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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采霞被掳进宫三个多月之后——
是夜,摒退了众内侍,赵昕阳坐在舒适的大椅上。
沐浴过后,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此时的他看来慵懒适意,他张开双腿,向站在另一端的女子唤道:“霞儿,过来这儿”
话声方落,站在帷幕前逗弄笼中夜莺的禾采霞,立时听话的丢下手里半绽的花枝,轻移莲步,向他所在的高椅而去。
她的脸颊在行进间逐渐泛起瑰丽的红晕,只因他的眼神及姿态让她明白所为何事。
从那双深邃黑瞳里流露出来的欲火,炽烈灼人,让她在行进中,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发烫。
当她站到男人大张的双腿之间,他一手支着下颚,好整以暇的下令“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今早的热情消褪了没?”
在她面前,他从不自称为“朕”就算她的意识被他操控,他依旧很自然的用普通称谓与她应对:这种状况,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故意用言语挑弄,欣赏着她在自己眼前逐渐光裸的胴体。
明知晨间的激情过后,她早巳沐浴净身,不留任何痕迹,他却故意这么说,因为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与占有,她的身子变得极为敏感,心念一动,身躯自然就会起了反应。
因此,他毫不意外在她褪下连身长袍后,会看到她双乳肿胀、乳蕾俏立的动情模样。
她的双腿虽然并拢着,但是被那细软绒毛遮掩住的腿心处,肯定已经泌出能让彼此享受欢情的春水。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招手示意裸身的禾采霞跪在他胯间。“我的霞儿真是可爱,瞧瞧,你的小乳尖都翘起来了,告诉我,你的花儿是不是也已经流出我最喜欢的花蜜来了,嗯?”
他伸手轻弹她挺立的乳蕾,随后不但用指尖按压,还用两指拧着摩挲,他喜欢看她被情欲操控时,臣服在他身下的美丽。
“嗯啊啊我”麻痒的快意从被他欺弄的乳尖扩散开来,禾采霞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话一说到嘴边就化为美妙的嘤咛。
她下意识的缩肩欲躲开他的玩弄,但腰肢却不由自主的弓起,主动把浑圆的胸乳挺向前,更凑近那双邪淫的大掌。
“瞧,你真的是很喜欢我这样玩弄你,好可爱”粗砺的手指已经把她胸前两枚果实拧揉得肿胀殷红,见她因为动情而双乳微颤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的兜起无法一手掌握的白嫩绵乳,略显粗鲁的抓握搓揉那两团浑圆。“你好软,却又充满了弹性,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这些日子里与他用各种方式欢爱过,所以禾采霞不需更多的指示,主动撩起他的长袍下摆,训练有素的解开他的裤头。
她轻轻的将裤子扯落,挺立的男性粗长倏地弹跳出来,在她眼前晃动,那高高竖起的男剑伸张悸动,看起来不仅充满力量,更彰显出狂暴的侵略意图。
如此盯着他胯间的昂扬,禾采霞腿间的湿意更形泛滥。
滑腻春水从花穴里流溢而出,浸湿了花心、花瓣,甚至在她按捺不住的两腿相互厮磨时,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湿漉漉的。
“嗯霞儿好舒服还要用力揉霞儿”双乳上传来的揉弄让她浑身颤抖,一点也不羞耻的说出大胆言词,两只小手则收拢握住他胯间的昂扬,轻轻的搓揉起来。
细软温热的手心被炙热的粗长煨着,她缓缓的上下套弄,还不时用指尖摩擦敏感的顶端,或是轻柔抚弄粗长下方的饱满。
见到她如此顺从的模样,他应该感到舒心畅意才对,可是此时充斥在他胸间的情绪,却与舒心畅意有着天壤之别。
他不但没有感到满足,反而被某种烦躁攫夺了心神。
如此听话又曲意承欢的性感小猫儿,他为何还感到不满意?
眯起厉眸,虽然欲火正炽,亢奋依然,但他的心却冷了不来。
他突然间发现,他其实并不喜欢因为忘心散而服从他的禾采霞,反而强烈的想念初见面时她的泼辣及放肆。
那生气勃勃的模样似乎比现在的温驯更加可爱动人
经过这些日子的亲密相处,将她当作玩物的打算日益消褪,他开始想要得到真正的她,而不是眼前这个没有自我意志的傀儡娃娃。
他能在她身上享受到极致的销魂快感,却无法感受到全然的满足,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最近,他还常常回想起初见时那个热情的吻。
在他拥有禾采霞之后,想起禾冰雅的次数明显的减少了许多,禾采霞不仅平抚了他的怒火,更吸引住他的全副心神。
不论是在朝堂上,抑或蓄意疏远她的夜里,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让她的身影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脑海里全部的空间。
他本就不是冷酷无心的男人,只是不懂得如何处理感情;从小所受的帝王教育,并未包括如何面对及处理男女之情,他只懂得占有及掠夺
他心里挣扎着,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就这么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一辈子控制住她的心智?
难道他真的已经可悲到需要用这种方式才能留住女人?而禾采霞之于他,就只有成为替代品的价值?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作为感到不确定,比起禾冰雅,禾采霞似乎更让他心烦意乱。
正当他为了禾采霞烦恼不巳时,忽然看见她低头想要含入他的亢奋。
“不,霞儿”意念一动,他的手指随即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也等于是制止了她,不让她的小嘴碰触到他的亢奋。
他仔细观察着被他勾仰起来的小脸,却很失望的发现,在她脸上除了动情春意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情绪,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她性子里的那股倔强,灿亮美眸中萦绕的不是生气蓬勃的神采,而是迷离无措的茫然。
他心头突地一凝,直到此刻才真正的认知到,她的灵动及神采,都已被他残忍的抹杀了!
那双只映着他身影的水眸,让他心中充满不舍。
他是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自从亲政以后,宫里多得是娇美侍寝供他享乐,但是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他想要得到她在自主意识下的臣服,想要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无关乎禾冰雅,他现在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是她——禾采霞。
自从抱了她之后,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想起禾冰雅了,也许,禾冰雅之于他,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重要及不可或缺。
禾采霞完全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她的情欲已被挑起,无法再等待,于是扭头摆脱了他的手,再次试图取悦他。
“要你霞儿想要”心神被控制住的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只晓得他是她的主人,是她的全部。
“不,霞儿!”赵昕阳再次推开不放弃取悦他的小嘴,反手将她整个人拉起,带着她一同朝后方的大床移动。
他在心里作了决定,等到解决此时亟欲宣泄的欲火后,他就要给禾采霞忘心散的解药,让她恢复本来的心性。
只是他忍不住要担心,等到她不再受到咒术及迷香的控制后,他将无法再留住这个倔强的小女人。
“霞儿,你要我吗?”他多么希望当她恢复自我后,也能很肯定的回答这句问话。
“要要你霞儿要你”禾采霞偎在他怀里,小手不安分的抚摸他的胸膛,还不时用唇瓣浅啄他的颈项及性感的喉结。
“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他的眼神越发深沉。
她赤裸的身子与他身上的衣料摩擦,霎时感受到酸麻的快意。“嗯”赵昕阳将她扭动的娇躯按压在床榻上,壮硕的身躯随即伏上。“乖霞儿,我会让你很快乐、很舒服的,为我敞开,让我爱你”他随手撩开袍子,没有费事的将衣服脱下,只要能爱她,其他的暂时先别去管吧!
禾采霞早已习惯听从他的指令,依言将大腿敞开,他旋即沉身栖息在她双腿之间。
“嗯它好热啊嗯爱我”抵在她腿心处的热烫硬物,正挤压推弄着她的敏感,让她不禁放声娇吟。
他腰身一沉,窄臀性感的前后挺动,让耸立的男剑前端与她湿淋淋的娇花厮磨揉搓。“你的花儿好湿,流了好多蜜汁湿漉漉的”
“啊嗯”她不住的发出宛转嘤咛,浑圆的雪臀在他顶弄同时,配合的向上挺,主动将自己敏感的私花送上来与他的硬实摩擦抵弄。
他的顶弄让她好舒服,一股股酸酸麻麻的感觉,让她腿心里面好痒、好空虚。
“进来霞儿里面好痒呀快嗯啊”不止她沉醉在情欲中,他揉弄着水嫩的花办,同样情炽欲烈。“想被我充满吗?告诉我,你要什么”
她媚眼如丝,泛着动情的水光。“想,霞儿要要你进来充满霞儿快”
她的急切让他忍不住低声轻笑“没耐性的小东西,每天这样喂你还没把你喂饱吗?”
健腰灵活扭动,窄臀前后耸弄,一次次挤压着她腿心的充血花肉,将它们顶得肿胀泛红,也让自己的粗长上一片水淋湿滑。
“很舒服对不对?你的腰都摇起来了,浪霞儿嗯,你好湿了,弄得我身上都是”他的吻不住的落在她唇角,一面诉说着放荡的话语。
被调教得万分敏感热情的女体,很快的就臣服在他身下。
“给我”她娇声呢喃。
“好,给你马上给你”他以不自觉的温柔哄着她。
吸嗅着她散发的体香,见她乳蕾俏立,他忍不住张嘴叼含,咂唇用力吸吮着它,下身则不客气的使劲向她推挤。“霞儿,放松让我进去”
他无法拒绝她的娇美。
她的花穴天生狭窄,尤其那粉嫩的穴口更是紧小,每每要进入她时总得费上一番气力,而他此时又太过亢奋,很难立即如愿享受她的水嫩包裹。
“乖,放松身子”结实的窄臀持续向前推弄,圆硕的前端终于陷进穴口。
方挤进寸许,她滑腻腻、水嫩嫩的紧窒甬道就反射性的收缩,不但困住了他的前端,更像是在用小嘴吸吮他似的,让他忍不住沉声闷哼。
快感激窜,她的蠕动及收缩让他淫情更炽,渴望更急切也更深沉了。
“贪吃的小猫儿,乖乖把身子放松点,你缩得太紧了,我没办法再进去”
“呃我”在他火热的顶弄摩擦中,她的理智终于全然溃散,一心只想要享受绝美的欢愉,伸手抓按着他的臀。“啊”她的迎合让他欣喜不已。
“嗯嗯啊”他不住的闷吟,额上汗水也跟着不断的滑落,她的催促及自身急切的渴望,让他无法再拖延下去。“我要进去了,我忍不住这是你自找的”
她没有听话的放松身子,这样一来,在他用力挺进时,她可能会有些不适及疼痛不过,他无法顾及了!
他抽臀撤退,然后深吸口气,蓄足了全身的力量,一声低吼,狂猛的向她撞击。“啊好棒”
他的窄臀在耸弄间还不时旋扭,这种抽送的方式,让他在进出间能够摩擦抵弄到被他推挤开来的水润花瓣。
“舒服吗?告诉我我的小猫儿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吗?”他左右上下的抵着她抽送,知道这样能摩擦到更多的敏感部位,就算没看到,也能感觉到她的花瓣更形充血肿胀了。
而且不止她能感到快意,那层叠花儿在他进出间也揉弄着他的敏感、滋味真是绝美销魂
“喜喜欢”在不自觉的呓语中,一种几乎使她窒息的悸动,让禾采霞从睡眠中惊醒过来,倏地弹坐而起。“啊”她浑身战栗燥热,胸中盈满强烈的骚动,让她心口疼得像要炸开似的。她弯身用两手环抱住发烫的身躯,拼命的大口呼吸,好让如烈火灼烧般的感觉缓和下来。
呼吸不顺的紧张感,让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将空气吸入紧缩的肺腑间,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的吐纳总算比较平顺,思绪也缓缓转为清明。
她又梦到了那毫不知羞耻的交合天呀!
那个完全沉醉在欢愉中,享受肉欲的堕落女人,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但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