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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给我找,找到海潮为止!”原本平静的火居爆出了一记怒吼声震动了整个风
云山庄,现在每一个人都是人人自危,不敢靠近阎煞这头猛狮。
“煞,你急也没有用,先喝口水吧。”他吼了老半天也渴了吧。
“我不渴!”他拒绝云樊的好意,现在他整个人都提心吊胆的害怕海潮会出事,一
整个早上都不见她的踪影,她是跑到哪里去了?
今天什么事都不顺心,早上关扬的车子摆在经国路上,车子前面被撞了一个凹痕,
车内还被破坏的彻底,车子是在但是扬的人却不见了,他们发布全国搜寻令,想扬是不
是发生了什么不测?但,没有人给他解答。
接下来一回到风云山庄,原以为海潮会带着迷人的笑脸迎接他回来,可是一踏进火
居却是人烟渺渺,连个鬼影子也没看到。原本他并不怎么在意,但是他看到他原来摆在
矮桌子的资料显然是被动过,他心一凛,该不会是海潮吧?
他马上下令把风云山庄翻过来也要找到海潮,可是连地板都掀起来了,海潮仍是不
见人影,难不成果真如他所预料的,海潮看到这份资料跑了出去,可是她会跑到哪里去
呢?
阎煞抱着头,不敢想像丧失海潮的情形,他彻底的领悟他是多么爱她,人直到失去
的那一刻时才会醒悟自己失去了什么。
“你想海潮会去哪里了?”云樊翻着资料漫不经心的问道。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呆坐在这。”
“我想,”云樊慢吞吞的说道“我知道海潮可能会去哪里?”
“哪里?”阎煞抬起头咄咄逼问,眼球布满了红血丝。
“你看!”他把资料丢给阎煞,阎煞接住。
“看哪?”阎煞虽然不知道云樊是什么意思,但哪怕是一丝渺茫的希望也好,只要
有找到海潮的线索,就算上天下海他一定要找到。
“最后一页。”
“颜晴?!”阎煞看到上面出现了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名字。
“这写着颜晴和之前丧失记忆的水涵是莫逆之交,上面还有她的地址”
这么说海潮最有可能找她去了。”阎煞跳了起来。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是的。”
“那还等什么,走吧。”阎煞一刻也待不下去。
这时候电铃突然响起,云樊喊着“先等一下。”他顺手接起了电话。
阎煞不耐烦的等着,现在他根本是静不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总有一种恐惧
靶,害怕失去海潮的恐惧感紧紧的勒着他的脖子,让他觉得窒息。
“喂”云樊还来不及开口说一个字,就被对方先声夺人。
“这里有没有一个姓阎的家伙,叫他接电话。”云樊脸的莫名其妙,这里姓阎的只
有煞一个人了,是找他的。
他把电话交给了阎煞,阎煞不耐烦的问这:“是谁?”
“是个女的。”
“女的?!是海潮吗?”
云樊摇摇头告诉他“声音不像。”
“跟她说我没时间接。”顿时他兴致匆匆的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阎煞的眼神变冷
、声音变硬道。
“他说他没时间接。”云樊对电话另一头的女人是这么说的。
阎煞赏他一个大白眼。
当云樊正准备挂断电话时,女人还喋喋不休的说:“你告诉他,想知道水涵不”颜晴发觉自己又叫错名字了,叫了几年的名字一时改不过来“海潮发生什么事的话
,马上给我接电话!”
阎煞刚好听到电话的另一头的最后一句后,他马上冲了过去阻止云樊挂掉,他接过
电话对着她问:“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颜晴。”
“你最好有海潮的下落。”阎煞低声威吓着。
电话的另一头传出了哼了一声,似乎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你拽什么拽,我可是
好心打电话来告诉你,海潮被人给绑走了,你还对我凶,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这种男人她真想扁他一顿。
阎煞并没有将她的挑衅放在耳里,只注意到她说的一件事“你说什么?海潮被绑
架了?!”他朝着电话筒怒吼道。
在另一头的颜晴把电话筒拿离耳朵远一点,他吼得那么大声,她差点耳聋了。
不过由此可见这个男人对海潮真的很关心,他还有可取之处。颜晴原本对阎煞大打
折扣一下子又转成了好印象。
阎煞知道自己现在乱了阵脚的话,对于现在所处的情况没什么帮助,他深吸几口气
,缓和了心乱如麻的情绪“你能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吗?”
“好的。”颜晴一五一十的道了当时的情形。
“你是否记住他们的车牌号码?”阎煞冷静自持的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车号是”颜晴在望着车子扬尘而去时,眼明手快的记下了
车牌号码,报完了车牌颜晴对他说:“如果你要查车牌号码是谁的话,那我倒是建议你
去查水家的夫人何雅珍比较快,根据我的第六感,她一定脱不了关系。”
阎煞听了颜晴的话沉默了会道:“颜小姐,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去查的。”说完,
阎煞挂断了电话。
“喂,你还没说有消息时会不会通知我,喂”颜晴喂了老半天,只听到对方的
电话嘟的一声就挂断了,她忿忿不平的甩上电话”
去他的!她只能等侍消息了,希望他们查出什么眉目时会通知她,不过看样子他们
大概不会让她参与吧。
懊死的!颜晴咒骂了一声,看来只能乖乖的守在电话旁边,因为除了等待也别无他
法了。
被绑上车的海潮只觉得呼吸困难,他们用一件皮夹克罩着她的头,两手被一条麻绳
傍绑着,一只大手猛压着她的头不让她抬起来免得让人发现,她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她
被闷得快不能呼吸了。
她不断的想挣扎,但是那男人的力气好大,不管她怎么挣扎、双脚用力踢打,还是
被身旁的那男人给制止住,好了一会,她觉得汗流浃背,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她才渐
渐停止了挣扎。
等到车子停驶时,海潮终于意识到了恐惧感,天呀,他们要带她去哪。又有何目的?该不会想要把她先奸后杀再把她的尸体丢到荒郊野外吧。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一想到自己未来的命运,她抱着不乐观的想法。不行,
她不可以丧失斗智,阎大哥一定会来救她的,她相信一定会。
海潮这时候冷静了下来,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冷静下来思考过后,她知道做无
谓的抵抗是不行的,得先保持理智储藏战斗精力,再见机行事,有机会时就大胆的去放
手一博吧。
冷静!千万要冷静。
即使她力劝自己要保持冷静,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接着她听到门开启
的声音,接着他们朝着她的背用力一推,叩的一声,她好像撞到了墙壁,幸好是木板而
不是水泥墙,但一时之间她被撞得头昏眼花。
“去你的!推那么大力干么?”
“老大,她好像昏过去了。”看她动也不动的样子,那些人以为她昏了过去。
海潮听那人这么以为,她也顺水推舟的装作昏倒,她听到那些人脚步踩着木板嘎嘎
作响,最后是他们坐在沙发上的声音。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她听到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以青涩的声音问着他口
中的老大。
那老大回答道:“那老太婆要我们把人捉过来,到时候她会拿二十万过来。”
那名老大的声音故意装成老气横秋的声音,可是在她耳里听起来他最多也只不过二
十几岁罢了。
“老大,我看那老太婆行头不小,身上定有不少钱,不如我们再跟她多坑一点钱。”这则是与之前那两个不同的声音,看样子绑匪至少有三个以上。
海潮细心的倾听他们的谈话,不遗漏一点的蛛丝马迹,要是从他们口中得知现在的
位置那该有多好。可是他们口中的老太婆是谁?为什么要主使他们绑架她?海潮怎么也
想不透。
“你不必担心,等我们钱花完以后,可以再找那老太婆要遮口费。”那名老大邪恶
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让海潮不由自主的打个颤抖。
“那老大,那女孩怎么办?”当海潮听到他们提起她时,她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不动
,屏着气息就像罪人等待着法官判决。
“别动她,她是货物。老太婆不知道要不要完整的货物,要是你碰了她,打了折扣
怎么办?要女人,等拿到钱再去温柔乡花个够,自愿的女人多的是,又何必急在一时。”
既然老大这么说了,那些小弟只有看着眼前的美食垂涎,这个漂亮的女人却不能碰
,真是暴殄天物了!
“你们好好看着,我要出去一下打个电话联络老太婆,警告你们不要趁着我出去的
时候乱来,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那老大出去之前扔下了一句警告,要他们好自为之。
其中一名小弟嘻皮笑脸的说:“老大,你放心吧!我们会保证货品完整无瑕的。”
“最好是这样,要是你们在我背后阳奉阴违的话,我可不会饶过你们。”话一说完
就走了出去。
海潮感觉到其中一名男人走到她面前,啧啧喷的直叹可惜“这么好的货品,就这
样让她从手上溜走真是太可惜了!”
“喂!阿明,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与其要个温柔伺候你的女人总比要一个不愿
意的女人好多了,再说老大已经三申五令过了,你可不要对她动手动脚的。”
“知道了,”那个叫阿明的男人意志慵懒的说“我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她已经够倒楣了,你还玩她。”
“与其让她落在老太婆的手上,不如落在我手上比较好吗?我会好好疼她的。”
阿明下流的说道。
才怪!要不是她身在虎穴,她一定会大叫,与其落在这名色鬼手上,她情愿落到他
们口中的老太婆手上。
“别闹了!我要睡觉了,你好好的看守着。”他打了一个哈欠,昨晚策划这个绑架
案就策划了一个晚上没睡觉,他都累了。
“不要看守了,反正这荒郊野外不会有人来的。”阿明也打了一个哈欠,他不说自
己还不想睡,他一说自己倒觉得自己也累惨了,随便往沙发椅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你这个人!”另外一个拿他没办法,自己只好负起监视的责任,可是眼皮不由自
主的掉了下去,挣扎了好一会,也进入梦乡了。
时间的流逝,海潮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度日如年一样,现在屋内静悄悄的,刚才
的说话声音也消失了,传出来的只剩下十分有规律的吸呼声。
海潮倾听,他们睡着了吗?她倾听了一会,发现他们鼾声大作,还有磨牙的声音,
看来他们真的是睡着了。
趁这个机会她用力挣扎绳索,发觉他们绑得很紧,她的手腕都被绳索绑得勒出一圈
淤血的痕迹,她的手不断的想挣脱,可是粗劣的草绳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磨出了血迹以及
伤痕。
挣扎了一会后,海潮停下来喘息,她手好痛,因为挣扎的关系被草绳磨得血迹斑斑
,但是求生意识的本能让她忘却了疼痛,停了一会又开始挣扎。
松了!海潮喘了一口气。可是她没有得意多久,随后又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一定是
那名老大打完电话回来了,海潮动也不敢动。
那老大一进门就看到他们像睡死了一样东倒西歪,他气得胡子都快翘了起来,把他
们吼了起来“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给我醒来。”
他们揉揉眼眸,带着浓浓的睡意咕嚷着“什么事呀?”
老大气急败坏的说:“要你们好好的看着人,你们竟然给我睡觉。”
他们一副睡眼惺忪,阿明打了一个哈欠。“老大,我们一个晚上没睡了,再说那女
孩子也昏倒了,这里是荒郊野外她也逃不出去的,就让我们睡一下嘛。”话一说完,又
打了一个哈欠。
“死猪!别睡了。”他往阿明头上一揍,阿明捂着头痛得半死。
“老大,你再打我的头,我会变笨的。”
“变笨也好,至少听话多了,”老大不悦的道“醒来了吧。”
“醒来了、醒来了。”阿明直点头。
“你们到外面清醒、清醒,等一下老太婆就要来了。”
“是的,老大。”他们两个小弟相偕到屋外走一走。
而那名老大走到海潮身边,用脚顶顶她的身体,恶声恶气道:“喂!女人,该醒来
了?”
海潮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假装害怕歇斯底里的说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闭嘴,别吵!”那老大好像很受不了她尖锐的声音,威吓的一喝,马上让海潮噤
言。
“你乖乖的不要吵,要不然小心我揍你!”海潮闻之不禁颤巍巍,不敢再多说什么。那名老大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你乖一点就不会受到皮肉之苦,我们只是忠人之托
,你要问待会再跟那付我们钱捉你回来的人说吧。”
海潮的头仍被皮外套蒙住了,她很柔顺的点点头,反正她再怎么叫也于事无补,荒
郊野外的会有谁听得见?还是学聪明一点,不要自讨苦吃。同时她也期望着他不要发觉
她的绳子已经挣脱了。
“老大,老太婆来了!”阿明的大嗓子在屋内大喊大叫,随后他和另一名小弟推门
而进。
“笨蛋!”老大k了他一记头“要叫夫人。”
“老大,你自己不是也叫她老太婆。”阿明喃喃抱怨着。
“叫你不要乱叫就不要乱叫,小心欠揍!”
老大霸道的作风让阿明直咕嚷着,但是老大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听,他只好带着满肚
子委屈说:“知道了。”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她一进入了小屋内,眼中充满轻视淡淡的扫
饼这三个败类,只要有钱拿他们任何事都做得出来,不过也幸亏有了他们,事情才一切
进行的很顺利。
她一进入屋内只问了两个字“人呢?”
“就在这!”老大指着躺在地上的海潮,她被一件皮外套蒙住脸。
“把衣服拿起来!”何雅珍下令道。
“可是拿起来,岂不是会让她看到我们的脸。”老大犹豫着。
何雅珍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反正她都是要死的人了,看到你们长得什么模样也没
必系,反正死掉的人不会开口说话的,更不会指认任何人。”她语气里浓浓的恨意犹重。
海潮倏然一惊,她要杀自己?!
“你要我们帮你杀死这个女人?!”老大惊惶失措了起来,没错!他是罪人,犯下
不少的强盗、抢劫与伤害等罪,但是他不曾杀过人。
另外两个小弟也被她的惊人之语吓得浑身发抖,杀人?!他们想都没想过。
“怎么?!”何雅珍挑衅道:“不敢吗?没想到你们几个大男人是缩头乌龟。”
“有什么不敢的?”老大壮起胆子“不过事先你没说要杀了她,所以价钱方面至
少要十倍的价钱。”
“你坑人呀?”何雅珍嘴角愤怒的抿成一条线。
“不付拉倒,要不然你自己来处理她,光是湮灭尸体你就做不来了,再说被捉到的
话这可是唯一的死罪。”
“我知道了,我会付的。”何雅珍知道靠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她需要帮手,所
以她答应事成之后付他们两百万。
阿明附在老大的耳边轻声问道:“老大,真的要这么做?可是杀人我不敢
“闭上你的嘴巴,你只要想到有钱可以领就好了。”老大狠狠的瞪向阿明。他何尝不紧
张,但是一想到两百万的钞票,就足已泯灭自己的良心了。
在生死当头,海潮畏缩着,脑子里纷乱的情绪只能用一团乱来形容,她失了神,直
到她头顶上那一件皮外套拿开,她看到光线及景象时才回过神来。
海潮抬头一看,看到一名穿着高雅的中年妇女就站在自己眼前,从她眼中的厌恶可
以看得出来她恨自己,为什么?海潮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自己?
“你是谁?”海潮问道,她那一张看似熟悉的脸孔好像是自己午夜梦回时刻所梦见
的梦魇。
何雅珍诡异哈哈大笑“看来你真的忘了我了,上次在宴会上我就站在你前面不远
之处却没有认出我来,原来你真的是丧失记忆了。”
海潮不安的瞥了她一眼“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因为我不能放过你。”她语气突然一变,咬牙切齿道。“这二十年的屈辱我好不
容易才能讨回公道,而你必须死。”
“为什么我要死?”就算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因为我不能让你再想起从前,你会破坏我所拥有的一切。”她像个恶魔一样,脸
孔狰狞的笑着,两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海潮脸变得通红,就快不能呼吸了。
“为什么?”海潮大声喊出,不明白自己哪一点犯着她了?
何雅珍倏然放开手“我不能让我的双手沾上鲜血,解决你就和解决你母亲一样,
只要借别人的手就行了。”
“你说什么?”海潮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脸色大变“你杀了我母亲?!”她因为
愤怒而颤抖着,虽然没有以前的回忆,但是一想到这女人杀了她亲生的母亲,她忍不住
满腔的恨意及怒气。“为什么?为什么?”海潮觉得眼泪充斥在眼眶里,想到自己母亲
惨死在她手上,她怎能保持平静呢?
“为什么?”何雅珍充满恨意的说“她是个贱女人勾引我的丈夫,在外面生下你
这个野种,还打算跟我离婚抛弃我们母女俩,你教我怎么不恨那个狐狸精?”
“所以你就杀了她?”海潮含泪恨声问道。
“没错!”她坦承不讳“我跟踪水正雄到他们的金屋去,在外面等待机会下手,
当你母亲出去买东西时,我从她后面跟踪她,在十字路口红灯时她站在路边,我只是夹
在人群之中,用手轻轻的一推”她回忆当时的情景,露出嗜血的笑容,笑得在旁的
三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打起颤来了。果真是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
海潮原先害怕的情绪被愤恨掩盖了起来“那我会漂浮在夏威夷海上也是你做的?”
“你很聪明,不过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当时那贱女人死后,水正雄竟然带着你说要
让你入籍水家,我当时念在你还小的份上答应了,没想到他死后,竟然把一半的财产都
分给了你。”何雅珍恶狠狠的瞪向她“你有什么资格拿,你不是水家的一分子,你是
外面生的野种,凭什么资格得到这一半的财产。”
“如果你想要的话,你拿去好了,我放弃这总行了吧。”海潮尖叫着。
“不行!我还是得杀了你。没想到水正雄到死还念念不忘那个贱女人,而要求将他
的骨灰撒在夏威夷海上时,我才觉悟,他的心根本没有我的存在,当时我就有了想杀了
你泄恨的想法,我恨你流有那一半贱女人的血。
“我故意利用公司需要水沁的借口支开水沁,跟着你来到了夏威夷租了一艘游艇到
海面上,当时的我,就在你将水正雄的骨灰撒在海面上时,从后面推你就落水了,然后
我回到了岸边,”何雅珍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回过头眼睛睁得硕大“你命大
,被人救了起来,虽然你因此丧失了记忆,但是我不能不防你想起来,你认命一点准备
死吧。”她拿出一条麻绳交给老大,命令道:“动手吧。”
“我?!”老大指着他自己,想想还是不敢动手,就把皮球踢给小弟“阿明,你
来!”
“老大,我不行呀!”阿明节节后退,脚都软了。
“那你来?”他叫另外一个小弟。
只见他脸色发白,全身颤抖着猛摇手“老大,我腿软了。”
“还不动手?”何雅珍喝了一声。
老大咽了咽口水,壮大胆子向前,看海潮那双眼睛直瞪着他,让他毛骨悚然的,他
略带抱歉的说:“不要恨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到了阎罗殿可不要告我。”绳子缠绕
在她的脖子上,海潮也有了准备,她手上的绳索也挣开了,趁着他蹲下用绳子勒紧她脖
子的那一刻,她马上出其不意的推开他,然后往门口跑去。虽然成功的机会不大,但她
也不能任自己坐以待毙,称那女人的心。
可是不等海潮行动时,木屋的门被推了开,突然闯进了一号人物,她大叫:“等一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