要回去。”她固执地摇摇头。
“要看下次有的是机会,你的身子要紧,我说要回去就是要回去,而且是现在。”这个顽固的女人,命都不想要了吗?
“我说了我要留下来。”她晚上还有机会再下手。
“不行,我不准。如果你硬要留下来,我就吻你直到你肯走为止。”他又露出那抹邪恶的笑容,就不信带不走她。
“喂,我是病人,你不怕被传染吗?”
“不怕,你没听人家说过吗?如果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很快就会好了。我都愿意牺牲奉献了,你怕什么?要不然你就乖乖的马上跟我回去。”这个女人像头驴子一样顽固,现在不好好教,以后结了婚还是那么顽固怎么得了结婚?!他怎么又有这种蠢念头?
“好嘛,回去就回去。”丝琳嘟着嘴,不情愿的答应。其实她看得出来他是关心她,所以用这种方法逼她就范,可是她平常对他又不好,他为什么那么关心她?
“我到外头等你,快换衣服吧。”他提起两人的行李,转身出卧室到客厅等着,没多久她就出来了。
“走吧!”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放弃,因为她发现自己连走路都成问题。谁教她讨厌水,不但不会游泳,在水里泡太久还会生病。
“啊!”丝琳轻叫一声,就昏昏沉沉的软倒在地上。
“别逞强了,我抱你下去。”项君杰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来。
丝琳不晓得原来窝在他宽阔的怀里是那么温暖,那么安全。没多久,她便带着笑容又沉沉睡着了。
看着怀里的可人儿,项君杰的心中涨满莫名的满足感。
“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有事找你。”进入项君杰的珠宝店,丝琳就开门见山的说。
“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你呢。”她的样子看来不是很有精神,不知怎么了?
“你先说吧。”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你们四姐妹寒假有没有什么计划?”
“计划?”有的话,也是计划去偷东西吧。
“如果没有的话,我想邀请你们到苏格兰参加一个庆典。”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邀请我们?你有什么企图?”她一手托着腮,懒懒地看向他。
“没有啊。”没有才怪,他是想多制造一些和她相处的机会。
“那为什么突然邀请我们?”他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就当作我对你的一番歉意吧。带你去参加拍卖会,结果却害得你生了场大病。”不过也意外地得知她们就是怪盗花精灵。
“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会跟三个妹妹说的,不过,费用由你出。”她径自做决定。
“没问题。”他爽快的答应。“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社团下学期要推出公演,现在在找厂商赞助,你愿不愿意出资?”她没什么精神的说。要不是大伙都推说她是社长,要由她找厂商,而且还指名一定要这家,她才懒得来。
见他不说话,丝琳又说:“要不要随便你啦。要不是因为她们看上你那张长得‘奇怪’的脸,硬是派我来,我才懒得来。”她指指在外面徘徊的女学生,无奈地道。
这不像是丝琳,平常的她很有精神,今天的她真是怪异透了,连说话都懒洋洋的,该不会又生病了吧?从她在拍卖会发烧到复原的这段期间,他每天都去看她,而丝琳对他的态度也有了大幅度的改变,比较不会那么讨厌他。
“丝琳,你看起来很没精神,又生病了吗?”他关心地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没有发烧啦!病早好了,只是唉!”她叹了好长一口气。
天!她在叹气吗?这很不寻常,他从来不曾听她叹过气!
“只是什么?”
“只是啊,如果我再回家就真的要生病了,唉!”她无力的再叹口气,感觉好像离天国不远了。
“回家有什么不对吗?”
“总有一天我会被我妈咪谋杀。”想到她那个不谙厨艺、天生具有破坏神力又好表现爱心的妈咪,她就头痛,这两天真像是活在地狱般!她怎么这么歹命呢?
“你妈咪?原来你还有妈妈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奇女子”才会生出四个怪盗女儿,他真想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
“喂!你那是什么话啊?每个人都是母亲生的,难道你是无性生殖分裂来的啊!”她怎么连骂人都懒懒的,听得好不习惯,他还是喜欢那个老是气得对他大骂的丝琳。
“可是,自己的妈妈怎么会谋杀亲生女儿呢?”他不解地问。
“唉!这说来话长。”丝琳简略地说给他听。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告诉他自己的事,丝琳没发觉自己对他的态度无形中已经慢慢在改变。
说完后她又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了啦,我请你去吃冰淇淋好不好?”项君杰忍住笑。
“吃冰淇淋?”她的耳朵接收到这个讯息后马上竖了起来,精神跟着振作。“那还等什么,走吧!”她拉着他就往外跑。
“你别那么急,冰店又不会自己长脚跑了,你不是来找我谈赞助的事吗?”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
“好啦!如果你请我吃冰淇淋,我就答应让你出资,这样自粕以了吧。”
瞧她说得多大方,是她要来拜托他出钱的,这会儿反倒主客易位。算了,只要能看到她的笑脸,他吃一点亏又何妨?
项君杰就这样牵着她的手走出珠宝店,丝琳完全没发觉他的动作,高兴地跟他一起走出去,等到她发现他牵着她的手时,他免不了又要挨她一顿骂了。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艾力有种跌破眼镜的感觉,杰森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老是骂他的女孩呢?柳丝琳和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不同,之前他说对她感兴趣,是因为觉得她很有趣,而现在的杰森连被骂都还一脸笑容可掬的样子,如果不是他脑子坏了,就是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占有一定的分量。他该不会是对她动真情了吧?!
和杰森在一起工作那么久,艾力没看过他真心地去关心一个女孩,怎么一趟拍卖会回来,他就变了个样?
“丝琳!”她才走出校门,就听到项君杰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又来做什么?”她皱眉,态度比以前改善许多,没有一见面就赶他走。
“来接你啊。”他露齿微笑,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又没受伤。”
“今天是期末考最后一天,考得如何?”他问。
“马马虎虎,平均大概又直逼一百吧。”她平淡的口气似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了庆祝你今天考完期末考,我带你去吃冰淇淋。”
“好。”她马上露出笑容“等我一下,我去跟同学说一声。”
他没见过对冰淇淋如此没抵抗力的人,看来这将会是克她的最大利器。
项君杰坐回跑车上,用手拨了拨那一头飘逸的长发,接着把太阳眼镜戴起来。
这时,项君杰的眼前出现了一束玫瑰花。
“小姐,有空吗?一块吃个饭吧。”一个年轻的男人一手搭在车门上,另一手把花放在他的面前,一看就像是在钓马子的模样。
项君杰不屑地把他的手拨开,顺道把花移开,太落伍了吧!还在用这种老掉牙的手法钓女孩子。
“小姐,有空就赏个脸,看你是要吃牛排还是日本料理,或者是法国菜都没问题。”他完全是任君选择,一副大爷有钱的模样。
项君杰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是女孩子来搭讪,他也许还会理人。这个男人有没有搞错,他也是男人耶!他瞎了眼睛吗?
“小姐,那我们做个朋友如何?”
这个男人真的很烦,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事就是被人家当成“女人”这个不识相的男人要是再不走的话,就休怪他手下无情。
“我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甄连仁,我爸爸是甄氏集团的董事长。”他递一张名片给项君杰,明显的告诉对方,他家很有钱。
项君杰连看都懒得看,遑论伸手接过来。
“很有个性哦,小姐”
项君杰转过头去狠狠瞪着他。
“我还以为你长得不美,所以不敢正对着我,其实你长得挺美的。”甄连仁根本没有察觉,项君杰那双藏在太阳眼镜后快喷火的眼睛正瞪着他。
项君杰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当他正想有所行动时,丝琳走了回来。
“甄连仁,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声音,不就是那个可怕的女人柳丝琳吗?甄连仁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被她整得一个星期都见不得人,他还是赶紧脱身好了。
“没什么,我不过想和这位小姐做个朋友。”
“小姐?他吗?”丝琳的手指向坐在跑车里的项君杰。
甄连仁点点头。
这下她明白了“真粘人”的老毛病又犯了,到处招惹良家妇女。
“既然你想和这位‘小姐’做朋友,那我帮你介绍好了。”丝琳热心地说。
“真的?!”甄连仁受宠若惊,半信半疑。
“嗯。我告诉你哦,这位‘小姐’可是大有来头。”
“什么来头?”能开得起这种名贵跑车,想必很有家世背景。甄连仁揣测着,没注意到丝琳嘴角挂着一抹整人的戏谑。
但项君杰注意到了,她又想做什么?该不会又说他有性虐待的倾向吧!
“她可是红遍整个亚洲的”
“女明星?”看她长得那么美,一定是女明星。他交往过的女朋友还没有一个是当明星的,有个女明星朋友,一定很惹人注目。
“不是。”
“不是那是名歌手砮?”
“也不是。”
“那是什么?”
“‘她’是红遍整个亚洲的‘人妖’。”
“她她她人妖”甄连仁立即跳离项君杰车旁。“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再见。”他这个“真粘人”这下一点都不粘人了。
丝琳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项君杰也跟着她笑了,和她在一起果然有趣,永远不会感到无聊。
“我什么时候又成为红遍整个亚洲的人妖了?”
“刚刚啊!他以后再也不敢找你搭讪了。”
般不好以后遇见他就会自动消失哩。
“他好像很怕你?”项君皆篇车门让她上车。丝琳刚才出现的时候,那个男人颤了一下,似乎很怕见到她的样子。
“那是因为”丝琳把她如何整得甄连仁一个星期没办法见人的过程说给他听,一路上就听着他们俩不断爆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