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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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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台湾的太阳一早就散发热力,在鹄卅饭店大蚕的高级沙发上坐着两名高伟英梃的男子,他们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

    “王鹄,你何必这么费事替我们安排什庆总统套房,简直就是浪费。”阿光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说。

    “我没有啊!”王鹄摇头道。

    “是你爷爷啦!没事搞这种排场吓人。”

    “爷爷怎么知道你们要来?”王鹄有些惊讶。

    “你没告诉他吗?”王爷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通广大了?

    只见王鹄摇了摇头,两人同感纳闷。

    “嗨!你们两个都在呀!”孙季样一脸甜蜜的偕同梁垣步出电梯。

    “咦,他是?”阿光颇感兴味地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真是见鬼了,季揉怎么可能这么亲密的男人相处?

    这个问题一出口,有三双眼睛瞧着孙季揉,梁垣也很好奇她会如何介绍自己。

    “呃,我要是说他是陌生人,你们会不会相信?”孙季揉不抱希望的问。

    “废话!”阿光和王鹄异口同声的斥道。

    “陌生人?!”梁垣没好气地搂紧她的腰。“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嗯?”

    你们两个一起下楼,该不会”王鹄含蓄地质疑。

    阿光斜睨着她“不会吧!你昨天不是说你累死了,怎么还有精力钓男人?”他可是寻找了一个晚上连个美眉都没把到耶!

    “我才没去钓他咧!”孙季揉不屑地斜瞟着梁垣。

    “是我自动送上门的,但是你可不能吃乾抹净就不负责任。”梁垣委屈的盯着她。

    “哈哈哈!”想不到三刺客之花居然遇到命中的克星了,阿光很不给面子的朗声大笑。“放心!我和王鹄会替你作证的,不信她敢不负责任。”说着用手肘撞了身旁的好友。“王鹄,你说呢?”

    “人家王鹄才没你那么无聊。”孙季揉没好气的看着笑得像个白痴的阿光说。

    “唉!孙大小姐,你难道不懂我阿光式的幽默感吗?”阿光装模作样的叹口气。

    “谁要懂你他妈的鬼幽默。”她不屑地说。

    “奇怪了,以你这种可怖的言行举止怎么还有人看得上眼呢?”阿光摆明了说看上她的人员没眼光。

    “那是因为我有内涵,像你这么肤浅的人是不会懂的。”孙季揉顶了回去。

    “我又哪里肤浅了?”

    “一看到胸大无脑的女人就像苍蝇一样黏上去的人还不肤浅吗?”

    “你又怎么知道人家胸大就一定无脑呢?难不成你也是其中之一?”阿光意有所指的瞄了她一眼。

    “色胚!”孙季揉连忙双手环胸,不悦的碎道。

    “你们两个该不会像这样一路从云林斗到屏东吧?”王鹄愈想愈有可能。

    “差不多,谁教她突然跑到云林找我,害我的学生差点误会她是我女朋友。”他可没这么“好眼光”看上季揉,阿光拍拍胸脯庆幸地想。

    “我才没这么倒楣当你这个大**的女朋友呢!”又不是不知道阿光在外的花名。

    “最好是这样。”不然他才烦恼,季揉可不是好惹的女人,招惹她?又不是“走不知路”说。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替我们介绍这位先生是?”王鹄打断两人没完没了的抬杠。

    “他叫梁垣,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副总裁。”孙季揉简单的介绍。

    “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就当上副总裁。”阿光读道。“厉害!真有你的,这么年轻有为的男人居然也会上了你这条贼船。”真是看不出季揉这么有魅力。

    “说话客气点,什么贼船?”孙季揉不满地昂起下巴。

    “揉揉很好的。”梁垣宠溺地替她说话。

    “揉揉?!”阿光掏了掏耳朵“我有没有听错?”这女人不是最讨厌人家这样叫她的吗?

    孙季样无奈地白了梁垣一眼。“我是麻痹了。”

    “我不由得要钦佩起你来了。”阿光竖起大拇指的对梁垣说道。

    “真的是不简单。”连王鹄都不得不肃然起敬。

    “喂!你们两个还是不是我的朋友啊?”孙季揉羞红脸警告。

    “呵呵!”梁垣轻笑出声,看着他们三个吵吵闹闹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他多彩多姿的求学生活。

    “讨厌!你居然不帮我还笑我。”她使力地拍他的腰。

    “讨厌啦!”阿光做作的推王鹄一下,嘲笑孙季揉女性化的举止。

    “死阿光,你找死啊!”孙季揉孩子气的追着阿光从大厅跑到饭店外头,一心想讨回一点颜面。

    “真拿他们两个没办法。”王鹄望若两人追逐的身影只能摇头,这两个家伴真是本性不改。

    “原本我还以为揉标背着我跟哪个野男人跑了,幸好你们都对我无害。”想到自己白担了几天心,梁垣便觉有点好笑。

    “放心吧,没几个男人忍受得了孙大小姐的脾气,你是破天荒的首例。”王鹄对于梁垣的好感遽增。

    “希望也是唯一的一个。”他苦笑地说,距离完全收服揉揉还有一段坎坷的路要走呢!

    “我和阿光都会支持你的。”王鹄替他加油打气道。

    “你已经很帮忙了。”梁垣只要一回想起昨夜的美妙,便像只偷腥的猫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说?”王鹄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阿光说的总统套房那件事?“帮他们换房间的人是你?”

    “这都要谢谢你爷爷的帮忙。”梁垣笑着答谢。

    “爷爷怎么肯答应你?”他爷爷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本来他是不答应,但后来一听我是为了揉揉而来的,他就改口说要帮我好好治治那个对他不敬的小女娃儿。”他不知道揉揉到底是怎么得罪王飞海的,不过幸好如此才便宜了他。

    “难怪.这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季揉说给你听。”没想到爷爷还挺会记恨的呢!

    “一定很劲爆。”梁垣想也知道.事情只要一扯到孙季样肯定没好下场,那妮子不懂脾气曼躁、出言不逊,更喜欢没事找事的替人出头。

    “精彩得很呢!”王鹄和梁垣有志一同的相视而笑。

    “今早你和王鹄有说有笑的在聊些什么?”孙季揉拿着毛巾擦拭着一头湿发,看着堂而皇之入主她房间的梁垣问。

    “你吃醋啊?”梁垣摊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神经!”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吃醋的,除非他有同性恋的倾向,孙季揉白了他一眼。

    “过来。”梁垣朝她勾勾手指头。

    “干嘛?”孙季揉不疑有他的走到床边。

    梁垣伸手一勾将她整个人抱到身上,孙季揉惊呼一声,手上的毛巾掉落到地板上。

    “你干嘛?”她没好气的瞪着他。

    梁垣用力吸了口气“好香喔!”

    “因为我刚洗完澡。”孙季样对两人暧昧的姿势颇为尴尬,亟欲起身,无奈他根本就不打算让她离开怀抱。

    “让我起来啦!”她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

    “会痛耶!”梁垣抓住她的拳头,哀号一声。

    “废话,不会痛我打你干嘛?”她瞟了他一眼。

    “别人的老婆都是撒娇的假装打,怎么我的老婆却这么凶?”他感叹的大呼不满。

    “谁是你者婆啊!”孙季揉脸红的瞠道。

    “都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想不认帐?”梁垣低首攫住她的嫣唇,惩罚性的用力吸吮。

    她努力调整急促的呼吸“你还敢说,是谁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里来欺负我的?”

    “是我吗?”他笑得可得意极了。

    “难道是别人啊!”孙季揉不悦地打他,不过这次她可没使上几分力气。

    “除了我谁敢要你喔!”梁垣乐得将她独有的美丽收藏。

    “什么嘛!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嘟着嘴瞪着眼前自大的家伙。

    “哈哈哈!”梁垣笑得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连带着便他身上的孙季揉感到不舒服。

    她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对他得逞的笑容题不以为然,一个劲的要脱离他的怀把。

    “不准笑。”她气恼的直瞪着他,这男人为什么总是这么的让人气恼?

    “你再乱动下去我也要笑不出来了。”梁垣察觉到在她磨路的同时身体起了什么样

    的变化。

    “你怎么了?”孙季揉连忙停止挣扎。“是不是我太重了,压得你不舒服?”她边说边想爬起来,大腿无意识的在他腿间撩动。

    “噢!”梁垣夹住她折磨人的右腿低吼。“你”这次她终于意会到发生什么事了,那个抵着大腿的硬块正是昨晚带给她欢愉的泉源。

    “是你挑起的火,你可要负责灭火。”他也不待她回答就吻住她惊愕的小嘴。

    “不行。”这男人真是太得寸进尺了,昨晚他们才哪有人整天脑子里就只想着这种事的。

    “呃!”梁垣痛苦的逸出声呻吟。

    “又怎么了?”她不耐烦的问。

    “我欲火攻心,快要死了。”他连这种不正经的话都说得出口。

    “烧死你好了。”孙季揉甜甜地笑说。

    “祸端是你引起的,你要想办法。”

    “我”她难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流氓大姊头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啊!”梁垣忍不住椰褓道。

    “讨厌啦!”她又在他胸口补上一拳。

    “可我爱得很呃!”梁垣一个翻身将她困在身下,低首就给她一记热吻。

    孙季揉抛下矜持的张口欢迎他的舌进入,她的双手一会儿绕过他的肩,一会儿又抚上他宽阔的背,难以自持的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缠绵。

    顾不得刚才才说不要,她迫不及待的动手扯着他的皮带。

    “小姐,不要这么粗鲁嘛!”梁垣眼睁睁看着昂贵的西装裤毁在她的手中,只好爬起来迅速脱掉身上的衬衫。

    孙季揉-眼望着他几可媲美阿波罗的完美身材,不禁喉胧一紧。

    “不公平,你怎么可以还穿着衣服呢?”他伸手要替她除去身上的束缚。

    “啊!不要我的衣服啊!”孙季揉左闪右躲的,但最后仍旧被扒得只剩下内衣裤。

    梁垣迫不及待的扯掉两人的内裤。

    “要不要让我好好爱你一回?”他坏心地挑勾她的热情。

    “要我要。”她用力点着头。

    “求我。”

    “求求你,爱我啊!”她话还没说完,梁垣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奋勇的冲锋陷阵。

    一次又一次的抵达星光灿烂的夜空,又像陨星一组的坠落到地面,两人的热情直道得月娘羞窘掩脸。