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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想要回她吗?独自前来,否则她命不保!
海若依莎贝
又看了一遍歹徒的威胁信,将那张纸捏紧,布莱恩气得咒骂出声“该死!”
这个女人竟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掳人!依他极佳的记忆力,她绝不是他曾交往过的女人,而他在商界又甚少树敌,任他想破头也想不出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海克力斯,我到底该怎么做?我实在是了无头绪!”布莱恩向老友求救。
“嗯”海克力斯沉吟。
布莱恩从美国回来后,原本管代总裁职务的地打算在威尼斯的卡尔列斯老宅睡他个天昏地暗,可是头才沾枕,就让人从床上挖起来,脑袋根本还没办法运作。
“嗯什么嗯?”布莱恩大为不满的斥责“我快急死了,你还在那嗯来嗯去!”
他十万火急地租了架直升机从罗马飞抵威尼斯,找向来与警界交好的海克力斯帮忙想办法,可他老兄只是嗯个不停,连句话也没出口,怎不让他气得几乎抓狂?
“拜托,我已经连续七、八天每天都睡不到五个小时,脑袋瓜根本无法正常运作!你也有良心一点,别吵我,让我好好想想好吗?”海克力斯抚着额头哀叫。
“等你想到办法,天都亮了!”布莱恩暴躁地咆哮。
他在房里烦躁地来回踱步,拼命思索解决之道,然而关心则乱,事情跟艾玲有关,他向来聪明的头脑就罢工,根本无法有效的思考。
“哪里需要想什么?”一直没开口的艾伦搔着一头乱发,凉凉地开口“对方指名布莱思独自前去,还留了地址,想也知道一定是布莱恩的老情人,想和他重修旧好,又怕他拒绝,所以绑走他的新欢,好要胁他就范。只要布莱恩乖乖赴的,艾玲就可以平安获救了。”
妻子海经娜无故失踪后,管家也气得告老还乡,艾伦的生活没有人打理,身上穿的是前天穿过的衬杉,皱巴巴的,连一向整齐有型的灿亮金发也乱得像鸟窝,平日的英俊流洒全变了样,讲话也酸溜溜的。
“闭上你的鸟嘴!”布莱恩没好气的对他吼“没人要你开口!”都什么节骨眼了,这家伙还有闲情胡言乱语!
“不过,我觉得艾伦的说法有七成可能性。”海克力斯点头同意艾伦的说法。
“我又不是艾伦那头种马,到处留情!”布莱恩摇摇头“所以怎么可能有女人会对我使出这种手段?”
“我到处留情,总好过有人为了得到女人,用欺骗的手段得逞正当。”艾伦讽刺道。
“你说什么?有种再锐一遍!”布莱恩俊目含怒,浑身散发怒火,一步一步走向他。
艾伦也横眉竖目地站起身瞪着他。
“停停停!”眼看两人就要互殴,海克力斯赶紧挡在两人面前,劝阻布莱恩。“别跟他一般见识,现在最要紧的是咱们要怎么救出艾玲。”
听他这么说,两人这才各自坐回原位。
“其实对方指明要布莱恩一人独自赴约,摆明了目标是在布莱恩身上,我想应当不会对艾玲怎样,所以,若能以布莱恩为饵,降低对方的戒心,我们就可乘机将歹徒一网打尽。”海克力斯推敲着对方送来的信。如此提议。
“哈,你的意思是要布莱恩去se诱那个女人?”艾伦嘲讽道。
“那要不换你去se诱如何?凭你的男色,绝对能将这个海若迷得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是谁!‘布莱恩怒瞪只会在紧要关头冷嘲热讽的损友。
艾伦才要反驳,海克力斯已先开口“不行,对方指名道姓要你赴约,若换别人出面,只怕艾玲性命不保,所以你只能独自赴约,你认为呢?”
“我如果我拿得定主意的话,哪用得着找你们帮忙?‘他实在是想不出解决之道,才会找好友帮忙出主意。
“那就这么决定,咱们快点出发!”
三人一同赶赴警局。
***
“呜”后脑传来的刺痛让艾玲痛醒过来,她吃力地撑开干湿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醒啦?”说着浓重意大利腔英语的娇媚女声传来。
“你是”艾玲循声看向对方。眼前的女子不仅声音娇媚,身材也玲戎有致,配上艳丽脱俗的容貌,堪称绝代佳人。她们认识吗?为什么要掳走她?
“你不认得我?没关系,那不重要,我认得你就好了,只不过”海若发出刺耳的笑声“恐怕待会再没人能认出你了。年顿了会她才继续道,”因为,你将成为这世上最丑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艾玲被她语气中的恐吓意味吓着,抖着声音斥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等会儿就知道了。”海若将长指甲轻轻刮过她细嫩的脸,另一只手则对身后的手下扬了扬,命令道:“拿刀子来。”
“刀子?”离她较近的高个子微愣。
“我叫你拿刀来!”海若不耐烦地重复。她越看艾玲这贱女人越讨厌,若不在她可惜的脸上划上几刀,她不甘心!
“夫人要刀子做什么?”站在高个子旁边身形瘦削的男子问道。
“过猪!当然是用来划这个小贱人的脸!”海若回头凶狠地怒骂。
“划脸?不好吧?”又矮又胖的男子请出另两位同伴的心声“她再怎么说也是女人,脸若被划花了,以后要怎么见人?而且她是布莱恩卡尔列斯的女人啊!”“对对对,我们还是不要得罪他比较好。”另外两人忙不迭地点头。
“不拿是吗?”海若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自腰际拔出枪“那就吃子弹吧!”她将子弹上瞠,指向离她最近的高个子。
“我马上去拿!夫人别冲动用!”高个子当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厨房去。
“夫人,子弹无限,还是收起来吧。”矮胖男子脸上堆满笑容相劝。
“哼!”海若冷哼一声,这才收起枪。
见她将枪收妥,瘦子和同伙终于吁口气。
“夫人,刀子。”高个子气喘吁吁地将刀子递给她。
“你你想做什么?”膛大眼瞪着海若手上的刀子寸寸逼近,艾玲心惊不已。她听不懂他们四人的对话,直到海若拿着刀子接近,才知道自己的境况有多危险。
“做什么?当然是要让你‘好看’!”话说完,海着便往她脸上一划。
艾玲立时惨叫“好痛!”
“夫人,不要啊!”三名手下没料到海若竟然毫无预兆地就将刀子往艾玲脸上划,当她再度扬起刀子,三人立时眼明手快地扑向前拦住她。
“放手!”海若的心被仇恨蒙蔽,手起刀落,三名手下身上马上挂彩。
“夫人,你”矮胖男子压住左臂的伤口忍痛开口。
“挡我者死!没一刀杀了你们是你们走运,哼!”海若冷嗤,手中刀子再度扬起,眼看就要往艾玲脸上再度划去,见艾玲不避不闪,海若将刀子贴上她的脸颊,问道:“怎么不闪躲?该不会是吓傻了吧?哈哈!”
冷眼脱视刀子,艾玲轻蔑地说:“要杀要剐都随你,唯一的条件是别再伤害他们三个。虽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他们三个是无辜的,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女人视若性命的脸无缘无故被人拿刀子划花,任谁都会惊慌失措,艾玲的心里其实也害怕得不得了,但眼见这女人竟凶残地连自己的手下也伤害,而且他们三人还是为了阻止主人才会受伤,她岂容这女人再伤害无辜?
“哟,你还真是心地善良哪,都大祸临头了还替别人求情?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样!丑八怪!”海若拿刀子轻刮她脸庞,对她冷嘲热讽。
“你到底是谁?”艾玲强忍脸上的疼痛问“为什么要如此伤害我?在死前我总有权利知晓你为何要掳走我,意图将我毁容的原因吧?”
“谁教你这贱女人要抢我的男人!”海若美艳的脸罩上寒而“布莱思是我的爱人,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谁知道竟然冒出你这个贱女人,不但抢走他,还恬不知耻的和他订了婚!”一大段话里几乎全是说话,但海若扯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早已丧心病狂。
“你说什么?”艾玲震惊地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为什么布莱恩从来没告诉过她,他早有一位从小就在一起的红粉知己?
“你没骗我?”艾玲眼中含泪,想再确认一次。
“布莱恩会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气我,因为我瞒着他把孩子能拿掉了。”海若的谎言越扯越大。
“你胡说!”艾玲嘴上斥道,可是已被她所说的事实给伤得心碎。原以为她已找到今生的幸福,却霎时跌入黑暗的地狱里。
“我是不是胡说,你问布莱恩不就知道了?哈哈哈”海若说完,仰头纵声大笑。
“夫人”胡子手下怯声叫唤。
“别吵!”她正为整得艾玲花容失色而得意,岂容他人打搅。
“可是有人来了。”高个子手下鼓起勇气说。
“谁来”海若的目光投向门口,在看清来人后,倏然大叫“布莱恩!你来了!”随即惊喜地扑向他怀抱。
焦急万分的布莱恩好不容易等到警察终于安排好伏击的人手,才只身踏入歹徒指定的这栋房子,没料到才刚踏进门就有人投怀送抱。
他狼狈万分地闪躲对方后,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布莱思”海若再挂再厉,想要再度投怀送抱。
“艾玲!”布莱恩眼里只看得到心爱的人,对海若的动作视若无睹。“你没事吧?你的脸受伤了?”
他转头怒视海若,向她步步逼近“是你做的?艾玲跟你有什么仇?你竟然如此狠心划伤她的脸?”
“谁、谁教她、她抢我男人!”海若被布莱恩强烈的怒意吓到,讲起话来结结巴巴。
“抢了你的男人?是谁?”布莱思俊眉撬起,望向自他进来后一宜不言不语的艾玲。
“她抢走了你!”海若大声道。
“我?”布莱思指着自己,抬眉直斥“胡扯什么!我几时认识你了?我根本没有见过你,又怎么可能成为你的男人?莫名其妙!”
“可我早就认识你了,比这个贱女人还早认识你!不信你瞧!”说着,海若拿出不离身的项链,打开让他瞧个仔细。
布莱思凑近一瞧,大吃一惊“你怎么会有我念大学时的照片?你到底是谁?”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对眼前这女人的来历大为怀疑。
凭他绝佳的记忆力,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绝对不认识眼前这个美艳绝伦的女人,可是为何她手上会有他在美国求学时的照片?太奇怪了!
“你到底是谁?快回答我!”他加重手上的力道质问。
“好病!”她痛呼“放开我!”
“快说!”
“布莱恩,小心!”一直默不作声的艾玲忽然大喊。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有三把枪同时抵上他的头。
“放开她。”
他们奉老大之命看好夫人,如今夫人受人威胁,他们三人就算舍命也要保护她。
“哈哈,早叫你放开我,你们不听,如何?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吧?”海若拍拍布莱恩的俊脸,椰扬道。“要不是迷上你这张脸,就凭你刚刚无礼的态度,我早就教人划花你的脸了,哼广
“你到底想怎样?”他气得俊脸青白交错。
“把衣服脱了。”
“凭什么?办不到!”布莱恩蓝眸冒火,口气强硬地回绝。
“你若不心疼这钱女人脸上再多几道伤口,那你尽可以不必服从我。”海若将刀子抵上艾玲另一边尚未被她划伤的脸颊,脸上挂着恶意的微笑威胁他。
“你可恶!”布莱恩边动手脱衣服边警告“你敢动手伤害艾玲就试试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废话少说,快脱!”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海若缓步走向他,在他赤裸的健硕胸膛又掐又捏“我将成为你的女人。”
“是吗?”布莱恩冷笑“如果我不愿意呢?”该死的艾伦他们,到底何时才要攻进来?再继续和这个女色狼周旋,他的男性尊严都快被践踏得烂掉了!
“把那个贱女人带过来!”海若向手下喝令。
“你想做什么?”
“把她绑在柱子上。”海若不理会他,继续命令手下。
他们将艾玲绑在靠近床铺的一根柱子上,让她面向床铺。
“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了她!”布莱恩握紧双拳;得费尽力气才能将怒意压下,以免失去理智害了艾玲和自己。
“把他押到床上去。”海若示意手下将布莱恩带上床。
“你!”
他浓眉聚拢,正想发作,海若却先他一步开口。
“如果你想让这贱女人成为我的手下们的娱乐的话,你尽管违抗我的命令。”
海若欣赏着布莱恩脸色青白交错又不能发作的模样好一会儿后,再度命令他“现在,我要你把裤子也脱了。”
“要我脱裤子?成!”布莱恩怒极反笑,自床上起身走向她“但我比较习惯让女人帮我脱,还有,我有个毛病,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打搅,你可以为我做到吗?”说着,他撩起她一缕金发,故作亲眼地搔她的脸颊。
艾伦和海克力斯一定是躲在一旁偷看他被这女人占便宜,而且看得很愉快,才会这么久没动静,他还是自救比较快,甭指望他们那两个损友。
“哦?可是她”海若被他的男性魁力迷得晕晕然。
“你可以教你的手下把她带下去。”布莱恩伸指轻压海若的红唇,在她耳旁低语。
“对幄。”海若眼眸半闭,陶醉地应和。
“那你还等什么?”为了取信于她,他动手解起她的衣扣。
“色胚!”艾玲眸骂道。她虽听不懂两人的对话,至少还看得懂布莱恩在同海若调情。
他果真和这女人是旧情人,否则怎会和她从刚开始的怒目以对,到现在的互相调情?想到伤心处,艾玲的眼泪有如断线珍珠不断落下。
艾玲伤心落泪,布莱恩全看见了,可为了顾及两人安全,他只能强逼自己视而不见,心底更加深对海若的恨意,他绝对不会轻易饶过这个疯女人的!
“你们还排在这做什么?还不快把这女人带下去!”海若意乱情迷之际,省见三名手下还站在原地愣看着她和布莱恩,于是气愤的命令。
“是。”三人连忙向前七手人脚的解开艾玲身上的绳索。
“快带她走!”海若不耐烦地催促。
看够了好戏,艾伦和海克力斯这才不慌不忙的现身,和数十名警察冲进屋子里。
“啊!好痛!”海若痛喊。
原来布莱恩趁着她怔愣的当儿,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由于他余怒未消,所以力道甚大,痛得她不住哀叫。
“交给我吧。”副警司将海若用手铐铐住。
“放开我!”海若不住挣扎,怨毒的目光射向布莱恩“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我明明要你只能一个人过来,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对我?竟然带这么多警察来抓我,枉费我一直对你”“你这疯女人!”布莱思怒视着她“不但莫名其妙将艾玲绑走,还划伤她的脸!我不跟你计较,你反倒恶人先告状!”若非看在她是个女人,他早就赏她几拳。
“卡尔列斯先生,这种恶人自有法律制裁她,你千万别为这种歹人弄脏了手。”副警司笑脸劝着,故意对海若的双手施力,疼得她哇哇大叫。
“好痛;你这个臭警察,我要告你对犯人用刑!”
布莱恩的怒气总算消了些许,回复平稳的语气“一切就有劳副警司了,关于他们为什么会绑走我的未婚妻一事,相信副警司很快就会能我一个满意的结果,是不?”
“那当然!”海克力斯拍拍副警司的肩,与有荣焉地笑着道:“咱们眼前这位警司先生可是下任的总局长候选人哪,你说他办事能力会差到哪去?当然是又快又有效率。”
“真的吗?恭喜!”布莱思由衷地恭贺。若非有他帮忙,只怕光凭他一已之力,根本不能顺利逮到犯人。
“哪里。托福。”副警司边指示手下将海若押上车。边点头谦逊地道。
海若边走边回头对布莱恩叫喊“布莱恩!你走着瞧,下回我绝不会再对你手软!”
“你”布莱恩眯细了眼,正待发作,副警司却抬手制止他“别理她,你若真的对她出手,就中了她的计,马上从被害人变成被告。”
这时,一名警察拿来一张纸交给他,他迅速看完后,摆手要属下退下,然后将那张纸拿给布莱恩他们看。
“哇,真令人意外!”海克力斯首先发表意见“没想到这女人是佛罗伦斯黑手党老大罗南的情人,那三个人则是罗南的手下。凯,你确定你的情报无误?”
“绝不会错。我总觉得她很眼熟,原来她还真是罗南的情人。”他肯定地回答。
“是吗?”布莱恩问出心头疑惑“不知她为何要绑架艾玲?若是和我有仇,可她刚刚的表现又不像,反而比较紧”
“色情狂?”说完,海克力斯和副警司皆笑咧了嘴。
“你还有胆笑?”他们这一笑,顿时让布莱恩记起他们的迟来。他举起拳头就朝海克力斯胸口一捶“你们根本是故意拖延,好借机看我笑话!”
海克力斯边揉胸口边道歉“对不起,可是那画面真的太难得了嘛!”说完,他嘴边笑更加扩大。
“不准笑!”布莱恩拧眉怒视,正欲再赏他一拳,背后忽然传来艾伦的惊呼。“艾玲!艾玲,你别吓我!快醒醒!”
三人回头一看,惊见艾玲昏倒在艾伦怀里,面容惨白。
“艾玲!”布莱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两人身边。
“怎么回事?”他皱眉问。
“不晓得。我刚刚扶她走出来,她才走没两步就脚软,接着就晕了过去!”艾伦摇摇头,一脸无辜。
“应该是歹徒已经抓到,她精神一放松,身体又疲累过度才会如此。”副警司解释道。这种场面他早已司空见惯。“只要让她休息个几天就没事了。”
“不,我不放心,还是送她到医院去,而且她脸颊上的伤也需要上葯。”说完,布莱恩即抱起艾玲,急匆匆奔出门。
“他们感情还真好。”副警司望着布莱思背影说。
“那当然,他可是万里寻妻,还为她苦等三年哪!”海克力斯笑道。
“真的?愿意详细说能我听吗?”这可让人感兴趣了。
“那有什么问题?走,我请你喝酒,咱们好好聊聊。”
“那我呢?”艾伦问道。老婆失踪、管家被他气走,他每个晚上都寂寞得很。
“你?回家数蚂蚁吧!”海克力斯一口回绝,见艾伦委靡不振的模样,于是拍拍他肩头“好啦,你也来吧,不过不准钓女人。”
“钓女人?拜托!我早就不再做这种事了好吗?对婚姻要忠诚,我可不是用嘴巴发音而已。”艾伦抗议道。
“真的吗?”海克力斯十分存疑。要艾伦一天不花心,就如同枯木开花般神奇。
“那当然!”他用力拍胸脯保证。
“那我们还等什么?”海克力斯豪气万千地道:“走!我们今夜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